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剧情章,微rou,慎点)正攻组团虐渣攻,哥哥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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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猎后又一个月过去,宁玖抵达京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宁瑜,此行山高水远,他一个书生,可谓吃尽苦头,人都沧桑了些,可见到宁瑜时,他的双眼瞬间便由浑浊变得明亮,搂紧弟弟道:“小鱼儿,哥哥回来了,谢谢你帮我求情,你做了什么?竟然能说服皇上下旨。” 宁瑜不答,霜白冷着脸道:“这些日子,小少爷都宿在元清殿。” 元清殿,那不是宸帝的寝殿吗? 宁玖顿时了然,瞪大眼睛,错愕道:“你……你竟然,竟然去勾引皇上?他可是你的公公!哥哥教过你,做人要清白端正,知廉耻,你都忘了吗?你怎么能,怎么敢,和你公公luanlun!你怎么能这么yin荡,简直是不知羞耻,太让我失望了!” 宁瑜顿时委屈得眼角噙泪。 他做这些,都是为了哥哥啊,嫁给太子是为哥哥,爬龙床也是为哥哥。 哥哥怎么能这么说他!? 霜白拍着宁瑜的肩,一边哄他,一边反驳道:“清白端正?知廉耻?大少爷,您昧着良心说这些话,不怕天打雷劈吗?您又有多清白,再者,要不是小少爷牺牲自己,您能回得来京城吗?以怨报德,不知羞耻的是谁?您要真清清白白真有骨气,就别蹭小少爷的好处,滚回瓮州去!” 宁玖当然舍不得滚回瓮州,气得冒烟,骂道:“你!你这个贱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宁瑜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心如死灰,默默起身道:“白哥哥说得没错,哥,你走吧,从此以后,你我一刀两断。” “不行!” 他没给宁玖挽回的时间,一招手,便有暗卫进来,拖走了宁玖。可即便如此,他也心情低落,一直到晚膳时分都闷闷不乐的,宸帝刚从议政殿回来,他就扑进人怀里,眼角红红的,蹭着宸帝的胸膛,像一只黏人的猫。 两人这些日子如胶似漆,宁瑜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已经对宸帝放下戒备心, “你哥哥回来了,你不高兴?”宸帝抱着他,温柔地舔干净他眼角的泪。 “他骂我!”宁瑜委屈巴巴告状:“他说我爬公公的床,不知羞耻,还骂我yin荡。” “他骂得是没错。”楚宸挑眉,在宁瑜生气前用一个亲吻堵住他的嘴唇,而后笑道:“不过嘛,这些话要骂也只能朕骂,而且只能在床上骂,你说好不好?” “你!”宁瑜羞煞了脸,气鼓鼓道:“老流氓!” 楚宸:“朕骂得可好听了,特别顺耳,就像你骂朕老流氓狗皇帝一样。” “别……别说了。”宁瑜红着脸,再说他要羞死了。 楚宸不想宁瑜留下心病,认真哄他道:“小狐狸,怎么这么爱哭,别人惹恼你,你就自己一个人生闷气吗?有什么用?朕告诉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还,宁玖不是骂你嘛,朕偏要让他进宫做起居官,让他无时无刻都得跟着朕,看咱们俩恩恩爱爱,腻腻歪歪,膈应死他,怎么样?” 宁瑜“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嗔道:“陛下真坏。” 楚宸说到做到,当日就下圣旨让宁玖入宫轮值,为帝王起居官,记录帝王的日常起居言行。宁玖一开始还狂喜,毕竟今岁同科进士里,还没人坐上这么高的位置,可赴任没几天,他就傻眼了,宸帝陛下每日要在元清殿待六个时辰,三个时辰在睡眠,其余三个时辰在做什么,他隔着屏风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宁瑜很听楚宸的话,每次路过哥哥面前,都昂首挺胸,都不拿正眼瞧哥哥,活脱脱一只恃宠而骄的花孔雀。 宁玖很气,气自己和宁瑜再无可能,气完还很后悔,他可以把宁瑜让给别人睡,却不能失去宁瑜带来的好处,他陡然意识到自己多么愚蠢,宁瑜是爬上了龙床啊,要是一朝得势,就是宁府的庇护伞摇钱树,自己若是哄好他,让他给皇帝吹吹枕头风,不就高升了吗? 假以时日,若宁瑜挤掉皇后,自己说不定就能和沈君卿相提并论,权倾朝野,岂会只是一个小小的起居官? 真是蠢,怎么蠢到去开罪宁瑜。 如今倒好,宁瑜不仅不给他道歉的机会,还日日让宸帝召他进宫,他顶着起居官的名义看活春宫,赔了美人又折了权位,气死人了! 更气人的还在后头。 这天,经顾太医诊断,宁瑜怀了两个月的身孕。 楚宸算算日期就知道了,应该是南山围场那会儿怀上的,得知消息时他狂喜不已,搂着宁瑜亲了个够,兴奋道:“不枉朕丢下文武百官去陪你,小狐狸的肚子真争气,才第二次朕做,就怀上了。你说说,朕该奖励你点什么?” 宁瑜也很惊喜,他肚子里有个小生命在孕育,是他和公公的,这种感觉很美妙。 不高兴的只有宁玖,他受命坐在屏风后记录楚宸言行,听了全程,心里嫉恨得发狂,凭什么啊!宁瑜少爷脾气怕怀孕吃苦,和自己和太子做之后,都会吃药,他怎么会,怎么会甘愿为楚宸生孩子?明明现在连个名分都没有! 此时,太子正在回京的路上,赶着一群磨磨蹭蹭的牛羊。 他花重金聘了向导,才没在沙漠里迷路,完成任务后,急不可耐地想要回京。这一路也太辛苦了,他一身臭汗没法洗,被牛羊烘得满鼻子腥臊味,他开始怀念宁瑜,把那温香软玉的美人搂在怀里,是多美的体验啊。 可宁瑜怎么能那样,明知道自己和沈君卿是死对头,还去求沈君卿,让人把他哥哥调回京城,简直是不可饶恕。 楚玄歌吐掉嘴里的狗尾草。 算了,饶他这一次吧,毕竟是自己毁约在先,要不是自己许下承诺给他希望,又打碎希望,他不会这样的,何况,自己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只盼这次回去,宁瑜能温顺些,只要他给自己道歉,自己就既往不咎。 痴心妄想的太子又赶了一个月的路,终于抵达京城,他急匆匆跑回东宫,却没见到宁瑜,一问宫女,全都是三不知。 他临走前囚禁着的漂亮鸟儿,飞走了! 彼时宁瑜正和公公在元清殿内胡闹,楚宸批阅奏折,宁瑜便趴在公公膝盖上睡觉,睡醒了就开始玩楚宸的头发,楚宸的头发摸着很舒服,他把公公的发冠摘下,把头发一绺绺编成女子才会编的辫子式样,笑得十分放肆。 “胡闹。”楚宸瞧一眼铜镜,自己也笑了。 这小狐狸还是小孩子心性呢。 宁瑜闹着闹着,手便往公公衣服里伸,摸到那雄壮紧实的肌rou,一阵心醉,手指往下,摸到了公公小腹浓密的毛发,用指头玩弄着。楚宸停下了动作,不再批阅奏折,宁瑜故作懵然不知的模样,憋着笑问道:“父皇怎么不批了?” 楚宸反身把将宁瑜按在了绒毯上,喷出炙热的气息,低喘道:“你说说,这是第几次了?你就仗着朕现在不能动你,只管烧火不管灭。” 宁瑜眨眨漂亮的桃花眼,无辜道:“那我有什么办法嘛,明明是你色心太重,怎么能怪我?” 楚宸几乎要被气笑了,唇角上扬道:“你这么撩拨,怕是连和尚都能被你撩得破戒,谁不动心谁都不算男人,怎么能说是我色心重?” “我不听,你就是色鬼。” “好好好,你说是就是。”楚宸无奈道:“小狐狸,你离朕远一点,朕得赶紧平息下来,今日要处理完这些奏折。” “我偏不!我不想离开夫君……”宁瑜说着,扯了扯公公的衣袖。 得,又开始撒娇,偏偏楚宸很吃宁瑜这一套,顿时不舍得让他走了。 可下面实在憋得难受,宁瑜不走开,怎么消得下去。 宁瑜的手往下滑,摸到那处炙热硬挺的欲望,得意地一笑。这老男人,怎么偏偏就对自己一个人这么色心深重呢?只要稍加撩拨,就会勃发成这样。他收敛了恶劣心思,咬着嘴唇道:“父皇,我给你咬出来吧。” “委屈你了。”楚宸摸着他漂亮的脸蛋,心猿意马道:“等等,顾太医是不是说过,三个月就能同房了?满了吧。” “好像是。”宁瑜一喜,他其实也很想要。 不知道为何,孕期他的欲望格外强烈,动不动撩拨公公,也不光是恶作剧,更多是出于求欢的本能。 明黄帷帐落下,遮住榻上旖旎风光,欢愉的声音很快便传了出来。 宁玖坐在屏风后,咬牙切齿,重重地落笔:未时三刻,帝午休。 宁瑜被公爹抱在怀里,只觉酥胸发热,浑身潮红,下面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刚拉上帘帐,他就握着父皇的大rou往屄里塞。 “这么急?看来是馋狠了。”楚宸一挺腰,便用guitou顶开了宁瑜的sao屄,两个人都憋了一个月,恨不得抵死缠绵,宁瑜饥渴,楚宸比他更渴,却还担心宁瑜怀着孕,会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情事,于是强忍着欲望,只用巨根慢慢研磨着宁瑜的屄xue,生怕弄疼了他。 “这样可以吗?”楚宸小心翼翼问道:“要是不舒服了,马上跟夫君说。” 宁瑜含羞带怯道:“还可以深一点,唔,好舒服。” 楚宸又往里进去一点,像对待一个易碎的花瓶一样对待宁瑜,生怕磕着碰着,憋得汗珠从额角直往下流。宁瑜馋得狠了,猛一转身拍了把公公的腰臀,骂道:“你快些!老男人,磨磨蹭蹭,是一个月不做不举了吗?我哪有那么娇气!” “妈的,sao货,白瞎了老子为你cao心!”楚宸不再克制,猛地动作起来。 宁瑜一边浪叫一边迎合着公爹的爆插,那根巨根噗嗤一下插到最深,整根roubang把怀孕的sao屄cao开,guitou猛烈碰撞着花心,那一瞬间,宁瑜爽得浑身紧绷,胸口奶子弹起,涨得更加滚圆诱人,楚宸只想叫他舒服,便张口咬住他的rutou,用舌头肆意搅弄乳晕。 “啊啊啊!父皇,我的奶子好痒……用力咬……我要喂父皇喝奶……” 楚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用粗大的驴rou狠狠地蹂躏宁瑜,宁瑜捂着嘴叫道:“你……啊!父皇慢些,顶到宝宝了!” 楚宸喘着气,低吼道:“没事,朕的种!这点折磨还受得住。” 怀了孕的宁瑜,虽然还是孩子心性,可形体却呈现出一种成熟的风韵,比起之前更加风sao,惹得楚宸根本停不住,胯下巨物在宁瑜丰腴的阴户间快速进出,不断撞击着yin水阵阵的宫口,宁瑜受不住,昂起漂亮的脖颈,脸颊上布满动情的红晕。 “啊啊啊!父皇,父皇要cao死小狐狸了!父皇,快射进来,射进我的zigong里,我没事的!” 楚宸低吼着抓住宁瑜的奶子,胯下roubang捣到最深,在宁瑜疯狂绞紧的zigong里,射出积蓄已久的guntang精种。强劲有力的精水如水枪般喷溅在宁瑜怀孕的zigong里,射得他浑身酥软,zigong里又一次喷出yin水,在潮喷高潮的瞬间,他的两个奶子也喷溅出乳液,楚宸痴迷这种甘甜的味道,忍不住低头狂吸吞咽乳汁,吸得宁瑜高潮迭起,尖叫连连。 “呜呜呜……”宁瑜捂着肚子,嗔道:“宝贝,你爹好坏,就知道欺负你娘。” “别听你娘瞎说,他就喜欢被你爹欺负。” 宸帝说罢,从枕头下摸出一枚玉镯,宁家商贾出身,宁瑜自然一眼认出这是玉中极品,玉质温润细腻,色泽是亮眼的碧青色,楚宸把这手镯套在他的雪腕上,温柔道:“这玉养人,也很配你,你喜欢吗?” 宁瑜有些好笑,直言道:“我们俩第一次,你送我哥哥官位;第二次,你悄悄塞给我一把玉扇,这一次又是玉镯,怎么弄得像是……像是。” 他不说完楚宸也明白,像是青楼里的恩客,嫖完送礼。 宸帝竟少见地紧张了,哄道:“朕从来没有那样想!朕只是单纯地想待你好,没别的意思,可是你除了想让哥哥回京,别的一概不要,朕只得自己揣测,把最好的都给你。” 宁瑜笑道:“逗你玩呢。” “小狐狸!” 两人闹着闹着,宁瑜又想要了,楚宸便再度楔入那水嫩的rou屄,激情媾合,正做得动情,曹公公突然通传:“太子求见!” 宸帝:“宣!” 宁瑜顿时慌了,阻拦道:“别!” 可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得钻进被窝里,偏偏楚宸丝毫不想避开,将被子掀了,掐住他的腰,继续大cao大干起来,他被捅得yin叫连连,根本受不住,艰难地捂上嘴时,太子已经进寝殿了,隔着帘帐,宁瑜被cao得羞愤难当,太子能看到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 他看着书案上堆叠如山的奏折,满心疑惑,父皇素来不近女色,只顾宵衣旰食,哪里来的美人,竟能魅惑了他冰山似的父皇?还白日宣yin? 父皇今天也很奇怪,既然在做那种事,何必宣自己进殿?等等不行吗? 他一见宁玖也在,顿时不悦,但好奇心还是战胜了他,他轻声问道:“里面是哪家的美人啊?” 宁玖脸色铁青,像爽打了的黄瓜似的,回敬他一个白眼道:“不知。” 太子开始禀告功劳,啰啰嗦嗦说个没完:“此行去北狄,儿臣……” 他说了一炷香时间不带停的,路上救了个乞丐,他都能大吹特吹夸自己仁慈良善,宁瑜被公公cao得高潮迭起,眼角泛红,却压抑着不敢发出一声yin叫,一想到帘外就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随时都可能被发现,他就yin水直冒,把公公jiba下的耻毛都喷湿了。 “这么舒服?”楚宸笑眯眯地看着宁瑜。 “啊?什么?”太子傻乎乎地问。 楚宸:“没你事。” 宁瑜被cao得几乎要崩溃,心里不断骂太子啰嗦。 都这样了,宸帝似乎还不满足,在宁瑜意乱情迷之时,拨弄着他的一只手,于是太子说着说着,就看到那明黄帘帐内,伸出一只雪白诱人的藕臂来,当真是皓腕凝霜雪,配上碧青色玉镯,美得不可方物。 楚玄歌“咳”了一声,狠狠咽了咽口水。 妈的,父皇真有艳福,这美人的手腕,比自家太子妃的还好看,也不知道等父皇玩腻了,自己能不能掳来尝尝滋味。 好不容易熬到太子退下,宁瑜终于压抑不住,yin叫起来,明明舒服得浑身痉挛,抓着公公的手臂,都抓出了血痕,偏偏还要嘴硬,一边挨cao一边骂道:“呜呜呜……坏蛋!老流氓……啊啊啊!要死了,老流氓你慢点!” 宁玖想死的心都有了,又不能逃,捂着耳朵都听得到宁瑜的欢叫,面如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