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大转折,美人攻强jian变3P合jian,双龙疼爱孕肚,前后xue同时被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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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封贵妃后,按规矩,宁瑜是要去拜见皇后的,可他实在不愿意。 从他入宫起,沈君姝就三番五次给他找不痛快,恨不得逼他出宫,上次还用春宫图羞辱他,后来又落井下石。如今他抢了宸帝,做了贵妃,沈君姝怕是杀心都起了,他更不想去触霉头。 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他依偎在宸帝怀里,闻着男人身上独特的龙涎香味道,像吸着猫薄荷的猫,舒适,慵懒,餍足。 这些日子,宸帝待他像稀世珍宝一样,格外娇宠,恨不得时时刻刻守着。议政殿能不去就不去,奏折都搬到寝殿批,一边批还要一边搂着他,时不时亲个嘴儿,摸摸rutou,像逗弄一只猫,揉搓得他很惬意。 要是他想要,楚宸随时横抱他上床,拉上帘子便赴巫山云雨,酣畅快意。 “夫君,我能不去吗?”他用指尖挠着楚宸手掌,撒娇道。 “按规矩是不行的。”他使坏的指头被夫君捏住,放到嘴边亲了亲,话锋一转道:“但朕可以为了你改规矩。” 于是在宸帝袒护下,宁瑜理直气壮拖了两个月,一直没去见。 直到沈君卿上奏折,说妖妃祸国,宁瑜才稍微收敛,自觉于心有愧,不情不愿去给皇后磕头请安。 昭阳殿碧瓦飞甍,富丽堂皇,一走进去,就给人一种压迫感。 沈君姝一袭锦绣华服,高坐在上,虽为女子,眉眼间却尽是凛厉之气,一个眼风扫过来,就能让人肝儿颤。 宁瑜给她敬茶,跪在地上,却迟迟等不到她接茶,他跪得膝盖酸麻,沈君姝略施小惩后,就开始利诱他。 “宫里这么闷,你就不想出去?” 宁瑜:“不想。” 他爱玩闹,从前觉得宫里闷,可现在有了楚宸和宝宝,他反倒无比眷恋这片榴花宫闱,如倦鸟归林。 “你若愿离宫修行,本宫可许你哥哥加官进爵,官居正三品,和沈指挥使平级。” “娘娘错了。”宁瑜笑道:“娘娘知道我与哥哥曾有私情,却不知我与他早已离心,陛下调他做起居官,不是提拔而是惩戒,他会一辈子待在那个位置,看他最憎恶最嫉恨的场面。” 沈君姝的脸变得铁青。 宁瑜恃宠而骄,故意挑衅道:“我与陛下的小情趣,娘娘怎么会懂呢?” “你!”沈君姝气得花容失色,目光里满是妒火。 宁瑜笑意潋滟,沈君姝凶狠,他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这茶,她不接也罢。 他假装失手,摔了茶盏,起身要走,眼见皇后彻底被激怒,一个巴掌就要撂到他脸上,还没落下,反而一把拉起他,反身把他禁锢在皇后之座上,吻了上去。 “唔!”宁瑜惊恐地瞪大眼睛。 疯了吧!整情敌也不带这么整的! 他被迫承受这个激烈炙热的舌吻,想推开沈君姝,竟推不开,心道这女子怎么力气这么大。 他被吻得嘴角艳红,几乎窒息,才被放开,抬眸只见沈君姝恶劣地笑,且逗弄他道:“滋味真是美妙,难怪那么多人争着想上你,本宫可也是肖想了你一整年。” “你你你!龌龊!”宁瑜羞得耳垂通红,狼狈地跑了。 他回到元清殿,越想越气,这算怎么回事?沈君姝肖想他一年,有病吗? 不对,她就是在捉弄他。 他生平没被这么捉弄过,气得落泪,恨不得把沈君姝千刀万剐。 宸帝下朝时,四处见不着人,找了半天,才发现宁瑜蜷缩成一团,把自己裹紧在小被子里,脸都不露。 “怎么了这是?” 宁瑜缩得更紧,惹得宸帝满心爱怜,他轻轻剥开被子一角,见到一双哭得通红的眼,心疼道:“谁欺负你了?” “皇后!”宁瑜一头扎进夫君怀里,气鼓鼓的道:“她欺负我,你让她给我道歉!” 楚宸:“她罚你了?还是打你了?” 宁瑜委屈道:“没罚没打,可是比打了罚了还要恶劣!” 楚宸笑道:“她做什么了?” 宁瑜不好意思说她非礼自己,气得发抖,楚宸把他搂怀里,想亲吻抚慰他,他一想到沈君姝那个吻,尴尬得别过脸。 嗨呀!好气啊! 楚宸这次明白他气急了,派人去昭阳殿问话,宫人带回回信:“皇后娘娘说,她很抱歉,请贵妃原谅,她做了什么,贵妃娘娘可以如数奉还给她,她绝无怨言。” 宁瑜瞬间炸了。 还如数奉还?让他吻回去?这女流氓! 晚膳时,沈君卿觐见宸帝,当着宁瑜的面直言道:“皇上好久没去昭阳殿了,恐惹朝臣非议。” 楚宸:“朕是该去看看皇后。” 于是这一晚,楚宸宿在了昭阳殿,宁瑜独守空房,满心怨怼。 这兄妹俩,就是在联手整治他! 芙蓉帐暖,枕边人却不在,宁瑜熬到深夜都睡不着,情不自禁想着夫君自慰起来,他一手揉着酥胸,一手抚慰着阴蒂和花xue,翻来覆去,竟用双腿夹紧被子,用被子磨着瘙痒的花xue,不仅不解渴,还弄得饥渴无比,却无法纾解,他恨不得此刻就跑去昭阳殿,把宸帝要回来。 “唔……好难受。” 明黄床帘一晃,宁瑜只见一个身影滑进来,喜得把来人搂住,软糯道:“夫君,你可算回来了。” “你仔细看我是谁?” 宁瑜睁眼,一把推开沈君姝:“你!来人啊!” 沈君姝老神在在坐在床沿,威胁道:“使劲喊,宫人都被我遣散,没人能听到。” 宁瑜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沈君姝一只手摸上他的小腹,目光里满是嫉恨,幽幽道:“你说这是我的种该多好?” 宁瑜:“???” 沈君姝坐到宁瑜的梳妆镜前,慢慢卸妆,卸完后,俨然是沈君卿的模样,他咳了咳,音色也由清丽变得洪亮,笑道:“宸帝难道没告诉你吗?这皇后的壳子下,藏的是锦衣卫指挥使。君姝死得早,为了稳住政局,宸帝隐瞒死讯,由我一直假扮她。” 宁瑜惊得说不出话来。 回想起过往,不禁鸡皮疙瘩落一地,皇后待他的眼神、说话的语气,的确有种暧昧感。 他小声问道:“你告诉我这个秘密,是不是想让我死得明白点?” 沈君卿:“不,我想上你。” 宁瑜:“……你滚。” “啪”地一声,沈君卿合上抽屉,冷笑道:“赶我走?你是忘了吗?那夜在宁家别院,是谁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求我快点?你那副迷醉样子,我至今犹记,若不是你退还传家玉佩,如今你就该是我沈家人,那时我真是猪油糊了心,讲究什么君子之风,才叫你做了别人的新娘。” “我就该打条链子,锁住你,把你关起来,让谁都看不到你。” 他爬上床,猛地掰开宁瑜的大腿,手指伸到后xue拨弄,暧昧道:“你这里还是我开的苞,却被别人cao开了,你真是……” 宁瑜还想挣扎,回手从果盘拿出匕首,往沈君卿的胳膊刺了一刀,伤口不深,但血流如注,痛得沈君卿咬牙威胁道:“别动,否则我就把别院那一夜,告知皇上。” 他的出路被堵死了。 他的亵裤被扒下一条缝,后xue口被抹上脂膏,男人的力量太强,压制得他无法反抗。 “怎么这么不听话?你在陛下面前不是这样的。” 宁瑜闻言,瞳孔一震,听沈君卿沉声道:“你猜的对,每一次你们做,我都在暗处围观,你是我的!我的!你怎么能爬上别人的床?不过你这副yin荡样子,真是叫我嫉恨又喜欢。” 宁瑜如濒死之人垂死挣扎,落泪道:“你能不能,不要强迫我……” “不能。” 鲛人遇到危险,会变回人鱼形态,方便在海中窜逃。宁瑜的身体触发了这种自保机制,他变回了人鱼,轻轻舒了口气。 “真是狡猾,不过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吗?” 宁瑜自以为安全了,却不料下一刻,一双温热又粗砺的手掌,抚上他漂亮的鱼尾,按摩起来,就像在宁府时,哥哥无数次为他做过的一样。鱼尾上全是敏感点,被这带着薄茧的手掌按摩抚慰,舒服得很,他很快便情动,拼命想咬牙忍住,却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 “别……别摸那里,唔……” 好死不死,那双手熟稔无比,竟摸到了他身为人鱼的生殖腔。 他的生殖腔内藏着花xue,花xue上覆着秀气的yinjing,yinjing平时会藏住花xue,两者埋在狭窄的rou缝里,rou缝之上,覆着一层薄薄的rou膜,最是脆弱敏感,此刻却被沈君卿用手指碾磨着,力道刚好。 怕什么来什么。 “因为你,我可是把人鱼族研究得一清二楚,这样弄,你很舒服对不对?” 魅惑的声腔如同魔鬼的低语,欢愉从小腹往上窜,宁瑜渐渐沉沦其中。 他很少有机会得到这样的爱抚,哥哥从不曾碰他的生殖腔,宸帝温柔,不会让他吓回人鱼形态,太子就更不行。 这种快感激得他脑袋发热,恍惚间,他忘了今夕何夕,他是谁,身上人是谁。 他恢复了人形,花xue里酥麻酸痒,他一时忘形,敞开雪白纤瘦的双腿,缠上沈君卿的腰,主动用屄xue磨蹭起男人的硕物来。 容颜如画的男人,掰开他的腿,狠狠顶弄进去。 没有充分润滑的xue口,传来一阵异物侵入的胀痛感,宁瑜闷哼出声。 身体的反应比嘴巴诚实,他很舒服,发情期的身子敏感无比,蜜xue里迅速涌出汁液,喷湿男人的性器。男人的那根东西比起宸帝的,不遑多让,粗涨起来的尺寸撑得宁瑜很饱,他的脑子有些混乱,刚意识到这是沈君卿,想反抗,下一秒,脑子就不停使唤,被快感裹挟住。 男人骑着他,蛮横地cao干起来。 宁瑜口中溢出甜腻酥麻的呻吟声,他一边挨cao,一边用手指爱抚自己敏感的阴蒂,小小的rou豆在强烈的刺激下,配合着后xue的抽插,很快便把他送上了高潮。 “嗯?就这么舒服?说吧,还想要我怎样?” 榻上美人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在昏黄烛光下,显得更魅惑,竟主动扯开裹胸,软软求道:“夫君,快帮我吸一吸,好痒……” 得,这是被cao爽了,认错人了。 但即便如此,沈君卿也不介意,想想看,若非宁瑜退还玉佩,自己现在可不就是他夫君?这么叫没毛病。 “多叫几声,夫君就帮你。” 宁瑜难耐地揉着双乳,yin叫连连:“求夫君帮我吸奶子,好痒,好涨,呜呜呜,好夫君,求你……” 软糯的嘤咛声大大满足了沈君卿的占有欲,他埋头,帮宁瑜吸吮起来,弄得那rutou硬挺,涨满的奶汁一波波喷出来,沈君卿一边吸咽,一边用手指挤压那柔嫩如水豆腐的rufang,指头在上面留下yin靡的红痕,宁瑜感觉微微有些痛,可痛感之外,快感更旺盛,他被揉得情动不已,身子紧绷着,潮喷出水,后xue也痉挛着把沈君卿含得更紧。 沈君卿整齐的礼服依旧一丝不乱,正面也仅仅是把裙子撩开一点,胯下凶狠的cao干和冷静强势的面容,仿佛是两个人的状态。 可宁瑜就比较可怜了,衣裳被撕烂,被沈君卿强迫着,翻转身体,像雌兽一样跪趴,rou臀高高翘起,然后沈君卿像cao小母狗一样,抱着那雪白的翘臀cao干进去。 紧致湿热的saoxue里,娇嫩敏感的媚rou蠕动着,缠着狰狞凶狠的凶器,随着男人的cao进cao出,被激烈摩擦,变得充血红肿,甚至外翻。 这种感觉,太刺激了。 “好热好涨……呜呜呜……夫君,你要cao死我了。”宁瑜已浑然分不清身后人是谁。 “一年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yin荡的叫床声狠狠刺激着沈君卿,他的下半身硬挺如铁,反复碾磨捣干,在滑腻湿热的甬道里疯狂抽插,每次都往敏感点顶,把美人顶得香汗淋漓,媚rou乱颤。 一年前在宁家别院,他还是处,是宁瑜给他一本春宫图册,让他学着来,他自那以后,自己偷偷琢磨,无数次肖想着,要在宁瑜身上实践一番,这次好不容易创造出机会,自然不肯放过,他变着花样儿cao干宁瑜,甚至扶着宁瑜单腿站立,让他微微前倾,而后捧着他的肚子,抬高他一只腿,从侧面狠cao进去, “唔……夫君,你……你好会啊。” 男人狠狠咽了咽口水,应道:“都是你教的。” 宁瑜又被放倒下去,男人还是更喜欢让他跪趴着cao干他,他感觉身后男人捅cao的速度越来越快,深深埋在体内的粗rou甚至比刚才还要火热硬挺,他知道,这个男人把他cao得高潮三四次后,终于要射精了,他叫得越发欢畅yin荡,勾得男人yuhuo高涨,冲撞得更加凶猛,几乎要把他撞到地上。 男人低吼着在他销魂的yinxue内cao干数百下,在将要射精时,猛地拔出来,双手捏住他柔嫩饱满的奶子,挤出一条缝,把充血肿胀的欲根扎在他乳缝里继续抽插,最终一泄而出,将浓稠白浊的jingye喷在他潮红脸颊上。 宁瑜愣神间,有一丝从他唇瓣上滑落到嘴里,他下意识去舔了下,一股浓烈腥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 “夫君,你今天……怎么这么霸道?” “你再看看,我是谁?”他被男人捧着脸,歪头疑惑道:“是夫君啊。” 沈君卿身子一颤。 静默,窒息,怀疑人生。 为什么两次都被认错?沈君卿有些不满,起身点亮寝殿所有蜡烛,把宁瑜的脸洗干净,再问他。 此刻宁瑜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头脑清醒些,被一问,吓得裹紧被子直往后缩,怔怔道:“怎么?怎么会是你!我夫君呢?” 正当这时,殿外传来曹公公的声音:“恭迎陛下!” “你你你!快滚!”宁瑜捂紧被子,只见沈君卿叹口气,消失在黑暗里。 楚宸快步走到宁瑜身旁,一股甜香馥郁的味道弥漫在殿内,yin靡非常,勾得他一下子硬起来,笑道:“这么香,自己弄了?夫君回来了。” 娇柔的美人儿藏进被子,没像以前那样扑上来求cao,楚宸觉得不对劲,扒开条缝,隐约闻到精水的味道。 宁瑜怕他察觉,先出手,反将一军道:“哼,你找皇后去,我不要你了。” “吃醋了?”楚宸笑得开怀,解释道:“别吃醋,朕这些年根本没碰过皇后,去昭阳殿住一晚,不过是为堵大臣们的嘴,你看,朕舍不得你,怕你一个人睡不好,回来陪你了。” 是啊,你当然没碰皇后,可你的皇后跑过来碰我了! 宁瑜羞愤欲死,脸色潮红。 这副模样分明是动情了,楚宸会意,熟稔地把手伸进宁瑜胸前,揉弄着,那里的乳汁被沈君卿榨干净了,楚宸眉色一凛,问道:“rutou这么硬,是被衣服蹭的吗?” 宁瑜难堪地低头,表情根本藏不住事。 他感觉夫君厚重的手掌伸进亵裤,随便一摸,便摸出满手yin水,认命地闭眼,听宸帝道:“下面湿成这样,被野男人cao得挺爽啊,嗯?” “我错了……” 横梁上,沈君卿看得着急,这小妖精心眼那么多,怎么在宸帝面前就原形毕露呢? 心头虽恼,却做不到无视。 一个黑影晃过,楚宸闻声,蓦然回头,只见自己的陪读,自己最忠诚的大臣,最锋利的一把利剑,正跪在榻前。平日里冰山般没有感情的一个人,竟眼角眉梢染上春情,目光炽热,跪求道:“今日之事,皆是我强迫,请皇上不要牵连贵妃。” “你倒是诚实。”楚宸扶额,又看向宁瑜,问道:“你说实话,是不是被cao得很爽,说吧,你对我一直很坦荡。” 宁瑜微微点头:“是。” 有一说一,沈君卿的花样的确很多,弄得他很解瘾。 气氛凝滞,沈君卿一颗心被撕扯着,一面因宁瑜的反应狂喜,一面又怕宸帝暴怒,便主动扛罪道:“陛下,对不起,是我克制不住,您降罪吧,臣愿一人承担。” “他的朕的贵妃,还怀着龙嗣,朕自然不会降罪于他。”楚宸冷哼:“倒是你,你就这么喜欢贵妃吗?喜欢到愿意为他去死?” “是,臣这一生,只对他动过心。” 宁瑜闻言一怔,突然有些心酸。 坚实有力的臂膀拢住他,他被宸帝带到怀里,揉弄着,身体起了反应,潮红美丽,突然听楚宸笑道:“朕的小狐狸,魅力这么大,果然无人能抵抗,瞧瞧,沈大人冰山似的人,都为你融化了。 “朕不是太子,没那么强的独占欲,朕只想要你快活。” 什么意思? 宸帝又道:“你这次发情期来势汹汹,其实朕一直担心,不能满足你,你会难受。朕早就有意帮你找个人,要信得过,要清白,最好是熟悉的人,想来想去,只有沈爱卿最合适,何况他对你也有情意,只是朕怕你尴尬,一直没提。今天既然发生这种事,朕就直说吧,沈爱卿,以后宁贵妃若需要,你得来伺候他。” “当然,小狐狸,你要选别人也可以,朕会帮你安排。朕只有两个要求,一是别伤到自己,二是别离开朕。” 这话说得何其卑微,宁瑜看着这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帝王,不可置信。 他心头暖流奔袭而过,如三月春风,化开寒冰,染出千山桃花灼烈。 经过太子和哥哥那一遭,他曾发誓,予取予求,只为自己活着,不再动心,此刻却心旌神摇,为宸帝疯狂心动。他有种劫后余生的幸福感,激动得跳进楚宸怀里,主动亲吻他道:“夫君,我心悦你!” 楚宸会心一笑,心里甜腻腻的。 这是小狐狸第一次在清醒时,说出这么rou麻的话。 小狐狸一开始就很直白,楚宸明白他体质特殊,明白他为何yin荡,很体谅他,这份体谅将心比心,换来一份爱意,楚宸很惊喜。 果然这小狐狸还是要放养,才能长得油光水亮,温顺黏人,要是禁锢起来,就蔫了,太子就是前车之鉴。 “夫君,我……我想要你。”宁瑜含羞带怯地解开宸帝衣裳,搂住那精壮的腰,贴在夫君胸膛前,贪婪地嗅着那荷尔蒙的气息,随即玉手下滑,摸到耻毛间那根guntang肿胀的东西,有些眼馋,一俯身便用嘴巴含住了。 楚宸被吸得魂飞天外,为美人的主动而惊喜。 他享受着这份餍足,被吸得舒畅时,便也想让宁瑜也舒服,扶起宁瑜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胯上,自下而上顶弄起来,硬硕的roubang在白皙的臀rou间疯狂进出,yin水四处飞溅,花xue被cao得微微翻开,露出殷红的媚rou,沈君卿只是瞥一眼,就能回忆起这美人包裹吸吮他时的快感,咽咽口水,情不自禁上前,伸出一只手抚摩上美人的rouxue,随着他的轻抚,宁瑜发出一声难耐的嘤咛,骂道:“你要做就做,磨蹭什么?” 沈君卿当即加入,撸动yinjing,在足够肿胀时,一挺身,cao入宁瑜后xue。 两根尺寸不相上下的roubang插进去,把saoxue变成两个yin靡的圆洞,一前一后,含弄着男人们的大rou。 “啊!好撑!” 突然挤入的roubang,把宁瑜撑得一阵快慰,身子轻颤,他感觉得到,那两根尺寸不相上下的roubang,在他体内互不让步,便一齐钻进他身体深处,把他xue口的肌rou都撑开扩张到极致,内壁更是被碾磨得酥痒酸软,一片泥泞。 男人们迅速动作起来,配合协调,一前一后,一进一出,轮番伺候着他。 他像个夹心糕点一样,被夹在中间顶撞,往前躲,被楚宸cao到zigong口,往后躲,则被沈君卿cao进肠壁深处,来来回回,两边都被cao得烂熟,媚rou被摩擦得炙热湿软,愈发想要男人们的慷慨浇灌,于是宁瑜爆出一阵阵yin叫求欢声。 快感过于强烈,他被cao得牙根酸涩,口水分泌出来,却又因为yin叫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下,yin靡非常。 楚宸抓着他晃动的奶子,看他被cao得呜咽,越发想要凌虐他,猛插急送,听着他yin浪的呻吟,嗤笑道:“就这么喜欢吗?果然是个小sao货,两根东西都喂不饱你。腿再张开点,朕要cao进zigong,把你肚子灌得更大。” 美人已经沉沦在欲海中,闻言竟主动张开腿,yin叫道:“夫君cao进去吧,cao死小sao货,里面很热很舒服的,快进来。” 这叫人哪里顶得住。 孕肚凸起,楚宸小心把它护好,几度尝试后,顶开zigong口cao了进去。 “啊啊啊!好舒服!夫君cao得我好舒服。” 楚宸忍不住骂道:“你可真是个要命的sao货。” 汹涌的欲望在他眼里翻滚着,同样刺激了沈君卿,沈君卿憋了这一年,此刻得到,便如禁欲许久的野兽逃出牢笼,疯狂发泄,凶狠抽插,几乎要把楚宸的东西挤出去,事实上,他也有心这么做,几次挑衅后,他被猛推一把,翻倒下床。 欲望正盛,他被推得有些恼,问道:“做什么?” 宸帝面有愠色,语气不善道:“叫你上来,是让贵妃舒服的,不是和朕比大小的。” “好好好。” 沈君卿无奈妥协,上床后不敢再得罪宸帝,小心cao弄着。 那副想吃rou又生怕被赶走的模样,看得宁瑜满心愉悦,他意乱情迷道:“夫君,别赶他,我喜欢他的大rou。” 沈君卿闻言一喜,宸帝的脸色则有些不佳,宁瑜瞧见,安抚道:“我也喜欢夫君的,夫君是全天下最厉害的男人。” “说,谁的更大?你更喜欢谁的?” 快感狂涌,宁瑜被夫君一边cao干一边逼供,爽得神魂颠倒,大叫道:“都喜欢……啊,快点cao我,夫君,他就是个按摩棒,你才是我……心悦的人!” 夫君喜了,沈君卿怒了。 一前一后的roubang交错抽插,宁瑜扭动着身子配合,感受着狂喜与嫉妒两种情绪的冲撞,男人们的感情直白纯粹,在交媾时注入他的腹中,快感有如灭顶之灾,直冲脑门,他捂着肚子,里面尽是guntang炙热的jingye,前后都饱饱的,是男人们赠给他的礼物。 沈君卿cao得他很舒服,一想到这人做着宸帝的奴仆,还要被当按摩棒,宁瑜便有些过意不去。 高潮过后,他靠着夫君的肩膀喘息,问道:“夫君,以后让我们的孩子,认沈指挥使做义父好不好?” “你高兴就行。” 宁瑜得意地冲沈君卿挑眉,沈君卿被他瞧得眉色见尽是狂喜之色,耳垂微红道:“你这是承认我了吗?放心,我一定待你好,待孩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