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第一百零六章 夫君个个太妖娆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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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最后,赵香雪也什么都没说,她稍显狼狈地为自己擦了擦泪痕,“是我认错人了,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陈、路公子,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赵镶,我是太尉的孙女,是货真价实的官三代。” 她狡黠的样子就像在说:我是官三代哦,你面前有粗大腿可以抱了。 路修远挑了挑眉:这个赵镶,有点不一样。 —— —— —— —— —— —— 暮春过后,初夏姗姗来迟,转眼间,又过去了一个月。 品级在三品以上却未送适龄公子入宫的官员,女皇已下了最后通牒。殷宰相在殷无邪的催促下,硬着头皮地把他那套说辞来蒙混皇上,说是什么:殷贵妃于他有救命之恩,他下山为报恩而来,在报恩过程中已与三皇女暗生情愫,互换信物,发誓此生非君不嫁。三皇女魂灵尚未远去,他诚愿为爱人守寡…… 女皇一挥手准了,并未为难他们,殷平章和殷无邪都松了一口气,心中也明白女皇此举不是针对他们的。 眼见着殷无邪的成功案例,苏清欢也准备如法炮制,下了朝就找到陈婆婆让她通告一下。陈婆婆转达了旨意,领他去祠堂等候,祠堂中已跪着殷贵妃,素面朝天,闭着眼睛,捻动着黯淡的佛珠,口中念念有词,一副不理政事的模样。 苏尚书看了他,并未放在心上,他找了个位置,盘腿坐下,闭目养神。 一个时辰过去了…… 他睁开了眼,尚书令的养气功夫还是蛮好的,但莫名其妙就晾他一个时辰,说不过去吧?他最近并没有惹到月寒钧,也没有侵犯到她的利益,而且就是她怀疑他是前朝皇子这件事,他都派了萧预伪装成了他,大肆招摇,刷刷存在感,以洗去自己身上的嫌疑了。 看,前朝皇子在在那里,我苏清欢不过是你忠心的臣子而已啊。 他挥手叫来了宫女,宫女请回了陈婆婆,他将双手平放在膝盖上:“圣上此举何意?” “此举何意?”陈婆婆满是皱褶的脸笑成了菊花,“尚书大人,您也太急躁了,圣上是真的有急事脱不开身,真不是有意给您难看的,您看——要不您就再等等,要不您就先行回府,改日再来?” 他皱了下眉,挥手道:“你下去吧。” 陈婆婆佝偻着背退了下去,但在她转过身时脸上却露出了诡谲的笑。 两个时辰过去了…… 苏尚书猛地睁开眼,他掸了掸衣角上的尘,长身而起,正要跨越祠堂的门槛,“你还不知道呢,你要完了。”一个淡淡的嗓音在空旷的祠堂内响起。 除了在念佛的殷贵妃,还有谁呢? 苏清欢转过身去:“你什么意思?” “枉你官至尚书,却还是不了解她。”殷若思的眼皮颤了颤,抬起眼看他,容颜安之若素,淡定地下了结论。 “她把前朝余孽视为眼中钉rou中刺,若是不拔除,她寝食难安。她既怀疑你,那你若非死了,连着骨头带着皮,她怎会安心?”殷若思嘲讽地笑了笑,“你自证清白了吗?好吧,你也许做了——表忠心?发毒誓?还是告老还乡?不,这些都不管用,你只有死得渣子都不剩,她才会信你!” 苏尚书默然无语,沉默半晌后他道了谢,转身离开。 殷贵妃叫住他,一字一顿地:“你最好留在这。”因为……你走不了,走了,也得回来,不走,她会来找你。 “……谢了,她们来了。”饶是心性再好,苏清欢也忍不住深深地叹息,他已经看见深紫朱锦配飞鱼的陶风华了,花钿绣服、衣绿执象的千牛备身紧随其后,她们手持御刀,无形之间已将他围得密不透风,插翅难逃。 陶风华抱拳拱手,苦笑道:“尚书大人,跟我走一趟吧。” 长安城,皇宫,凤仪殿。 仪卫警备分列两旁,宫女太监四方拱卫,女皇高坐明堂,居高临下地望着苏清欢:“苏清欢,你隐藏得够深啊,你们隋朝被朕的母皇打得丧国了,还敢来朕眼皮子底下捞个官做?或许我应该叫你隋清欢?前朝遗落在外唯一的血统?” “你打的什么主意?前朝那么七零八落的力量你还想拼凑起来?前朝已经亡了,你以为还有多少忠于你们隋朝的吗?!” 苏清欢眉眼倦怠,默然不语。 看他无话可说的模样,月寒钧的脸上现出冷漠肃杀的神态:“你别装清高,看看这位是谁?”她大手一挥,几个强壮的将士就架着两个被发跣足、浑身染血的人走了进来。 那不是萧预和张彪又是谁?为什么、为什么会落到女皇的手上? 苏清欢惊愕的表情愉悦了月寒钧,后者的笑容中带着得意:“不知道吧,你待在皇宫中的这段时间,朕向外散布了你身份泄露、囿于牢狱的消息,果然,你身后的人忍不住来刺探消息,朕早就在皇宫中布下了天罗地网,她们一探出头,就被朕抓了个瓮中捉鳖手到擒来!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朕苦心搜寻的前朝余孽竟然就在朕眼皮子底下!” 萧预俊秀的脸上都是灰尘和血水,他遍体鳞伤,深感绝望:“主公,我们对不起您,是我们太掉以轻心了……” “那……你想把我怎么样呢,皇帝陛下?”苏清欢转回身,脸上的惊愕尽皆收敛于虚无,他单人只身,不动如山,如渊水深沉,如高山耸立,云淡风轻地问,“是想……杀了我吗?” “……呵。”月寒钧不辨喜怒地笑了声,“上一代武林盟主临死前的武功,怕是都传给你这个独子了吧?凭空多出了三十多年的内功啊!你本身又是惊才绝艳、造诣惊人之辈,单打独斗,我月朝江山无人敌得过你,我们这些人……也不行,若你铁了心想逃,我们……留不下你!” “那你还闹这一出干嘛呢?”苏清欢疑惑的问,“你安安稳稳地当你的帝王,我勤勤恳恳地当你的臣子,我们这样,不好吗?” “这样,我们做一个交易吧。”月寒钧笑着拍了一下手,提议道。 他做出洗耳恭听的手势。 “苏清欢,今年开春,你是否曾将沾衣推下沂水河,致她昏迷七天七夜,险些不治?” 女皇忽然沉下了脸,面上如疾风骤雨,她的右手却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光滑璀璨的凤头,如风平浪静,“那时朕就注意到你了,你伤了朕心爱之人留下唯一的孩子,却还装作无事,故作清高?!那时的账,朕也该和你算算了。” 苏清欢心累地点了点头,他只是被缠得烦了,推她一下而已,谁曾想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如今朕也不追责你了,只要你嫁给沾衣,夫嫁从妻,把手头所有力量都过渡给沾衣。” 女皇语气轻松地说。 “不可能。”苏清欢当即否决,他为此感到好笑,“你当我是傻子吗?” “朕以天子之名起誓,若你嫁与沾衣,并全心全意辅佐她为皇,朕与你……甚至是你前朝一派的恩怨一笔勾销。噢,包括这两个俘虏,和所有下在大牢的前朝余孽。” 萧预&张彪:“主公不要管我们你快逃走不要答应这个狗皇帝!” 月寒钧厉声喝道:“给朕掌嘴!” 忠诚的将士执行着女皇的命令,两人被打到吐血。 女皇没事人似的从凤椅上直起身,继续劝说道,“朕会为你和沾衣举行一场大婚,全天下有名有份的人都会来参加,第二天朕就会发一张诏书昭告天下,永不追究你们隋朝犯下的罪孽。” 苏清欢:“……” “你还是不情愿吧?”女皇忽地笑了,她负手走下丹墀,“朕听说你在找一个人?你深爱那个人所以不愿接受沾衣对不对?没关系,朕懒得管你们的感情史,朕要的只是你嫁入月朝的名分而已,月朝储君和前朝皇子,名当户对,强强联合,不是吗?甚至你有能耐让沾衣在婚后不碰你都行,你公然瞒着他养你的小情人也行,朕都不会插手。” “你看,朕说了这么久,根本就不是为难你,朕只是为了这月朝江山安稳而已。” 月寒钧在原地站定,她昂然挺胸,面上是坐拥江山的骄傲,“这万里江山如画,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感觉,太令人着迷了,我怕你脑袋一热想不开……朕是这中原大地霸主,有权力守护朕母皇打下的江山!你,虽为男流,但天赋异禀,应能理解朕。” “否则……!”女皇话锋一转,眉梢眼角充斥着阴厉冷酷之色,“朕就下旨诛你九族,屠你满门,叫这长安城苏府一隅,横尸遍野,血流成河!朕就和你硬碰硬地比一比,谁能笑到最后!”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软硬兼施,威逼利诱。 “苏清欢,同意了,你还是风风光光的尚书大人,不同意,你就是凄凄惨惨的丧家之犬!”月寒钧低喝一声,“其实你没的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