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山洞野战,黑暗中舔错JB颜射(蛋)
次日龙迁便是在落叶山风的呼唤下醒来的,彼时日已至正午,大太监不敢打扰陛下,还以为当时是皇帝宠幸了淑妃一夜,用午膳时才试探道:“皇上昨日可还舒爽?” 他不提也罢,一提便让龙迁气得把那白玉瓷的碗摔得粉碎:“都是你们干的好事!” 大太监从未见过皇帝这么大的怒火,忙跪下来磕着头:“皇上,老奴……老奴……不知啊……” “朕明白地告诉你,不查出来昨天是谁把淑妃送到这来的,你这颗脑袋也别想要了。” “是是是,奴才现在就去查。”他佝偻着腰忙出了帐篷,没两下却又折返了回来,苦着脸说道:“皇上,几位皇子都等着您秋狩,等了大半个时辰了。” “哼!”龙迁狠狠一拍桌子,“这日头多站几下也不能怎么着吧,嗯?” “是……是老奴多嘴了……”大太监扇了自己几个耳光,捂着通红的脸再次退了出去。 龙迁过继而来的皇子不仅有先帝的两位双胞胎,还有几位年纪稍小些的皇亲国戚。龙入明常年在外戍守边疆,自然也与他们不太熟络。龙飞白人精似的,把这几位名义上的兄弟关系打点得妥帖,几乎是惟命是从。 朝廷里的流言比什么都快,龙迁偏爱龙入明一事早已传开了,朝中大皇子一派的人风生水起,明里暗里都暗示着大皇子即将成为太子。这自然让几位偏袒龙飞白的皇子们很是不满,此刻他们站得腿酸,更是出声道:“父皇今天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五皇子年纪最小,人看着也聪明伶俐的,便答道:“我昨天看着大哥半夜从父皇的帐篷里出来,保不准发生了什么呢。” 四皇子又接口道:“大哥这才收复西疆,威风得很,怕不是口出不敬冲撞了父皇?” 龙入明心中有事,对这些挑刺的弟兄们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盯着前方龙迁的帐篷。 龙飞白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你们几个啰嗦什么,皮痒了?怕父皇听不到你们在这里多嘴?” 正吵着,龙迁便掀了帘子出来:“吵吵嚷嚷的,在说什么,也说给朕听听如何?” 众皇子忙噤了声,无一人敢在盛怒的龙迁面前发言。最后还是龙飞白走上前去扶着龙迁上了马:“父皇,听闻他们很是养了些白狐,今日飞儿便为您打上几只来做衣服。” 龙迁腿脚都还软着,也亏龙飞白来扶了他这么一下,他心中一软,却又要维持皇帝的身份,便答道:“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射头鹿差不多。” 龙飞白见叔父脸上隐隐有笑意,便朝身后的几位皇子使了个眼色。他们驱马跟在后头,忙捡了些讨喜的话,这件事情也才算过了。 众人策马过了红树林,龙迁却当真见着了一只白狐,当下一时兴起,便驱马而追。 后头的皇子哪里追得上汗血宝马的速度,三两下便落在了后头,唯有龙入明龙飞白两兄弟紧紧地跟在龙迁身后紧追不舍。 三人追得深了,也不知到了何处,只觉这茫茫密林中,哪里还有白狐的身影。 龙入明驱马向前,忙劝阻道:“父皇,此处离营地太远,恐怕另有野兽出没,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龙飞白听闻此言,便冷笑道:“威风的大将军斩敌千人,还怕了这小小禽兽不成?” 那白狐毛色光华耀目,龙迁心里痒痒的,总觉得不抓住好像少了些什么东西,便也说道:“明儿无需太过担心,这日头正好,又有你们在朕身侧,离得远些也无妨。” 龙入明抬头而望,三两下便看出现在虽是阳光猛烈,但不出一个时辰便会有暴风雨来临,正欲劝阻,谁想龙迁早已往林中去了。 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才小半个时辰,便乌云蔽日,狂风大作,更是看不清前路,这下想回去也无路可走了,看来只有在这林中等这雨停。 三人沿路寻找,总算找着了一处山洞。龙入明看这雨势,恐怕一时半会还停不了,只得在邻近找了些还干着的树枝当做柴火使用。 等雨停了,外头的天也完全黑了下来,看来今日当真是走不成了。龙入明看了一眼弟弟,又说道:“我去外头找些吃的,你保护父皇。” 龙飞白点头应下,为防龙迁感了寒气,便将他牢牢搂在怀中:“叔父,说不准那狐狸成了精,特意勾咱们过来的。” 龙迁在他怀中蹭动几下,讥讽道:“不是你说要给朕取白狐皮的?” 龙飞白咳嗽几声,瞧着怀中人俏丽的容颜,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皇叔,我打小的时候瞧话本里的狐狸精,常也想不通究竟是什么模样才能迷惑人心,直到我看见了您。” 龙迁脸红得像抹了胭脂:“说什么疯话!” 他的黑发被雨打湿了不少,散乱地贴在脸庞上,愈发衬出这天人之姿来。龙飞白吸了一口气,手不老实地在龙迁胯间摸索起来,很是有些暧昧情色的味道。 “唔……别闹……要是明儿回来看见……”龙迁口中说着拒绝的话,身体仍自觉地在龙飞白怀中磨蹭着。 “哥哥不会那么快回来的,就进去一小会不会有事的。”龙飞白温言哄着怀里的叔父,三两下就分开了那昨夜刚被开垦过的yinxue。许是昨晚实在cao得太厉害了些,那处yinchun外翻着,红如霜叶,隐约还透着些葡萄的香甜味道。 龙迁那处还酸痛着,被他一下下拨弄得又痛又爽,声音都嘶哑着:“不行……飞儿……” 龙飞白手指略抽插几下便淌了他满手的yin水,又笑道:“我忍得住,叔父这saoxue也忍不住了。还是说叔父喜欢我当着哥哥的面cao你?” “嗯……不……不要……飞儿……进……进来……”龙迁也很清楚自己这yin贱的身体,若是等下当着龙入明的面发起sao来,事情恐怕更难处理,不如趁着现在先满足自己。 龙飞白把叔父摆出了专供男人cao弄的姿势,用guitou沾着yin水将龙迁的两瓣屁股也弄得湿漉漉的,这才挺腰撞了进去。 “啊……好痛……”被过度使用的女xue还未完全恢复过来,便又遭到了巨物的侵犯,即使是像龙迁这样欲望过剩的双性之体,也经受不起这般折腾,“飞儿……慢……慢些……” 女xue内yin荡的媚rou饥渴地缠绕着jiba,龙飞白舒服地说道:“叔父还真是……口不对心呢……这里明明不肯放开我。” “不……不是……啊……太深了……”龙迁高高地撅起屁股,满头青丝滑落在冰凉的石头上,xiaoxue贪婪地迎合着侄儿的动作。他素来是过惯锦衣玉食的,哪里想过会有一天在这山林野外与侄儿幕天席地地野合,更何况……还需得瞒住明儿…… 龙飞白似也是猜到他心中所想,又温柔地说道:“叔父看来怕得很,明明昨天才被哥哥cao过,是怕他知道你真的天生这么yin荡,还是怕咱们偷情被他发现?” 偷情这个词大大刺激了龙迁的神经,虽然早已被龙入明撞破过自己的yin事,但此刻仍有着无与伦比的刺激感:“飞儿……快……快些……” 龙飞白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自言自语起来:“原来叔父这么喜欢偷情和被人偷窥,好,下次咱们回宫再试试地方,譬如……”他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不好,是哥哥回来了。龙飞白思索片刻,立即将阳物从温热的xiaoxue中抽了出来,又替两人整了整衣冠。 情欲戛然而止的痛苦让龙迁瘫软在龙飞白的怀中,直到龙入明进来后看见他脸色通红,忙问道:“父皇可是受了凉?”说着,又狠狠瞪了弟弟一眼。 “有我在,父皇哪里会受凉,热得出了一身汗才对。”龙飞白瞧了眼他带回来的红果,蹙眉道:“这又是何物?” 龙入明答道:“行军途中干咳,常用山中野果饱腹。父皇放心,我方才已尝过数枚,应当无毒。” 龙迁自是信他,当下也不疑便捡了几枚服下。那果汁甘甜无比,甚是美味,龙迁腹内饥饿,便是忍不住多食了几枚。 入了夜,暴雨方歇,星空倒显出一片难得一见的银河来,龙迁从这狭窄山洞中望出去,却也觉与宫内大相径庭,自又是好一番感慨不提。 龙入明担心弟弟趁叔父睡着又行那不轨之事,便特意将他的衣物铺得远了些,自己则是睡在了龙迁身旁,方便保护他。 龙迁哪里是睡得惯这生硬的石头的人,他以为龙飞白肯定不会放过睡在他身旁的好机会,这才毫无顾忌地朝身旁柔软的热源靠了过去,头很是自然地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中。 龙入明一惊,但又不好出声提醒,只得尴尬地把最爱的叔父搂在了怀中。 龙迁合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刚才龙飞白cao弄自己的场景。他天生欲望强烈,更何况是被挑起了情欲却无从发泄。虽是想着龙入明离两人不算太远,但情欲的煎熬使他也胆大了几分,轻轻地推了推身旁的男人,轻声唤了句飞儿。 那声音含着丝丝娇媚,喊得龙入明立时便挺立了起来,他紧绷着身子,一动不动,生怕自己又重演昨夜的错误。 龙迁见身旁人半天没有反应,便以为他睡了过去。他一咬牙,干脆挺起了臀部,在龙入明胯间肆意磨蹭着。他碰到那粗硬的东西,心中又暗骂道:分明都已经这般了,还非装作不动声色,飞儿这孩子就喜欢这样逗弄他。 虽是如此嫌弃,龙迁实际上可是受用得很。他笑着身体向下挪动些许,握住那jiba便吃了起来。 龙入明阳物骤然将被软腻的东西所包裹,他惊喘一声,险些漏了馅。 那小舌在guitou上来回滑动,将每一处都含得水光发亮,在黯淡篝火下瞧着倒像裹满了一层油。 龙迁从未这般仔细地瞧过这让他欲仙欲死的宝贝,那紫黑色的guitou怒张着,狰狞的模样足以显是男人极强的性能力。他红着脸,又尽力地帮眼前男人做起了深喉。 他含得极深,几乎要把龙入明的囊袋也尽数吞入。龙迁的喉咙无师自通地动作着,将龙入明这位才开荤不久的将军伺候得欲罢不能。 龙入明虽不敢抬头,却能想象得到此刻龙迁是一副怎样的模样在替他舔jiba。那张平常只能在皇座上看见的脸如今正匍匐在自己身下,用红舌裹着男人的阳物,小脸被挤到变形,微微响起的水声足以证明他舔得是如何津津有味。 见龙飞白半晌不说话,龙迁心里头也是一阵纳闷。这小子向来胆大包天,更出格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如今没他说些yin话,自己倒还真有些不适应了。他诧异着,舌尖便往马眼的沟壑处略微一扫,随即便是一股guntang的津液从那处激射而出,瞬间灌入了龙迁的食道之中。 “唔……”龙迁来不及躲闪,瞬间便呛了满嘴的jingye。他再也承受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龙飞白听到这阵声响,还以为叔父当真受了凉,谁想这萤萤火光下,竟现出一张满是jingye的面容来。 “叔父!” 龙迁浑浑噩噩地抬起头来,这才看清龙飞白的面容,也就是说……刚才自己……他捂着嘴,声音都是颤抖的:“明儿……我……” 龙入明心中对他的幻想此刻被彻底打破了,昨日他还可安慰自己那是春药的过错,今日……罢了……他冷笑着说道:“若是知道叔父天生就是这么yin贱的模样,我早些用jiba捆住您不就成了,何苦受这么多年的相思之苦。”他捏着龙迁的屁股,还半软着的yinjing赫然闯入了rouxue,“弟弟,一根jiba,怕是还满足不了叔父。”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言语中不带一丝感情,与昨日同龙迁深情表白的那个判若两人。 龙入明便也不再客气,roubang对准后xue,结结实实地捅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