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兽交5:交尾状态,顺毛与床技表演
22-1 用兽形将一个人cao到全兽化,并在对方体内锁结,最终演变成一场只有野兽才会进行的“交尾”,是江云从没想过的事情。 那些浩瀚如星海,让他得以迅速适应一切的“常识”里,也没有丝毫体验过的印象。 不过,耗尽心思的常识提取中,江云倒是知道了自己为何会在射精前失去温度的原因——非常简单也非常唯心的“心情不爽”。而在他占据常识大半的性爱经验中,他不爽的时候,同样占了大半。 “……嗤。”对于曾经的自己,江云不好置评,心里的挫败感却越发浓烈,腹部被顶撞的恶心感更是让他几度欲呕,看到凑过来的生育者,也只能仰着头硬生生地忍回去。就是这么个近乎默许的仰首,胆子向来很大的异血生育者再一次成功地来到了江云身边,他跪趴着钻到翼狼身下,扶着翼狼粗壮的前肢一点点直立起上身,最终张开双臂,又一次地环住了江云的颈。他用生育者包容而甜美的气息接触安抚暴躁的主人,扭着腰用鼓起的小腹去蹭翼狼的右腿,他用彻底熟透的身体,饱含情欲的声音,第三次向江云祈求:“主人,我已经把它吃进孕宫里了~看在我这么乖的份上,下一个……能不能是我?” 22-2 仰着头,被人顺毛安抚了很久,江云才彻底忍下满腔的恶心感。这一次,他终于没再冷漠无情地否决生育者的请求,甚至强行遏制了一脚将人踢开的欲望,仅仅是略显烦躁地用左前爪抓了抓地,然后轻咳一声,用翼狼凶残低沉的声线,平淡地问了一句:“他死了没有?” 自从全兽化身形暴涨之后,被锁结的配种者就再没发出过声音,兽化的身体也从一开始的疯狂颤抖,挣扎欲逃,变成了尸体般的安分僵直,并一点点从外到里地,连后xue都失去了蠕动与紧绞。如果不是成结的roubang不时地射出一股jingye,还能引来xuerou本能的轻颤缩含,江云都可以立刻宣判对方死亡了。然而哪怕之前还恨不得一口将人脖子咬断,真到对方可能因自己而死的时候,江云也没法真的不管不顾。 毕竟锁结的时候交配对象死掉,对任何配种者来说,都是不能接受的失败。 显然,受过精心调教的生育者也知道这一点,更清楚同伴会如此的原因,他甚至不需要亲自去确认同伴的情况,就能把一切说得一清二楚:“没死,也不会死。不过是不被允许擅自兽化,被颈环惩罚了而已,只要他乖乖站着不动,等您结束他就能解脱……还好他没对您起反心,不然,他连清醒站立的资格都没有。” 江云扫了眼倒在墙边昏迷不醒的另外两名异血配种者,看着二人一致的蜷缩身体双手抓在颈环上的动作,幽冷的蓝眸沉了沉,闭上嘴没再出声。 抱着江云的生育者将脸蹭进柔软的毛发里,同样满足地噤了声。他知道翼狼锁结需要很长时间,少的半小时,长则半天甚至几天几夜,这段时间里对方不会再对任何人产生性趣,但另一个生育者的气息与安抚,却能提前结束锁结的时间——毕竟,对交配中的生物而言,繁衍后代永远是最重要的一点。 只不过,生育者以为江云不推开他是为了提前结束锁结,江云却纯粹是……被顺毛得还算舒服而已。 毕竟是流着一半异兽血液的人类,全兽化状态被同族的生育者抚摸,感觉奇异地不差,哪怕江云并没有标记对方,两人也相当地不熟悉,相同的血脉与互相吸引的性别,以及近乎满值的气息契合度,也让江云渐渐地接受了对方的拥抱,甚至如果不是生育者太主动,现在正和江云锁结的对象,也轮不到一个不听话的配种者。 22-3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这间同时容纳了两头翼狼与四名成年异血的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再没人开口说话,也没有配种者被刺激到不断粗喘,被锁结的翼狼耷拉着翅膀垂着脑袋,呼吸被脖子上的深嵌的颈环勒得几近消失,处于漫长高潮中的江云放空双目等待锁结结束,唯一自由且清醒着的异血生育者,竟也颤抖着,在孕宫里含着一根不会融化的粗大冰柱,前后还不住淌水的情况下,一遍又一遍地,努力安抚着成结的翼狼,只等这一场交配结束,终于能轮到自己…… 将近满值的匹配度,对一名血统纯正的异血生育者来说,是绝对能让人疯狂,抛却一切理智飞蛾扑火的诱惑。 如果说江云只是被刺激到全兽化,想将气息范围内的人统统压在身下狠cao,在秦洛溪这里,却成了除江云以外谁都不可以的单向狂热,他想被江云cao,想被江云标记,想全兽化和江云交欢,想被江云化成的翼狼的大roubang插进孕宫里锁结射精——除了江云,只能是江云。 因此,这名在江云下令脱衣服时还会迟疑的生育者,在被江云激发情欲,确认江云对自己有着满值契合度才有的致命吸引力之后,第一个挥下了自残的冰刃,第一个主动上前服侍,甚至完全不要脸面地一次又一次引诱祈求,只想被自己“命定的伴侣”,狠狠地cao上一次,以及无数次。 只可惜,他当江云是真命,也确实被吸引刺激到不能自己,本该比他更加激动狂热的江云,却不仅对他无动于衷,几番推拒,还当着他的面cao了一个又一个,甚至如果不是他拼命反抗,以死相逼,他大约已经……真的被江云一尾巴扔给三名发狂的异血配种者,任他自生自灭了。 而这其中的原由……闻着空气中独属于江云的,强势又甜美,仿如用绝对契合的生育者与配种者的气息制造的极品催情剂一样奇异又美妙的气息,向来敏锐的异血生育者,便已知晓了答案。 ——江云本身,就比任何人更契合他自己。 一个人,同时具备两种性别,两种气息,还互相契合到极致……对这样的江云,秦洛溪都不知道是该惊叹,还是悲哀。因为江云多出来的生育者性别,他没法和江云达到满值的契合度,甚至这一生都无法再找到另一个绝对契合的配种者,而同时,江云也注定一辈子都感觉不到绝对契合的伴侣间最美妙的吸引与热情,又或许江云一直能感觉到,却永远无法和另一半的自己结合…… “所以,这就是你一直躁动的根源吗……”无声地呢喃着,生育者更紧地抱住了身前的翼狼,因为发现命定伴侣而激动喜悦的心情,却逐渐被苦闷取代。他无法抑制地为江云悲哀,更为自己深深难过,遇见与自己契合的另一半是多么美好幸运的事情,他本以为一生都无缘相会,没曾想对方会是自己等待了整个人生的主人,他为此兴奋到感谢上苍,迫不及待地想被宠幸,却完全没想到,他才是多余的那一个。 “你在可怜我?”生育者的情绪转变太过明显,浓重的悲哀简直要将江云给溺毙,安心享受锁结高潮的江云不知道生育者抽哪门子风,却还是感觉到相当的不爽,“有空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如表演一下你优异的床技?” 虽然是问话,翼狼的语气却是肯定的,不容拒绝的意思表达得非常清楚,那再一次曲起的前肢,也传达出了“要么滚要么踹”的明显意图。 “是。”低声应着,对听从命令早已刻入本能的异血战士果断地松了手,并在极短的时间内收敛了不讨喜的情绪,乖巧顺服地膝行着退到了翼狼的前方。小小的一段路程,因为孕宫里冰柱的存在,而进行得极为艰难,被调教得非常优秀的生育者却连痛吟都是露骨的引诱。江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源力化成的冰柱在紧窒湿热的孕宫里进出着,因情潮泛滥的yin水很好地润泽了柔嫩丰美的宫道,也断绝了冰柱与内壁粘连的可能,虽然初次被开发的孕宫仍然被冰做的roubang冻得瑟瑟发抖,每一次摩擦都引得主人全身阵阵痉挛,好几次都差点让生育者捂着被顶起的小腹倒在地上,却也让对方呻吟得愈发销魂,双腿间都是肆意流淌的yin水,前方的roubang直挺挺地翘得老高,还不断翕张着马眼吐露浊液……完全一副爽翻了的模样。 艰难地退到便于观赏的距离之后,秦洛溪闭眼仰首平复了好一会,才在翼狼的嗤笑中忍下了射精的冲动。然而前面对生育者而言基本没用的roubang忍住了,后面被cao开的后xue与孕宫却愈发瘙痒起来,渴望被狠狠cao弄的欲念如狂涌的yin水般泛滥成灾,再粗大的冰柱也无法阻挡它们肆意蔓延的脚步……不过一小会,战场上冷酷狠绝的异血战士就被yin水湿透了双腿,雪白的大腿上遍布黏液蜿蜒的痕迹,灯光下格外晶莹的水痕有生命般流溢着,画面yin靡得不可救药……好在因为太过隐忍,赤裸的生育者已经浑身都是汗水,仰起的脖颈更有汗液顺着喉结滚落,同样将男人紧实饱满的胸腹勾画得情色性感,甚至更胜一筹,再加上那双为了表演刻意在身体上游走,一时玩弄roubang,一时揉捏乳首,最终被依次含入口中的纤长双手,到底是成功地引走了翼狼的全部注意,让原本对表演没什么性趣的江云,都饶有兴致地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结果,当着之前服侍过的翼狼的面,生育者一边颤抖,一边轻哼,满脸yin荡地……舔起了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