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授精,轮干到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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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出世的幼兽俨然成了新的公敌,每天都接受着五道死亡视线的洗礼,其中包括孩子他爸。 一给盯上,小独角兽就“嘤嘤嘤”地躲到乌鹭怀里,接受乌鹭温柔的轻拍和爱抚。 乌鹭宠孩子啊,是真的宠到没边儿了,否则也不会养得那么多崽儿都成了自己伴侣,都不想离开他身边。 之前生孩子撑坏了的腔肠,在木精灵强大的生命力量修复下基本恢复如初了,甚至很难想象到三天前它大得能容纳孩子顺利通过。 只是,乌鹭被强行扩开的盆骨恢复不过来,整个屁股明显变得更肥大了,脂肪层也变厚了许多,走路时多了几分成熟的风情,将之与乌鹭本身的圣洁温厚糅合在一起,散发着成熟诱人的味道。 “该挤奶了。”木苏里从空间项链里取出一枚圆形的硬壳果子。 这种果子是精灵平时用来储存液体的容器,它可以延长液体的保质期,乌鹭带塔塔登上龙岛不是一时半会能回来的,年幼的独角兽还要吃奶,所以要提前把奶挤出来保存起来。 不知是不是经常揉搓按摩的缘故,乌鹭的胸脯不仅变软了,还变大了,下乳有了点垂坠的感觉,手感变得更加厚实。 rutou因为每天都被几个男人和幼崽轮流地吸,又处于哺乳期,奶头呈深红色,像极了成熟的李果。 木苏里的手法很熟练,挤奶快,又不会弄疼乌鹭。 乌鹭眼里含着媚意,波光流转地望着木苏里。 “这样盯着我看,想挨cao吗?”木苏里侧身用腿挡了挡自己勃起的某处,凶巴巴地说。 故作严肃的模样儿没吓着乌鹭,还凑近了些,下体轻轻蹭着木苏里放在身侧的手臂:“痒,胸部涨奶痒,后面也,很痒。” 被cao习惯了,后面没有夹着什么,反而空虚不习惯了。 大家体谅乌鹭刚生产完,都控制着自己的欲望,乌鹭生孩子的辛苦,都还历历在目。 “嘶——”木苏里吸了口凉气。 竟主动点火,他就不怕被cao死在龙背上吗?这个狭小的地方有这么多个人呢! 黑龙的龙翅一滞,龙背上的人都给颠了一下,乌鹭轻轻抚摸黑龙的背鳞轻声说:“你累了吧,快把我们放下来,现在我可以自己走路了。” 卸了货,其实乌鹭赶路也不慢的,黑龙连续飞了那么多天,乌鹭也心疼呢。 龙背只有巨龙认可的人才能骑,而加里奥肯背那么多人,那是看在乌鹭面子上屈尊降贵了。 一行人停下来休整,大约还要一天,就可以踏入那个神秘的龙岛的边界了。 所谓的休整,当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休息了。 乌鹭觉得痒,那是他又发情了。 因怀孕而撑大的肚皮还没恢复如初,木精灵就把两条长腿盘在元素精灵身上,风sao地扭动着自己越来越肥美可口的臀。 乌鹭腹部皮肤软软的,而他的伴侣性器都很长,所以肚子很明显地被顶到凸起了。 浑身都透着色气,像个专门来吸干他们精气的妖精。 乌鹭的xue不是很紧,但很湿软,而且吸得很卖力,比以前更会讨好雄性的性器。 “咕滋、咕滋!” 木苏里接收到麦尔的眼神,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乌鹭旋转一百八十度,变成脸朝外,并且腿被卡着张开的模样。 麦尔伏在乌鹭腿间,将乌鹭颜色鲜嫩的性器含在嘴里,绵软的性器在温热的口腔里苏醒,狡猾的舌头极尽技巧去挑逗乌鹭的欲望。 “麦尔,呜呜呜,麦尔,让我好舒服……” 乌鹭咿咿呀呀地胡乱说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内容,他只知道自己在信任的人怀里,做着快乐的事。 得到伴侣的认可,麦尔服侍得更加卖力,舌头在敏感的冠沟处滑过,让极少受到照顾的性器不住跳动。 不可否认,麦尔总是能抓住别人容易忽视,但特别撩动乌鹭内心的地方,也难怪这头独角兽能第一顺位得到自己的后代。 木苏里也很专注地照顾乌鹭的敏感点,被cao熟cao烂的肠rou哆哆嗦嗦地裹着这根roubang,xue心漏着yin水,咕啾咕啾的cao出黏腻yin荡的声音。 “啊啊!木苏里好棒,xiaoxue也好舒服,木苏里给乌鹭、止痒了,乌鹭好开心……”乌鹭沁着泪看向木苏里,后者捞着他的头颅狠狠地吻着那张吐出让他血液沸腾的话儿的嘴。 木苏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停滞一阵后从软烂的xue里退出来。 过了一会,浓稠的白浆就流到了xue口处,落到了股缝的山沟里。 被cao松的xue张开约摸有两指的宽度,然后慢慢地缩回去。xue口还没能回复到最初的形状,麦尔又cao进来了。 质地较为坚硬的guitou被当做了刮子,把木苏里射进去的jingye都掏了出来。 嫩红皱褶上的蜜水都被刮出来不少,乌鹭“嗯嗯”地低吟,没吃够的xue被麦尔磨得好痒,性器每次抽出去时,肠腔都不舍地裹着那根长度惊人的性器。 “别夹那么紧,里面要弄干净些。”麦尔轻轻拍了拍那又白又软的臀。 xue儿的主人夹的那么紧,麦尔硬拔怕弄伤了肠壁。 “紧……让麦尔舒服。”乌鹭给cao得有点迷糊,眼皮耷拉着,屁股还扭了扭。 麦尔吸了口气,rou茎往里顶了顶,造访那径口细窄的结肠口,乌鹭疼痛夹杂着舒爽,张嘴叫了出来,结果后半句呻吟因为格斯塞进嘴里的roubang被迫吞进了喉咙里。 乌鹭撅着屁股挨cao,白嫩的臀rou被撞得一颤一颤,还红得发烫,上面的嘴被格斯的guitou塞得脸颊都鼓起来了,唾液因为无法下咽,淋得那根紫红狰狞的yinjing湿漉漉的。 “呜!”xiaoxue被cao得好舒服,麦尔那么长,他感觉自己肚子都快被cao破了。 “嘶!”麦尔捉住乌鹭的手,埋在xue里的roubang抖了抖。 刚才乌鹭隔着肚皮去揉麦尔的roubang,差点把麦尔揉射了。 一直维持跪趴姿势,乌鹭撑得手臂和膝盖都有点软,麦尔体贴地将他变为仰躺的姿势,分开他的腿又cao了进去。 柔软的肚皮被过长的yinjing顶得一耸一耸,格斯从上往下cao进乌鹭的嘴里,硕大的guitou顶得乌鹭喉咙干呕收缩,吮吸着guitou。 麦尔大力cao了几下,乌鹭哭喘着浑身发抖,yinjing忽地整根拔出,对着那白皙柔软的肚皮射出了大量浓浆。 格斯立即从乌鹭口中拔出roubang,堵住下面那张yin水直流的嘴。 可能是一下子给cao得太狠太深了,roubang挤占内脏的位置,一股气给挤上喉咙,乌鹭打了个嗝。 麦尔起身离开,拓普立马接上,格斯把乌鹭抱到怀里,后者弯下腰想替拓普koujiao,但是拓普把乌鹭拽起来和自己接吻。 “cao到了……”格斯饶有兴趣地顶弄肠壁某处松软的入口。 这是乌鹭的生殖腔,如果不是发情期是不会打开来的,平时都藏在肠壁的皱褶里,感觉不到。 拓普粗声提醒他:“别插队!” 怀崽的顺序早就确定好了,打破规则可是要受到惩罚的。拓普提醒老友,免得他激动过头忘记了。 “我知道!”格斯恋恋不舍地顶了顶那个rou乎乎的口子。 那时麦尔可爽了吧?格斯心想。 感觉到自己快射的时候,格斯也像麦尔一样拔出自己的性器,射到乌鹭的肚皮上,空出来的位置就让拓普顶上了。 jiba大也有坏处,每次cao人都得排最后,不然在前边就把乌鹭的xuecao松了,后面的人玩起来没那么舒服。好处是省了前面一大段的扩张前戏,给cao成泥一样熟软的xue跟量身定做的飞机杯似的,又滑又软,cao起来特别爽。 乌鹭胸前、小腹上都是jingye,还有被cao得高潮时rutou喷出的奶汁,他被拓普顶得一直往后退,拓普干脆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cao,乌鹭坐在狮族人的性器上,又粗又壮的roubangcao得很深,还逃脱不掉,口中溢出咿咿呜呜的哭声。 轮到库鲁时,乌鹭已经没有意识了,成了一只被玩坏掉的性爱娃娃,肠壁软乎乎地耷拉着,只有高潮时会痉挛地收缩,紧紧包裹着roubang。那一头碎金般的长发全部沾上了yin乱粘稠的体液,发梢吸饱了rouxue喷薄的yin水,凝聚成水珠滴在草地上。 木精灵浑身散发着yin液的味道,被cao得合不拢的双腿无力地放置在身体两侧,库鲁在肠道里cao了一阵,就找到了生殖腔的入口,一举插到zigong口处,让刚生产完还未恢复如初的宫口咬住了guitou。 yinjing底部充血膨胀成结,rouxue习惯了被扩张,因此也没有什么痛觉,反倒是因为内部的充实感,兴奋得浑身打了个颤。 狼精泊泊喷出,一下下地打在zigong壁上,被cao弄受精的木精灵抖得像筛糠一样,整个zigong被撑满的感觉也分不清是痛还是爽,那美丽的眸子半睁着,嘴巴也微微张开,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