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往事1-3
1. 每个城市都或多或少地存在着这样那样的都市传说,或离奇惊悚,或yin靡色情,但都是在人们口中流传,从未得到过证实。C市自然也是如此,传说这座城市有一个单程线的地铁,车厢内是专属人们的yin乱派对。 想加入派对需要所谓的机缘,与地位金钱都没有半点关系。这个传说被描述得神乎其神,在恐怖之余又增添了许多艳情想象。 刘隐心打了个呵欠,如平常的每一个普通大学生那样回了家。 煮饭阿姨已经备好了香喷喷的饭菜,刘隐心环顾四周,看来今天又只有他一个人在家里吃饭了。他快速解决掉腹中的饥饿,上了楼钻入自己的房间内。 被拉开的抽屉中,躺着一张散发着清香的洁白贺卡。里头除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地址什么都没写。但刘隐心隐约感觉到,他遇到了这所谓的机缘,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他教科书中的贺卡就是去向那趟yin乱地铁的邀请函。 和普通地铁一样,这趟奇妙的地铁运行时间也是从清晨到深夜,这一切都是如此的合理,像一个充满欲望的黑洞,引诱着刘隐心走进去。 现在不过才晚上7点,他想如果他现在出门过去,兴许能在12点前回来。 强烈的好奇和对yin乱派对的渴望让刘隐心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将贺卡放入怀中准备出门。 “大少爷,这么晚了,您也要出去吗?”叫住他的是煮饭阿姨张妈。 “嗯,有些事情,要是父亲来了问我就说去和朋友聚会了。” 不知是不是张妈的错觉,她隐约感觉这个平常冷漠得不近人情的大少爷今天好像有点兴奋。 刘隐心当然是兴奋的,自从青春期开始发育,他的心中就有了一个让他极为痛苦的秘密。那就是他的阳根可以挺立数个小时而保持不射,这在别的男人那里都是可以夸耀的本钱,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每一个和刘隐心恋爱的女性最后都因为受不了那过于坚挺的jiba而无奈选择了分手。而就算是那些夜总会工作的小姐们,虽然能用尽浑身解数让刘隐心射精,但她们最后也是精疲力尽,闹得不十分愉快。 刘隐心虽然外表看上去不近人情,但内心还是非常温柔的。他不希望zuoai的对象只能受到痛苦,于是他渐渐也断了交女朋友的心思,直到他听说了这趟yin乱地铁。传闻地铁上有许多常驻旅客,他们白天可能是城市中的精英、学生、富商,但进入车厢后都会暴露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本性。有的成为rou便器,有的成为最低贱的奴隶。 如果是那趟地铁上的rou便器,兴许可以承受住他roubang的雄风,并从此获得快感。刘隐心一路想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地铁的入口处。 从外表看上去,这里只是一个普通至极的商务大厦,完全没有半分地铁站的样子。难道这张贺卡只是同学的恶作剧?刘隐心将信将疑地坐着电梯来到了地下停车场,仍旧没有找到关于这趟地铁的任何信息。 他在漆黑的停车场里转了几圈,正准备心灰意冷地回家时,他这才发现电梯的旁边居然有一个小门,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无法发现。 刘隐心发现小门上的感应器亮着微光,他连忙把怀中的贺卡掏了出来。 滴答一声,门开了。随着电梯的下沉,刘隐心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他马上就要踏入一个未知的新世界了。 电梯门再次打开,这次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窄小的房间,面前是一道闭合的门和漆黑的地下通道。也不知道地铁什么时候能回来,刘隐心无聊地在椅子上坐下来等待着。 前方的电视机正在循环播放着男子被几名大rou猛男cao干的片段,看上去很像某家GV公司片子的广告。而旁边还有个非常贴心的情趣用品自动贩卖机,明显是为地铁上的乘客所提供。 刘隐心想了想,决定还是过去买一盒保险套。毕竟这样的yin交派对,染病的风险也大概率增加了。 就在他快要等得不耐烦的时候,车轮轰隆隆的响声终于从隧道深处响了起来。车头上刺目的光芒让刘隐心一时有些眼花,他站在闭合门的面前,等待着列车的停止。 人并不算太多,兴许只是二十个左右。他们从车厢内走出来,很多人脸上都带着情欲后的潮红,有些男人脸上的jingye甚至还没有完全擦干净。 “帅哥,下次什么时候过来啊?”一个长相清秀的小男生看见了被人群挤到旁边的陌生面孔,很是粗俗地摸了一把刘隐心的下身,双眼放光似的:“哇,真大!” 他的惊呼让其余人都往刘隐心这边看了过来,若不是他平常定力惊人,此刻恐怕已是满脸通红。 直到列车长催促着上车,刘隐心这才婉拒了那些来找他要联系方式的男人,进入了车厢内。 列车长戴着普通的无框眼镜,看上去十分地温柔耐心。他微笑地看着刘隐心问道:“这位先生是第一次来吧?” “嗯。” 列车长笑眯眯地领他到了储物柜前面:“先生请在这里脱光衣服,将贵重物品存放好再进去。如果您是第一次来有些不好意思,可以保留衬衫,但下身必须是赤裸的。” 刘隐心哪有这么多禁忌,他快速地把衣服脱了个干净,一并塞入了储物柜中:“这样可以了吗?” 列车长完全被他下身那还未勃起的阳物吸引了目光,根本无法移开视线去。刘隐心咳嗽了几声,列车长才尴尬地回过神来递给他一个面具,说道:“戴上这个面具可以了,您请进去吧。”他点了点头,没忘记给自己戴上保险套。 另一节车厢的门缓缓打开,刘隐心有些吃惊地看着里面yin乱的场景,全身气血不自觉地朝下身涌去…… 白花花的rou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刘隐心的面前,地铁依然在轰隆隆地朝前开去,男人们成群结队地聚在一起。有几个人轮jian一个人的,也有三四个互相串起来一起yin乱的,还有扮成狗奴到处舔弄旁人jingye的,可谓是无奇不有。 见着来了新人,那些没有寻到jibacao弄的饥渴男人立即走了过来,对刘隐心的阳具表现了非同一般的兴趣。 刘隐心像想着第一次来还是不要玩太大比较好,所以便欣然接受了意图为他koujiao的少年。 那人的骨架看起来十分纤细,刘隐心不禁有些疑惑,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年龄的限制,他可不想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少年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先在那巨大的guitou上舔了舔,这才抬起头来说道:“先生试一试就知道我的手段了。”面具堪堪遮住他的鼻子,露出如樱桃般红润的嘴唇来,他凑在男人胯间,小心翼翼地将半勃的阳物含了一小段进去。 刘隐心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是靠自力更生解决欲望的,被温热口腔包裹的触感让他的jiba迅速膨胀勃起,情不自禁地想往更深的地方戳去。但他又担心对方会被自己所伤,只好倚靠在车厢上,任由少年舔吮。 少年的整张脸都埋在了刘隐心那浓密的树林中,毛发间散发着浓厚的男人气息,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刘隐心这样完美的阳根了,当下更是如获至宝般仔细舔弄起来,随后再慢慢深入直到喉咙。 但即使是这样,少年也只能将刘隐心的rou根吞进去一半,还剩下大半个jiba露在外头。少年被jiba抵得眼泪津液混在一处,只好伸手服侍着还留在外头的阳根。 刘隐心舒服得叹息不止,少年确实没有自夸。那灵巧的小舌在guitou上反复转圈,还用舌尖来回拨弄着铃口,一心要往里头钻。他像对待自家的猫咪一样轻抚着少年柔软的头发:“乖孩子,真不错。” 少年一边贪婪地将阳物前端溢出来的津液吞咽进去,一边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唔……好……好大……你是我……见过的所有男人中……jiba最大的……” 这样的赞美刘隐心从前也不知听了多少遍,便也不以为意。横竖他的阳根可坚持数个小时不射,便也任由着少年舔弄。 他一边享受着少年的服侍,一边左右观察着周围交合的人。其中要属不远处被几名男人围起来的青年叫得最为放荡大声,挠得刘隐心心里头痒痒的:“那个人是谁?” 少年显然也注意到他的视线,微微侧了头过去看说道:“他……他是地铁上的rou便器之一。” “哦?看来这个地铁上还有很多rou便器了?” “嗯……啊……”少年断断续续地回答道:“虽然……虽然地铁上可以随意交合,但是……大家都是有拒绝的权利的,想成为rou便器,那就等于是把身体的控制权交了出去,无论其他人做什么都不能拒绝。” 刘隐心了然地拍了拍少年被roubang挤压到变形的脸庞,示意他可以休息一下了。 少年恋恋不舍地吐出roubang来,仍然用脸庞去磨蹭着勃发的yinjing:“平常男人被我深喉不过十分钟就必然会射出来,我已经舔了您半个小时,居然还是这么大。” 刘隐心笑了笑,又看向了一对一交合的两个男人:“那个男人身上也写了正字,他也是rou便器吗?” 少年点点头:“没错,但他是已经寻找到了主人,所以是专属rou便器,别人是不能碰的了。” “原来是这样,”刘隐心又思索道,“意思是一个人可以拥有很多专属rou便器?” 少年的眼睛泛着光芒,跃跃欲试道:“先生,您看我如何?” 刘隐心不动声色地推开了他:“怎么,还没挨cao就想当我的专属rou便器了?” 少年像是撒娇般又蹭了过来:“先生有这么勇猛的jiba,以后肯定很多人会愿意的。” 刘隐心抱歉地笑了笑,说实话,他来到这里只想解决身体需求,并不愿意和这边的任何人有什么过多的牵扯,所以只能委婉地拒绝了少年的请求,并朝方才被轮jian的男人处走去。 那个rou便器带着一个威尼斯的黑色面具,无论是小嘴还是后xue都被男人堵得满满的,手中还握着两根男人的性器。他被用项圈牢牢捆在栏杆上,动弹不得,只能像一只母狗般任由男人们jianyin。 那个享用他嘴的男人一阵低吼,将浊精尽数喷发在他的脸上,将那黑色的面具弄得一片泥泞。 “这sao婊子cao得真爽。”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却不是特别乐意和旁人一起享用,又离开去寻找新的对象了。 刘隐心顺势挤了进来,不知为何,他始终觉得这个被轮jian的男人的身体看上去很是有几分眼熟。他蹲下身来,用粗糙的大掌摩挲着男人的小腿。 肌肤嫩滑的触感让刘隐心瞬时判断出来面前沦为rou便器的男人出身必定也是非富即贵,他顺着腿一路朝上方摸去,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吞吐旁人阳根的后xue。 “怎么,要一起进来吗?”正在cao弄rou便器的男人察觉到了刘隐心的意思,主动开口邀约。 这熟悉的声音让刘隐心浑身一震,就算刻意压低了声线,可他依然能分辨得出来,面前这个享用rou便器的男人,就是他的亲生父亲刘义德! 和父亲同入一xue的刺激感让刘隐心有些跃跃欲试,但他强行压住了内心的欲望,缓缓地摇了摇头,转而专心致志地开始刺激rou便器无人触碰的乳rou来。 他才捏了没一小会,旁边的男人也都因为无法插xue而散了开去,只留下刘隐心和刘义德还围绕在男人的周围。 被当成rou便器的男人好像真的化身成了一只母狗,他轻嗅着,努力分辨男人阳根的方向,很快地,他就凑上来想含住刘隐心的jiba。 还没等他凑近,刘义德那头大力顶撞几下,仿佛已经到了高潮,将男人顶得花枝乱颤,前端喷出一大股稀薄的jingye来。 “来吧!”刘义德的阳根从男人的后xue中抽出来,用两指撑开了根本已经合不拢的roudong朝刘隐心说道。 刘隐心勾了勾唇,将男人的身体翻转过来,从背后进入了他的后xue,将要流出来的jingye又堵了回去。 虽然已经不知道承受过多少男人的精水,这saoxue深处依然紧致,刘隐心认为只有像他这样的rou便器才能习惯自己的持久,于是肆无忌惮地在saoxue里动作起来。 刘义德休息片刻,yinjing虽还软着,却也在前头玩弄起男人起伏的胸部来。 阳根进入到了极深的地方,刘隐心几乎要把整个jiba都塞进男人的体内。又硬又热的guitou如打桩机一样狠狠地戳刺着男人的sao点,顶得男人yin水直流。 这是第一个能将他的阳物全部含进去的男人!刘隐心兴奋地双眼发红,但他没有忘记父亲还在前方,所以紧紧咬住了嘴唇,不能发出一丝声音来。 男人也感受到了背入式的快乐,他牵着刘隐心的手按住自己的腰,这样可以使他们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这下更是捅得男人欲仙欲死,狰狞的guitou刮着敏感的内壁,瞬时便让男人腹部鼓胀,前端如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染了刘义德一身。 “能把这sao货cao成这样,兄弟你也是够可以的。”刘义德在前端啧啧称奇,好奇地探过头来看了眼刘隐心仍旧金枪不倒的阳根,小声地问道:“这么大,你是不是吃药了?给哥们介绍下?” 刘隐心尴尬得很,总不能告诉父亲自己是天生如此吧。他摇摇头,偏就是一句话不说。 刘义德感觉没什么意思,又专心舔舐起男人的乳粒来。 “列车已到站。”列车长温柔的声音响起来,餍足的男人们离去,饥渴的男人们还在继续,车上也迎来了更多的乘客。 兴许是刘隐心在cao弄的男人在地铁上委实小有名气,刚上车的男人们都一窝蜂地涌了过来,倒像是把他当成享用正餐前的开胃小菜。 guntang的jingye从男人的头顶淋下来,男人浑身一颤,张开嘴承接着更多的jingye。他才刚吞咽下去,散发着腥臭的jiba又堵住了他的小嘴。 “真舒服……cao了那么多人……还是这个婊子最舒服……”新加入的男人喘息着,按住rou便器的头,一下一下耸动着。 刘义德在一旁应和道:“就是……这个婊子是真TM的有魔力,saoxue和嘴都厉害得不行,难怪能成为地铁上的常驻rou便器。” 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刘隐心更加哭笑不得起来,原来是这个新来的男人居然正是他某门课程的大学老师。 原来父亲和老师早已加入了这趟yin乱地铁,自己居然毫不知情。刘隐心叹息着,突然又有些想看看正在被自己cao弄的rou便器的真容,莫非也是自己的熟人? 正思索间,那边刘义德又探过头来问道:“兄弟,这都来人了你还没好呢?你这个情况要是没吃药我寻思着是病吧,得去医院看看才行。” 刘隐心欲哭无泪,他早就去医院男科看了几次,医生都说天生如此,没有什么问题,他也只能作罢。 不过,兴许是底下人的saoxue实在太会吸,这下他也有些坚持不住了。 刘隐心疾风骤雨般地猛烈动作起来,将身下的男人再一次cao到了高潮。男人从未想过天底下居然真的会有这样一个男人与自己的身体如此契合,可以完全满足自己无止境的饥渴和yin欲。 他不知道自己被cao了多久,那个男人还在不在。这是他在这里做rou便器的几个月中,第一次感受到情欲被满足。被刘隐心灌满浊精的那一刻,rou便器彻底晕了过去。 这场yin乱派对一直持续到11点,地铁的最后一班车。列车长推门进来,微笑着通知每一位旅客。 刘隐心看着前方相谈甚欢的老师和父亲,只好躲在角落里先拖延片刻,希望父亲快些离开。 列车长显然是发现了他,而且他通过jiba就一眼认出了刘隐心:“先生,今天的地铁已经结束了。” 刘隐心点点头,看着一旁已经被cao晕过去的rou便器问道:“你们之前有过这种事情吗?” “有过的,先生。”列车长蹲下去查看了下刘子琪的状况,“要想成为这趟地铁的rou便器,身体素质都需要严格的要求,所以rou便器被cao晕过去还是第一次。” 刘隐心咳嗽两声,看着其他的男人们都走到了更衣车厢换衣服,这才放下心来:“他没事吧。” 列车长的神情有些为难:“没事,但是……他可能要一会才会醒来,先把他送到前面的医务车厢来吧,有床可以让他躺着。” 毕竟是刘隐心把人cao晕过去的,他觉得自己也需要负责,所以很干脆地就跟了过去。 彩蛋:医务室的后续,rou便器的真实身份是?! 随着男人们的离去,整个车厢恢复了一片安静。列车长从医务箱里拿出针来给晕过去的男人注射了些什么:“很可惜,他最近一段时间恐怕都不能来地铁了。” “啊?这么严重?”难得找到和自己如此相配的男人,刘隐心感觉有些惋惜。 “如果你觉得他对你而言非常合适的话,不如试着认识一下如何?”列车长眨着眼睛,轻轻揭开了男人的威尼斯假面。 没错,刘隐心此刻已经无语凝噎,那张俊美文星的脸不正是常年被他嫌弃娘娘腔的弟弟吗。 他和这个弟弟并不亲密,一个方面是因为他不喜欢弟弟成天鼓搞那些化妆品,和女人似的,另一个方面则是因为…… “你认识他?”列车长很快察觉到了刘隐心迟疑的表情。 “姑且……算是……认识吧……”刘隐心心中一软,叹了口气道,“不如我把他送回家吧。” 列车长疑惑地看了看两人,却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靠过身来拨弄了两下刘隐心软下去的阳具:“说起来,我也很想试试你这里的滋味呢。” 刘隐心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回去恐怕都要12点以后了,免不了又是被父亲一顿唠叨,虽然父亲夜晚经常出门也不是在做什么好事就是了。 “下次有机会的话,一定好好满足你。”刘隐心对这个温柔的列车长还挺有好感,他亲了亲对方的唇瓣,将还在昏睡中的弟弟一把抱起,离开了地铁。 2. 从那之后,刘隐心也经常前往这趟yin乱地铁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为了避免再与父亲同在地铁上相遇的尴尬场景,他特意关注了父亲的日程,专门挑选在父亲在家的日子里出门。 这天刘隐心刚巧上午在地铁中大干了一场,但始终有种意犹未尽的意思。兴许是因为是工作日的白天,搭乘这趟地铁的人并不算很多,且在这些日子来,刘隐心对菊xue的要求已经高了许多,这才导致这天总有些不尽兴。 他下了地铁,懒洋洋地把自己还半勃着的阳根塞进了运动裤中,顺带委婉拒绝了几名上来勾搭他的清秀男人。 列车长倚靠在地铁门上抽着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今天玩得不爽?” 刘隐心走过去调戏般地摸了摸他的脸,顺手抽了一口他的烟,挑眉道:“是啊,人太少了,更别说都是些松货。”他缓缓吐出一口烟,手不禁伸到了列车长的臀瓣上揉捏着:“不如……” 列车长平静地承受着他的sao扰,唇畔微微扬起一抹笑意:“我不做下面那个。” 刘隐心盯着他这张禁欲的脸庞,突然有了种想把列车长狠狠压在身下cao弄的冲动:“没试过怎么知道?” “不必试,也不想试。”列车长掐灭了手中的烟,笑道:“要是我被玩成了大松货,家里那几位就要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刘隐心听他言下之意,好似是已在家中豢养了不少rou便器,又心生好奇起来:“哦?大哥什么时候带小弟去见识见识?” 列车长捏了把他的巨根:“确实是大,我家那几个小妖精想必喜欢得紧。既然如此……” 他话音刚落,刘隐心却好像在前方的人群中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急忙向列车长道别:“下次有机会再谈啊。” 列车长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再度转回了车厢内。 刘隐心之所以这么惊讶,是因为他居然在这趟yin乱地铁的乘客中看见了他暗恋许久的校友周询龄。 说到周询龄这个人,W大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倒不是因为他的长相如何英俊帅气,也不是因为他集学霸光环于一身,发表了无数学术论文,取得了什么研究理论,纯粹只是因为他的相声讲得好。 但凡学校的大小活动,都必然会见到周询龄的身影。而且他是典型有相声天赋而不自知的人,就连平日里与他唠嗑几句都会忍俊不禁。久而久之,他也就成了W大远近闻名的开心果。 要谈起刘隐心对他的暗恋,还要从他刚上大一那年说起。当时是学校的校花约了刘隐心出去吃饭,吃到中途却突然开始表白。刘隐心想着这妹子确实长得漂亮,听说性格也不错,可惜自己是个gay。他正准备找借口委婉拒绝校花的表白是,旁边突然跳出来一个人跟他们打招呼,还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他很顺理成章地和他们坐在了一起。 显而易见的,刘隐心经过这天晚上之后,没看上校花,却看上了自来熟的周询龄。 周询龄人缘好,游走于校园内的各种社团活动,偶尔还会接接外面的兼职。 刘隐心算是和周询龄关系最好的人之一,除此之外,还有他那个最讨厌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这就是为何刘隐心与自己弟弟合不来最重要的原因了。刘子琪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平时又酷爱化妆,在刘隐心眼里和娘娘腔没区别,但就凭他和周询龄天天黏在一起的模样,他就知道自己的弟弟肯定也是喜欢周询龄的。 无论他们兄弟两人怎么暗示,周询龄都浑然不知似的,完全没有半分基佬气息。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在这趟yin乱地铁上看到周询龄,刘隐心心中又恨又怒,怒的是自己竟然从未察觉,恨的是他竟如此不知羞耻地来整个地铁供人cao弄。 他快步跑上去,跟着周询龄上了那趟公交车。 刚好是中午下班高峰期,车上挤得很,刘隐心费了好大力气才挤到周询龄身边去,装作不在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隐心?这么巧?”周询龄白皙的脸上泛着红,不知道是被挤的还是高潮未褪的红。 刘隐心人高马大,恰好能将周询龄完全拢在怀中,他凑到对方耳边,低声道:“学长,这里也太挤了,刚才的地铁上应该没有这么挤吧。” 他特意在地铁两字上加了重音,让怀中的周询龄一阵战栗:“什么……地铁……” 刘隐心在众目睽睽之下透过牛仔裤揉捏着对方的臀部,继续说道:“怎么,学长不敢承认了?” 方触碰到那处细缝,刘隐心却感觉好像有什么yingying的东西抵着自己的手指。他轻笑气啦,又问道:“遥控在哪里?” 周询龄羞得全身发抖,哪里还敢说话。 刘隐心伸手去他口袋里掏,果不其然摸到了那个小型遥控器。他轻轻一按,塞在xiaoxue里的跳蛋瞬间剧烈震动,强力地冲撞着xue壁。周询龄腿一软,几乎是全身都倒在了他的怀里。 “还不承认么,学长?” “我……我……不是……隐心……”周询龄声如蚊呐,“调……调小些……” 刘隐心的手指在最高档和中档上不听切换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周询龄:“我看学长明明很兴奋,想让跳蛋的声音再大些,让车里的人都听见才好吧。” “不是……不是的,隐心……我……我是听说你……你也在地铁上……我才……” “什么?”刘隐心又惊又喜,“说清楚些。” 周询龄靠在他的身上,额头上都是汗珠:“我……我是想去……找你,但是……没找到,跳蛋是……一直在里面的……没有……没有人碰过我……” 因为公交车走走停停,周询龄跟随惯性在刘隐心怀中扭动着身体:“隐心……我说的都是真的……” 心爱的人无意识地诱惑自己,刘隐心哪里还忍得住,他拉扯着周询龄,赶紧在下一站下了车。 “别急,老公马上就来满足你。” “唔……”周询龄一路低着头,被刘隐心一路牵扯着到了酒店。 出乎意料的,刘隐心却并没有开房的打算,他搂着周询龄进了酒店的厕所,并在关门的同时将跳蛋的遥控调到了最大。 “啊啊啊啊!”男人yin荡的声音再也抑制不住,终于在此刻达到了顶点。 “隐心……”周询龄可怜兮兮地望着刘隐心隆起的一大包,“我……我想吃隐心的jiba。” 刘隐心笑了笑,直接坐在了马桶盖上,示意对方用牙齿拉开他的裤链。 周询龄全身颤抖着,眼中满是水光,小心翼翼地让那粗长的jiba呈现在自己面前。 据周询龄平日里看的片子,刘隐心的jiba估计足有接近25cm长,如婴儿臂粗细,其上的青筋像龙盘虎踞般,分外可怖。 他还未曾真正地吃过jiba,此刻也不由得羞耻起来:“隐心……怎么……怎么这么大……” “乖,学长,”刘隐心心疼他,也不想为难他,“稍微含进去一些就好。” “嗯……”周询龄乖巧地点头,高高撅着屁股舔起了男人的阳根。滑嫩的小舌在柱身上舔弄,周询龄尝试着将guitou吞进了一些,但仅仅是这样,便撑得他双腮鼓鼓,险些窒息。 “别急,”刘隐心怜惜地将他xue内的跳蛋调低了几档,“不要勉强自己。” 可他越是这样说,周询龄就越是将阳根吞得更深。口中被充满男性气息的jiba撑满,周询龄好一会才适应过来,学着片子里的方法慢慢用唇舌舔弄柱身,小嘴吞吐着阳根,手握着无法含入口中的部分不住摩挲。 刘隐心伸手拭去他眼角流下的泪水,又怕自己忍不住会伤到他,没多久就将jiba抽了出来,拍了拍他的屁股:“转过去。” “唔……是不是……我的技术太差了……”周询龄眼泪汪汪,眉目含情,哪里还有平时那副温柔的模样。 “怎么会?”刘隐心捏着他胸前的乳珠,又笑道,“我以前怎么不觉得学长想得还真多。” “唔……才……才没有,”周询龄心中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明明是……明明是因为隐心的原因。” 刘隐心喜不自胜,他分开了那湿漉漉的xue口,轻轻一抽便将跳蛋扯了出来,引起周询龄又是一阵呻吟。 “隐心……快……快进来。”下身传来的羞耻快感,精神上对心爱男人的jiba即将捅穿自己的渴望,周询龄完全地把自己奉献出来,任由对方jianyin玩弄。 刘隐心扶着自己可怖的阳根,在xue口处略微磨蹭后,便分开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蜜xue,缓缓插入。 粗长的jiba方才探了一个头,便感受到紧致的菊xue裹着柱身,舒爽的感觉让刘隐心欲望勃发,更用力地向里插。 即便已经经过了一上午的跳蛋,那处要容纳刘隐心这样的巨根还是非常困难。周询龄感觉整个人被撕开,下身的疼痛令他双眉紧蹙,牙齿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 刘隐心知道再这样下去不过是让他更加痛苦,索性牢牢按住他的腰,猛然一插到底。 “痛……隐心……好痛……啊!”周询龄终于还是叫出了声,被巨大的疼痛逼到崩溃。 “再一会,再一会就舒服了,学长乖。”刘隐心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背脊,手指触及两人交合的地方,察觉那里只是略微红肿,便挺着腰开始大力抽送。 周询龄咬唇闷哼了片刻,幸好那yinxue内蜜汁泛滥,不一会便也得了趣,开始嗯嗯啊啊地浪叫起来:“唔……慢些……太快了……隐心……” 口中越是说要慢,实际就越是要快。刘隐心再不忍耐,jiba每一下都奋力贯穿到底,直顶到周询龄的G点。 周询龄理智尽失,剧烈奔袭的快感冲得他七零八落,早已忘记今夕何夕,在这酒店的厕所中肆意yin叫起来:“啊……好大……隐心……隐心干得我好舒服……” “嗯?”刘隐心上午已经发泄过一轮,如今更是不急不慌地cao弄着身下的男人,“学长叫我什么?” “老……老公!老公干得我好爽!”周询龄紧紧地抓着马桶盖,身体因为这羞耻的称呼而痉挛起来,不一会就到了高潮。 刘隐心被夹得舒爽不已,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到隔壁传来了一阵暴躁的声音:“M!基佬要zuoai就去开房啊!喊得老子都硬了!” 周询龄浑身一震,阳根竟因为陌生男人的话语又再一次挺立起来。 刘隐心哈哈大笑,撞击的声音却是更加猛烈了。 周询龄承受不住,口中又是一连串的呻吟。 两人在厕所里一直干到傍晚,出酒店的时候那几名前台都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他们二人,周询龄羞得不行,刘隐心却是毫不在意地回头给那些女人们附送了一个笑容。 彩蛋:学长的地铁经历 周询龄第一次听到这趟yin乱地铁时,还以为是什么片子里的猎奇剧情。 怎么可能真的存在这样的地铁?还是在C市?怎么想都是假的吧。 周询龄瞪大了眼睛,听着同是gay的友人朋友在那边絮絮叨叨地继续说着。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信我,哎呀,下次你和我一起过来就知道啦。” “不了,我……我还是不去了吧。”自来熟的周询龄难得踌躇了起来。 “切,询龄,还暗恋着你那个学弟啊?”朋友喝了一口威士忌,“我看你就别想太多了,就他那样子,绝壁是直男,我听说他和你meimei关系不错啊。” “别瞎说,我可不想他变成我妹夫。” “哎呀,周询龄,你可清醒一点吧。都快23了还是个处男,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有什么关系,”周询龄冷哼一声,“反正外面没人觉得我会是处男,个个都觉得我到处风流好不好。” “行行行,你说是,那就是。”友人取出钢笔和便签来,迅速写了一串地址递给他,“不要辜负我的好意哦。” 直到两年后,周询龄才终于鼓起了勇气踏上那趟yin乱地铁。因为他终于意识到,那些机械的按摩产品已经无法再抚慰他了,他急切地需求着男人的身体和jiba。 他很是害羞地脱了衣服,按照列车长的安排戴上了面具。当然,列车长没忘记摸一把他:“怎么,还特意含了跳蛋才过来?很怕?” “嗯……”周询龄羞涩地点了点头,“第一次过来……” “没事的,他们不会强迫你的。”列车长推了一把他的臀部,“快进去吧,地铁要开了。” 犹如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一般,周询龄下意识地闪躲着男人们的触碰,陌生男人灼热的掌心摩挲过他滑嫩的肌肤,让他内心又是羞耻又是渴望。 他艳羡着这些随意交合的男人,却又不敢参与其中。 走到车厢中部,他也看见了那些跪在地上任由许多男人玩弄的rou便器们。其中一个正在被一个jiba极其可怖的男人cao弄着,从他的身形看来,周询龄不禁想起了自己暗恋的学弟刘隐心。 他和隐心真像啊。周询龄有些痴迷地看着他,果断回绝掉了几个男人想要与他zuoai的欲望。 男人胯下的阳根胀到极致,青筋隆起连成一片,guitou一点一点,铃口泄出透明的液体。 如果……如果被cao的人是自己就好了,周询龄无意识地撸动着自己的jiba,很快地射了满手。 3. 和周询龄互通心意之后,刘隐心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仿佛身处云端。既然有了周询龄,他便与对方约定,从此以后再也不去那趟地铁了。 刘隐心送周询龄回家后,远远看去却发现自家别墅漆黑一片,弟弟和父亲都不在家的样子。 他们不会又去地铁了吧。刘隐心缓缓地走上楼,却隐约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呻吟声。他停住了脚步,这才发现这阵呻吟竟是从弟弟房间传来的。 好小子,趁着父亲不在都敢带男人回家zuoai了。刘隐心当然也没兴趣管这种闲事,正想进自己屋,耳朵却听得分明。刘子琪口中唤的,分明是救命二字。 不会吧……刘隐心越听越是奇怪,他屏住呼吸,走到了弟弟房间门口。或许……这是在玩什么角色扮演,入室强jian之类的。从他的思路分析,他那个娘娘腔的弟弟完全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如果……是真的呢……虽然他一直不喜欢刘子琪,但也知道他在学校里追求者甚多,男女都有,其中有几个看上去还一脸社会青年模样。 他正踌躇间,屋内又传来了一阵东西打碎的声音。就算是玩角色扮演,也不需要这么真实地摔东西吧。刘隐心慌忙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正是一个浑身赤裸的黑壮大汉和被捆在床上赤身裸体的刘子琪。 “cao你妈的,敢搞我弟弟!”刘隐心怒不可遏,随手抬起旁边的凳子就往男人脑袋上砸了过去。 大汉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敲晕了,身体软成一滩泥倒在地上。 “刘子琪,你没事吧?”刘隐心慌张地解开眼前人的禁锢,“他是怎么进来的?” “刘……刘隐心……你终于回来了……”刘子琪面色潮红地喘着气,不解气地往地上男人的脑袋上踢了几脚,“这人冒充水管工进来的,cao,差点把我吓死了。哎,他没死吧?” “死了活该。”刘隐心冷笑着,拨通了警察局的电话,“我先报警,再通知父亲回来。” “别,”刘子琪立马抢过他的手机,“报警了我又要做笔录,麻烦得要死。爸估计现在也没空接你电话。” “哦?他又去那里了?你怎么没去?” 刘子琪瞪他一眼:“还不是都怪你。” “怪我?” 刘子琪冷笑一声:“你实话告诉我,今天周询龄是不是跟你表白了。” 刘隐心大为奇怪,这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你怎么知道的?他告诉你的?” 刘子琪皱着眉,像是发脾气一样地怒吼道:“别他妈说了,我的秘密被你知道了,喜欢的人被你抢了,差点被强jian还是你救的我。一跟你染上半点关系,就他妈没好事。” 虽然他粗话连篇,但映衬着他秀丽的容颜听起来却像是撒娇的猫咪。刘隐心心中一动,突然有了过去给他顺毛的冲动:“反正咱家都是地铁的常客了,有什么关系。再说,周询龄和你一样是个sao货,喜欢我不是很正常?” 刘子琪冷冷地看着走过来的刘隐心:“你要干嘛?还不快滚?” 刘隐心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空盒子,笑道:“看来这个入室强jian的准备得还挺充分,迷jian药都安排上了。” 刘子琪压抑的情欲被他点破,便嘲讽道:“关你什么事,还不快把这个傻逼丢出去,老子用的跳蛋都比你那玩意爽。” “真的?”刘隐心笑了笑,不知从哪里拿出麻绳来把那个还在昏迷中的黑壮男人捆在了椅子上:“我记得那天在地铁上,你明明被我cao得都要失禁了。” 刘子琪脸一红,偏过头去:“你记错了。” “记不记错,再来试试就知道了。”刘隐心将那人捆得结结实实的,又朝刘子琪走了过来,“sao逼忍不住了吧?嗯?” 刘子琪后xue水流了床上一大片湿漉漉的,却还偏撑着说道:“你把他捆在这里干嘛?” 刘隐心伸手将他才穿上的内裤又扒了下来:“他不是很想cao你吗,可惜,他只能看着我cao你。” “变态!”刘子琪骂道,全身却在刘隐心的揉捏下软成了一滩水,“刘隐心你走开!” 他带着粗茧的手指,往刘子琪的臀缝处一抹,很快便碰到了一根跳蛋的线:“原来忍了这么久是因为吞了东西。” “别……别拿出来……”刘子琪被跳蛋干得浑身虚软,却一刻也忍受不了后xue里没有东西堵着。 刘隐心迅速拉下裤链,从内裤里捞出巨伟雄壮的jiba,在将跳蛋扯出来的瞬间便插入了潮湿的后xue内。 刘子琪全身僵硬,说实话,刘隐心这根玩意是他见过的所有男人中最大的,唯一能与他相媲美的是一个法国男人,还是几年前他去法国旅游遇到的。他和那个白人在床上鬼混了几天,连吃饭时xue里都堵着对方的jiba,结果就是什么也没玩就又上了飞机。 他知道刘隐心是他的情敌,这种敌对态度让他对刘隐心毫无兴趣。没想到对方却有着让自己寻觅已久的绝世巨根,刘子琪浑身触电似的酸麻,内心又有点后悔没有早点发现这个事情。 果然这个sao货的xue是最适合自己jiba的,刘隐心把握时机,将roubang狠狠插入最深处,guitou直捣sao点,捅得刘子琪欲罢不能:“啊……刘隐心……好大……” “你叫我什么?”刘隐心感受着被温暖媚rou包裹,缓缓抽出jiba,慢慢地动作着。 “痒……好痒……快……用力cao我!”rou便器的yin荡本性再也掩盖不住,刘子琪yin叫不止,不停催促着刘隐心的动作。 “不叫出来,哥哥不知道你要什么呢。”刘隐心语气温柔,特意在哥哥两字上加了重音。 自从刘子琪被父亲带进刘家后,他就从未唤过刘隐心一声哥哥。如果对方竟然在此时相逼,他咬着嘴唇,却还是不啃喊出那两个简单的字。 刘隐心的眼睛在幽暗的房间里闪过一丝寒光:“看来你是真的很讨厌我了。” “唔……还不……都是……都是你的错……”刘子琪娇喘着指控着刘隐心的罪行,“谁让我刚来时……你……你还以为我是女人。” 刘隐心咳嗽两声,不由想起两人的往事来。那个时候才六七岁模样刘子琪留着长头发,穿着一身紫色的洋装,任谁都会以为是可爱的女孩子吧。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刘子琪脸上流露着欲求不满的饥渴,“我知道,连现在你也一直骂我是娘娘腔。” “我……”刘隐心无言以对,“对不起,我……之前一直以为询龄喜欢的是你,所以……” “唔……你这玩意插进来怎么都没感觉的!”刘子琪痒得很,口不择言什么都说了出来,“现在周询龄也是你的人了,你……你就不能放过我吗,刘隐心!” 刘隐心对他的激将法毫无反应,心中却因为后一句真心话莫名一软。其实他一直很想对这个漂亮的弟弟好,但是……素来好强的刘隐心拉不下脸面去同他好好谈心,这么多年下来,两人倒也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只是没想到会通过这种匪夷所思的途径。 “我……刘子琪……我一直都知道的。” “你在说什么?”随着rou茎的缓慢抽插,媚xue中又渗出大片yin液,润滑着棒身,令其更加顺利地进出,“你又知道了什么?” “从小你被打扮成女孩子,导致你性别认知错乱,是你母亲的问题吧。父亲也是因此才强行把你接了回来。” “哈……哈哈哈……”刘子琪突然笑了起来,分不清笑声里是凄苦还是悲凉,“是这样又如何,难道是我自愿想成为一个千人骑万人cao的贱货的吗?” 刘隐心紧紧地抱着他,亲昵地吻着他的脸庞:“子琪,以后只做我的专属rou便器好不好。子琪想要什么,什么时候想要,我都会满足的。” “你在开什么玩笑?”刘子琪不得不承认,在刘隐心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几乎下意识就要说出答应的话语,“就凭你?你让周询龄怎么办?” “周询龄他,其实也很舍不得你的。”刘隐心甜言蜜语地哄着他,“他也很喜欢你,只是你们身体上实在不合适。”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道千钧地直顶sao点,干得刘子琪说不出话来。 “唔……啊……你……你骗我!” “子琪,我怎么会骗你。自从那次在地铁上cao过你之后,我就再也忘不了你了。”刘隐心深情款款的告白仿佛沾了蜜糖的毒药,一点点融化着刘子琪坚硬的心,“我自从那次回来以后,每天都会想着你自慰,想进你房间看看你在干什么,是不是又发sao了。” 刘子琪被大jibacao得神志不清,勉强听清他的话:“胡说……我……我才没有发sao。” “是是是,子琪只对哥哥发sao。”刘隐心腰臀狂摆,疯狂地插捣起来,roubang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两颗睾丸拍打着xue口,yin液四溅。 “好……好舒服……好爽……啊……哥哥……” 让刘隐心期待已久的那句话终于在不经意间喊出了声来,他循循诱导着被cao得丢了魂的弟弟:“好弟弟,只要你答应,以后什么时候想要吃jiba都可以。” “嗯……好哥哥,哥哥,要……子琪……要当哥哥专属的rou便器,以后,只给哥哥一个人cao。” saoxue内如同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舔舐,密密麻麻的战栗感从尾椎升起,刘隐心舒服得难以自控,更为凶狠狂猛地插干起来,腰臀如马达般不知疲倦地挺动,cao得亲生弟弟身躯不停起伏。 “乖,哥哥以后天天都cao子琪的saoxue,把子琪喂得饱饱的。” “嗯……”刘子琪双瞳涣散,两眼迷茫地望着刘隐心,水光潋滟,情欲涌动,“哥哥要……要把子琪捅穿了……不行……子琪以后也要被哥哥cao,不能……不能这么快就坏……” 这般幼稚的言语让刘隐心内心一阵怜惜,他这个可怜的弟弟,从小饱受歧视,至今依然无法释怀。那么,今后的一切,都让他来补偿吧。 “子琪的嫩xue才不会这么容易被cao坏呢,”他抬起对方的臀瓣,迫使刘子琪看清紫黑色的阳根在他体内进出的模样,“看,连红肿都没有,很是耐cao呢。” 刘子琪好奇地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又是羞耻又是兴奋:“哥哥……哥哥真坏……子琪……子琪好舒服……唔……” 两人柔情蜜意地激烈交合着,屋内却突然响起了另一个人粗壮的呼吸声:“唔……头好晕。” “哈哈,看来这个强jian犯醒了。”刘隐心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子琪,被人看着是不是更爽了。” “嗯,哥哥……只要是哥哥cao我,子琪都很爽。”此刻的刘子琪已经彻底沉沦在情欲之中,依靠着身体的欲望而行动。 黑壮大汉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交合的兄弟,心里恨极,马上要到手的sao货居然给别人抢先了。他死死地盯着那处粉嫩的xiaoxue,恨不得此刻捅进去的是自己的jiba。 刘隐心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他就着cao干的姿势把刘子琪抱了起来,缓缓走到大汉的面前:“是不是很想干死这个sao货?” 粗大的性器一时抽出,又迅猛地隐没在xue口,被那窄小却包容性极强的甬道尽根吞下,再度抽出时,棒身上还吸附着粉色的嫩rou,随之带出,水亮的色泽格外诱人,yin靡无比。 大汉看得口水直滴,慌忙点头:“兄弟,反正你弟弟也是个sao货,不如你把我放了,我们一起cao死他。” 刘隐心岂能轻易放过折磨他的机会,当下便在大汉面前停住脚步。他保持的距离恰到好处,足以让男人看清交合处的一切,又让他无法直接触碰到近在眼前的刘子琪。 “唔……哥哥……不要……他,他好脏……子琪现在是只给哥哥cao的。”刘子琪怕得很,几乎要从刘隐心身上滑下去。 “不怕不怕,有哥哥在,他伤害不了你的。”变本加厉地对准那点狂猛插干,伞状大头戳捣着敏感的软rou,如暴雨落下。随着抽插溢出的yin水滴滴落下,溅在大汉黑漆漆的胡子上,他兴奋地赶紧深了舌去舔,谁想那yin水刚入口,他全身便抽搐几下,裤裆便湿了一片。 刘隐心见状不由哈哈大笑:“光是吃到你的sao水他就射了,子琪你是有多能勾引人?嗯?” 刘子琪扭动着身子,也笑出声来:“分明就是个短小的废物,等吃饱哥哥的jiba,我们就把他送到警局去好不好。” “子琪说什么都好。”伴随着弟弟带着浓重哭腔的尖叫声,刘隐心的jiba喷出一股浓精,尽数灌入肠道内,烫得甬道一阵紧缩。 意犹未尽的两人再度抽插起来,早已将这个入室强jian的大汉忘在了脑后。 彩蛋:惩罚弟弟不准吃jiba 从警察局回来已经是午夜时分,刘隐心刚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抬头看见了在镜子前卸妆的刘子琪:“子琪还真是麻烦。” 刘子琪回头瞪他一眼,推开他去洗了个脸,又像贵妇一样敷起面膜来。 两人关系开始缓和,刘隐心对这个弟弟的日常生活也充满了兴趣:“我听周询龄说,你还经常在社交网站上发视频?” “你管呢,反正也是你不会看的东西。”刘子琪在床上虽然放荡,但恢复理智后还是如往常般和刘隐心针锋相对。 后者也不介意地在他身旁坐下,摸着他的手机一顿乱按:“哦……原来是美妆视频,不错啊,粉丝都要破百万了。” 虽然被夸奖了的刘子琪心底很舒服,但表面还是装了一副傲娇模样:“还不是要被你嘲笑娘娘腔。” “子琪,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记仇呢。” “向来如此,只是你不关心我而已。”刘子琪脱口而出,随后又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咳咳,我什么都没说。” “嗯嗯……”刘隐心点着头,痴迷地看着视频里的刘子琪,那是一个烟熏妆的教程,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滤镜,竟然看得刘隐心很是蠢蠢欲动。他不是禁欲主义者,当下便直接当着刘子琪的面将手伸入内裤撸动起jiba来。 “变态!”刘子琪嫌弃地白他一眼,小声嘟囔着,“明明人就在眼前,还要看视频自慰。” “哦?”刘隐心总算放下手机看向刘子琪,“子琪又发sao了?” “做了一天了还不停!你是发情的种马吗!”刘子琪卸了妆,忙将他推出去,“快去睡觉!” “子琪还是很关心我的身体的嘛,不过哥哥没什么长处,就是jiba特别厉害。”刘隐心毫不知耻地自夸着,又将内裤拉下来一点,使得刘子琪刚好能看清那粗黑的阳根。 饱满的guitou分外狰狞,青筋盘桓于上,光是看着就让刘子琪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一把拉住了即将离去的刘隐心:“你等等……” “嗯?” 刘子琪张了张嘴,决定还是直接做比较好。他蹲下身来,张嘴想去舔那可怖的阳物。 “哎,子琪刚刚可是劝我要注意身体哦。”刘隐心似笑非笑地推开他,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好好休息啊。” 刘子琪又急又气,奈何已经被刘隐心又勾起了情欲。他底裤也没穿,直接披着轻薄的睡袍到了刘隐心房前,正准备敲门,里面却又响起了刘隐心的声音:“啊……子琪……子琪里面好舒服……” 刘子琪气得咬牙,抬手便要推门进去,谁想刘隐心竟然将门故意锁死了。 无奈之下,饥渴的刘子琪只好从房间拿来按摩棒,一边听着门里哥哥的呻吟一边幻想着男人的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