28清水章,走走心,慎点
书迷正在阅读:穿越幻想H游戏、男神入我怀(总攻)、囚宠、黑暗童话(短篇集)、穿越异世遇兽人、末日绝配(1V1、SM、调教、控制)、当妈不容易(年下gl&bg母女&母子文)、绮丽脑洞、(总攻)位面修罗场日常、孤女凌辱计划
早在做这场皮rou交易前,宁瑜就警告自己,天子无情,予取予求,自己不许动心。 若是动了心,真做了宸帝的人,势必会引起这父子俩的纷争。 倘若宫廷哗变,那必定流血死人,到时候背负祸国殃民罪名的就是自己,为国,为宁家,为自己,他都不能这么做。 他对宸帝坦荡,这场激烈的情事结束,他肚子里还灌着宸帝射给他的东西,半点没羞愧,直言道:“父皇,我们只是予取予求的关系,你不要对我存太大期望,我不做你的妃子,我们之间的界限也要划清。” “哦?”宸帝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笑道:“小狐狸,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你把朕当什么?” 宁瑜理直气壮:“你是老男人,我嫖了你。” 宸帝竟没恼,掐了把他柔嫩的屁股,笑道:“收着点狐狸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知道他是没良心的小狐狸,却还由着他胡说,放纵他那点该死的骄矜,那种宠溺的语气,让宁瑜忍不住脸红心跳 宸帝的手还在他屁股腰间地带游走,充满情色意味,诱哄道:“知道你怕惹麻烦,我们的关系,你想怎样就怎样,平常我自然会划清界限。还有,要是太子不能满足你,朕欢迎你来议政殿,嫖……嫖朕,朕必定宽衣解带,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如何?” 宁瑜说好的不动心,此刻却有些忍不住。这老男人怎么这么懂他,不仅懂,还尊重他,甚至纵容他,连床技都无可挑剔。 他本来只想和宸帝做一次,调回哥哥就好,此刻却油然而生一种渴望,他喜欢宸帝床笫间的表现,很享受这老男人给他的抚慰,他上瘾了一般,甚至想再来几次。他恃宠而骄道:“好,那陛下可得洗干净了,等我临幸。” 宁瑜是被御辇抬回东宫的,和公爹抵足缠绵后,哪怕沐浴过,那种龙涎香的味道也久久不散,萦绕在身上,让他有种莫名的眷恋与安心。 这是独属于宸帝的味道。 他回到东宫,刚一进门,就听到几个宫女在假山后,偷偷议论宸帝: “听说了吗?皇上今天临幸了一位美人,宫里要多一位才人娘娘了。” “谁这么大胆,竟敢爬宸帝的床,忘了太子生母怎么死的吗?” “不是吧,皇上不是不举吗?” 宁瑜心里猛然一揪,有些担忧,这宫里的流言传得这么快,早晚会被太子发现端倪,怎么办? 他远远吼道:“你们一个个的,是嫌脑袋重了想砍掉吗?皇上的谣言也敢传?” 宫女们顿时吓破了胆,走出来跪在宁瑜脚下,瑟瑟发抖,宁瑜不是爱刁难人的人,只强行澄清道:“皇家的事少打听,进宫多少年了,这点规矩都不懂吗?皇上没有不举,也没人爬床,更不会有人被封为才人娘娘,滚!” 她们花容惨淡地滚了,宁瑜心里才放松一点,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问道:“父皇是不是不举,你怎么知道?” 宁瑜险些吓破了胆。 是啊,父皇是不是不举,他怎么知道? 这种事,要怎么圆谎! 他短暂思考一下,破罐子破摔道:“父皇要是不举,哪来的你?” 楚玄歌顿时疑心全消,璨然一笑道:“对哦。” 宁瑜:“……” 太子殿下,怎么好像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夜里楚玄歌搂着他,按摩着他的rutou,那意思很赤裸裸,就是想要,宁瑜却疲惫道:“我不舒服,睡吧,别闹。” 第二日朝中休沐,宁瑜窝在贵妃榻上读书,太子在旁整理文书,两人间难得地静谧温馨,楚玄歌有些触动,心想:宁瑜性子骄纵不羁,不愿意侍寝,也能理解,他能这样安安静静陪着自己,就挺好的了。 这时突然有小太监传信,说锦衣卫指挥使沈君卿,昨夜带领五十轻骑出京,星夜兼程千里奔袭,前往瓮州,沈君卿还请了道圣旨带在身上,废除半月前的调令,重新任命宁玖为中书侍郎,调回京城。 宁瑜闻言,心里一阵感动。 宸帝果然尊重他,知道他不想引起动乱,便授意让沈君卿请旨,如此一来,宁玖归京的事看起来就是沈君卿主导的,和皇帝没关系。不会有人怀疑,是宁瑜爬了龙床。 小太监说完,还冲宁瑜鞠了一礼道:“恭喜太子妃!” 可太子的脸色是铁青的,由晴转阴。 宁瑜不以为然,打赏太监,心知太子和沈君卿常年不对付,沈君卿出面的事,太子绝对不能再交涉。 小太监退下后,楚玄歌脸色阴沉得如同阎王,一抬手,将一叠奏折都甩在了宁瑜脸上,还顺手补了一巴掌,骂道:“贱人!” 宁瑜一下子被打懵了,心虚道:“夫君,怎么了?” 难道说太子猜到了他爬龙床?不,这样的后果他无力承受。 楚玄歌把他拖进一间地下室,里面黑暗潮湿,宁瑜从未来过,没想到碧瓦飞甍豪华无比的东宫下,竟有这样的密室。 他大叫着“霜白哥哥救命!”可霜白似乎不在,他被拖进密室,按倒在一方案台上,太子扒下他的亵裤,摸到了尚且红肿的两个xue口,顿时气血上涌,像疯了一样,不加润滑就插进他的花xue,肆意冲撞着,弄得他下体有种撕裂般的痛感, “贱人,你竟然背叛孤,你不知道孤最恨沈君卿吗?你居然为了你哥哥去求他?” “好一个星夜兼程千里奔袭,你做了什么好事,让他愿意这样为你卖命?” “难怪你昨天是坐着父皇的御辇回来的,夜里还不许我碰你,那天竺画师就是沈君卿对不对?你们在议政殿媾和,你前后都被他弄得烂肿,父皇竟轻信他到这种地步,允许他cao自己的儿媳,事后还帮忙善后,是吗?” “不是!”宁瑜大吼着反驳:“真的不是!” “还敢狡辩!贱人!” 他咬住牙不求饶,太子竟气红了眼,拿出一条马鞭,狠狠地抽打起他来,抽得他的后背、屁股全是血痕,鲜血淋漓,狼狈不堪。 下体和后背的痛感,让他痛不欲生,几乎晕死过去。 意识模糊之时,他突然听到了霜白哥哥的声音,他费劲睁眼,只见霜白哥哥闯入密室,一把将太子掀翻在地,狠踹几脚,而后温柔地抱起他,向外走去,有温热的泪滴落在他脸颊,他微微睁眼,听到霜白哥哥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刚出门,就撞上了宸帝身边的曹公公,老头皱眉看着宁瑜一身伤,问道;“太子妃这是怎么了?” 宁瑜:“刚刚不小心从台阶上滚下去了,磕破了,没有大碍。” 曹公公“哦”了一声。 霜白突然冷声道:“不是的,这都是太子殿下打的,曹公公若不信,可前往暗室一观,太子殿下还在里面,沾血的鞭子也在。” 曹公公此行本就是替宸帝来请太子的,理直气壮进了暗室,果然见到了证物,他压着没发作,如实说道:“太子殿下,皇上请您去趟议政殿,说有重大任务交给您。” 议政殿内。 宸帝悠然道:“北狄今岁的岁贡没有交全,缺五百头牛羊,这本不是大事,可今年纵容他们缺这五百头牛羊,明年他们就敢短一半,再过上几年,怕是一丁点都不交了,朕不想到那个时候再开战去抢,所以朕想派遣你,出使北狄,敲打一番,补全岁贡。” 沈君卿补充道:“户部上奏,说想引进北狄的牛羊品种,所以,还请太子殿下带活的回来。” 楚玄歌哑然。 北狄距离越国,路途遥远,这一去少则两个月,若是在沙漠里偏了方向,半年也有可能,若是北狄不同意补岁贡,他就得交涉很久,磨破嘴皮,回程他还得和使团赶着五百只牛羊磨磨蹭蹭,逗他呢! 这分明是沈君卿蛊惑皇帝,设下的圈套。 他就是想把自己弄走!说不定还想让自己死外面,让自己和太子妃分离,这样他就能趁虚而入占有宁瑜。 楚玄歌恶狠狠地盯着沈君卿,突然仰起头,张大嘴巴。 宸帝看过去,楚玄歌刚进殿时,宸帝就发现他脸上破了,有伤口,怪好笑的,只是憋着没发作,此刻看着楚玄歌门牙漏风,顿时憋不住,爆出大笑,沈君卿亦是憋不住笑了。 “你!皇儿啊,你这是做什么了?” 楚玄歌撇着嘴道:“儿臣摔了一跤,掉了颗门牙,所以不能出使北狄了,换个人吧,我看沈指挥使就很好。” 宸帝:“不不不,还是皇儿去。” 楚玄歌:“门牙再也不能长出来,我去会是笑话!我不能去!” 宸帝:“就你去,谁笑话你你砍谁的脑袋,你赶紧的,朕给你一个时辰收拾行李,安排随从,一个时辰后,朕召集文武百官给你践行。” 曹公公突然在宸帝面前嘀咕了几句,楚宸的笑颜骤然凝固,眼神冰冷。 楚玄歌偏偏往枪口上撞,认真分析道:“父皇,北狄今岁遭遇严重瘟疫,牲畜死伤过半,岁贡缺了五百只牛羊,倒也正常,儿臣认为,我们当心怀仁心,不该在这种时候盘剥北狄,简直是落井下石。” 宸帝:“你在教朕怎么做皇帝?” 这么一句话,凛厉而有杀气,楚玄歌顿时被吓得丢了魂。 楚玄歌:“儿臣不敢。” 说罢,像条夹着尾巴的怂狗,溜之大吉。 父皇怎么这么急着把自己派出去?就为了成全宁瑜和沈君卿? 好像哪里不对。 但具体哪里不对,楚玄歌就是想不出来。 这一个时辰内,他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囚禁宁瑜。 “你最好祈祷孤早日归来,否则你只能在这暗无天日的暗室一直待着,东宫里都是孤的心腹宫女,有她们在,你别想自由。” 他千叮咛万嘱咐,宫女们都应了好,他才放心离开。 宁瑜浑身的伤痕还没来得及处理好,就被丢了进来,连霜白哥哥也被连累了,被砸晕脑袋躺在另一间囚室,没人能救他,他这才惊恐地发现,太子殿下在这东宫地底下,建成了数百间囚室,以密道相连,恐怖得令人窒息。 太子车骑刚出车,楚宸就抵达了东宫,问道:“关押太子妃的密室在哪?” 那群宫女并非楚玄歌的心腹,她们本就是宸帝安插在东宫的,和颜悦色道:“可算等到陛下了!还请跟奴婢们来。” 宁瑜如受伤的小兽,蜷缩在阴暗牢笼里,身子颤抖,抱着几根腐枯的稻草取暖,楚宸摸到他一头冷汗,骂道:“这个畜生!” 宁瑜一见是宸帝,顿时红了眼眶,软软道:“狗皇帝,我怕。” 楚宸抱起宁瑜,哄道:“别怕,朕来了,朕来了,朕马上就派人来,把这些该死的密道囚室都毁掉!一把火烧了!” 宁瑜被带回宸帝的寝宫元清殿,身上的伤痕都被清理干净,裹上药草纱布后,舒服了很多,他软软地躺在宸帝怀里,有种劫后重生的幸福感,他满足地微笑,抬头想亲亲宸帝,表示感谢,却发现这个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君王,此刻竟红了眼眶。 “陛下,你怎么了?” 楚宸抹了把眼睛,笑道:“没事,沙子里进眼睛了。” 宁瑜:“……” 只有曹公公看得明白:宸帝急了,慌了,真喜欢上某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