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儿子的情况;匹配之父子相jian:koujiao吞精说sao话吸奶头
7-1 江云的房间很大,却是除了一张床一套沙发,一个占据整面墙的衣柜,再没有其他。从住进这个房间开始,别说往房间里添加物件,连不必要的家具都被江云扔了个干净。在异血配种所住了十年,江云除了往这个房间的床上带人,或者等着人爬上床来服侍,他倒还真不需要这个房间有别的作用。 所以当所长一推开门,入目的就是一张大床,以及床上交缠的两人。 而那个被江云领回来的孩子,正坐在房间里新换的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与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少年交欢。 “江云,人给你带来了。”见江云还没半兽化,所长也没有等江云结束的意思,直接就将手里战战兢兢的人给甩到了床脚下。所长的语气并不好,说出来的结果倒还算公正:“我查了所有监控与数据,那名纯血生育者只和这人匹配过,一共四次,每天一次。第一次来匹配的时间是一个星期前,发现你也在匹配名单里后,就疯了一样说得整个异血配种所都知道他生了你的第一个孩子……并且他最初希望匹配的人是你,不过你当时在修复室。被拒绝几次后,他就随便找了个人匹配,匹配过程中又提起了他的儿子,这人就在匹配之后给他转了一笔钱,让他下次将儿子带过来陪护。” 所长顿了顿,看了那个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孩子一眼,突然就叹了一口气,“其实也没发生什么,这人不过是让你儿子口过几次,他知道这是你儿子,不敢真的下手……不过在外面我就不清楚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将后代送去养育所,就算送过去了,时不时将人接出来一次,只要送回来的时候一切正常,也就没人会追究孩子经历过什么。所长对那个给江云下药的纯血生育者的情况也并不了解,只知道那人曾经是养育所的医生,后来因为对未成年的江云下药被赶出了养育所。他和江云一样都不知道那人竟然受了孕,生下了江云第一个孩子,更不知道这个孩子跟着那人经历过什么,才能年仅十岁,就一脸冷漠,和如今的江云似了个十足。 难怪会有人趁江云受伤对他起心思,若不是江云当初杀了太多人,积威太深,结果会如何还不可知。 “所长大人。”江云并没有回头,低沉的声音一如既往,哪怕是在激烈的情事中,也依然冰冷而平静,辨不出是喜是怒,“小孩自己都不在意的事情,您这么cao心做什么?” 江云瞧着分外冷静,游刃有余,依然没有半兽化的意思,身下的阿音却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少年本就年纪小,身体也比常人要差上许多,之前更是被江云cao得射了好几次,后xue高潮的次数甚至更多,如今再被江云细致地对待,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受到抚慰,汹涌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溺毙。少年垂死般挣扎着,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呜咽,眼泪大颗地流出来,连瞳孔都开始放大,“啊啊!云哥!……云哥!啊啊……呃啊……救命……云哥……救我……啊啊啊……”少年哭喊着,突然便双手一伸死死抱住了江云的脖子,江云顺势堵上少年的唇,按着少年的肩膀重重地几下冲刺,直接将少年送上了极乐。 少年又一次射了出来,后xue里同时翻绞着喷出大股yin水,抱着江云的身子一下一下地抖着,江云没有急着退出来,拥着少年翻了个身,让少年窝在自己怀里,轻轻地拍少年颤抖的肩背。很快少年就在江云的安抚下沉沉地睡了过去,眉眼沉静温顺,眼角犹带泪痕,少许金色的发丝黏在脸上,被江云细心地抹到了耳后。 7-2 这样体贴到算得上温柔的江云,所长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是那种匹配时流于表面的虚情假意,温言笑语,现在的江云脸上甚至连一丝表情都没有,连双眼都低垂着长睫看不清神色,但从江云所有的动作里,所长都感受到了江云没有显露的温柔与……怜惜。所长知道江云从来都喜欢心思单纯的人,连匹配对象都要挑那些笑容甜美或眼神清澈的,他知道江云并不会因为对方经历过多少人、被多少根roubangcao过就心生嫌弃,但每次看到江云对一个曾经被cao烂的少年亲切体贴,他都会产生nongnong的嫌恶,以及嫉妒。 同样都是被江云cao到离不开男人roubang的sao货,阿音就能得到江云的宠爱与怜惜,而他得到的,不过是每月一次的粗暴对待,上完就扔。 “那你将这孩子带回来,是做什么?”所长再一次开了口,虽然他知道现在离开更为明智,哪怕江云并没有彻底发泄出欲望,哪怕他有着如此完美的借口。 “劳烦所长,将秦家的嫡系血脉给他们送过去。”见少年睡熟了,江云这才从少年体内抽出了roubang,就这么挺着根湿哒哒的粗大roubang从床上走了下来。他看了眼趴在床边,手脚都被折断,但整个过程都很知情识趣的异血配种者,又看了看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小少年,突然就冲自己第一个孩子笑了一下,开口问了一个问题:“你能勃起了吗?” 小少年平静地眨了眨眼,几乎就完美地装作没听到,或者没听懂了,但那悄悄红透的耳尖到底是出卖了他。江云又笑了一下,问出了第二个问题:“你是想cao他,还是想被他cao?” 小孩瞬间就瞪了过来,紧抿着唇不肯回话,一脸的倔强里透出丝凶残。这一回江云没笑了,脚尖一勾一踢,就将床边的男人踢到了沙发上,再随手一扬,男人身上的衣物都碎成了片。 “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还没有在他屁眼里射出来,我就上了你。”不带任何情绪地留下这么句话,江云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白袍换上,就直接走了出去。 7-3 当天下午,江云一共匹配了三个生育者,一个异血两个纯血,其中异血的陪护者是他的伴侣,两名纯血的陪护者,一个是父亲,一个是阿亲。 由于从小跟着一群纯种废血在边境逃亡,江云叫了生育自己的人十一年的“父亲”,导致他进入养育所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分不清别人嘴里的“父亲”与“阿亲”到底是指哪一方,而等江云终于分清的时候,他才恍惚发觉自己其实并没有需要开口叫“阿亲”的时候了。 于是在江云心里,江雪寒永远是他的“父亲”,而那个杀了江雪寒的异血配种者,不过是他的“生父”。 亲生的,陌生的父亲。 江云还是头一回碰上陪护者是父亲的情况。当初为了不被秦家找到,他带着龙悦辗转了好几座城市,最终在这个离边境不远不近的城市里听到了秦上将重伤的消息,这才任由卫队将自己与龙悦送进了养育所。整整十五年,大半年的流离生涯,三年多的养育所生涯,十一年的配种所生涯,除了一开始的卫队成员与养育所的孩子,江云都没见过几个纯血配种者,如今突然在异血配种所见到一个上了年纪的纯血配种者父亲,饶是江云也感到几分奇异。 这时的江云刚从第一个匹配对象的房间里出来,那个有着甜美笑容的刚成年的纯血生育者没几下就被江云cao晕了过去,他那个纯血生育者阿亲更是心疼得不住垂泪,江云嫌烦,射都没射就出了配种室。这一次江云没有再重新匹配,而是从几个“随机匹配,提前等待”的纯血生育者里挑了一个顺眼的,看上去很耐cao的青年,结果没想到一进配种室,看到的就是纯血生育者儿子在舔纯血配种者父亲的roubang。 那父亲想必也是习惯了这样的情况的,见江云进来后冷着一张脸,半截白面具下的面容丝毫未变,甚至主动笑着冲江云打了个招呼,然后伸手掰开跪趴着的儿子的屁股,露出一个湿淋淋的明显被cao过无数次的后xue,对江云说道:“我家小清已经准备好了,你想怎么玩都行,保证能让你爽个够本。” 意思大约就是:他和他儿子,不过是来玩一玩而已,你愿意玩就过来,不会让你吃亏,不愿意还有下一个。 江云对父子相jian并没有什么感觉,不然也不会对自己第一个儿子说出那样的话,他只是觉得有些被怠慢了,这么多年的第一当下来,前来匹配的生育者知道匹配对象是江云,哪个不是恭恭敬敬地等着江云前来临幸,就连有伴侣的都不会在江云进来前就干起来。而如今,不止纯血配种者父亲不知道江云是谁,连前来匹配的生育者都只拿一个屁股对着江云,头也不抬。 江云没说话,也没再出去,他挺着自己胀了太久的roubang走到那个雪白的屁股面前,对准xue口就狠狠顶了进去。如江云所料,这个roudong早就被cao松了,也不知道是被异血配种者cao的,还是被各种粗大的道具cao的,青年的身上有很多痕迹,分不清是人为还是道具,不过大约两者都有,因为江云的roubang没顶进去多少,guitou就碰到了一个正在剧烈震动的跳蛋。 是配种室提供的跳蛋,情趣款,为了刺激生育者的敏感点,让人更快地发情,这东西江云十年都没用过,没想到今天一碰上,差一点就没守住精关,直接交待在里面。 江云挑了挑眉,微咬着牙,用力一顶,roubang直接就顶着跳蛋一起进到了青年最深处,青年闷哼了声,声音竟然爽大于痛,他松开一直揉捏父亲yinnang的手,摸上了自己被顶得突起一片的小腹,爽得又哼了两声,满是期望江云用力cao干的意味。 江云如他所愿地狠狠地干了起来,roubang一次次抽到xue口,再一次次破开饥渴翻绞的xuerou顶到最深处的跳蛋,guitou被刺激得多了,江云也感受到了无比的爽快,连带着对这个正在cao的松软的roudong都不那么嫌弃了。 正被儿子含着roubang的父亲满意地笑了起来,只因为江云每一次挺动都能让青年将嘴里的roubang深深地吞进喉咙里,男人一边享受深喉的快感,一边用力地撸动儿子的roubang,揉捏儿子的rutou,很快就将青年玩弄得射了出来。见儿子射了,男人也激动起来,他从床上跪立了起来,抓着青年的头发,将青年整个头都按在了自己胯间,江云也配合着加快了cao干的速度,让男人大叫着射了出来。 “乖儿子,你今天可是比什么时候都sao啊,父亲都射完了还吸着我的大jiba不松口……哎,你这么yin荡,十岁起就天天吃着父亲的大jiba才能睡着,现在你都二十岁了,连来配种所配个种都要父亲陪着,你这么黏我,让我怎么放心得下……”男人似真似假地说着话,算是对江云作了个解释。江云看着他依然抓在青年头上的手,就知道他说的话一句都不能信,不过身下的青年很sao倒是真的,江云确实难得见到这样sao的人,随便cao几下就yin水横流泛滥成灾,连那需要仔细寻找挑逗的宫口都主动地打开绽放,轻轻一顶就插了进去,然后又没插几下,青年就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宝贝,你又射了,你这么敏感,不能带贞cao锁进来真是麻烦。”男人叹着气,将roubang从青年嘴里抽了出来,青年咳了几声,撑着上身跪立了起来,双手揉捏着自己胸膛,将明显被揉捏过太多次而微微隆起的双乳捏得尖尖的,呻吟着让父亲来吸自己的rutou,“呃啊……嗯~父亲……快来吃小清的奶……等小清受了孕,小清的奶子就会变得很大了……哦啊……小清要被干得出奶了……啊啊……父亲……来帮我吸出来……我好涨啊……奶头好痒……” 男人当然不会不理儿子的请求,他没有第一时间凑过去就是为了听自己儿子的yin叫,看自己儿子发sao的样子。见儿子叫得还算好听,男人狠狠地骂了一句sao货,就对着那两个尖尖的嫩乳舔了上去,马上就被青年环住头按在了胸膛上,男人也没挣扎,对着自己儿子的rutou吸得啧啧作响,爽得青年不住浪叫,连后xue都夹得更紧了些。 “啊啊~父亲……你吸得儿子的奶子好爽……嗯唔……好涨……好痒~啊……小清要被吸出奶水来了……啊!父亲……小清的奶都给你吃……啊啊好舒服……大jiba也cao得小清好爽……啊~小清的sao逼要吃大jiba的jingye……小清要受孕……要长出两个大奶子……啊……给父亲吃……” “sao儿子,你把奶水都给我吃了,你儿子吃什么?”男人含糊地问了一句,作势不肯继续吸青年的rutou了,“不行不行,我可不能让我的孙子没奶吃,当初我是没办法才让你吃jingye长大,我可不能再让你儿子受委屈……” 又是格外虚伪的一番话,男人脸上的笑容却更大更yin邪了,果然,rutou失去唇舌舔弄的青年又把柔软的双乳捏了起来,挺着胸膛往自己父亲嘴里送。江云沉默地抽插着,不动声色地低头看了一眼,只见身材纤瘦的青年将自己胸脯捏成了两个rou团,rou团顶端是两颗肿胀艳丽的小球,紫红的颜色,丰盈饱满,沾着透明的口水,宛如熟透的浆果。 一看就是长年被吸吮揉捏出来的,也不知道受孕发育后又会如何,只怕会胀大如球,奶汁充盈,轻轻一挤就能喷出好几股奶线,射得他父亲满头满脸都是。 “快吸我……啊啊父亲!sao儿子受不了了……呜呜……快点帮我吸嘛……sao儿子就要父亲吃我的奶,奶都是父亲的……啊~就不给我儿子吃……啊啊……我要他也和我一样……吃着父亲的jingye长大~还要……父亲给他开苞……嗯啊……父亲的jiba最好吃了……呃啊……sao儿子又想吃父亲大jiba了……”迟迟等不来父亲的吸吮,青年哭吟着伸手去抓男人的roubang,那根射过不久的yinjing又立了起来,正散发着青年无法抗拒的气息,这气息他从小就开始习惯,早已渗入骨血刻进灵魂,令他一闻到就浑身发软,后xue湿润,非得吃进嘴里或者插进后xue里才能痛快。 然而青年刚俯下身去吸住父亲的roubang,后xue里一直cao弄着,令他格外舒爽的roubang却退了出去,任他如何挽留吸吮都不肯留下来,青年不得不吐出刚到嘴的roubang,转头去看江云,却只看到江云一个背影。 “呜呜不要走……大jiba别走……父亲~cao得小清好舒服的大jiba走了……呜呜……小清要大jibacaoxue,saoxue里好痒好空虚啊……”青年边说边抽泣了起来,委屈得和三岁小孩也没什么差别了,他的父亲更是又心疼又愤怒,直接冲江云大喊了起来:“喂!你什么毛病啊?哪有匹配到一半拍拍屁股走人的?我儿子喜欢你的jiba,你还不过来继续服侍?!信不信我代表家族投诉你啊!” 江云脚步不停,一句话都懒得说,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宝贝别哭了,这人不听话,我们下次再换个啊!乖,父亲这就给你的saoxue吃大jiba,屁股翘起来点……啊~真爽!父亲在caosao儿子的saoxue,父亲要捅到你的孕宫里去……” “啊啊……是父亲的大jiba……大jibacao得sao儿子好爽,saoxue流了好多水……嗯嗯……父亲cao我……cao到孕宫里来……全部射进来……啊啊父亲……sao儿子要被你cao怀孕了……” “砰!”地一声,江云带上了配种室的门,将所有yin声浪语与rou体交欢的声音都挡在了门后。 然后江云看着自己仍然肿胀的roubang,随便挑了间空闲的配种室走进去,耐着性子挑了个有伴侣且看上去很耐cao的异血生育者,又让所长将上一个匹配者及其家族列为异血配种所黑名单,这才有些头疼地休息起来。 江云浑身赤裸着躺在配种室的床上反思了一下,到底是他眼神不好了,还是表象太能迷惑人?看着笑容甜美身材不错的少年几下就被cao晕过去,看着眼神纯澈干净的青年竟然从小被玩到大,连基本的道德都丧失殆尽。江云对人伦没有太大的感觉,却到底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血脉如青年所说的那般长大。江云忽然开始庆幸,虽然父亲赐予了他一具不正常的躯体,连留下他都只是因为自己出生便能半兽化,可以让他们远离异兽,可以为他们捕猎食物,但父亲到底是没有将他留在军队,也没有扔了他,或者将他送去养育所,反倒在逃亡中教会了他许多许多的知识,让他知道了世界的广阔与残酷,更让他明白了人生的意义与悲哀。 “很快了……只要满了十年……”江云伸出手,盯着自己的手心,蓝眸里漾着浅淡而冰冷的笑意,“马上,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