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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 2

    当mama用她饱满柔软的rufang夹住我的roubang时,我感觉就像上了天堂一样,这是我从两岁有记忆以来最令我惊奇的体验,原来rufang不但可以用来喂奶,还可以完成roudong的部分功能呀,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看来,今天真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了。

    我们俩又数度交缠,直到双双筋疲力尽无以为继为止。

    不过即使我们还想继续下去也不可能了,看看时间,其他孩子快要放学回来了。

    其他人回来的确是个问题,虽然到我爸爸回来为止,我都可以和mama寻欢,但是如果让我的meimei、弟弟们发现了,麻烦就大了。

    我和mama一合计,决定往後一天只欢好两次,一次是在下午其他人还没有从学校回来之前,另一次是在其他人都睡着的晚上。

    但有时候熬不住了我们就会溜到仓库里先解解谗,然後开车到城外的杉树林里停下来,在车後座上开战。

    爸爸走後两个月,我们最快乐的时光来了,这机会是mama创造出来的。由於是暑假,mama安排其他孩子或去亲戚家,或让他们外出野营。

    当然,我要被迫留下来和mama一起看家。

    这样我们有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过两人世界,我感觉就像是一个已婚男人一样,和自己心爱的妻子一起享受着人生的甜蜜。

    我公然睡在mama的大床上,只要我们喜欢,就会一刻不停地zuoai。

    为了取悦我,mama整整一星期不着片缕,即使是我们性交结束,mama的rufang被我又吸又咬地痛得挺立不起来,我也能从看mama的裸体中得到极大的满足。特别是她雪白丰满的rufang上布满我的唾液和咬痕,肥美的阴户里流出我的jingye的样子最令我兴奋。

    的确,看着我射出的jingye一点一点地从自己mama的阴户里流出来是一种极大的满足。

    但是随着我和mama的zuoai越来越频繁,有一件事从始至终一直困扰着我,使我的精神压力越来越重,那就是mama会否因为我们的性关系而受孕呢?

    我决定好好和mama谈谈这件事,毕竟近亲结合受孕生子的後果,即使是我这个年龄的孩子也是十分清楚的。

    在一次和mama的疯狂zuoai後,我提到了这个困扰我的问题。

    「这真是我生命中最伟大的时刻呀,mama。」我说:「我希望它能持续久一点,我不能想像当我不能再干mama的阴户时我会怎麽样。」「喔,我也是,宝贝。我希望我们能永远这样下去,也许我们可以找到一些方法继续下去而不让别人发现呢。」我深深地吻了mama一下,说:「那样的话真叫人疯狂,mama!不过,如果你有了的话,那就不好办了,虽然我们一直很小心。」「说什麽呢,难道你想用避孕套?」mama笑了笑,将声音放低道,「哦,不过,这也确是一件麻烦事,你不说我差不多完全忘了,不过已经晚了,我的安全期三天前就已经过了。算了,反正都这样了,躲也躲不过,我看以後的三个星期一直到九个月以後,我们都不用担心了。」接着,她又笑了起来:「放心吧,孩子。女人受孕的机会只是微乎其微,我不信你会这麽巧就碰上,碰上了你就做爸爸吧。」说实在的,这之後的十天,我一直提心吊胆,尽量避免直接射进mama的yindao内,我感到mama也有我这样的反应。

    唉,结婚生子本是人之常情,但牵涉到母子luanlun却令人如此烦恼。

    到了第十一天,mama说:「好了,孩子,我们休息一会吧,今天我的日子来了。」我听出了mama心里的无奈和渴望。

    往後的一个月,我们都被这件事弄得筋疲力尽,时间经常弄乱。

    有时mama说「今天是安全期」接着却改口道「哦,我忘了这是哪天了,担心也没用」天哪,我要被mama搞昏头了,看来mama对自己的安全期也弄不清楚了。

    在我们正苦度暑假蜜月的时候,我们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爸爸的,他要回来了!他的老板准许他回来休假,这个周末他可以到家。

    在这最後的一周里,我和mama完全忘却了过去一个月的提心吊胆,什麽怀孕、生子等,统统抛到脑後,只知道日夜不停地zuoai。

    我变得比任何时候都大胆,不但把jingye射遍mama的全身,更喜欢直接射到mama的zigong深处,也不管它什麽安全期不安全期的了。

    「mama,我们这三个月来什麽都做了,但还有一件事没做。」「你说什麽,孩子,你真的想要一个小宝宝?」mama看起来十分向往和热切。

    「不,mama,不是那样。我的意思是说,爸爸走後的三个月里,如果你在这之後的六个月後、九个月内生孩子,别人就会怀疑的。」我的手指滑过她的屁股蛋,停在她的肛门上,说:「我的意思是,我干过了你的阴户、rufang和嘴,但独有这地方我没有干过。mama,让我干吧。」「哦哦!孩子。」mama吃惊道,「还没有人这样对我做过呢,包括你爸爸。」「太好了!」我高兴地说,「你夺去了儿子的童贞,我至少有权利开发mama的另一个处女地呀,况且mama也想这样,是吧?」第二天,当其他孩子上学後,我大摇大摆地来到mama的卧室,mama拿出一个软管,用来方便我进入她的肛门。我将软管套上勃起的roubang,另一头塞进mama的肛门,我跪下来,将guitou对正mama的肛门,用力向前推进。

    mama的身体很紧张,肛门收缩很紧,使我的roubang寸步难移。

    我从书上知道如果mama感到快乐的话,肛门的括约肌会放松,那时进入会方便得多。但我不想那样,我想强行进入,mama看起来也是希望我那样。

    「哦,mama,我要进去了。我要强行插进去,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如果你不愿意,我会更高兴!让儿子给mama的屁股开苞吧,你这臭婊子,烂yin妇,看我干死你。」这还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粗鲁地对mama说话,但看起来mama似乎很陶醉。

    「哦…对…好…儿子…好儿子…插进妈咪的屁眼里…妈咪想要你插进来…哦…哦…用力干妈咪的屁眼呀…哦…干呀…用力干…狠狠地干…干到妈咪坐不起来为止…哦…好痛呀…妈咪好喜欢…干得妈咪越痛越好…」我的roubang深深地插在mama的肛门内,mama的肛门收缩得十分的紧,括约肌像钳子一样,生似要把我的roubang钳断一般,却令我感觉到roubang出入时异样的快感。

    mama看来像是十分痛苦,但屁股又拼命地向我凑过来,令我有一种凌虐的快感。

    很快mama的大腿剧烈地抖动起来,震得我的roubang发麻,一股热流禁不住喷涌而出,打在mama的肛门深处。

    mama的身体极度痉挛,双腿一哆嗦,炽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这一天我干了mama的肛门两次,最後mama的肛门痛得使她坐不起来,我才罢休。

    到了爸爸回来前的最後一晚,我到mama的房间去度过我们的最後一晚。

    mama没有睡,正等着我,但是看起来很忧郁

    「这下你和你爸爸都有了共同的东西了,孩子。」当我想到这话里的含义时,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我们之间结束了。」

    突然之间,我觉得对这个家我已经没有什麽可留恋的了,虽然mama语气中有挽留我们过去的意思,但明天爸爸就要回来了,mama又要重新回到爸爸的怀抱,我无法面对这样的事实。

    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很高兴爸爸回家,即使这意味着我将失去mama,但我十分爱我的爸爸,他从小就是我的偶像,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尽力模仿,包括和mamazuoai。我尊重他,不想伤害他,我想mama也是这样。

    後来,我立定决心终有一天离开家,我知道我无法和mama独立组建一个家庭,因为她是我的mama,而我想要一个妻子能够共度一生,为我生个合法的孩子,我很清楚,mama不是这样的女人。

    哦,mama,我最爱的mama,她只能是我永远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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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带刺的玫瑰(一)

    当我回过头来看发生的所有事情时,我十分感谢我的mama,是她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是她养育我长大成人,也是她给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礼物──甚至比mama和我疯狂度过的三个月还要重要,那就是在我出生後一年,我的meimei罗丝诞生了。

    罗丝和我彷佛是天生对头似的,从生下的那一刻起,就喜欢和我作对。我的许多亲戚都说,罗丝小的时候经常被我欺负,我的行为十分卑鄙,但我有些不以为然,认为这只不过是兄弟姐妹间十分典型的摩擦而已。试问谁家有几个孩子的相互间哪个不是吵吵闹闹的,我们之间也不过如此,只是有点变形而已。

    我的意思是,我们几乎在每件事情上都要争吵,甚至打起来,即使是我们都喜欢的东西,我们也不愿承认。但是罗丝有一样秘密武器,就是哭,几乎每次她争不过我都要放声大哭。虽然我恨她恨得牙根紧咬,有时甚至想把她杀了,但我最见不得她掉眼泪,只要她眼圈一红,我就得在她眼泪出来之前溜掉,免得心软,反而去安慰她。

    当然她也有笑的时候,也就是我们不再争吵的时候,特别是我们渐渐长大到十几岁时,我们已经不大相互攻击了。她也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十分害羞和忧郁,但又忧郁得过了头,终日满面愁容,看得我十分不舒服。

    不过如果你深入地接触她,给她以鼓励的话,她会给你一个微笑作为回报,meimei的微笑可以迷倒所有人,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她的微笑有如初升的太阳,有如孩子般的天真,有如甜蜜的初吻,给人一种容光焕发的感觉。任何人只要看过一次,宁愿死也要再看第二次。

    不幸地是,虽然我小时侯经常欺负她,但到了长大後却每天都要为赢得meimei的微笑而努力,而且我还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不知道我是什麽时候爱上我的meimei的,但肯定很早,大概从我开始做春梦并手yin的年龄始。

    年轻时我手yin很频繁,但用以作为对像的女主角并不是mama,而是我的meimei罗丝。

    现在想起来并不奇怪,我虽然很喜欢我的mama,也很尊重她,但我对mama的兴趣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对爸爸的崇拜,而且後来是mama主动勾引我的。我想我最後能毅然断绝与mama的关系可能是我潜意识里认为我真正爱的人不是mama的缘故吧。

    我经常在会梦里见到meimei裸体的样子,她主动地向我奉献纯洁的身体,主动地吮吸我的roubang…有一天,我正要从房间里往外走,这时meimei进来了。那时我十三岁,她十二岁。我们俩在门口撞了个满怀,很自然地,我们伸手想要扶住对方。

    我用力过猛,一把将meimei拉入怀中,她的小巧坚挺的rufang一下子印在了我的胸前,我们的腹部砰地碰在一起,脸对脸地看着对方,鼻息相通。我的roubang神差鬼使地硬了起来,隔着衣服戳在meimei的阴户上,meimei的脸顿时一红,挣脱我的拥抱,飞也似的逃跑了。

    我想,这也许是我们之间最初的导火索吧。

    我当时就失魂落魄地楞在了那里,完全没有感觉到meimei的离开,我真希望那种消魂荡魄的感觉能够再来一次。

    那晚,我第一次通过打手枪达到了高潮。

    我躺在床上,用力地揉搓我的roubang,回忆着meimei的小rufang贴在我胸膛的感觉,我很想知道meimei此时的感觉,如果我们俩一起玩这个性游戏的话是多麽地令人神往啊。

    有时,爸爸和mama逛商店或到教堂做弥撒,会留我们在家,我总是充分利用这些机会窥视meimei的行动。

    那时我们学校流行一种孩子们间的性游戏:找个机会和女孩子一起回家,然後问她感觉到了吗?,当对方回答没有时,便乘机上下其手,抚摸女方的身体,说现在感觉到了吧。

    meimei花了很长时间才理解了这种游戏,我就捉住有限的几次机会饱餐了meimei的身体,特别有意地揉捏她的rufang。看来,我受mama的影响过深,以至於对女人的rufang特别感兴趣。

    我极力想让她知道我对她的感觉,但是,我不可能直接地告诉她我爱她,我想和她共度一生。

    不过,那也就是我目前所能走得最远的了,我并不想在和meimeizuoai後,简单地宣称我已经做过了,我把我们看成是恋人、丈夫与妻子,甚至是父母的关系。

    我曾经憧憬我们美妙的第一次,甚至设计好了每一个步骤:在落日的余晖下,我们一起来到海滩上,我慢慢地脱下了她的衣服。首先是鞋子,接着是外裤,然後是上衣,再然後是胸罩,最後是内裤。这时,太阳已经落山了,西部的天空映满血红的晚霞,她站在我和大海之间,侧身对着美丽的晚霞,我只能看见她美丽的轮廓。她丰满、形状优美的rufang在落日的余晖中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然後她放低身子,坐了下来,若有所待的样子,毛茸茸的阴部隐约可见。我情不自禁地走过去,轻轻放倒她的身体,然後…倒霉的是,meimei似乎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到了吗?的游戏,每一次我问她感觉到了吗?,她都会在让我感觉了几下後,突然挣脱我的纠缠跑掉了。

    那一段时间,爸爸最疼爱她。

    我从来都不妒忌mama和爸爸的结合,但我不得不为爸爸的偏爱而焦急,我甚至怀疑爸爸和meimei已经有一手了。

    当然,这一切都发生在我和mama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之前。

    由於有了和mama的经验,我越发想对meimei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如果她拒绝,那麽我将彻底完蛋,她可能会因此而顺从爸爸,而这肯定会破坏我们的家庭,因为爸爸是个正直而传统的人。我甚至可以想像到爸爸怒气冲冲的样子,而mama极力袒护我,我则静观其变,然後我们的家庭就此瓦解了。

    中学的时候,我除了学到一些的知识和培养自己的信心外,也有不少异性接触的机会。

    在学校里,我既不是花花公子,也不是书呆子,所以我也与不少女孩约会,但充其量不过是一起去玩玩,看看电影,拉拉手,最多亲一下脸蛋而已,不过有时能够有机会伸手进女孩的上衣或短裤内,还是蛮过瘾的。

    不过在有了和mama的关系後,我对这些虚假的接触厌烦起来。我自信如果我再碰女孩子的话,一定能令她将内裤脱下。不过,我没有再去尝试这些事情。

    高中毕业後,我考上了大学,在学校的宿舍安顿下来,这也是我第一次离开家自己住。

    我有点想念我的家,但我发觉大学生活很适合我。对我来说,这里既是知识的充实,也是思想的解放的好所在。

    深秋的时候,家乡的牧师来了,带来了一个坏消息:我的家人出事了,是交通事故。但详情如何,他没有告诉我。虽然那时我正在准备期末考试,但一得到消息,我立即驱车赶回家。路上加油时,我打电话向警察询问,但他们支支吾吾,只说要我赶快回来。

    我预感到冥冥中的不幸终於降临到我们一家。

    当我赶到医院时,只见到meimei罗丝一个人歇斯底里地在一边哭泣,牧师也在那里,从他口中我得知了详情。

    当时我们一家坐着爸爸刚买的大篷车从教堂作完弥撒回家,在路过峡谷时被一俩私家轿车撞上,爸爸和mama都没有系安全带,当场就死亡了。我的另一个meimei虽然系了安全带,但不幸地是车子从她的那个方向撞过来,当然也没有了幸存的可能。我的两个弟弟都受了重伤,失血严重。

    幸运地是罗丝没有和他们一起。

    牧师说那天我mama很心烦,问她原因,她只是说和罗丝吵了一架,她说不知道以後会发生什麽事。

    黎明的时候,我的两个弟弟也死了。

    我带着meimei回到空空荡荡的家,但meimei魂不守舍,彷佛自己不存在似的,不吃,不说,也不理任何人。

    我细心地照料她,我很担心她会自杀。

    事故发生後的第三天葬礼举行,meimei亲自到场了,但她暗淡无光的眼睛以及了无生趣的表情和她整洁的黑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

    埋葬了亲人的遗骸後,我们默默地接受熟人的安慰和祝愿,我几乎不能坚持下去了,但meimei看起来面无表情,彷佛自己不存在似的。

    我把她带回家,然後筋疲力尽地躺下睡着了。

    大约一小时後,我醒了过来,想要上厕所。路过meimei的房间时,我忽然闻到一股异味,我忙敲了敲meimei的房门,没有回音,情急之下,我开始用力撞门。

    门被撞开後,我跌进房里,立即闻到了刺鼻的煤气味和火炉的嘶嘶声,感谢上帝,meimei睡在靠门的床上,我连忙把她抱到客厅,将她平放在沙发上,然後跑回去关上煤气和火炉,再大开窗户,这才回到meimei身边。

    她的脸色好多了,呼吸也正常了一些,但很微弱。

    我用力摇着她的手,不住地说:「醒醒,小妹,快醒醒。哦,不要这样吓我,小妹,不要离开我,醒醒,小妹,我爱你,不要离开我,快醒醒。」她呻吟出声:「让我一个人待会儿,我想死,我应该死,你不会爱我的,我很害怕,让我死吧!」「不要呀,小妹。你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呀,我和你一样都失去了很多,也许更多。不要再吓哥哥了,我不想再失去你这个meimei。」她睁开眼睛,第一次哭了出来:「你不知道,是我杀了他们,是我的错!」「你说什麽?哥哥知道你不会这样的。」她摇着头说:「如果不是为了我,他们就不会在路上,就不会出事了。」我尽力安慰她:「好吧,那麽你究竟做了什麽呢?」「爸爸打电话给我,说mama已经告诉他我们吵架的事了,他们正在赶回来,我还听到在电话里,mama和爸爸吵嘴了,我想他们一定是因为在路上争吵才出事的。」「好了。」我说:「你和mama吵架了,爸爸想弥补此事,然後出了事故,但这并不是你的错啊。好了,告诉哥哥,你和mama究竟为什麽吵架?」「因为你!」她说着把头深深地埋进垫子里。

    我愕然,这关我什麽事呢?

    当下我追问她,最後终於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起因是meimei发现了mama的日记。

    我们一家人都喜欢回顾过去,时不时地就想翻翻过去的东西看看。那一次meimei要写有关家庭的作业,就到阁楼上找材料,偶然中发现了mama的日记本,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偷看了mama的日记。

    要命的是mama的日记是从爸爸到西海岸工作时开始的,也就是那年夏天我和mama初体验的那天开始。

    虽然日记里记录的是甜蜜的事,但对於meimei来说,却无疑是噩梦的开始。

    「我记得日记上详细地记录了爸爸走後发生的所有事情。」她说,「第一周mama很忧郁,但很快mama就高兴起来了,她在日记里说那晚她很高兴,因为她发现你已经长大成人了。」她忽然露齿一笑。

    哦,这是个好兆头,她这几天第一次笑了。

    「你还记得那晚吗?那晚她教你打牌。」她问我。

    「当然记得。」我说。

    「我从那时起就怀疑会有什麽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因为她从来没有教过我们其他孩子。我还记得当时你回去睡觉时她的眼神一直跟着你,直到你消失在过道上。我想知道你们後来发生了什麽,所以我看了mama的日记。」我很吃惊mama会如此大意,不但记录下了我们交往的经历,居然还大模大样地把这样一本yin乱的日记放在阁楼上。当然我也很想知道她记录得有多详细,她是否真的把我当作爱人。

    「当我看到你们第一次zuoai的记录时,我的心碎了。」她的脸转向我,十分生气,但又很悲伤,「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你是爱我的!」天,怎麽会这样?

    我几乎瘫倒在地,meimei是在嫉妒吗?

    meimei这时说的很快,彷佛想要在自己失去勇气前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一样。

    「我本以为可以控制自己,我是说,我虽然早就怀疑你和mama有…有了…那种关系,但是当事实白纸黑字地摆在我面前时,我简直要发疯了。」「我跑去找mama,找遍了所有肮脏的字眼辱骂她,我骂她是荡妇、妓女、变态。我责问她已经有了一个世界上最好的丈夫,为什麽还要来偷我唯一爱着的男人。」见鬼!她说偷,那麽她根本就与爸爸无关了。

    「等一下,小妹。」我连忙打住她的话头,「你刚才说什麽?我怎麽一直以为你对我不感兴趣呢?」「我爱你,哥哥,我一直爱着你。」她有些害羞,「你还记得那次我们在过道相撞、互相搂着五分钟的事吗?」我笑了,说:「当然记得,彷佛就在昨天一样。」「你知道当时我为什麽躲开吗?当时我的下面湿透了,我怕你以为我还小,尿裤了,我不想你把我看作小孩子。」「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那麽我和你玩感觉到了麽的游戏时,你为什麽老躲我?我还以为你讨厌我。」「你摸我rufang的时候我有跑过吗?」她不服气地问,「後来我躲避你是因为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有勇气来追我。你真的是有点孩子气,知道吗?」说着她向我微微一笑,使我感觉好多了。

    但我不得不破坏这种气氛,因为她的内疚还没有消除。

    「後面怎样了,告诉我。」我继续问:「为什麽你认为这次事故是你的错?」她的脸一下子又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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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我知道mama对爸爸说了我们之间的争吵的事,而且她可能坦白了一些东西。爸爸边开车边打电话给我时,我也听到了mama的声音。她好像在说什麽你知道的还不够吗?,我想mama可能透露了一些东西,但没有说到…说到…」她的声音一下放得很低,彷佛隔墙有耳似的,「…你们乱…luanlun的事。」「我担心爸爸因为生气,一直和mama争吵,而没有注意到其它的车辆,我提醒他了,但没用。如果我不和mama吵的话,就不会有这事的发生了。」我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我捉住她的肩头,让我们面对面。

    「听我说,你好像忘了爸爸是一个意志坚强、受过严格训练的、有原则的人。他懂得区分感情和职责的关系,这一点没有人能比他做得更好。无论mama当时和他说什麽,他都不会失控。」「你相信哥哥吗?小妹。我和调查这次事故的警官谈过,他们告诉我一些事实。首先,爸爸看到了对面的车,从爸爸刹车後车辆滑行的轨迹来看,爸爸当时并没有加速,他做了一切努力避免撞车的发生,但路的右边是悬崖,无路可走,爸爸已经尽力了。」「还有,即使不是因为你的缘故,他们也要从教堂回来。」我盯着meimei的眼睛说,「你只不过是让他们提前几分钟回来而已,但事实是即使他们早几分钟或晚几分钟回来,在路上他们都会碰上那个醉酒开车的混蛋。」「所以,这不是你的错。」meimei看着我,看起来宽慰多了,但突然她惴惴不安地说:「那麽,现在我们怎麽办?」「你说呢?」「我说过我爱你,哥哥,我需要你。刚才你摇我的手时,我听到你说你爱我,那麽你是不是也‘需要’我呢?」我牵着她的手来到父母的卧室,让她躺在他们的床上。

    出乎她意料的是我只是挑了一件睡衣给她穿上,然後给她服用了安眠药。

    「我带你来这是因为我们今晚要一起睡,但只是睡觉而已。」我在她耳边低声说,「今天下午的事发生後,我不想你有意外,所以我要看紧你。」「不过,今晚我不会碰你一根手指,我还有好些事情要考虑。」我看着meimei睡着後,返回她的卧室去找mama的日记。找到後,我再回到她身边。

    由於安眠药的作用,meimei沉沉地睡着了。

    我坐在mama过去常坐的安乐椅上,开始读mama的日记。

    尽管我曾经深深地迷恋过mama,但我始终不能真正明白她的内心是怎麽想的,我在mama的心里居於什麽地位,mama怎麽看待我们的关系,等等,我都想知道,我不得不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首先看到的是我们第一次的描述,其中的一段吸引住了我。

    「……他舔我的xiaoxue,把我弄至高潮一次,但我不得不假装来了三次。他很努力,他需要信心……」mama的描述令我有些难堪,但字里行间无处不透出mama对儿子的爱护,这使我心里暖洋洋的。

    一直看到三周後,我才感觉舒服多了。

    「……今天来了五次!这孩子学得真快……」

    从mama的日记里我终於找到了一直困扰我问题──mama其实是想怀我的孩子的。这令我很震惊,但又有些如释重负。

    日记透露说她很希望怀上我的孩子,但却始终没有能够如愿。正如我所说,mama也有一些避孕套,而且她没有做过节育手术,但她从来没有让我使用过它们。她曾认为如果我们一天做上四五次的话她很可能受孕,但直到我们三个月的最後,mama都没有怀孕,所以mama怀疑我是否不育。

    看完mama的日记(其实就只记录了我们交往的那三个月而已),我深深地感谢我的mama。她不但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还负起了让我成人的责任,循循善诱,让我体验到男女之间结合的美妙之处。

    放下mama的事後,我开始考虑我和meimei往後的生活。

    今晚,我故意拒绝了meimei的求爱,因为我知道悲痛是最强烈的催yin剂。我不想让悲伤混合进我们之间罪恶的结合,尽管这样会更刺激。

    她问我是否需要她,我当然需要,太需要了,但我想在我们头脑都清醒时再考虑这件事。

    我也爱着我的meimei,我不想失去她,我要每天都看着她,拥有她,和她一起生活。

    我的回忆着过去的事,她说她一直爱我,那麽她爱我一定有很长一段时间了,那麽我是否真的爱她呢?

    我试图想像没有她我的生活会怎样,那是一幅苍白凄凉的画面。即使在最恶劣的环境下,只要我们在一起,彷佛什麽困难都能克服。

    我又想到性这方面,但脑海里只有性交、zuoai这几个字。只要一想到meimei那清纯可爱的脸和婀娜多姿的身段,还有她那令人心旷神怡的微笑,我的roubang就禁不住跳动起来,涨得老大。

    哦,和meimei做的话一定比和mama做更棒。

    我回到现实,考虑我们往後该怎麽做。我是指我们不得不离开这里,如果我们在这里建立家庭,那麽人人都会知道的,谣言和恶意中伤就会四起。但是我非常喜欢我们现在的这个家,它是爸爸和mama留下的房子,我真不愿离开它。

    如果要走,我们该往何处去呢?我不可能回大学。如果你带自己的meimei回宿舍别人会怎麽议论呢?我不再想攻读学位了。我上大学不就是想毕业後找份好工作吗?像其他人一样,有了钱去寻欢作乐,找女人舔她们的阴户。见鬼去吧!我不需要这些,我已经有了我最爱的女人。

    我穿上睡衣爬上床,贴着meimei睡下。

    我搂住她,俩人的身体贴得很紧,隔着睡衣我依然可以感觉到meimei坚挺的rufang给我的压迫感,她呼出的温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一丝甜香,令人心醉。我们就这样搂着,睡过去了。

    第二天,灿烂的朝霞透过窗子照到我们身上,我醒了过来。

    我一睁开眼,就看到了meimei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她显然早已醒过来了,而且一定盯着我的睡相看了很久。

    她见我睁开眼睛,微微一笑,探头给了我一个香吻,但只是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碰。

    难道隔了一夜,她的想法改变了吗?

    「你打算继续我们昨晚的谈话吗?」我谨慎地问。

    她点点头,又吻了我的另一边脸。

    我决心打破僵局。

    「昨晚我说爱你时,我的意思是问你─是─否─愿─意─和─我─结─婚──?meimei。」她的眼睛陡然一亮,接着她直起身子,双手紧紧地按在自己的剧烈起伏的胸前。

    「如果那是唯一可能的话。」她有些激动,呼吸有点急促。

    「听我说,小妹。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在大学里已经学会了不少东西。我认识一些吸毒者和反战份子,他们能为我们弄到假身份证明,是真正可以派上用场的身份证。这样我们可以取不同的名字,然後我们可以合法地结婚。我希望我们能永远在一起,除了你,我不会再爱其他人了。答应我,小妹。」「太好了,哥哥。」她激动得流下了眼泪,「我一直在等这一天,我要和你结婚,哥哥。」「但有些事我想我们可以提前做。」她深深吸了口气,说,「比如,zuoai,我不想等到结婚那天才开始。」我吻了吻她湿润的嘴唇,说:「听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嘴里说着,手里可没闲着。

    我伸手去解她睡衣的纽扣,她的身子完全地倚在我的身上,同时热情地吻着我。我回应着,轻轻地咬着她的下唇,吮吸它,然後对上她的嘴,将舌头探进去,碰上meimei柔软湿滑的舌头,和它热烈交缠起来。meimei抵抗着我舌头的进攻,跟着也把自己的舌头度进我嘴里,热烈地吮吸对方。

    我解开了她睡衣的所有纽扣後,任它从meimei的肩头滑落到腰部。meimei的rufang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正如我所说,meimei像极了mama。她的rutou是亮丽的红色,和mama一样形状优美。雪白的rufang虽然及不上mama的丰满,但是洋溢着年轻人的青春活力,挺拔,肌肤细腻,极其富有弹性。

    我把手伸向那两粒可爱的rutou,轻轻捏着,捻着,感觉到它们开始变硬了。

    我很小心,这是meimei的第一次,我不知道她的真实感受如何,也不知道她喜欢我怎样对她。

    我吻着她的rufang,嘴唇围绕着乳晕四周来回游动,感受着meimei细腻的肌肤随着我嘴唇蠕动而来的轻微颤抖。

    「哦…哥哥…我的rutou…吻我的rutou…」她呻吟着。

    我的嘴唇吻上了meimei的rutou,轻轻地舔着,吮吸着。我的牙齿轻咬着meimei发硬的rutou,左右拉拽它,舌头不住地舔她的rutou。meimei不断呻吟着,身子不住扭动,用力将rufang往我脸上挤压。

    我改用舌尖,轻巧地撩拨meimei的rutou,舌尖抵在rutou正中心的小孔上,舌尖用力往里挤。meimei的呻吟声一下急促起来,她伸手紧紧搂住我的头,将它深深地埋在她挺拔的双峰上,用力地摩擦我的脸。

    「哦…哥哥…好舒服…我喜欢…」她快乐地说。

    我放开对meimeirutou的进攻,对她一笑,问:「这样很舒服吧?你下面湿了吗?下面是不是变得又热又湿?」meimei已经被我弄得春情荡漾,媚态百出,言语之间也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她给了我一个媚眼,说:「我下面热得像烧开水的火炉,你敢进来吗?」我将她的身子扳过去,让她背对着我。我昨晚就已经知道她没有穿内裤,所以我俯下身子,想从後面欣赏meimei的私处。

    使我吃惊的是,我居然没有看到一个成年妇女惯常都有的阴毛,meimei的阴户微微坟起,裂着一道鲜红可爱的小裂缝,但是在裂缝周围竟然寸草不生。这使我回忆起小时候,我和meimei玩幼稚的性游戏时meimei阴户的情景,温馨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

    meimei显然注意到了我的反应。

    「我比你早起了一个小时。」她说,「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吧?那时你拼命想拉我进你的房间,想像对邻居的jiejie那样舔我的xiaoxue,但我就是没有让你得逞。刚才醒来後,我就想,如果今天我们zuoai的话,我想让你品尝我的无毛的xiaoxue,就像我们小时候一样。所以刚才我把所有的毛都刮掉了。哥哥,你觉得这样好吗?」体会到meimei的用心,我不禁愉快地笑了起来:「我说过要你嫁给我的,不是吗?」「是的!」她忙说。

    「好的。」我说,「那麽,让我来品尝一下我亲爱的meimei的小yinxue吧。」我把头凑到meimei的两腿之间,仔细欣赏meimei的阴户。

    当然了,meimei的阴户也有自己独特的味道,有点像mama,但是淡得多。她的yinchun鲜红,显然还没有经过他人的采摘。微微坟起的小丘上一道裂缝清晰可见,十分显眼,而且很敏感。当我的舌头探到她的yindao口时,哪怕是轻轻的一下接触,meimei的身体就会颤抖,显得十分敏感和害羞。

    我的舌头试探地往yindao内挤,使我十分惊喜地发现它被一层薄膜挡住了去路。

    原来我的meimei真的还是一个处女!

    一时间我还真不知道该怎麽办好,我从来没有和处女zuoai的经验。

    我听人说起当第一次进入时,女方会十分疼痛,那我是应该慢慢地进入还是要强行突入呢?

    我用舌头仔细地勾勒meimei的处女膜的形状,看起来它很薄,面积也很大,应该很容易突破。

    於是,我决定强行进入。

    meimei显然十分欣赏我的舌头在她阴户里的举动,事实上,这是mama教我的,是她留给我们的遗产。

    「哦…哥哥…这样太美了…感觉真好…哥哥的鸡鸡也这样好吗?告诉我…哥哥…我喜欢…」我想起mama曾经说过luanlun会增加zuoai时的下流、yin邪感,我想我有必要保留这个传统。

    我暂时放过meimei的处女膜,让自己面对面地看着她,然後重复了我和mama曾有过的对话,只是现在轮到我来问而已。

    「你知道什麽是luanlun吗?」我问道。

    「就像我们现在做的。」她说,「家庭成员的性关系。」「你知道很多人都认为luanlun是错误的、不道德的、禁忌的吗?」她点了点头。

    「那麽,在我们zuoai时我们要这麽想,我们在别人面前也许要使用不同的名字,但在床上,我希望记住我们是兄妹关系。我爱你,meimei,以後我们zuoai时你要一直叫我哥哥,我也叫你meimei,这样我们会更快乐。」「好的,哥哥。」她领会得很快。

    她伸手捉住我粗大的roubang,说:「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如果你愿意,我想让哥哥的大鸡鸡塞进meimei的嘴里。」哦,我当然想我meimei用嘴巴为我的roubang服务,但不是现在,我想趁roubang还没有发射过先给meimei开苞。

    「好的,meimei。不过我想先问问你对於我们的一些器官的叫法是什麽。」我抚摸着她的rufang,问:「这是什麽?」「我的rufang。」她说。

    「正确。」我的手移到她的小丘上:「这又是什麽。」「我的阴户。」她说。

    「正确,但我更喜欢叫它saoxue、yinxue,听起来要可爱得多。」然後我抬起我的roubang,问:「至於这个,很多书上都叫它yinjing,但我不喜欢,我的可爱的meimei应该叫它…」「jiba!」她突然脱口而出。

    我很惊奇地问:「你怎麽知道这个名称,像你这麽纯洁的处女不可能知道这些呀?」meimei得意地笑着说:「我有几个比较放荡的女朋友,是她们告诉我的。但她们都没有我yin荡,因为她们还不敢和自己的兄弟上床。我想,那只是因为她们没有我这样英俊的哥哥罢了。」「那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哥哥,你是不是愿意把你的大─鸡─巴插进meimei的嘴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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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她在说jiba二字时几乎是喊出来的,彷佛怕全世界的人不知道她在干什麽似的。

    「当然愿意。」我说,「但不是现在。」

    「我希望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从你的xiaoxue开始,我还要把jingye射在里面。准备好了吗?meimei。」她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我跪在meimei两腿之间,挺着粗长的roubang抵在meimei那一道可爱的裂缝上,guitou微微陷进去,然後沿着这道裂缝的轨迹上下滑动,体会着guitou和yinchun之间亲密无间接触的刺激感。

    meimei的xue口早已湿成一片了,yinchun粘满了滑腻的yin液,随着我guitou的刺激,透明的液体不断涌出,温热的yin液粘在guitou上,弄得我的痒痒的,有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我怕射出来,连忙将guitou对正meimeixue口的正中心,开始往前推进。

    meimei的那里很紧,是我碰过的所有女孩中最紧的。

    虽然meimei的洞里很湿润,但是guitou的推进还是很困难,阴壁像是一道箍,紧紧的压迫着我的guitou,想要阻止它的入侵。

    我很费力地缓慢推进,终於guitou碰上那一层薄膜,二者的接触使meimei的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感觉到了吗?」我吻着meimei的耳垂问:「我的guitou已经抵在你的处女膜上了,如果我现在停止,那麽你还是一个处女。我不知道我的小meimei是否愿意让她的哥哥夺取她宝贵的处女贞cao呢?」meimei的手按在了我的屁股上。

    「这是一个丈夫的权利。」她说,「既然我的哥哥是我的丈夫,那麽这就是哥哥的权利。」接着她主动把我的屁股往前推,当我的guitou捅破meimei的处女膜时,她只是低声闷哼一声,仍然用力推我的屁股,直到我的roubang完全进入。

    我们终於合为一体了!

    从今以後,我们既是兄妹,也是伴侣,是男人和女人,也丈夫和妻子。我们的结合将是合法的,我们会彼此相爱,直至终老一生。

    我一动不动,躺在那里搂着meimei,体会着灵与rou结合所带来的震撼心灵的快乐。

    房间里很静,我们都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meimei的xiaoxue紧紧地缠绕着我的roubang,阴壁上传来的微微的搏动与我们的心跳同步。

    meimei的呼出的温暖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令我忍不住用舌头舔她的後颈。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了,阴壁一如她所说热得似火,而且开始剧烈地蠕动起来,挤压着我的roubang。

    阵阵强烈的刺激不断冲击我的下体,我开始抽动。

    起先我的动作还很轻,很慢,让meimei新破的xiaoxue有时间适应。meimei一直蹙着的眉头终於舒展开来,呻吟声随之而起,而且随着我的抽插越来越大声。

    「快点…哦…快点…哥哥…哦…哦…哥哥插得越快meimei就越不痛…哦…哦…好…再快点…哥哥…」我本来没有加快动作的打算,因为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不想这麽快就射出来,我还要好好品尝meimei身体的妙处呢。

    但性爱是两个人的事,meimei有权利提出她的要求,所以我开始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五分钟後,meimei的喘息变得越来越粗重。

    「哦…这事太美妙了…哦…哥哥…我要出来了…快…哥哥…用力插meimei的yinxue…哦…让meimei泄出来…」此时,我心中除了meimei以外,没有别的其它念头,我只是想让meimei在我们的第一次中享受到人生最美的一刻,我不能令meimei失望,所以我要忍耐,尽管我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

    我与我的意志做着抗争,我要坚持到meimei高潮的那一刻。

    我咬紧牙关愈加用力抽插,动作越来越大。

    当我抽回roubang时,meimei的身体会被带离床面,然後我再狠狠地往下一捅,将meimei重重地击倒在床上。

    如此反复了几分钟後,meimei的大腿开始剧烈地颤抖,阴壁分泌量突然加大,并且急剧收缩,我知道我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感觉好吗,meimei?」我喘着粗气问,「我可爱的小meimei喜欢她的xiaoxue第一次被插的感觉吗?」「哦!…太棒了…meimei喜欢透了!」她尖叫着,「哥哥,给人家更多点…」我更加努力地干着meimei窄小紧密的rouxue,meimei阴壁的蠕动最终演变成剧烈的大地震。

    这回,我再也忍不住了,问道:「要我射在外面吗?」「嗯?」「我说,我要射精了!」我大声说,「是不是要我把它射在你的yindao外面?」meimei明白过来了,立刻用双腿紧紧地缠绕住我的腰部,坚决地说:「不!!!」「但是如果……」她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凑到我耳边耳语道:「我的安全期已经过了,我想要个小宝宝。哥哥,老公,给meimei一个小宝宝喔。」声音虽然小得几乎听不到,但meimei的话比所有最yin荡的话语都要刺激,一下子就把我们俩都推到了高潮。

    我听到了这世界上最挑情的话,roubang抑制不住放射的快感,终於喷发了。我将roubang深深地插入meimei体内,直抵zigong,然後纵情地将我所有的生命精华都射在meimei甜蜜的zigong口,幻想着我的万千精虫游弋在meimei的zigong内,与meimei的卵子形成爱的结晶。

    哦,我简直快活得要死了。

    meimei的阴壁收缩着,紧紧地箍住我不断喷射的roubang,彷佛要把它咬断,永远留在自己体内一样。

    meimei的身体极度地痉挛,肌rou绷得很紧,俏脸涨得通红,双手无意识地用力掐住我的肩膀,挺拔的双峰疯狂地在我的胸前研磨,而下体则紧紧地贴着我,快速地迎送着,内壁周期性地抽搐,一松一紧,完全地接受了roubang送出的所有东西,没有漏过一滴。

    当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结束後,我们的意识才渐渐恢复过来。

    meimei垫了个枕头在自己的屁股上,然後温柔地抚摸着瘫倒在她身上的我,轻轻地吻着我的肩头,让自己的喘息平静下来。

    「mama的婚姻手册上说这样会增加受孕的机会。」她边吻我边说:「我不会限制你的行动,也不会强留你在我身边,除非你愿意,哥哥。你说过要和我结婚,我想你的意思是要成立一个家庭吧。」「当然。」我告诉她,「但是,在你还没有生孩子前,你都可以拒绝我。」「不结婚的人也可以生小孩吗?」「哦,我不清楚这世界上到底有多少是兄弟姐妹结成的夫妻。」我说:「所以我不敢肯定他们会像我们这样做。我们得小心点,除非我们能立即离开这个地方。现在只有你和我俩人住在这大房子里,如果你的肚子突然弄大了,那比什麽科学发现都要惊人呀。」「我考虑不了那麽多了。」她说,「反正年底前你一定会成为父亲的。」接着她又笑了,说:「刚才真是太完美了,简直妙不可言,我很高兴我们的第一次是在爸爸mama的床上进行,是在我们深爱着的这个家里进行。你觉得怎样呢,哥哥?」「只有一点遗憾。」我说。

    接着我把我小时侯关於我们俩第一次的梦说给她听,那时我梦想着我们能在晚霞漫天的黄昏,在浪漫的海滨沙滩上,任海水冲刷我们紧密结合的身体,浑然忘却世间万物,自由自在地在大自然的怀抱中自由地结合。

    meimei听得咯咯直笑,但看来十分神往。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她有些幽怨地说:「我可以等的。」「别说傻话。」我说:「那只不过是我荒唐的梦想,我知道你希望在这,在爸爸mama的床上开始我们的第一次,我是这麽地爱你,我不会拒绝你的要求。至於我的梦,将来我们总会有机会的。」「可惜那不是我们的第一次。」说着她的眼泪忽然流了下来,「哥哥其实是那麽地希望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海滩上,那是哥哥多年的梦想,总有一天我会想办法报答哥哥的。」往後的几天我们都在做各种各样的安排和计划,我们将卖掉房子,领回了父母的所有保险,然後离开了这个令我长大成人、充满了幸福与痛苦的地方。我们要在外面的世界寻找一个新地方,在那里我们可以安居乐业,组建真正属於我们俩的家庭。

    之後,我四处奔走,和一些老朋友碰头,让他们给我办新的身份证明,主要是我们俩的出生证明,有了这些证明我们才可以申请社会保险和驾驶执照。我还要了张假的兵役证,免得又要再当几年兵。

    晚上,我回到家时,meimei在门口迎接我,除了脸上的媚笑外,身上不着寸缕。我抱起她,将她放在院子里老橡树下柔软的草地上,当场就干上了,像往常一样,我把她弄得伏伏帖贴。

    但meimei看来还意犹未尽。

    「哥哥,我们已经在爸妈的床上干过,在沙发上干过,在浴盆里干过,在厨房里干过,也在院子里干过了,但我什麽时候才能用嘴吸吸哥哥的大jiba呢?」「那麽,先告诉哥哥,你是真的想这样呢,还是你不得不这样来讨好哥哥?」她嘻嘻地笑着说:「mama的日记里说过你很会用嘴巴,我也想试试看。」她低下头,像吃冰淇淋一样舔着我软蹋蹋的roubang,很快令我又硬了起来。当我完全恢复硬度後,她张嘴将我的roubang连根吞入,然後开始起劲地上下taonong。

    「哦,meimei。」我呻吟道:「你做得太棒了,哥哥给你加油。」meimei的喉咙里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roubang又粗又长,但看来meimei舔得十分带劲,她的舌头不住地在我的棒身滚动,舌尖则不时撩弄一下我的精口,结果不到五分钟,我就在meimei的嘴里射了出来。

    接下来69的姿势就顺理成章了,我的舌头猛烈地进攻meimeiyin水泛滥的xiaoxue,roubang则插在meimei可爱的小嘴里,meimei显然很喜欢这样。

    那晚,我们就这样用嘴巴令对方满足了几次。

    很快,所有事情都到位了。

    我们有了新的名字和新的身份证明,房子也卖掉了,父母的保险使我们有了可观的积蓄,伤脑筋的是如何处理家人的遗物。

    我留下了mama的日记,meimei则保留了父母的大床,然後再收拾了一些自己的衣物。

    meimei就像mama当年和我度蜜月时那样,整天赤身裸体,在房子里面走来走去。当然我也十分欣赏这样的美景,至少它可以令我烦恼尽消。只有在有人来的时候,meimei才穿一些衣服,但也只是运动裤,运动衫和凉鞋而已。

    好在我们家周围没人住,她还可以这样。但是我们的新家很可能在城内,那时她就很难再这样随便了。

    我保留mama的日记只是因为我把它看做是我和mama的唯一联结,我还有许多话要和mama说。如果我想起什麽我会在她的日记旁写下注脚。

    通过日记,我可以宣泄我所有的不快和痛苦。

    翻开我做了标记的一页,那上面是mama评论我的不断进步的zuoai技巧的地方。我在上面写下要对mama说的话,我告诉她她教我的一切如今我都用在了她的女儿身上了。

    在mama日记的最後一卷上,讲述了mama对meimei发现她日记的看法,我可以从中了解到mama的痛苦和思想的混乱,使我最震惊的是mama的最後一段话:「现在我已经明白罗丝是真的爱他,我希望他们能够永远在一起,能够永远地幸福生活,可惜这世界是不会容许这种关系存在的。哦,我可怜的孩子。」我决定在这一页的後面,开始记录我和meimei日後生活的所有经历。我想要告诉mama,我已经找到了一种方法,尽管这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我告诉mama,尽管我是那麽地爱meimei,但如果有什麽办法能令他们回转人世,我甘愿舍弃这种爱,我想meimei一定也是这麽想的。

    我向mama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照顾meimei,我们永远不会忘记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