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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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黎判将余近抵在石壁上,半抱着他,一次次挺腰将yinjing刺入那火热湿黏的rouxue中。 “等一下,你……” 每一次的下落都会让余近有种自己要跌倒的感觉,他不得不伸出手环抱住黎判的后背,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但也因为如此,下方侵入的也更深。 黎判用鼻尖蹭了蹭余近的耳廓,在上面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还没等余近反应过来,他便又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起来。 “不……嗯嗯嗯呃!” 少年两条长腿环在黎判腰上,虽然他对青年的专制抱怨不已,但其实身体早已非常习惯黎判的侵犯,对方只是随便捅一捅就能让他yin水流淌不止,又逞论这两人经历过那么多次的交合、黎判早也已经知道摩擦哪里会让余近舒服,所以不多时少年的口中就发出喑哑的呻吟。 余近的后xue内壁随着他的呜咽而抽搐起来,就好像是一张小口在不止餍足的吸吮着roubang一样,柔软的嫩rou包裹住guitou,黎判加重了呼吸,两只大手分开余近的臀瓣,更加用力的挺腰进去。 啪啾!啪啾!啪啾! rou体相撞的水声一直没有停止,在这封闭的洞府内显得更加明显。 “太深了……不……啊……” 余近只感觉好像黎判拿yinjingcao的不是他的后xue而是脑袋一样,脑浆已经被黎判搅烂,思维只剩一片恍惚。 少年总是上挑的眼角此时也耸拉下来,眼睛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蓄满了泪珠,他浑身瘫软的被黎判完全抱在了怀里,嘴巴里更是不时发出无意识的低吟,口水打湿了黎判肩膀上的衣料。 他实在被黎判cao的太爽了,对方的体温炽热,就算隔着衣物也能让余近感受的到,二人肌肤相贴,竟然让少年诡异的生出些幸福感来。 他本来已经完全沉迷在了欲望之中,但毕竟是修士,几乎在感受到有其他人存在的时候,他就猛然从混乱中清醒。 “黎判!”余近惊慌的拍打着黎判的身体,惊叫道。 但黎判却像感觉不到一般,他分开余近的双腿,两手抓住他的膝窝,纯用手臂的力量就将余近以两腿大开的姿势钉在了墙上。 “你疯……啊!” 黎判依旧用力挺动着,在未知访客的注视下,将roubang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到余近暴露在半空的蜜xue中。 “快住手……嗯……别……!!!” 余近被黎判完全禁锢住,抽插的过程似乎都变得缓慢好几倍,又不知过了多久,配合着余近rou壁紧张的蠕动,黎判终于将jingye射入那温热的后xue中。 “判哥……” 连余近都有那么一瞬间也忘记了有入侵者的存在,随着黎判的射精,他也抽搐着身体高潮了。 随着黎判的后退,余近贴着墙壁的身子缓缓滑下,湿润的眼中满是情欲,在他的臀部在接触地面的一瞬间,后xue就争先恐后流淌出一大股白浆来,沾了他半个屁股都是。 而在黎判退出他身体的之后,那一直沉默的入侵者突然出手,没有人能看清他的动作,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黎判已经重重的撞在洞府对面的墙壁上,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洞来。 那入侵者一言不发的背对着余近站在他面前,死死的盯着喷出一大口鲜血来的黎判,他双手握拳、脸色铁青,面上更是再无一丝笑容。 来人正是孟樱殊。 黎判啐了一口血沫,好整以暇的站了起来,还不忘把裤子提上,但他刚要张口说话,便又有一股如同炮弹的力量撞在他的小腹,让他再次撞击在石壁上。 碎石扑漱漱地散落下来,砸在黎判的身上。 孟樱殊连话都气的说不出来,他抬着手,手指一次一次下落,而黎判的身体也随着他的手势一次一次撞在墙壁上,如同被cao控的木偶。 rou体与石壁撞击的声音让人听了便头皮发麻,黎判的口中也不时喷出鲜血来,但孟樱殊却一点收手的迹象也没有,似乎有把人活活打死的念头。 余近早在孟樱殊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就惊醒过来,他对孟樱殊一直充满崇敬,此时被仰慕的人看到自己这副污秽姿态,少年浑身发冷,恐惧与自我嫌恶几乎侵占了他的心,但现在已经不是感觉到羞耻的时候,眼见黎判就快被他打死,余近甚至忘了自己下身仍然光裸着挂满jingye,他扑到孟樱殊脚边,却不敢碰他,只是仰头乞求道:“师父!别打了!再打他会死的!” 孟樱殊就好像看不见他似的,依旧在cao纵黎判再往墙上撞,但明显力道变得更大了,黎判的每根骨头都在发出可怕的断裂声。 “师父!”见求情无用,余近虽然心慌,但仍然鼓起勇气拉住了孟樱殊的裤脚,哀声道:“师父,求您高抬贵手!一切……一切都是徒弟自愿的!” 孟樱殊闻言猛的转过头来,他怒瞪着余近,就好像第一次见到他一般,连手上动作都因为惊怒而停了下来。 黎判浑身是血的趴在地上,喉咙里却不禁发出了低沉的笑声,似乎有些高兴,但这声音在孟樱殊耳中几乎只剩下了讽刺。 余近被孟樱殊瞪的不敢说话,连手都在颤抖。 孟樱殊闭着眼睛,努力深呼吸几次才总勉强冷静,道:“把衣服穿上。” 黎判已经爬了起来,他浑身无一处不在痛,但此时却仍然用那双狼一般的眸子盯着孟樱殊,眼神里满是如同战胜一般的骄傲。 孟樱殊看着只觉得无名火燃烧,用尽了所有自制力才没有再去动黎判。 以他的能耐,弄死黎判简直太容易了,若不是因为他是尹冲漠的弟子,黎判现在恐怕早就死透了。 这么想着,他又回头去看余近,少年正颤颤巍巍的将裤子穿上,如同一只小鸡仔,眼神里满是惧怕与慌张。 孟樱殊不禁想起当年他将余近刚带上山的时候,那时候少年年幼,却充满了自信与快乐。 之后再见面便是当时的考核大会上,少年因为自己的天残体而眼神空洞,满满的都是失魂落魄,似乎下一秒就要消失了。 再然后就是这一年的师徒时光,少年似乎又捡起了当初的信心与阳光,变得爱笑了,成为了孟樱殊记忆中的余近。 可现在的少年却都不是他印象中的样子,少年眼尾泛红,还带着未消的情欲,刚才他被黎判按在墙上狠cao的模样yin荡又放浪,始终在孟樱殊脑海中挥散不去。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了? 孟樱殊突然回忆起来,多年以前的那一天,自己为了去除言咒而利用了少年的那件事。 他毕竟从小生活便高高在上,虽然知道当初的事情是因自己而起,但由于他已经给予了余近相等的回报,以后也愿意继续照顾他,所以孟樱殊便把那次事情当做意外渐渐遗忘了。 可是现在让他无措的,不止是那天的回忆竟逐渐复苏,而是脑海中那男孩稚嫩模糊的面容竟被少年如今的样子所取代,连那原本修长干瘪的身子都变成了余近现在充满弹力的蜜色肌rou,两个身影在记忆里慢慢重合在了一起,就好像当初与他有肌肤之亲的是十八岁的余近一般。 孟樱殊呼吸一窒,急忙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并且又狠狠地把黎判扔出去一次才觉得自己平静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