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吃精play;沙发play(换人);第三次换人
17 待阿音哭着吐出最后一滴尿液,江云也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 极致高潮中的后xue绞得江云都觉得几分胀痛,少年哭泣着被cao到射尿的情态更是惹人心动,尤其是那一张布满泪痕的脸上,纯然的快乐与yin荡的媚意交织,红唇微张,嘴角含笑,金眸半阖,水光迷离,完完全全一副被彻底cao开的模样,偏生一声声宛转的轻吟哭唤,叫得人心尖发痒,胸膛火热。 “云哥……啊……云哥……不要……”阿音无力地抓着江云的手臂,泪眼迷蒙地望着镜子里的江云祈求,“不要射……阿音……要吃掉……云哥……” 废了好大劲才克制住将怀里人压到镜子上cao烂的冲动,江云喘息着停下了对阿音后xue的cao干,就这样抱着人转身又回到了浴缸里,这一次江云没有泡进去,而是弯腰将阿音放进了水里,然后坐在浴缸边上享受少年的服侍。 在roubang彻底抽离后xue的时候,两人都很是不舍地哼了一声,阿音甚至难受得又掉了两滴眼泪,重重地砸进了一池温水里,但少年丝毫没有挽留,反倒主动扭腰脱离了江云的roubang,然后在被江云放进水里后强撑着跪了起来,抓住江云的roubang就往嘴里塞。 “坐着吧。”江云摸了下阿音的头,手心在柔软的兽耳上轻轻揉了几下,便捧开阿音的脸,坐在了浴缸边缘。阿音舔着嘴里尝到的味道,笑着应了一声“好”,乖巧地放松身体坐了下去,被cao得合不拢的后xue瞬间涌进许多温水,虽然不烫,仍是刺激得敏感的后xue瑟缩了一下,直接就让虚脱的少年软倒在江云身上,整张脸都埋在了江云腿间,湿润的roubang蹭在柔嫩的脸颊上,让本就薄的面皮又从里到外红了个透。 “云哥的roubang好烫……”阿音在江云腿间埋了一会,用自己的脸去感受江云roubang的脉动与火热,一颗心喜欢得简直要化了,直想用嘴巴一口吞下,整根都含入肚里,然而最终他也只能双手握着roubang伸出舌头去舔,最多不过将一个红艳的大guitou含进嘴里,用口腔和舌头吸吮舔舐,而剩下的更多的部分,则只能用双手卖力撸动了。 阿音知道江云并不喜欢被舔马眼,甚至不是很喜欢被舔guitou的嫩rou,他只能小心地用舌尖转着圈去舔嘴里大guitou下面的一圈系带,嘴唇则紧紧地包裹着整个guitou小幅度吞吐,口腔偶尔吸吮一下,渴望从guitou里将jingye吸出来。相比于深喉,这样的口活真的只能算简单,但阿音仍然好几次被嘴里的guitou和口水堵到差点窒息,让江云不得不伸手将少年的脸抬起来,待少年喘匀了气,嘴里的口水也流得差不多,这才任由他又低下头去。 江云没有刻意地压制欲望,没多久就低喘着在阿音嘴里射了出来,那瞬间阿音明显感觉手里嘴里的roubang像活了一般,他差点都没能抓住它,嘴里的guitou更是顶着他的上颚蹭了好几下,然后才舒张马眼射出了一股股浓精,阿音配合地一边吞一边吸,最终却依然被塞了满嘴的jingye,嘴角都漏出来好多,让他不得不松手放开江云的roubang用手心来接,而等他终于将嘴里的jingye全部吞掉,正准备伸出舌头来舔手心的残留时,才突然想起自己之前说的“射到脸上”。 “啊!”阿音难受地叫了一声,气得想打自己一巴掌,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江云看到的就是金发兽耳少年双手捧着一滩jingye气鼓鼓的样子。 “不好吃吗?”江云好笑地问了一句,伸手用指尖在少年手心刮了一点白浊,放到自己嘴里尝了一下,“味道确实一般。”江云很中肯地点评了一下,刚想将少年双手按进水里洗干净,阿音却突然尖叫着,双手往脸上一捂,将jingye全抹到了自己脸上。 江云不明所以,完全猜不中少年的心思,见少年捂着脸不肯见人,干脆开了浴缸上方的淋浴,将少年抱进怀里为其清洗起来。阿音到底是累极了,心情也几度起伏,被江云抱着洗了两下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兽耳和兽尾也恹恹地收回了体内,羞红的小脸重新变回带点浅青的白,配上湿漉漉的金发与长长的睫毛,看上去格外可怜。 “云哥……”彻底睡过去前,少年轻轻地在江云胸口蹭了一下,湿濡的发丝划过乳尖,连心都轻微地颤了一下,淅沥的水声里,江云听见少年低柔又甜美的回答:“好吃……” 江云安静地抱了少年一会,便关了水,又将浴缸里的废水放掉,再换上配种者每月可享用一次的营养液。纤细赤裸的少年身体很快被淡蓝色的营养液浸透,温和的能量缓慢地渗入少年体内,少年本能地觉得舒适,面容舒展,睡得越发香甜,江云则伸手在少年头上摸了下,凝了一手寒冰走出了这口特制的浴缸。 每人都发泄过一次的异血配种者们安静整齐地站在一旁,如果不是脸上那未退的情欲之色,与双腿间不住往下流淌的jingye,根本看不出和刚进来时有何不同。江云的视线从三人身上扫过,没说什么,转身走出了浴室,三名异血配种者互相对视了会,摸不准江云的意图,只能跟着走了出去。然而走到外间卧室,却只看到江云站在床尾,那张占了半间卧室的大床上,则大咧咧地坐着一个和江云一模一样的小少年。 四个身材高大全身赤裸性器勃发的男人对着他,小少年也没变一丝表情,他依然睁着双无机质的蓝眼睛定定地看着江云,微抿着唇,一脸的冷漠与倔强。从江云出来,小少年就不说话,不出声,只抱着床薄薄的被子一动不动,仿佛在宣示主权,见浴室里又走出三个人,少年抓着被子的手更紧了,浑身都冒出生人勿近的气息,就差在脸上明摆摆地刻上两个字:我的。 “呵。”江云笑了一下,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他也没问少年早上去哪了,更不对少年霸占自己大床的行为发表意见,他不过深深地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便大步走到沙发边上,然后说了两个字:“趴着。” 后xue里的水都淌了一地的青年赶忙走了过去,非常听话地跪趴在了沙发上,双腿打得很开,胸膛撑在靠背上,腰身下压,屁股翘起,修长的双臂反折,十指扣上自己的臀瓣,呻吟着一点点掰开,艳红的后xue翕张着,乳白的jingye与透明的yin水被不断挤出来,饥渴得像一只发情的雌兽。 很sao。很yin荡。很适合被cao。 粗大的roubang抵上早已被cao开的xue口,微一用力就顺畅地顶了进去,直达最深处,这个xue也不知道背着江云被cao过了多少次,一腔软rou都被cao得烂熟,仿佛被捣烂的果rou,汁水充盈,软绵饱胀。江云并不喜欢松软的后xue,cao起来太过乏味,但这一孔yinxue却与之前cao过的不一样,它似乎是天生褶皱层层,还练得松紧自如,能吸会吮,每一块媚rou都仿佛自带吸力,又仿佛无数张软嫩的小嘴,一圈一圈地紧紧裹弄,又在你感觉胀痛的时候缓缓放松,甚至还能里外不同节奏地紧绞与轻含,层层递进,时快时慢……yin荡得连天生挨cao的生育者都得自愧不如。 “云、云哥……”青年被身后一下一下的cao干爽得都要哭了,终于吃到梦寐以求的大roubang的感受,更是让他心头火热,浑身发颤。他卖力地用自己yin荡的后xue吞含着江云的roubang,千百般的技巧都统统用上,他知道江云喜欢紧窒且会吸的saoxue,他早就被cao松了,但为了能再一次吃到江云roubang,他用了所有方法来锻炼自己的后xue,如今见江云不仅没有抽出去赶自己走,反倒一下一下干得越发用力,爽快之余,心里满溢的成功与庆幸,更是让他格外激动。 “啊~云哥……嗯啊……啊……好爽……啊啊……云哥……cao我……啊……”青年隐忍地喘息着,偶尔唤一声身后人的名字,换来更为用力的顶弄,很快青年就被cao得双腿发软,腰身酸麻,身子不住往下滑,不得不松开捏着自己臀rou的双手去抓沙发。江云这才伸手接过了青年两瓣挺翘的屁股,一边cao一边揉捏,腰臀抽送的幅度也增大许多,每一次都深深插入又整根拔出,待青年后xue完全闭合再用硕大的guitou狠狠顶开,直cao得青年不住呻吟浪叫,爽得饥渴的后xue口吐白沫,yin水四溅,连身下的沙发都打湿一片,明显被cao出了一次后xue的高潮。 “啊~呜……云哥……啊啊!云哥……用力cao我!”青年扭着身子哀求着,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他已经爽得要不行了,前面的roubang却一直没有射精,让他不得不请求更为用力的cao干,cao到他哭,cao到他射,要狠狠地cao,将他的saoxuecao烂,让它别再这么痒,这么yin荡,让他高潮,彻彻底底地、忘记一切地高潮…… “云哥……啊啊!求你……快点……啊!cao我~啊!好爽!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快速而凶狠的cao干下,青年终于尖叫着射了出来,后xue同时又涌出了一股yin水,全身不住痉挛,那无比会吸的后xue更是夹得江云瞬间进入了半兽化。正在高潮的青年只觉得xue口又被撑开了一片,也不知道撕裂流血没有,而后xue里面更是难受,不止从里到外被冰了个透,那根又粗又大的冰柱还在不停地抽插着,柔嫩火热的肠道像是被冰刀子在割,本能地想要放松逃离,偏偏那冰柱仿佛带了极强的吸力,竟与整个肠壁都粘在了一块,让青年连动一下都很艰难。 “云哥……”青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能让江云半兽化,足以证明江云对自己的服侍很是满意,但高潮中被半兽化的江云cao干,这滋味简直能让人疯掉。又痛又爽的感觉各占一半,绝不相容,仿佛将他整个人劈开,一半极乐,一半地狱。青年受不了地哭喊起来,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在人形与半兽化之间切换,他知道江云不喜欢他们的兽形,但他真的没办法稳定下来…… “这就受不住了?”江云问了一句,带出一声隐忍的轻喘,身下的这个xue实在销魂,水很多,rou很软,很会吸,江云能闻到青年身上残留的属于自己的气息,很淡,但依然能证明几个月前曾被他cao过并标记过,印象里却从未尝过如此销魂的滋味。江云都有些好奇这人是如何将一个被cao烂的后xue改造成这样的了,但看到青年连他半兽化都无法承受的模样,又觉得后xue太过敏感并非好事。 “云哥!饶了我……啊啊……痛……要坏了!不要了……呃啊!呜……”青年的惨叫越来越凄厉,人也完全进入了半兽化,黑色的翅膀从青年脊背瞬间展开,一个完美的振翅之后,就可怜兮兮地耷拉在了背上,随着江云的冲撞偶尔扑扇两下,也不知这青年是不是刚好处在换毛期,振翅时好几根羽毛从翅身抖落,又被扇得不住飞舞,黑色的羽毛在半空中轻飘着缓缓落下,画面竟算得上美好。 如果青年能闭上嘴,应该会更美好。 roubang插在另一个男人后xue里抽动的黎无声地叹了口气,将手指从男人嘴里抽出,roubang也拔出来,丝毫不顾男人挽留,直接走到沙发后方,一把扯过青年的头发,狠狠地将roubang捅进了青年嘴里。 惨叫瞬间化成含糊的呜咽,江云也没有责怪黎自作主张的意思,甚至配合着上前一步,好让身下的青年能更好地承受两个人的cao干。 江云埋头又cao了一会,依然没达到射精的高峰,一直被cao着的后xue却已经流出了血来,分不清是内里还是xue口渗出的鲜血,不住地被粗大而冰冷的roubang挤出来,连江云小腹大腿都沾满了血迹。血腥的味道在yin靡的空气里蔓延着,刺激得江云尖牙发痒,身体里的兽性蠢蠢欲动。江云皱着眉喘息着停了下来,心底一片暴虐的情绪,让他直接扯着身下青年的翅膀将人扔到了一边。黎被江云突然的动作惊得后退了一步,又在江云看向自己时,本能地走了过去。 走过去,趴好,翘起屁股,露出含满了别人jingye的后xue,黎故意地舒张xue口,让被他紧含了许久的jingye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江云却连多看一秒都嫌烦,抓过黎的屁股掰开就捅了进去,冰冷的roubang破开层层软rou直捅到底,与前一个后xue完全不同的紧窒感受让江云很是满意地叹了口气……这才是江云最喜欢的roudong,湿软又紧热,会吸又耐cao,能承受他半兽化的roubang,更能承受他半兽化的狠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