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奶牛2:sao奶子就是长来给教皇打烂的
“呃!啊!!!——” 本来已经肿成两团、又辣又痛的胸部都几乎令祭司痛得麻木了,他浑身又酸又软,眼前雾蒙蒙的,神智都不太清醒,只知道伏在教皇身上喘息。 可骤然扫到rufang的痛楚强行扯回了他的神智,他尖叫一声,鼓胀了一圈的小奶子被扇得歪到一边,“啪”地印出一道红痕,指印清晰可辨。 陆教皇得了趣味,大手使劲揉捏着奶rou,把那两团绵绵的软rou亵玩得遍布红印,浸着汗水,颤颤地在空中甩着,乳rou从指缝中溢出,祭司翻起白眼,咿咿吖吖地叫,嘴角不住地流口水,哭得凄楚可怜。 “啊!!——奶子、呜呜呜……奶子要飞了……” 银色的长睫被泪水打湿,软趴趴地黏成一片,在雪白的脸上投下阴影。 祭司清冷端丽的面容,如雪中红梅,染着艳丽的红色,小嘴合不拢了,晶亮红润的唇舌间发出一声声的yin叫,半截嫩红舌尖探出嘴来,挂着一根yin靡的银丝,一直淌到挺翘的奶头上,把金色的铃铛也沾得亮晶晶的。 噼噼啪啪的掌掴,打得两团莹莹颤颤的白rou横飞,原本挺翘圆润的形状,被扇得东倒西歪。 “奶子!!啊……奶子要打坏了……呜啊啊啊、飞了……教皇,呜啊——奶子烂掉了……” 一巴掌下来,脆响之后,那软rou直被打得挤压成一片,往胸外甩出去,肿如马枣的颤颤rutou,被扇得深陷进莹白的奶子中,“叮铃叮铃”急促作响,祭司便浑身一抽,下体的阴xue软rou乱颤,红艳艳的脂光下,露在外头的大阴蒂红肿透亮,被从xue里涌出的大片清透的汁液,再度浇湿,浇得他蜷着脚趾,啊啊啊啊地在教皇身上弹动,双眼迷离,满面泪痕,臀rou摇晃,一副被玩得耐受不住的痴态。 他这身子,从滑嫩的小奶子,到吐汁露出的花xue,再到里头喷水的zigong,每一寸,都被教皇掌握着,被玩得汁水涟涟。 陆明枳扯着他乳孔微张的奶头,把那紫红色的小玩意拉得寸长,间或随意地用指甲挂搔被扯得鼓起的粉色乳晕,随着心意亵玩,看着祭司颤着身体,柔韧的腰肢一抽一抽地,本是清冷的一双银瞳含着一汪清泉,从嘴里吐出软软的呻吟。 这样由着心意的把玩,真是彻底满足了陆明枳的鬼畜之魂和占有之心,就像是……彻彻底底拥有了心爱的小玩具似的,祭司已经被洗脑了,乖得不得了。 看,他就用指尖刺了刺祭司翕张的嫩红小乳孔,就直把他弄得哭求不止,再无一点矜持。 “你看,小奶子是不是大了一点?”陆明枳咬着他的肩头,轻笑着问。 他一直很喜欢从侧面这个角度去看祭司,因为这个角度的祭司轮廓秀美,从垂下的眼帘,银湖似的眼睛,再到挺立的鼻梁,柔软的花瓣的嘴唇,像是一幅画儿一样美。 这副画中的美人颤了颤,白皙圆润的肩膀上被咬出了一个不轻不重的牙印,恰在这时,红肿的奶尖被教皇揪了一把,他顿时伸长了脖颈哭叫:“嗯啊——” “大、变大了……”祭司忍着耻意低头去看颤颤融融、已经变成红紫色的奶子,那里真的大了一圈,还有着难以形容的瘙痒和鼓胀,仿佛奶子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刚刚被教皇扇得晃动的时候,里头的东西也跟着飞甩,他几乎要疼得晕死过去。 难以想象,不久前还是无人碰触的、青涩的白皙rufang,才没过几日,就被玩虐成了一坨绵软红rou,成了这副垂肿yin荡的模样。 他低声呜咽起来。 陆明枳在心里轻叹一声,这小祭司哪儿都好,就是说sao话水平还是不太行。 每回都得自己手把手地教,忒不长记性。 当然,陆明枳很乐意攻略类型不同的美人,羞涩呆傻也别有一番情趣,但他更喜欢,自己亲手把这清冷隐忍的祭司,一步步调教得床上放浪床下清高。 sao话嘛,还是要会一些,以求助兴的。 于是,陆教皇“啪”地又甩了他垂着的奶子一耳光,这一下极重,乳rou荡漾,紫红的奶头跟着发颤,祭司“啊”地尖叫一声,直觉胸前又痛又麻,麻中透着一点爽。 他睁着水雾涟涟的眸子,不敢去护热烫高肿的rufang,只敢有些不解地望向教皇,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要被这样凶狠地责打。 可怜凄楚的rou球快被打爆了,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清晰可辨,毛细血管破裂,小奶子上遍布星星点点的艳红。 “教皇——咿啊啊!……痛、痛呀……啊!!我不行了、轻一点……呜呜呜……” 他形容狼狈地哭叫,银色发丝凌乱地披散着,这如雪一般高洁的颜色,和他那红紫色的奶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的祭司,奶子被打得爽不爽?”陆明枳低沉暧昧地在他耳边轻笑,那笑容似乎能一路震颤到他的胸口,震得祭司心底发软。 祭司细细地喘着,耳根红了,根本不敢抬头看教皇一眼,过了一会儿,夹杂着哽咽的回答才响起,声音细如蚊呐: “爽……嗯……奶子被教皇打得好爽……” “嗯,真乖。”教皇满意地笑了笑,手上的动作放轻了些,揉捏着他两瓣沾满yin水的yinchun,祭司蹬着腿,rouxue酥麻瘙痒,快感从下体一直延伸到指尖,教他几乎都扶不住教皇的肩,手满是汗水,差点就要滑下来。 “你的sao奶子是不是喜欢被我这么打?这献祭的yin荡身体,不过被打一打rufang,你看,下面就湿透了呢。”陆明枳道,“我的祭司,是不是欠打的sao货?” “呜呜……我是……”祭司哭泣着点头,顺着教皇的话软软地呻吟,还挺着胸膛,要把熟烂的奶子送到教皇的手里,“我是小sao货……啊啊、喜欢……嗯哈……喜欢被教皇打……” “sao奶子要、唔呃……要教皇揉大……就是长来给教皇打烂的、唔啊——” “我,我是教皇的sao货……”他痴迷地扬起脸,尖尖的下颌一半隐没在满头银丝里,软软糯糯地要靠在教皇身上,似乎这样便安心无比,连早前完全说不出口的sao浪话语,也尝试着,断断续续地从那红樱似的唇间吐出,“身子……啊……是要献给您的……嗯啊、sao逼……sao逼也是给您cao的……” 陆明枳挑起一缕他垂下的银发,吹了吹,继而往他的脸蛋上嘬了一口,懒洋洋地表扬道:“嗯,学会说话了,我的祭司。” 祭司被这少有的亲昵搅得头脑昏沉,心中模模糊糊地记下了,原来教皇喜欢自己说些……这样的话。 陆明枳手指抿了抿祭司胸前晃得惹眼的艳红乳果,引得他软着身子,颤了舌尖滚出一声呜咽。 “祭司,你这奶子,以后被揉大了,涨着奶,淌出奶水来给我尝,做我的小奶牛,好不好?”陆明枳道。 “唔?” 祭司茫茫然地看着教皇的手指拉扯着自己肿得不像样的大rutou,那嫣红的朱果缀在软绵的白rou上,乳晕鼓起一钱大小,肥软柔嫩,里面似乎盈着汁水一般。 他已经很久没有穿正常的衣服了。 祭司袍服向来轻薄,一眼就能望见他胸前挺立的两个尖尖,何况下体那本来深藏的rou蒂也被生生扯出,坠着两厘米的银环,走路之间撩起的剧烈快感,令他几乎迈不动腿,走两步,就两腿发抖,阴阜湿润,衣服摩擦更是令他苦不堪言,所以近日的很多祭司祈祷的典礼,他都不得不缺席,裹着毯子在底下偷偷地张望,看着他的神明在祭台上那光芒万丈的模样。 他似有所失,心底空落落地垂下眼睑,他本来是近年来首屈一指的翘楚,现在却连台面都上不了。 他此前从没想过,胸前这两对小奶子,原来竟然能当做性器官来使用,原来粉嫩的鸽乳饱胀,现在一手堪堪握住,畸形又yin荡地挺着两颗晃荡的rutou,被捏一捏都能浑身酸软,下体潮吹。 他更从未想过,原来自己的奶子,还能……还能挤出奶水…… 祭司不知所措地眨着蝶翅般的长睫:“奶,奶水?” 奶牛这词用在人身上,听起来就令他羞耻得红了脸。 陆明枳看出了他的生涩,真是奇怪,明明被自己翻来覆去地调教了那么久,这身体明明就yin荡得随便碰一碰就能出水,在调教时也喊过不少yin词浪语,怎么还能有这般宛如稚子的神情? 不过,他喜欢。 陆教皇开始拗他的鬼畜人设,手指揉搓着祭司肿大的乳粒根部,挑逗着冰冷的乳环,另一手抓住祭司的头发,压着他的头,让他眼睁睁地盯着教皇将他的奶头揉大,把乳尖那翕张的小孔指给他看,rutou仿佛要绷断了一样,疼得他泪水直流,因为距离凑得近,他几乎能看见自己那粉嫩的、似乎在蠕动的乳道。 “嗯……啊……” 陆明枳沉声,噬咬着祭司那雪白的耳垂,把那处软rou啃噬得又肿又红,祭司修长的脖颈就在他眼前不住地颤抖。 “那就是你的乳孔,祭司。以后你就从这里喷出奶,做我的小奶牛。早上我会含着你的rutou,吸出清晨第一道奶水,当做开胃的早餐……”威严而低沉的声音,一本正经地说着这样的话,教皇身上guntang的雄性气息,令祭司心里发颤。 他不由想象着,每天早上,自己捧着一手雪白柔嫩的奶子,把乳孔大张的sao红奶头递到教皇的嘴里,被狠狠嘬吸、咀嚼得水光淋漓的模样…… 他既羞耻得浑身发抖,又觉得有一丝异样的满足,身下的花xue开始发sao地蠕动,抽搐着挤出一团水来。 陆明枳细细观察祭司的神情,见他忽的扬起脸,脸上覆着层浅浅的红色,睫毛还糊着眼泪,却咬着下唇,一双银灰色眼眸眨也不眨,固执地凝视着自己,声线微抖地说:“好……” 他说:“我,我要做教皇的小奶牛……” 这句话一出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打碎了。 “以后我……呜呜……每天都捧着奶子……产奶给您喝……”他小声说,“教皇,也只要我一个奶牛……好不好……” 没想到这小祭司竟还有占有欲。 真是有趣。 陆明枳一愣,继而挑眉,哈哈一笑,勾了勾祭司的乳环:“好啊。” 他把准备已久的长针拿出来,特地在祭司的眼前晃了一下,那在光下雪亮的针尖,看得祭司小脸发白。 “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祭司小心翼翼地摇头,软软地应:“不、不知道……” 陆明枳哂笑一声,捏着他肥软的rutou,针尖在乳孔上轻轻地一点:“把你这小孔扩开,才能流出奶。要不要?” 祭司脸色煞白,他都没想过这个从来没有敞开过的小孔,有一天居然能拿来被异物当孔道抽插。 “要……” 他抖着唇,银色瞳孔里倒映着颤抖的针尖,分明是害怕的,却还是颤声应:“教皇,给我扩一扩……乳孔……要、啊……要给教皇产奶……” 他说完这话,不敢再看,立刻闭上眼睛,银色的长睫颤得厉害。 陆明枳却不让他这样,大手不容置喙、强硬地托起他的下巴,逼他睁开眼睛,声音冷冽地命令道: “把眼睛睁开。看着。” 祭司只好睁开眼睛,眼睁睁看着陆明枳捏着那根长针,对准他的嫩红张开的乳孔,直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