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嫂子撅臀挨打下体全湿,圆臀通红撒娇
13. 顾文竹在屋里没有穿衣服的权利。 他吃完饭之后,脖子上就被挂上了黑色的项圈,上面有一颗金色的铃铛,他一走,那颗铃铛就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光着身子被伯爵牵着走路,跪行到外面,客厅都是贴着一面巨大的镜子。从天花板一直埋到地毯里面。 ——伯爵要让顾文竹知道,他在这间房子里就只是一只狗。 现在伯爵坐在餐桌上吃饭,便踢顾文竹的肩膀,示意他坐在自己脚边。 顾文竹抿抿唇,没有反应,显然对跪坐的姿势很不适应。 伯爵的手边放着一条黑色的散鞭,只要顾文竹不听话,那条鞭子就会立刻打在他的屁股上。 顾文竹垂下眼帘,选择环抱着自己的身体,以脊背对着伯爵。 肩膀被鞋踩了一下,顾文竹心脏猛得一跳,忍不住回头看。 “屁股撅起来。”伯爵漫不经心地说。 顾文竹仰着头,像是变成了一个大大的傻瓜,张着嘴不说话,伯爵直接皱起眉,不满地盯着他看,“怎么,你听不懂我说的话么?”姿态居高临下,让顾文竹觉得威严。 客厅是古老的巴洛克风格,天花板上有一个金铜色的水晶灯,透明的水滴在小幅度地摇晃,冷黄色的灯光像水波纹一般在顾文竹身上流动,让他觉得脑袋有些发晕。 伯爵的手掌和身体都显得有力至极。 他曾经体验过的。 ——这个人在不久前将他完全掌控,将他饱饱地填满,让他满足地颤抖,忍不住舒服地蜷起脚趾。可是又让他畏惧异常,他似乎是个病态的疯子,头上顶着的羊头面具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精神病人,下一秒就要对他的羔羊举起屠刀。 他的羔羊毫不设防,向他袒露赤裸柔软的身体与脆弱的脖颈。 可是残忍疯癫的屠夫却未曾伤害弱小的猎物,与之相然,进攻的动作中还带着显而易见的小心翼翼。就如同猎豹收起利爪,只用柔软rou垫珍惜地扑扑他的头。 顾文竹的心脏缩了一瞬,同时他也看见伯爵的瞳孔瑟缩。 这人身体坐在阴影之中,面朝光明之处的样子,像是撒旦生出慈悲之心。 顾文竹低头,以膝盖为支点,只好缓慢地将腰压下来,顺从地将头埋在了两条手臂之间。 这个姿势只露出了红玉一般的耳垂,上面有一层细细的绒毛。 只见他的屁股圆圆的,中间一颗小洞还未合拢,露出刚刚才被使用过的迹象。 ——伯爵对他的迟钝而不满。 他沉着脸站起身来,手里抄起散鞭,围着撅着屁股的顾文竹走了半圈。 顾文竹紧张地蜷起脚趾,他不敢抬头,眼睛的余光可以看见伯爵西裤上修长笔直的裤线,还有摇晃不止的散鞭末梢。他怕得不行,可是心里却突然痒起来,又怕疼,又期待这种鞭具打在他臀上的感觉,是不是与被吊起来的感觉类似,完全被掌控住。 伯爵直接抬起腿,皮鞋踩在顾文竹的屁股上,往下压,把顾文竹当成一个板凳。 同时,他手将鞭具倒转,用坚硬的、缠着皮绳的柄部描摹顾文竹屁股的形状。 它缓慢地顺着他的臀缝游走,又猛地往顾文竹xue眼里面捅。 立刻被柔软的臀眼吞了进去。 伯爵声音显得沉而克制,呼吸很重,年轻的脸上有努力在压抑着的兴奋,“不听话的小狗,是要被惩罚的。” 原本等待他的,也许是伯爵的脚趾。 伯爵会让顾文竹用嘴咬开他的鞋带,让他脱下鞋,再被他的脚趾cao,进而他的屁股可以被伯爵用阳具使用,同时他也能得到快乐。 可是现在不行了,毕竟伯爵已经被惹恼。 顾文竹的声音显得很清。他蹙起眉,攥紧手,难耐地扭过头——他现在已经获得了“自由”,明明有很多机会站起来开门逃离这种荒诞的境地,却还是选择了开口应答。 他道歉说,“对不起——” 鞭子旋转,散鞭在他的背和臀上打转,像小小的柔软的触须。 “你迟疑了十秒。”伯爵说。 顾文竹偷偷看着他的侧脸,吻着他身上让自己满足的信息素味道,认命一般地点头。他又补充,“对不起。” 这是一个明显的,伯爵即将鞭打他的暗示。 一只靴子落地,另一只掉落的时机会让人时刻提高着警惕,让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复苏,变得无比敏感。顾文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背上浮现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圆润的脚趾蜷起来。 每一节脊椎骨都透露着不安。 伯爵将鞭子握在手里,神情像是最冷酷的刑罚者,对犯罪者施以惩戒,。高高抬手,“啪!” 散鞭落在了顾文竹的背上。 然而顾文竹脊柱的左侧,正好是他后背最敏感的位置,顾文竹全身蜷起来。他挨了第一次打,疼痛感反而是其次,只瞳孔变得很圆,像一只不知所措的猫咪。 顾文竹卑微地匍匐着,扭过头从镜子里面看到了自己。 他身体原本被周奢打出来的伤痕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颜色变得很暗。 即使这是在梦中,顾文竹也从没想到过,自己会这么快就心甘情愿地 对着一个几乎陌生的人高举屁股,因为被鞭打而愉悦不已。 皮肤先是紧,随后才是热辣辣的疼,都在顾文竹的承受范围之内。 所以他只咬紧了牙,没有叫出声。 “查数字。”伯爵走上前,强硬地拽着顾文竹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望向自己。 顾文竹的脸早已染上绯红,眼睛里面蒙上了一层水雾,这让他的眼睛微微发红,隔着水汽,里面像藏着隐秘的桃花林,他的臀部线条圆润至极。 顾文竹无法面对自己的荒诞yin靡,他闭上眼睛,却顺从地扬起颈,手背上浮起青色的血管。他与内心对抗了片刻,怕迎来更多的责罚一般,顾文竹还是开口轻声数道。 “一……”语尾落下去,羞耻的感觉顿时汹涌而来。 “啪!”又是落在背上。 两条散开的红痕交叉,犹如粉色的翅膀,艳丽又漂亮。 顾文竹的脊背微抖,痛感升腾起来,他咬住唇,继续查道:“二——” 停顿两秒,这次还是背上。 “三……” 顾文竹的耳朵嗡嗡作响,听着自己熟悉的声音在空荡的屋子里回荡,由他自行查着被打的次数,实在是太不知廉耻了,早已突破了他的心防。 他就像像濒死的鱼拼命往水里挣扎一般,渴求地嗅着白茶味的信息素,从中获得被抚慰的感觉。 “声音太小,我根本听不到你说什么。”伯爵却毫不体恤他那种丰沛的道德感,毕竟脚下的这个人只是他的狗,只负责让他满意。 鞭子越来越重,打在他的身体上,让他的整个后背都烫起来,痛感尖锐而热辣。 顾文竹终于痛得闷哼出声来。 一下比一下疼,伯爵的手越来越重,又停顿了很久,风声就足以让顾文竹的背绷紧。 “啪!”这次居然是大腿,离他的臀很近。这两个位置隔得太远了,顾文竹完全没有料到,他张开嘴呼吸。其中一条细鞭从他的肛门扫过去,带来奇异的酥麻感。 顾文竹夹紧了自己的臀,肠道都收缩了起来,他竟然感觉自己的下体在一瞬间湿了。 很快,他脆弱的肛门被鞭子反复抽打,发出“啪、啪”的羞人声响,顾文竹已经疼得大腿发抖,几乎跪不住了,可是他却从这种痛感之中获得了从没有获得过,灭顶沉沦般快感。 顾文竹很快听见了“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水珠砸在地板上,碎得细细小小的,又汇成了一小汪。顾文竹低下头往下看,那水是他从他屁股里滴出来的,是属于他的yin液。 “啪!”又是一次。 羞耻感、酥麻感将他逼得发疯。 太痛了!痛感压过了一切,让顾文竹的五官皱起来,“啊——”的叫喊出来。 他下意识往前趴,臀往前倾,却又被人立刻捉回来,项圈“叮当”“叮当”响个不停。 “四!”顾文竹叫出来。 下一鞭! “五……”顾文竹难耐地半眯起眼睛,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下来。这根黑色的散鞭已经完全打肿了他的屁股还有他的肛门,整颗臀都近乎酡红了。 那条要命的鞭子让他又害怕,又期待着下一次鞭打的到来,他连绵地呻吟出来,像求救,却更像发了sao一般的叫床。微微蹙眉的样子显得风情又yin贱。 “六——” “七——” “八……” 顾文竹的手臂逐渐软下来,胸膛与地板越贴越近。 还剩下两鞭子没抽下来,顾文竹却早就绵软无力了,他光裸的屁股都露出来的后xue都红得醒目,股间湿漉漉一片,全都是他自己下面流出来的水,顺着大腿流。他自己则脸颊绯红,趴在地上。闭着眼睛一边被打一边小声哼哼着呻吟。 空气里都是他yin液的咸腥味道。 红起来的鞭痕纵横在顾文竹白皙纤细的脊背上,像纵横的红蓼,撩人又禁忌,被打了八鞭而已,他就哪还有半分矜持冷静的样子,完全被一根主人的鞭子支配着,变成一只顺从乖巧的小狗,对着主人摇尾乞怜。 伯爵脸上带着笑走过来,满意地蹲下身体,将自己的手指放到顾文竹的嘴唇,捅进去。 顾文竹闭着眼眸启唇,乖乖地将伯爵的手指吞入,用柔软温热的舌头舔舐他,轻轻亲吻他。 手指的抽插在模拟着性交。 鞭子落在他的脸边,顾文竹怕得躲开那条让他舒服又痛恨的鞭子,矛盾地往伯爵那边凑了凑,将手指吞得更深。 “好乖。” 伯爵摸摸他的脸,露出了温柔的样子。 还剩两鞭未至,顾文竹却已经像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可是他的神情却不见一丝痛苦,只有释放后的放松。 多年性癖一朝被满足,真实感让他兴奋而庆幸。 后来的鞭子落在腰上。刚才的都轻,比起痛更像是痒,里面是他的柔软肾脏。 然后是他的脚上。 顾文竹数到十,顿时放松了下来。他想要直接躺在地上,却被伯爵抱在了怀里。 他们一起坐在沙发上。 顾文竹像小孩子一样,蜷起修长的身体,窝在了伯爵的身上。伯爵则抱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搭在他的小腿上。 屁股和后背沾到伯爵的衣服上的时候,顾文竹“嘶”了一声,不舒服地翘起了一侧屁股,避开了伤处。伯爵身上的味道是最浓的,这个亲密的姿势让顾文竹久违地获得了安全的感觉。 让他舒服地暗自叹息。 ——其实所有鞭子都避开了要紧的部位。 没有一次是打在他的脊柱骨、脖颈上的,腰上的也很轻,完全真的不会弄伤他的身体产生暗伤。 伯爵的手下移,贴在了顾文竹的臀上。 “好烫。”伯爵轻声说。 顾文竹闻言抬头,看见了周白藤的脸。他闭上眼睛,没说话,只就着这个姿势靠在了伯爵的肩上。 “他是伯爵。”顾文竹告诉自己。 伯爵他呼出一口气,喉结上下滑动。 顾文竹柔软的信息素的味道,强烈地涌入他的鼻腔里,可是他颈后之后一个临时标记的痕迹,说明这个人仍然不完全属于他,周奢的标记只是沉睡,却并未消失。 伯爵手上的青筋浮起来,近乎虔诚地吻着顾文竹的身体,听见他心跳飞快跳动的声音。 “伯爵,你打得我好疼。”伯爵突然听见顾文竹说。 他嗓子微哑,说话的时候身体一瞬间僵硬,又自暴自弃地将脸埋在了伯爵的颈窝。 ——不是面对周奢时的歇斯底里,反而更像是撒娇。 伯爵垂眸掩饰住自己的神情,轻轻吻顾文竹的额角。 “那你就乖一点。” 作为回应,顾文竹握住了伯爵的手指,浓睫轻轻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