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皮影戏(全篇甜蜜蜜色情并飞,车厢里接吻说情话,边回忆如何被cao晕边被手指插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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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杨梅酒酿的越发润色,满铺子都是甜香的酒味。 舒忧从寺庙回来有七八日了,一直未见那两个大忙人,想来是去寺庙胡闹的两天堆下了不少的事情,不过这次倒没杳无音信,相反,几乎天天都能收到侍卫送来的精致的玩物和吃食,让舒忧那雀跃的小曲儿就没哼断过。 店小二偷闲来打趣,“掌柜的,你没发觉你从寺庙回来后,这是心情也好了,生意也好了,是不是求得佛祖的庇佑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舒忧回程那日才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寺庙,哪怕日后遇见了需要求佛拜神的事情,也舔不下来脸去烧香磕头,想来佛祖没与他计较已经是大度无边了。 “你是不是闲的?”舒忧抱着算盘看账本,“再说咱们铺子的生意什么时候不好了?” “我不就那么顺嘴一说么。”店小二手里把玩的是一只陶泥小狗,栩栩如生,他记得是这袁家担当差人送来的,当时他家小掌柜差点儿就给扔地上去,气的捧在手心里转了三圈就又宝贝似的放在柜台里,真是不晓得他们之间到底在玩儿什么情趣。 “诶,他们俩个送你这么多好东西,你不回回礼么?”店小二把陶泥小狗放回原位,歪歪个身子看向舒忧,“放眼全苏州城,再找不着比你还受宠的公子哥了。” 舒忧听罢一顿,“那你去瞅瞅铺子里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你就跑一趟送过去吧,不枉费你一腔好心。” “什么?我,我去送?” “对,你去,若是有幸恰能碰见王爷和担当,少不了赏你几锭金子银子。” 店小二立马就动心了,跑去二楼杂物库里翻腾了一圈,抱了个民间画本和一套木质的袖珍弓箭出来,舒忧好奇的拿过画本翻了翻,是个神仙眷侣的故事,无伤大雅,至于弓箭么,他愣是记不起什么时候还收藏过这玩意儿。 “画本给王爷,弓箭给担当,去吧。”舒忧甚为满意的挥挥手,“快去快回,回来路上去青楼给我带份八仙蒸。” 店小二领命奔去,回来时却大张旗鼓的带了一架大马车,“王爷说八仙蒸要出锅就吃才味美,让我拿着他的手信去青楼把大厨给您请来了,马车里是厨子和食材,把火灶都给搬来了。” 舒忧无言,看着厨子和手下热火朝天的已经去后院里忙活起来,又问店小二,“那你怀里抱着的什么东西?” “这个是担当给的,染坊新制的月纹服,特意按照掌柜您的尺寸打的样,让我拿来给您试试。”店小二斟酌言辞,不自觉的恭敬了不少,他生怕自己如往常那般冲撞到自家掌柜的,被他一转头随口说给了那两位大人听,保不准第二日他就被发配边疆做苦力去了,实在是得宠得的令人心肝颤。 舒忧扁嘴,伸手接过包袱打开,他现在穿的这一身白底青葱色滚边的长衫就是袁起送的,没哪身不合适不养眼,舒忧看店小二眼神殷切,倏然间觉得脸盘发热,催了一句“干活去”便抱起包袱往楼上去了。 晚间当霞光都渐渐隐去时,张晋远坐着马车往酒铺来,下车就要踏进铺子里时,一转弯朝着门口边的摇钱树去了,金边扇在油光水亮绿油油的叶片上点了点,“嗯,养的不错。” 舒忧把账本合上,从自己的小酒壶里倒了一小碗杨梅酒,坛子里的都是今年才酿的,味道没他酒壶里私藏的醇香,他端过去给张晋远,“再多说一个字就慢走不送。” 张晋远接过小碗,一口饮尽,“还要麻烦你伙计多刷一个碗,直接用你的酒壶不就好了?” “不给,那是我的宝贝。”虽说店小二闷不吭声一脸面瘫样,舒忧仍是觉得羞赧,他又钻回柜台里坐下,仰头问,“事情都忙完了?” “马马虎虎吧,心烦。”张晋远靠在柜台边,扇子收起一下一下轻打在手心里,“今晚有皮影戏,眼下去正好能赶上,收拾收拾准备出发?” 于是店小二刷完碗从后院出来时,就看铺子已是空无一人。 马车行的很缓,街上熙攘的喧闹声衬的车厢里暧昧又安静。舒忧抱着他的酒壶还没放下,就被张晋远给捞到怀里亲了,一手揽着他的腰迫他分开腿坐到他胯上,一手压着他的后脑,凶巴巴的要吃人一样。 “想不想我?”张晋远咬着他柔软的下唇低声问,呢喃道,“怎么今日给我送画本,是不是想看戏了?我叫侍卫问了下,今晚只有皮影戏。” “放开。”舒忧小声嘟囔,车夫和侍卫近在咫尺,他一点儿不想给人听见,更怕亲着抱着就惹起火来,马车可不是亲热的好地方。 “你抱着你的宝贝,我抱着我的,”张晋远心满意足的又舔吮了好几口,把舒忧嘴唇亲的红肿泛着水光,“宝贝儿,想不想我?” 舒忧晕红着脸蛋答非所问,“那画本是店小二随意找的,没想看皮影戏。”他一动不敢乱动,却还是感觉到下身竖起个硬邦邦的家伙顶着自己,舒忧欲哭无泪,赶忙把酒壶给放到小方桌上去,“我都放下我的宝贝了,你是不是也要松手?” 张晋远噗嗤一声轻笑,“越来越会讨巧了你。”说着不仅没松开,反而将人压在怀里搂的更紧,他贪心的又吻上舒忧,这一回温柔许多,慢慢厮磨着感受相互舔吮的舌尖,亲了半晌两手还环在他的腰上没作恶,唇瓣相贴的说起悄悄话,“八仙蒸就那么好吃么?” 舒忧“嗯”到,“让厨子做了一大份,大家一起吃光了,好吃。” “听青楼的老板娘说了,她特意差人给我送了封信,你猜里面说什么了?” 舒忧双手搂在张晋远的脖颈上,手指尖窝心不已的绕着几缕头发把玩,他主动吮了张晋远一下,害羞的连耳朵都要冒烟,“不知道,说我太废周章了吗?还不是怪你...” “她说,被你留下用饭的人回去了青楼都在夸赞你可爱,最后又说,怪不得能把我和担当治的服帖。”张晋远侧过头对着舒忧耳朵吹了口热气,咬住耳垂用气音道,“可不可爱,你说说呢?” 舒忧歪着脑袋躲,被吹的整个身子都酥麻了,他手下用劲拽着张晋远的头发才把自己给拯救出来,“老板娘是瞎了吗?哪只眼睛看到你们服帖!明明混账的不要命。”又接着嘀咕道,“袁起呢...他还在忙么?” “嗯。应该是,夏日是染坊最忙的时节。”张晋远揽进他的腰肢,另一手开始不规矩的往下滑去,摸在被迫翘起的臀rou上肆意揉捏,“别急,过两日总会来找你的。” “谁,谁急了。”舒忧感觉眼下才比较着急,“你安分些,马车里还要作妖,当心车翻了,叫你张小王爷颜面扫地!” “车翻了?”张晋远从见了他的心尖rou后,心情实在是甚好,“原来乖宝这样看得起我,都能把马车cao翻了?” 舒忧听他又开始说荤话就耳朵疼,“你...你不是说今日心烦,我听你倒苦水,你别胡来。” “嗯?你浪出些甜丝丝的yin水来给我,我就不苦了。”张晋远完全不把舒忧推搡他的小劲儿看在眼里,自顾的沿着他唇瓣一路啄吻到脖颈,“不闹,乖,就用手给你一回。” “我,我不要。”舒忧又不敢出大声,情急之下一张小脸烧的通红,可惜张晋远已经按着他的屁股往那根勃勃挺起的roubang上磨蹭,隔着几层衣衫布料,依旧能感受到粗长的形状,舒忧攥紧了张晋远的衣襟,抖着唇求到,“不去看皮影戏了,去...去哪儿都行,等下再...再...” “还等得了么?”张晋远心软的盯着舒忧示弱的模样,手上摸了几下就探到了衣服里,惹得舒忧抬起腰身想躲,“张晋远!” “几日不见还会凶人了?”张晋远玩味十足,把人又压回到怀里亲了起来,边亲边说起yin话,“几年前还闲的时候,也跟民间师傅学过几回皮影戏,所以...”说到这故意拉长了语调,流氓兮兮的舔了一口舒忧的下巴,“所以,小的手指还算灵活,应是能把我们舒公子给服侍周全了。” 舒忧听罢“呜”的低吟,羞耻难当,捉过张晋远的手指就咬了一排牙印出来,“你且安生点,我就比什么都周全了。” 张晋远再忍不住要糟蹋他,三两下手就不容拒绝的摸上了滑腻的皮肤,一路从腰肢揉到臀rou上,指尖先触碰在了后xue上,褶皱一阵阵瑟缩,张晋远安抚的揉了几下便继续朝前探去,沾了满手指尖的湿滑黏液。 “哦?这是什么?”张晋远轻笑,舒忧苦闷着脸依旧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伏在他的肩膀上眉目含春的瞪了他一眼,却把脑袋更加往他颈窝里蹭了蹭,张晋远也不再打趣,侧过脸亲了亲他,“宝贝儿真乖。” 指腹压着两瓣挂满了潮汁的rou唇安抚了一番,便在舒忧配合的翘起屁股时慢慢插进甬道里,立时就被红腻的媚rou给紧紧裹住,两根手指尽根没入,将所能触及到的软rou都戳弄了一遍,再抽出又插入时,多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撑的舒忧缩紧了xue口,软软的哼唧道,“啊...轻一点...” “平日里不比这粗大么?”张晋远的声音嘶哑了些许,“就是在撒娇,是不是?”说着开始加重了手上戳弄的力道和速度,指尖朝着rou壁上肥厚起来的xue心碾压扣刮,让舒忧猛的绷起腰肢,短促的呻吟从嘴角漏出,“唔---!!” 也是怕弄的久了把衣衫湿透,待会儿不好见人,张晋远有意的撩拨着调笑道,“还记得在担当的假山后院里cao你么,把你绑起来吊在树下,光溜溜的竖着你的rou根,yin水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心上去,草地都被你晕湿了一大片。” 舒忧呜呜的摇着头,使劲儿往张晋远的颈窝里面拱,小狗讨好主人似的,偏偏让那惹人情欲的性感声音吹在耳边,肆意戳弄在rou腔里的手指四处作恶,果真如表演皮演戏似的灵活万分,cao的yin水汩汩泄出。 “后来是来了只狗,躲在几步外冲着我们狂吠了好几声,是不是直接就把小掌柜给吓的咬紧了你的xiaoxuexiele身?”张晋远又屈起在外的小指戳弄上yinchun和花珠,指甲拨弄起肿胀的蒂珠如同扇打一般,登时就让舒忧夹紧了双腿,两团屁股rou也是越来越颤。 “再后来,怎么就晕过去了?”张晋远搅拌的不着余力,似乎满车厢都是舒忧憋闷的呻吟和噗嗤噗嗤的yin水声,“喷精才喷到一半,射的我满身都是,还不待我再cao两下,有个就知道自己爽快的人便不管不顾的晕过去了,还得要麻烦别人握着你的rou茎帮你撸干净。” 舒忧实在受不住,松了捂嘴的手就往张晋远的嘴唇上撞去,祈求似的,亲的又急切又情动,把呜咽声和连篇的yin话都给厮磨到肚子里去,连腰肢都配合着手指的cao干扭动起来,再花珠又一次被小指戳上时,上下的小嘴都泄出汁水,被卷入到高潮中去。 张晋远裹着他的唇舌不给他享受高潮的时间,又换作成凶神恶煞的模样,手指还在绞紧的浪rou里胡作非为,按道理看皮影戏的地方早该到了,马车却还在平稳的行进着,想来即使两人压低了动静,还是被细心的侍卫捕捉到了一二。 舒忧从高潮里回神,感觉舌头都要被张晋远给吮掉了,他呜呜的想躲,挣扎的太厉害,终于换来这人的好心,得了空他立刻求饶,“别弄了...说好了,啊...啊嗯...就一回...” 喘息热乎乎还带着媚意喷在耳边,张晋远被撩的又勾了满指的yin液才将手慢慢抽出,还压在敏感的花珠上研磨,“叫声好听的,就放过你。” 舒忧深知这人的德行,脑袋无力的枕在他的肩膀上,仍是害羞的低声道,“相公,饶了我吧。” 张晋远本以为能听见个“王爷”或者“晋远”就放了他,这下又被惹的想行凶,他抽出手,隔着衣服一巴掌扇在舒忧屁股上,“小浪蹄子。” 舒忧委屈的哼唧了两声,又往张晋远的怀里缩了缩,“快给我擦擦,就怪你!” 两人的rou根都还竖着,勃勃的抵在一处,可谁也没敢再妄动,又抱在一处亲密密的接起吻,一下一下相互舔弄个没完没了,却神奇的安抚了情欲,让心间生出些许叹慰来。 “我们...我们还赶得上看皮影戏吗?”舒忧问。 “怕是去了也只能看个半场。”张晋远心里软的能开棉花厂,“今夜月色也好,不如去泛舟?” 舒忧撩起窗帘往夜空瞧了瞧,果真皓月繁星,他点点头,“好啊,那就去泛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