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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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书房只有一张休息用的小榻,不过看样子两人暂时用不上。孟樱殊身体前倾,将余近抵在窗边,强势的吻着他。 余近本来比他高一些,此时后背有依靠,腿又微微弯曲,所以倒是被孟樱殊压着只能仰头去接受对方的侵入。 “师父……”余近喘息着,任由孟樱殊将他的舌头含在口中吸吮,一时之间屋内只能听到唇舌搅动的声音。 孟樱殊的手掌先在余近那丰满的胸肌上揉捏了几下,才绕到背后,再经由结实的肌rou慢慢滑向他的臀部,力道与手法让余近只觉得后xue空虚,忍不住便拿大腿去蹭他的腰腹。 孟樱殊惩戒性的在余近臀上轻轻拍了一掌,笑道:“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余近两手勾住孟樱殊,主动去亲他的下巴。 孟樱殊将脸埋在他颈边轻笑,两只手开始抠弄余近已经开始泛水的后xue。 等孟樱殊缓缓提腰进入的时候,余近不禁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 他那样子好像一只吃到rou骨头的小狗,让孟樱殊看着觉得可爱又喜欢,不禁往上一挺腰,在他耳边问道:“就这么喜欢为师的……这里?” “啊!”余近被他顶的一颤,忙用手去撑住窗棱,然后抬眼瞪了他一眼。但不得不说孟樱殊那张脸确实犯规,余近瞪着瞪着就红了脸,半晌才低下头,小声的“嗯”了一声。 孟樱殊低笑,拿额头抵着余近的额头,两手托起余近的下身让他盘在自己腰上,然后温柔而又坚定的抽插起来。 吴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虽然余近给他重新扑过被子,但他还是忍不住幻想这被子孟樱殊有没有用过,她和余近两人是不是在这床上……只要一想那些事,他的脸就完全红了。 不过小公子虽然完全迷上孟樱殊,但他毕竟年龄还小,本性也不算坏,所以等他发觉自己竟然在意yin那天仙般的人、尤其那人已经嫁做人妇后,小公子便立马抬手给了自己两巴掌,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 “不行……不能再想了……”吴璠拍了拍自己的脸,他支起房间内的窗户,想吹点风消减一下自己脸颊的热度。 没想到之后却让他看见了终生难忘的一幕。 “嗯……啊……”刻意压抑过的呻吟声从对面悠悠传来,吴璠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雏儿,只是愣了一下就明白那是什么声音! 虽然知道现在应该马上关窗,但吴璠的手在铁杆上停留许久,最后还是缩了回去。 想到孟樱殊……吴璠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余近与孟樱殊的住所,整体是呈凹字型的,书房与卧房遥遥相对,中间只种了一棵樱花树,以往余近在睡觉之前,都能看见师父被烛火印在窗上的影子。但自从他们两人关系改变后,书房的小床就被拆掉,以此空出更多放书的地方,而他们晚上……也很少有分开的时候了。 书房的窗是上下两层的支摘窗,上层装着棂格糊纸,用铁杆支起,下层则因为天气炎热早已经被孟樱殊摘下,能清晰的看见书房里面。 不过现在吴璠可看不见,因为在这窗户前,正站着一个人影。那是一副极具男人味的身体——锁骨凹陷,宽肩窄腰,肌rou矫健结实却不过分壮硕,连皮肤表面都如同刷了一层蜜,性感又迷人。 下层窗口并不大,吴璠因此也只能看见对方的上半身,小公子呆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正对着自己的人应该是余近。 对男人躯体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小公子微微羞红了脸,等待着孟樱殊。 但他注定要失望了。 只见一双细腻如玉的手从余近身后缓缓抱了上来,对方十根手指修长,在余近胸部上肆意揉捏着,仿佛在揉面团一般,直到余近发出些微的气音,对方才放松了力道,却又开始玩弄起他的rutou。 等等……这是什么展开? 吴璠愣了几秒,随即在心里自我安慰道,也许这是这对夫妻的闺房乐趣?不过余近那对胸部,看起来确实挺好捏的…… 只见那双作乱的手不时拨楞着余近已经挺立起来的rou粒,时捏时掐,偶尔还会故意抓着往外拉扯,直到rutou被他扯成三角形、余近发出呼痛的声音,他才会松手,然后又揉起来。不多时,那对小rou粒就被他蹂躏到充血,大了足足两三倍,可怜兮兮的耸拉在胸前。 把玩了好一阵子,白玉般的手才总算放过那对椒乳,缓缓下滑直到余近腹部,却又开始抚摸起青年形状分明的八块肌rou来。 吴璠越看越不对劲,直到此时他才发现,余近的身体自始至终都在小幅度摇摆着,而随着对方那双手的抚摸,余近腹部的肌rou也不禁开始收缩起来,就好像……就好像在吸着什么一样。 “别……我要……了……”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对面传了过来。 余近的声音低沉,平时说话也冷言冷语的,但不知道为何,今天听起来却……有点撩人。 吴璠听不见另一个人的声音,只能看到余近抓着窗棱的手更加用力,指间都已经泛白,并且身子开始剧烈晃动起来。 “你别!……啊!”余近终于再压抑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吴璠看见余近的小腹上不知怎的喷溅上几滴白浊,身体更是小幅度抽搐着。然后余近就被身后的人揽着转了个身,让吴小公子看见了那肌理分明的后背肌rou与腰窝。 “……了。” 他们在说话,吴璠听不清,但他却能看到那双手将余近抱了起来,让青年坐在窗户上,还有大半个臀部露在窗户之外。 吴璠做贼心虚的急忙躲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对面。他发现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就见那双手伸到余近臀部下面,抠挖着掌下隐秘的xue口,从吴璠的角度只能看见那双手包裹住了余近挺翘的屁股,只是一会儿,那双手下就流出了白色与透明混合起来的汁液,从他的掌心稀稀拉拉的落在了窗外的草地上。 之后那双手就将余近抱回了屋里,两个人很快消失在了窗户前。 吴璠心脏砰砰跳,他脑袋里一片空白,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看见书房的墙壁上映出了两个交叠的影子。 ……天!他实在太好奇了!难道……难道真是那样? 吴璠感觉今天晚上受了太多冲击,让他控制不住的悄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而此时的余近已经被孟樱殊压在书桌之上,再次被侵入了身体。 “师父……你……让我喘口气……”余近被顶的全身晃动,连带那老旧的桌子也在吱吱呀呀作响,似乎随时会散架,桌子上已经有不少纸张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掉在了地上。 “近儿,你可是体修,怎能如此娇惯。”孟樱殊说着,掐着余近的窄腰,十分“严厉”的继续cao着他,rou棍享受着后xue的蠕动,guitou一下又一下用力顶着青年的敏感。 “你……啊……”余近剑眉微蹙,一双眼睛忍不住潮湿起来,神情也变得恍惚。 但就在他快高潮的时候,身后那股力道却轻了下来,每一下都如同羽毛轻扫,简直挠在了余近心里。 “……师父……”余近回过头,有些委屈的看着他。毫无疑问,这人的恶趣味又被勾起来了,不知道又想做什么。 孟樱殊将身体轻轻压上,下身一边在他后xue中研磨,一边轻声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之前在那小公子面前,我可是这么叫过你的,嗯?” 余近趴在桌子上,脖子和耳根瞬间红透了,见孟樱殊非得他叫出声才肯继续动,他沉默了许久,才很小声的叫道:“……相公。” 孟樱殊从后面亲了亲他的耳廓,直起身来,却依然没有满足余近,只是道:“还有呢?” 余近双手抓着桌沿,安静了好一会儿,最后实在被磨得没办法,才豁出去的叫道:“我想要……想要相公的roubang!”他刚说完孟樱殊就重重捅了进来,但他却还是继续道:“嗯啊……!相公……相公cao我……啊!” 余近身体一沉,就感觉孟樱殊整个压了上来,随即便是狂风暴雨般的cao干。 见到师父难得失控,余近嗯嗯啊啊的叫着,不禁也起了一些坏心思,故意开口呻吟道:“好舒服!嗯……!要被相公cao坏了……啊……让我,让我成为相公的rou壶吧!相公的jingye只可以射进我的身体里……!呃啊啊……” “好了,别说了!”孟樱殊拍打着余近的屁股,示意他闭嘴。只是他本人动作却更快,喘息也更加粗重。 余近被他cao的都快要爽昏过去了,见他如此反应,却还是舔了舔嘴唇,叫道:“好爽……再用力一些,啊啊,饶了我,近儿是相公的yin荡徒弟,只想要师父的大roubang,唔……啊……徒儿的sao洞还想要更多!嗯……求师父天天cao我,cao死徒儿吧……唔!!!” 余近越说孟樱殊就cao的越用力,不一会儿包裹着yinjing的xuerou就一阵阵抽搐痉挛着。知道他快要高潮了,孟樱殊将余近上半身架起,趁势快速抽动着。 “唔……啊啊啊!” 余近脖颈后仰,过了许久后才全身无力的半倚在孟樱殊胸膛上,双手也早已滑落在身体两旁,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因为是第二次高潮,所以持续了有好一会儿,而孟樱殊感受着余近的震颤,也将yinjing顶入他身体最深处,闷哼一声把精华全都射入他体内。 孟樱殊缓缓将rou刃抽出,两人交合处流下了透明的爱液与白色的浊液,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也不嫌,只是将余近抱起来,青年虽然高大,体重却很轻,所以孟樱殊并不怎么费力。 眼见余近快睡过去,孟樱殊亲了亲他的眼睑,把他上半身放在小榻之上,下半身却悬空,被孟樱殊两腿分开的抱着。 “你……”余近刚想说什么,就被孟樱殊的再次插入打断了。 “为师定要满足徒儿的愿望,日日用力……cao你。”孟樱殊最后两个字说的很小声,却仍然让余近听清了,惹得青年一阵瞪视。 孟樱殊轻笑,眼睛状似无意看向书房的门帘,而门帘外一片漆黑,并没有什么人在那里。 孟樱殊将目光转回来,灼灼的看向余近,再一次拖着他沉入欲海的漩涡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吴璠就匆匆告辞了,干净利落的余近都不敢相信。 “他怎么都不敢看我,我有这么可怕吗?”余近摸了摸自己的脸,疑问道。 孟樱殊只是笑眯眯的,将早饭端上来,让余近很快就忘了吴璠的事儿。 而小公子回到家中,整整两天憋在家里闭门不出,把家里人都急坏了。 可是他实在没有办法,明明清醒的时候还是会去想孟樱殊的外貌,但闭上眼睛以后浮现出的却都是余近那健美的身体。 他纠结了好几天,才下定决心的想去找余近,却惊讶的发现那里早已人去楼空,两个人彻底不见了。 余近与孟樱殊这几年攒了不少的钱。他俩已经看开,回不了原来世界也没什么,在这里能相知相守一辈子也是不错,于是便干脆下定决心去游山玩水,这里已自成一界,大好河山也真实存在,当然要好好欣赏。 他们去看了春城四季不败的含笑花;去看了云城清澈透明的镜湖;去看了雪城终年不化的积雪;去看了锦城热闹非凡的庆典。 余近与孟樱殊走遍了这个世界的所有地方,直到走到了这个幻境的最边缘处无法再前进后,两人便像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一般,在这处小村庄定居了下来。 溪流终汇于大海,鲜花终辗转泥土。人寿几何逝如朝霜,时无重至,华不再阳。 余近与孟樱殊双手紧握,在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五十年,双双辞世。 那在余近心目中,是很和乐、美满、幸福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