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xue惨遭冰火两重天,被当做母马行走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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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染血而犹自哭泣的婴儿呱呱坠地,谢慎情甚至还没能来得及看清孩子的面容,混沌之子便被贺冬明抱走。满是血腥之气的房内,徒留一张因失血过多而面色惨白的脸。 谢慎情在玉泉台如此休养了数月,却再未见过贺冬明一面。倒是宗门内人丁逐渐兴旺,倒有了几分当年飞烟剑派的气势。 经过生养之后,谢慎情元气大伤,他身为炉鼎,久久又未曾有人同他交合,致使这虚弱的身子拖了几个月还未曾见好。兴许是这个缘故,他带了几丝病气的面容反倒显得更为出尘超脱,与先前绮丽妩媚的气质截然不同。 这天他正在竹林中闲坐,正昏昏欲睡时,身后却突然有只手悄无声息地摸上了他的胸脯。他刚生完孩子不久,奶水尚且充足,但无人帮忙,谢慎情常常只有自己亲自动手通奶,可惜那甘甜的乳汁,倒悉数被浪费掉了。 他在玉泉台中住所隐秘,且又轻易不离居所,便下意识以为是贺冬明终于来瞧他了。于是他顺从地倚靠在那人怀中,任由他仔细抚弄着自己涨大的奶子,口中发出点点勾人的呻吟。 谢慎情唇角湿红,苍白的面容上多了几点红晕。任哪个正常的男人看见,都会想把他搂入怀中好好疼爱怜惜,让这个冰雪般的美人呈现出内里yin荡的本质来。 谢慎情后仰着脖子,衣裳不知不觉已被脱了大半,露出羊脂玉般的洁白肌肤来。他双xue早已出了水,此刻却仅有奶子的揉捏,便使得他不由呻吟道:“好哥哥,快……快帮我通通xue。”他一面说着,满是yin液的屁股还不住地朝男人胯部磨蹭,使那硬得发疼的jiba在臀缝间一顿乱戳。 正当身后的男人欲脱下他的亵裤,好好进入这yin窍把玩一番时,身前突然传来一阵怒吼:“yin贱胚子!倒真是时时不忘勾引男人!” 猛然一道气劲袭来,谢慎情双腿一软,竟是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身后男人早已消失无踪,只剩下空中血雨飘零,腥臭的血液尽数落在了他单薄的身子上。 那还带着温度的液体让谢慎情微微发抖,突如其来的杀戮让他毫不怀疑贺冬明在下一秒也会这样将他置于死地。他偏还不怕死地顶嘴道:“这身子天生如此yin贱,半刻也缺不得男人,干我何事?” 即便是跪在肮脏的泥土上,谢慎情仍是高仰着脖子,犹如一只美丽的白天鹅。贺冬明目力极佳,自然是能看清楚他被血浸湿的衣裳里露出的椒乳,和顶端那一抹艳丽的胭脂红。 他将谢慎情搂在怀中,只觉得那身子实在单薄,抱着都觉得心疼。贺冬明心中一软,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眉眼,叹息一声道:“罢了。” 谢慎情便拿那瞪得浑圆的眼睛瞧着他,不肯善罢甘休似的:“几个月没见你,倒是改了性?” 贺冬明便笑出声来:“在你眼里我从前是哪样?” 谢慎情一本正经地答道:“看上去温柔有礼,却只会拿一张娃娃脸骗人,内里完全就是个鬼畜虐待狂。” 若是换了旁人,只怕早就被拖下去了。也亏得是谢慎情,才好端端地坐在他怀中。 “原来我在你心里竟是这种人。”贺冬明喃喃自语着,若有所思。 谢慎情倒是有些不耐烦起来,也不顾身上还满是血迹,yinxue只一心朝着贺冬明的rou根上坐去。那湿红的软xue一捞便是一捧yin水,里面空落落的收缩着,xue口水光淋漓,加上内里的红,倒衬得像一朵清晨朝露下的牡丹。 若不是见到他本人,贺冬明还当真不知他竟是饥渴至此。他这些日子很是清心寡欲,如今见谢慎情这副勾人样,反应却也并不剧烈。他伸了手指在xue口处打着圈,只需稍微触碰,便能使谢慎情浑身痉挛,如春潮带雨般地也涌出大股yin水。屈服于yin欲之下的谢慎情并无平常那般牙尖嘴利,倒是乖巧如小鹿。 这么长的时日对他这样的炉鼎来说,也确实难熬了些。雪竹林内风声肃肃,时不时有竹叶落下,倒是好一副人间佳景。竹本苍翠,千年难得一株白竹,可想而知贺冬明为了造这竹林花了多大的价钱。他本也想将此留为自己居所,但思及遥远记忆中的那个人,他又改了主意。 白竹叶落在谢慎情光裸的背脊上有些痒,贺冬明伸手拾起竹叶,倒觉得他这身子竟比那竹叶还白。他的手在rou缝旁上下摩擦,又轻轻拂过谢慎情那早已平坦的小腹,从这里出生的婴儿已经被他吸收殆尽,但他也有过一个念想,若是谢慎情肯怀上他的孩子…… 谢慎情感觉到他的目光在自己小腹上停留许久,便又乖巧地抬起头来说道:“我……我愿意给三师兄生孩子。” 贺冬明见他眼中一片水雾,毫无清明之色,便知晓他只不过为了讨得男人roubang才这样说,他心中一紧,当下手指便伸入女xue,指尖提起一点媚rou狠狠向外拉扯,将那早已烂熟透红的xuerou折腾得鲜红如血。 “疼……三师兄……”谢慎情下身一阵疼痛,哭哭啼啼地抬着头哀求他。 每次面对这张脸,贺冬明就总是能毫无理由地妥协。他温暖而炽热的身体靠近过来,如同烧尽世间万物的焚世之火,将谢慎情口中气息尽数掠夺。他喉咙微张,咕咚一声,竟是不知将何物渡入了谢慎情嘴中。 后者下意识地吞咽着,完全没来得及细想那圆滚滚的一团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方将那物吞咽,贺冬明便立时冲入了他的后xue。如烙铁般guntang的阳根进入体内,倒像是要把谢慎情生生分成两半似的。 男根入xue的快慰让谢慎情惊呼出声,xue内又软又滑,轻松便将偌大的阳根圈吞了进去,xue口还死命绞紧着贺冬明的囊袋处,紧得让贺冬明一时甚至无法动作。 贺冬明冷冷地看着身下雌伏的炉鼎,心中又爱又恨,他爱极了谢慎情这yin荡的身子,同时又恨极了这yin荡的身子不分时候地随意发情乱勾引野男人。 “说,这几个月你还被几个男人cao过?一百个?两百个?还是更多?” 白玉般的雪臀因为这责难的话语而距离颤抖起来,透露着一股肥美的yin欲气息。没有得到丝毫慰藉的女xue贪婪大张,竟是不自觉地磨蹭起身下的石凳来。 “没……没有……没有男人过来这里……” 贺冬明当然知道谢慎情说的是真的,因为此处早已被他划为禁地禁止宗门弟子进入。但他仍是微微冷笑着,一巴掌狠狠打在摩擦着椅子的花xue上:“那刚才的人是谁?是不是与你偷情的yin夫?他cao得你shuangma?” 谢慎情因为这一巴掌腰肢震颤得如同春日里遭遇疾风的花朵,他呜呜地呻吟着:“不是……我……我不认识他……啊……” “胡说,”贺冬明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外翻的花xue上,“不认识他为什么刚才那么主动地去蹭他的jiba?嗯?怀妄,你当真要说谎?” 谢慎情这下倒真是百口莫辩了,索性便顺着贺冬明的意思说道:“没错,他就是我的jian夫。他的roubang可大了,每一次都能cao……cao到我最里面……不像你……” 他话还没说完,滑腻的rou膜便被贺冬明的阳具一捅到底,把露在外面的两个睾丸也塞了进去。即便贺冬明知道谢慎情是故意这样说的,但是听到他这样说自己,任凭是哪个男人都会觉得不爽的吧。 “他……他不像你……每次……每次只要我想要……他都……都会满足我……啊……” 也不知贺冬明使了什么妙法,竟然使得方才如烙铁般的阳根骤然变得如冰雪般寒冷。极炎与极寒之间的瞬时切换让谢慎情下意识地放松了后xue,想从外头多获取些温度。这倒是更方便贺冬明的cao干了,他嘻嘻笑着,又凑近谢慎情耳畔:“那他可像你三师兄我这样,能让你体验这冰火两重天的妙处啊?” “啊啊啊……不……不行……只有……只有三师兄能这样cao我……”再多捣弄几下,谢慎情便彻底服了软,他的后xue一会儿冷得发慌,一会儿又烫得发抖,哪里还敢不顺从贺冬明的手段。 贺冬明便以这冰火两重天的方式,让谢慎情感觉整个人都分成了两半,又冷又热,又痛又爽。 他已经被cao得失了神智,只晓得仰着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老实伺候男人冰火般的阳根。如同一个装满yin水的容器,巴巴地等着男人再将jingye灌入。 谢慎情每叫一声,贺冬明便会往他的女xue上打一巴掌,直把那xue口弄得泥泞不堪,高高肿起。那种迟缓的疼痛被后xue的 快感所压制,半晌才缓缓地有了感觉,逼得谢慎情又是哭叫连连,求他别再打了。 贺冬明却说道:“反正你前面这处saoxue我是不用的,就算把他打坏了又如何?还是你又想去勾男人了?” “不……不要……好痛……”谢慎情咬着唇,唇畔缓缓溢出鲜血来,与他脸上的泪混在一处,滴滴落在遍地的白竹叶上,倒显得颇有些触目惊心的美感。 “那……”贺冬明歪着头,露出个调皮的笑容来,“把女xue彻底缝上,可不就一劳永逸了么?” 谢慎情倒吸一口冷气,贺冬明手指轻轻拂过发肿的女xue,倒像是顷刻间便要施展术法将这大开的秘洞给严严实实地掩盖住:“怀妄,你不是一直想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么,我帮你将这yin窍缝了,岂不正是如你所愿?” 谢慎情被他那调笑的话语吓得全身发冷,连后xue的阳根也不要了,只想尽快脱出着恶魔的掌控。贺冬明笑着一挺腰胯,人也随着朝前走的谢慎情向前挪动着,他双手提着谢慎情的双脚,让他只能用两只手在泥泞的土地上爬行着。 一边被cao一边行走的高难度动作让谢慎情很快便吃不消了,光是短短的一段十分钟的路程,他就已经高潮了三次。贺冬明完全将他当做了胯下母马,毫不留情地驱使着他走出雪竹林,去往那宗门弟子所在之处。 如此行走了半个时辰有余,谢慎情浑浑噩噩间已不知行至何处。只觉得鼻尖一阵接一阵的檀香烟火味传来,也不知前方那处是什么所在。 狭窄山路上,只见玉泉台掌门贺冬明远远地骑马而来,他的身下倒不是真正的马儿,而是一只便体如玉般洁白的母马,谢慎情全身裹着一层薄薄的细汗,落下的yin水散发出的甜香同空气中飘散的檀香混在一处,倒有了玷污后者之意。 再走得近了些,只听得其中威严佛号传来,一声一声梵语击打在谢慎情的心上。 “宗门新立,我总是要请些老和尚来为此山祝祷开灵脉的。”贺冬明如同骑马般一巴掌打在了谢慎情的屁股上,“就不知道那些号称清心寡欲的大师父们,能不能抵挡你这sao货的诱惑了。” “不……不要……”谢慎情被他越发癫狂的抽插逼得头皮发麻,下身的yin水像是这一路已经流干净了,再没有半点残余,只留了些水迹还挂在xue口。 再过了这处拐角,便到了佛堂正门,届时内里所有诵经的和尚们都会看见自己这副yin荡模样……苏圣卿……他是不是也在里面……按照贺冬明的性子,如果让他知道了自己和苏圣卿的关系,必然是不会放过此节的。 谢慎情越想越是后怕,双眼翻白,甬道中最后喷出一股晶亮的水液,竟是这样硬生生地晕了过去。 贺冬明嗤笑一声将瘫软在地的谢慎情一把抱起,此刻离和尚们的祝祷礼还有几个时辰,佛堂内空无一人,那吟诵的梵语不过是他伪造的效果而已,没想到谢慎情竟是这般胆小。 他兀自朝前走去,谁想拐角处蓦地转出一人对他行礼道:“阿弥陀佛,掌门还请将谢施主放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