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叠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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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的病症已经大好,现下只需要谨慎调养个把月,就能痊愈。” “那真是有劳离先生了”百里奘拱手以示谢意。 离春受不起如此大礼,在轮椅上缓缓俯身还礼“盟主不必多礼,治病救人,本就是在下的职责。” 站在一旁的青衣公子面容若然,望着女子举手投足间的儒雅之气,差点入迷了去,倒是江一柔一旁看着离春弱不禁风的模样,不屑的叨念着“离先生不是圣手吗?怎么自己病了都不知道?” 面对这一讥讽,离春一笑置之“有劳江姑娘挂牵,昨夜风急一宿,早上醒来整个手肘都搭在外面,所以有些感染风寒,并无大碍。” “苍州气候多变,离先生可要多多注意啊!” 说话之人正是迎风而来的云长枫,虽然他面带微笑,但是眼底却渗着一股骇人的凉意。 “在下会努力适应,多谢云庄主提醒。” 离春的微笑泛着几分不张扬的暖意,也是经常挂着嘴边,但大多都是出于礼节,没有多余的情绪,表面上看没有丝毫的不对,但每次云长枫看到都觉得有种秋凉,不是让人不舒服,而是让人不敢靠近。 “长枫来了” 云长枫躬身点头“确实是有些事要与盟主商量。” “哦,那。。。” 离春素来最识相,急忙收起药箱“今日要去街上看诊,天色不早,离春先行告退了。” 说完,清宁就推动轮椅,离开了房间。 三月一阵秋凉,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病态阳白的皮肤感受到灼烫,离春舒服的深呼一口气。 “离先生,离先生。。” 闻声睁眼,一个青衣男子挡在身前,干净的脸颊有些微红,不知是晒得还是娇羞。 “玉卿公子,不知有何事?” 男子不敢与女子直视,毕竟未出阁,这样于理不合,而且身有婚约,怎好与别的女子搭讪,四目相对。 “听闻先生要去街上坐诊,为报昨日搭救之恩,我与笨奴二人想尽绵薄之力。” 见他小家碧玉的模样,离春心中畅然微动,眼睛不自觉长在他身上一般,好在定力不差,及时收回目光,不然定被人骂成登徒子。 “昨日情形任是何人,都会出手相救的,玉公子不必介怀,街上人多嘴杂,男儿不易出面,公子好意,离春心领就是。” “这是哪个大院出来的公主小姐,还念叨这些规矩。”随行的琢玉在旁边一气鄙夷道 玉卿扽了扽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乱说“江湖上没有那么多规矩,而且先生多有不便,苍州又多有病患待医,清宁未必忙的过来,就当玉卿帮忙,也算是为造福百姓出一份力了。” 人家说的于情于理,离春不好再推辞,索性点头应下。 到了街上,清宁熟悉的支摊挂帆,行人一看不要诊金的字符,摊前立马就排起了长队。 马车是改装过的,打开车窗一侧的暗格,里面一排马蜂窝似的小抽屉,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药材名,大大小小的格子足足有一百多味药材,这些都是离春给些达官贵人治病的诊金买下的药材,她行医有条规矩,疾苦贫民者分文不取,除此外都诊金照价,有些古怪的病症,还会要些奇珍异宝,这些都凭她心情,到底也是鬼医的徒弟,古怪脾气也学了不少。 “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紫舌、灰黄厚苔、苔润而不燥,即为寒热错杂,热从寒化,寒从热化之危重之候。。。。 毛笔黑字书写出药方,交给病人,离春又慌忙给下一个病人把脉。 正逢乱世,苍州多数都是被京城驱赶的难民,是江湖武林给了他们栖息之所,离春望着看不到尽头的长队,收回目光,仔细诊脉。 离春庆幸在这岌岌可危之地,没有欺行霸市之人前来砸场,虽然清宁能摆平,但是也要耗费时间。一天平静下来,诊治的病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直到药材亏空,清宁才收摊散场。 口干舌燥之际,一碗甘草水出现在眼前,让离春错愕又感动。 “先生问诊了大半天,寸米未进,滴水不沾,喝点水吧” “多谢玉公子。” 离春目不斜视的拿过水,微微湿润嘴唇的喝了几口,口中甘草漫开一股淡淡的香甜,俗世虚华,不如一碗清茶来得实际。 夜晚风凉,清宁驾马车而归,离春与两位公子坐在车内,马车外的流苏珠翠,随着摇晃击打着马车门框,叮铃铃的作响。 “今日多谢玉公子了,想不到公子认识草药。” “那当然了,我们公子什么不会”琢玉骄傲的说道 “琢玉”玉卿语气告诫,转面与离春温和说道“家里有个药庐,所以自小就认识一些。” “原来如此,公子聪颖好学,实在难得” 玉卿自小听过的赞誉数不胜数,唯独女子说的让他觉得中肯,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先生才厉害,今日看诊时,断病开方,毫不含糊,让我实在佩服。” “我自幼学医,不敢说是什么宏图大志,救死扶伤,但这确实是吃饭的手艺,不敢不精。” 江湖上从没有见过如此细致有礼的女子,玉卿说话时不禁也矜持起来,掩嘴轻笑“如果先生还不算救死扶伤,那普天之下就在没谁能称上这四个字了。” 纤手如葱,肌肤清白,眉眼烟墨如画,展眉轻笑时如青叶落入湖面,离春随着他的轻笑耸动,心底荡漾出一份热源“公子过誉了。” “先生和公子既然如此投缘,到时记得一点要喝杯喜酒。”琢玉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顿时,离春头上暴雨骤落,一时间脸色白了几层,尴尬的低下头“江姑娘是武林中新起之秀,玉公子有福了。” 这句话平淡无奇,但是听得玉卿难受的紧,像是一股气没上来,噎住了一样,脸上的柔情也褪去。 “借先生吉言,到时多喝几杯,公子到了,咱们下去吧。”说罢,琢玉扶着玉卿下了马车。 等人走后,离春不自觉有些懊丧,但说不清原由,心里嗟呀一声,暂不再提。 踏暮色赶回厢房的玉卿,低着头步子始终跟不上琢玉。 终于到了房门口,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刚才为何要撒谎?我与一柔何时说要成婚了?” “亲都定过了,结婚不是迟早的事吗?再说了公子,我这么说还不是为您好吗。” “为我好?” 琢玉肯定的点头“对呀,你是没看到,那个离春眼睛一直在你身上瞟,跟个流氓差不多。” “不得胡说。”玉卿听言羞怒的低声喝道 “本来就是嘛。” 晚上,离春喝了碗清粥,坐在桌边听清宁汇报今天收到的线报,神情恍惚的有些走神。 “主子....主子.....” 以往离春从不敢怠慢,今天居然走神了,知觉告诉她,跟今天的玉卿公子有关,不由语气冷了下来“主子,有些事,我希望您能拎清楚,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果然,离春瞬间清醒过来,嗓子痒痒的让她轻咳几声,意识到自己失误,抱歉道“放心吧,孰轻孰重我知道,只是今天累了一天,有些浑身困乏,精神不太好罢了,具体下一步该怎么走,就按你说的做吧,百里奘的武功,我不会给他留着的。” 说话之间,清宁才猛然发现女子嘴唇白的吓人,脸上更是像下了一层白霜,手摸了摸额头,guntang的吓人,惊呼道“糟了,这么烫,清宁该死,竟然没有注意到。” “咳咳咳....不用惊慌,我这身子一直不都是这样,煎药喝几天就醒了。” 喝了药,离春就睡下了,雨夜里雷电轰鸣,一道闪电划过,房屋都被照的通亮,冲洗着的绿植闪着光波,忍受着风吹雨打。 电闪雷鸣中一道黑影闪过,翻身一跃,从房顶落下。 躺在床上的女子不安稳的双眉紧蹙,额头上冷汗打湿秀发,随着窗外一声雷响,眉头紧抽了一下。 雨夜中不请自来的客人,脱下身上的黑色大氅,露出一身血一样红的衣袍,黑色长发搭在胸前,慢慢的坐在床边,纤纤玉手从衣襟中拿出一块白色手帕,怜惜的给女子擦汗。 梦.... 同一样的打雷闪电,同一个稚嫩的小女孩,蜷缩在大床上的一角,满头大汗的蒙着破烂被子,房间里没有别人,四目观看,除了一张床还像样些,床下都是劈好的柴火,窗户残破的簌簌漏风,正对着土炕的大床。 女孩身上好多鞭痕,有些都破皮出血,大冬天的身上只有一件浅蓝色的衣裳,薄薄的根本禁不住冷风,被汗水浸湿后紧贴在女孩身上,更显得楚楚可怜。 她病的很严重,整个脸上都透明的发白,小小的手掌虚握着床褥,身上一个劲的抽搐。 “嘭——!”的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踹裂,陈旧的吱吱声,摇摇晃晃的倒下。 进来是一位红衣少年,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刚沐浴过,长发湿漉漉的散发着清香,衣裳有些凌乱,感觉是着急随便穿上的。 走到床边,他瞳孔紧缩,没有丝毫犹豫,脱下衣裳裹住女孩,抱起人就往外走。 雨,越来越大,连同房檐下都梢湿,红衣少年淋着雨,三步并两步的冲回自己房间。 “去打热水来”他怒吼 解开女孩的衣裳,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让他心疼不已,看着人病的不省人事,一个耳光就抽在自己脸上。 “嗯.....”当热水碰到伤口,女孩痛的哼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