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祭司求破身|主动掰xue(蛋 阴蒂穿环
祭司被教皇抱了回去,接着被早已接到命令的一干人员抬下去清理身子。 他从教皇怀里出来的时候颇有些依依不舍,不愿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垂着银色的长睫,小心地捏住教皇的衣角,最后慢慢松开。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被陆明枳看在眼里。 他看着他低着头,抿着唇,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自己的衣角,又因为被抬走而顺势滑开,雪白的指尖轻盈地划过一抹弧度。 陆明枳站在原地,系统快乐地上线:“检测练习二进度百分之二十,您已获得十八分;再获得二十二分,即可开启系统商城,请继续努力哦!” 系统今非昔比,还学会用“哦”这类卖萌的语气词了。 陆明枳无语望天,半晌,突然低声道:“我发现我有点沉迷其中,感受到鬼畜的快乐,怎么办?” 他只是一个苦逼的考研党,不久前还挣扎在寝室到图书馆的两点一线的生活,人生目标规划里是考研-读研-工作,勤勤恳恳,勤奋努力,是生长在社会主义旗帜下根正苗红的好青年,三观正,人也正,原本来到系统是很不知所措的……难道他真的有天赋,才会被系统选中? 蒸腾的雾气在祭司纤长浓密的睫毛上凝结水珠,他低下头,看见自己一向白皙如玉的身体,被蹂躏得处处红痕,羊乳酪般的嫩乳红肿发紫,挂在胸膛上,看起来yin乱至极。 热水浸没身体,带来钻心的疼痛,rufang又痛又涨,他还是条件反射地咬紧了下唇,“唔、唔啊……” 他难耐地蹙起眉,俊秀的脸上满是迷蒙的痛苦。 祭司早已决心献祭给神明,对自己的身体袒露也习以为常,之前受调教时,他虽微微羞涩,仍旧落落大方地任由调教者摆弄,并不以为耻。 但他看着自己此刻满是红紫痕迹的身体,被磨肿突出的阴部在热水中一阵针刺的感觉,被扇得yinchun大开,如同柔软的花瓣一呼一吸,xue眼也张开一个小口,“咕叽咕叽”地吞吐,冒出一圈小泡沫。xue里痒得钻心,温水的轻微流动,都让他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 “啊……嗯啊……” 周围人来人往,皆衣着整齐,祭司全身赤裸,仅有水雾遮掩,偏偏还不知廉耻地摩擦双腿,小乳肿成圆球在胸前一晃一晃,眼尾带红,清冷的脸上沾着媚色,yin靡得像个被玩弄的妓子。 他忽然反应过来,睁开眼睛,脸上闪现一瞬的不知所措和难堪。 他觉得羞耻,想藏起来,不想让这么多人看见。 ——可是这一路,无数人都见过他的yin态。 祭司的长睫快速眨动,他几乎要站不住,狼狈地滑落进浴池中,胸部被剧烈撞到,乳球挤压变形,疼得他失声惊叫:“啊!!” 侍者们朝他看去。 祭司在注视中羞愧得要哭出来,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他们的议论和讥笑。 “看他平时一副清高的模样,还不是对教皇摇尾乞怜?” “什么摇尾乞怜,教皇才不要他呢!本来是被选中在神祭日献身,结果,居然被退回来了!” “哈哈,你看祭司大人的奶子,晃来晃去的,又红又紫,真是yin贱!” …… 他面色苍白,精致的面庞有一种虚弱的美感。他咬住下唇,垂下眼睑,不敢抬头,哆哆嗦嗦地拿手臂横在胸前,想要挡住外人的视线,也不管这动作是多么的欲盖弥彰。 祭司跪坐在浴池里,水面到了胸口,一半的rufang浸在水里,泡得热气腾腾,因为血液循环而更加肿大,红得能滴出血,淤紫密密麻麻。 他无助地闭上眼睛,在那一刹那眼前闪过教皇的脸。 不想……不想被别人看到!只想,只愿意被教皇…… 他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想法:自己是要献给教皇的,所有的一切,都只愿意在那个人面前,在自己的神明面前,赤裸裸地展开。 可是…… 教皇并不要他。 神祭典礼有七天,每一天都会有一个祭司献祭。他曾看到过他们在经历一夜之后,裹着教皇的外袍被送出来,虽然疲惫却满脸的兴奋。 只有他,是被厌弃的。 祭司心乱如麻,心尖和饱经蹂躏的身体一样,一抽一抽地疼。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忽然觉得有点难过,长睫一眨,一颗眼泪砸了下来。 而他本就在浴池中,满脸都是水汽,眼泪与它们混杂在一起,完全无法分辨,教他几乎认为落泪不过是错觉。 忽然—— “教皇大人。” 这四个字轻飘飘,却犹如惊雷在他耳边炸响。 祭司猛地睁开双眼。 陆明枳在回廊里站了片刻,估摸着差不多了,便朝浴池走去。 远远的,他就看到祭司在一片烟雾缭绕之中,雪白的发,雪白的肤,像是遗落人间的精灵,恍然间下一秒就要冯虚御风飞走了一般。 侍者们立刻向他行礼,并让出了一条道来。 祭司一睁眼就看到教皇朝他走来。一身红色的外袍,金丝银线,尊贵无比。 他哆嗦着嘴唇,眼睛睁得大大的,银色的瞳孔颤抖着,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陆明枳等走近了才发现祭司呆呆的,跪坐在池子里,仰头望着他,满身痕迹,长睫上挂满水珠,清冷的脸在雾气中透出朦胧的、仙气的美。 他皱了皱眉,艰难地把曳地五尺的袍子后摆甩到身后,蹲下身,抬手捏住祭司尖尖的下颌,“怎么了?” 这几个字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祭司银色的睫毛一抖,水珠纷纷落下,沿着秀气的轮廓往下淌,和哭了一样。 他从水中站起来,颤巍巍地抓住陆明枳的袍子下摆,抓得极其的紧,绷出了几道明显的褶皱。 陆明枳虽然走的是斯德哥尔摩的鬼畜路线,刻意晾着他、调教他,但他也不是祭司肚子里的蛔虫,完全没有想到不过短短离开了这几刻钟,心神俱疲被放置py了一天的祭司会变得这么脆弱,想了一堆有的没的,对他生出了不同于宗教信仰的依赖。 情感上的依赖。 所以他迷茫地望了望祭司攥着他袍子的手,又望了望他低垂的、难辨神色的面庞,暂时有点没弄清楚状况。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还是陆明枳先耐不住了,他作势要站起来,居高临下地道:“我的祭司,我知道你一向矜持。矜持,是个美德;不过对我而言,你的矜持毫无必要——我没兴趣和你打哑谜。” 祭司浑身一颤,他察觉到衣袍从手中缓缓抽离,心中一慌,再也顾不得了,抬头惶急地说:“不,不!您别走!教皇!我说,我说!” 这招对祭司百试百灵。陆明枳按下手,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 祭司一咬牙,也不管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就从水里探出身子,湿淋淋地抱住陆明枳的腿,用红肿的乳rou在他的鞋面上蹭来蹭去,粗糙的纹路和织物,在摩擦间给那对可怜的rufang带来针扎似的痛楚。 他忍着痛,翕动着嘴唇,声音低不可闻:“教皇,我……可以了吗?“ “可以什么?” “您、您可以……”他的脸红了,艰难地说,“您可以要了我么?” 陆明枳打量了他一会儿,透明的水珠从雪白的脊背凹陷处滚滚落下,一路滑到雪白挺翘的臀部,再没入身下的隐秘处,十足的诱惑。 但他微笑着说:“不行。” 祭司霍然抬眼,长睫一扬,看着竟像是要哭了。 他闭了闭眼,抖得厉害,又忍不住咬住下唇,脸白得透明。他不说话,手却抓得更紧了,仿佛溺水之人攥住浮木一样不肯松开。 半晌,他终于开口,说话断断续续,清冷的嗓音略微沙哑,带着哭腔: “教皇,我可以的……您别不要我……” 陆明枳看他这可怜模样,叹了口气,伸出大拇指揩去了他眼角流下的眼泪,“哭什么。时候到了自然可以,又没说不要你。” 祭司抬眸看他,银眸湿漉漉的,像是映着月光,悄悄地在粼粼的湖面下藏起了希望。 他从雾气缭绕里的水池里仰着脸,有那么一刹那,陆明枳觉得他是来自大海深处的美人鱼。 只听到他轻声说:“您……带我走,好不好?” 陆明枳这才察觉到他异样的软弱和依赖。 “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我想在您的身边……“祭司用沙哑微凉的嗓音说着热切的话,一贯冷淡的脸上浮现了鲜活的表情,湿透的银发贴着他的身体,虽然狼狈,但是意外地让人移不开眼。 陆明枳被他这样看着,心里微微动容,点了头:“好。” 侍者呈上长毯,陆明枳把祭司从水里捞出来,裹在毯子里抱了出去。 祭司缩在他怀里,只露出一张小脸,尖尖的下颌抵着毛绒绒的毯边,居然显得无比乖巧。 毯子上的绒毛在动作间不断摩擦他肿胀guntang的小乳和挺立的rutou,还有红肿的花xue,他都不发一言,默默忍着剧烈的痛痒感。 忽然一根手指点在他的嘴唇上,“我说过,不要忍着。” 祭司犹豫了片刻,刚一启唇,就忍不住发出闷哼:“教……唔嗯!” “疼?” 他迟疑着点头,过了一会儿,又小声说:“奶子……和,和sao逼疼。” 陆明枳:“……” 教你说sao话又没让你在这种时候说!我在正经问话呢懂不懂!! 这种又清纯又浪,因为生涩和清纯,所以无知无觉地发浪是怎么回事! 祭司还在继续,“逼里面……呜……好痒……请教皇、责打……” 陆明枳忍无可忍,大踏步走进卧室,把他丢到里面的那张小榻上,摔得祭司一时懵了。 “不该喊的时候不要乱喊!你会不会啊?” 祭司蜷缩在榻上,抓着毯子,不知所措地垂下眼睑,移开视线:“对不起……” 他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想现学现卖一回,还能蠢笨地搞砸了,一时又是挫败又是难过。 陆明枳气瞬间就消了,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说真的……这种青涩,又脸皮薄的,倒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所以,你现在还不行。”陆明枳板起脸,继续忽悠他,“还要再学一阵子。” 按陆明枳制定的攻略计划,祭司也确实还要再学一阵子。 他太青涩了。 而且陆明枳还发现,亲手打破他清冷的外壳,亲自把人调教成yin荡的模样,这一步步的,真的非常有成就感! ——这大概就是练习二的真正题目吧。 一道大题,步骤是要算分的,陆明枳可一点都不含糊,和74053翻着脑内的课本,逐步完善着计划,而可怜的祭司,还无知无觉,甚至——自觉自愿。 “给我看看你下面。” 榻不宽,祭司顺从地揭开毛毯,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让他瑟缩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听话地分开双腿,搭在了榻的扶手两端,露出中间那朵湿漉漉的红肿女花。 果然是肿得厉害。 陆明枳心想,打得有点过火……不过,很爽。 畸形的双性人身体,陆明枳是第一次见。他现在低头看着这朵被打得yinchun绽开,因为热水浸泡而散发着热气,xue眼还吐露yin水的女性生殖器,忽然有了一个念头:祭司的生殖系统是完整的么?他……会有zigong么? 哦,看来这又可以列入计划之中了。zigong有什么调教方案么? “自己把xue掰开。” 祭司艰难地伸手,白皙的手指搭在火热的红色yinchun上,不由哆嗦了一下。 他横了横心,手指一用力,剥开了那处隐秘之地,两瓣耷拉的yinchun被扒得大开,犹如两瓣湿淋淋的海棠花,黏膜充血,沾着晶亮的水光,红肿了一圈的肥嘟嘟的yindao口在陆明枳的注视下吐出一团稠黏的yin液,霎时泛起一股腥甜。里面的媚rou因为残留的春药药效仍在不断抽搐,整条rou道都充满了yin水,只要轻轻一用力,就会挤出一大团来。 “请,请教皇观赏我的sao逼……” 清冷的祭司披散着月光似的长发,容颜精美,犹如月下幻化的精灵。但他却袒露着身体,自己掰开自己的女xue,让人观看自己被打得软rou抽搐,流着yin水的私处,真真是……yin靡。 还有那露出一截的阴蒂头,直挺挺地戳在那儿,嫩生生,硬如石榴,好似再也收不回去了,也浸透了yin水,犹如一枚红艳艳的果子。 陆明枳轻轻地捏住阴蒂。 “啊……嗯啊……”祭司大腿一抖,整个人都颤了一下,觉得一股细小的电流从那个地方瞬间刺了出来。 陆明枳捏一下,他的身躯就跟着抖一下,充血的花xue媚rou也跟着哆嗦起来,蠕动着,渴求着插入。 “啊!……教皇……嗯啊!sao逼好奇怪……嗯啊……” 身体食髓知味地朝陆明枳的手心里凑,他的yindao疯狂地涌出yin水,把yinchun和手都浸湿了,滑溜得快要掰不住。 “这里不是sao逼,是你的阴蒂。”陆明枳道,捏着那小东西拧了一下,祭司立刻“啊!”地浑身一弹,大张着嘴急促地呼吸,下体yin水四溅,从zigong里涌出一股透明的、稠黏的液体。 “你的jiba还有什么用,”陆明枳顺手抓住他挺立的yinjing,那东西不长不短,居然长得粉粉嫩嫩颇为秀气,他弹了下guitou,“不如堵着吧。” “咿啊!!——”祭司拱起身子,重重弹动了一下,瞬间飙出眼泪,“呜呜……好,jiba,jiba堵着……啊……” “以后你这里,”陆明枳又拨弄了一下他肿如樱桃的乳尖,“还有你的阴蒂,都穿上环,碰一碰就发抖流水,爽得和现在这样,好不好?” 祭司被他碰一碰,就真的发着抖,下面流出yin水,上头流着口水,眨巴着迷蒙的眼,应道:“好……请教皇,嗯……给我穿环……” 陆明枳原本没打算发展这么快,毕竟祭司今天刚被捆绑凌虐了一天,阴蒂还被绳结摩擦,又被掌掴,可怜兮兮地肿着缩不回去。 但是祭司这句话,突然让他起了无名邪火,食指和拇指狠狠一掐,祭司尖叫一声,大腿抽搐般地踢动,从大题,腰肢,到胸膛都抖得厉害,连那红肿破烂的rufang也跟着发起了抖,从花xue里登时喷出一股清液。 他仍旧保持着双腿大敞的姿势,只是手指扒不住湿滑的yinchun,那两瓣软rou弹回了原位,瑟瑟地蠕动着。 “教皇,教皇……啊、唔啊,我,啊……“ 那可怜的阴蒂弹跳着,在陆明枳的指尖硬生生涨大了一圈,突兀地挺立在yinchun上方,探出一截来。 陆明枳舔了舔嘴唇,看到祭司此刻的情态,凌虐心顿起。 祭司正无力地倚靠在榻上,身下的长毯衬着他白皙如牛乳的肌肤,雪肤上满是密密的汗珠,阴蒂肿得发光,女xue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液,把下面的毯子溅湿,长毛纠缠成一团。 陆明枳返身找出准备好的阴蒂环和乳环,阴蒂环是银质的,有一定重量,雕刻着教皇的纹章;乳环则是金制的,带着枚铃铛,嵌了颗红宝石,刚好衬他的红通通的rutou。 陆明枳此前从没有尝试过给人穿环,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干,也可以说,祭司是他穿环的第一份练习。 大阴蒂被陆明枳狠心剥出阴蒂包皮,用力地往外揪,祭司不住地甩着头,泪水涟涟,发出夹杂着哽咽的呻吟。 “呜呜啊、阴蒂……要坏了……啊、啊哈……”他一边流着泪,却又一边努力地用手掰开yinchun,方便陆明枳动作,“嗯……要,要教皇大人穿环……” 真是矛盾得可怜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