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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指J高C/咬吮J/女装出行

    番外01

    苏放的肚子有七个月时,医生建议他最好能出门走动,不然会影响胎儿的胎位。他已经真正将赵持当做自己的丈夫,尽管对外界仍处于逃避状态,赵持劝他的话,苏放总是下意识听从,全心全意的依赖。

    "可是持哥,我现在这样……"

    苏放坐在赵持的腿上,拦着丈夫的脖颈,圆圆的孕肚令他只能坐直,把力道全压在赵持身上。因为在室内,又是刚刚被赵持抱着洗过澡,他的下半身什么都没穿。雪白透粉的皮rou悄悄生衬在赵持深色的睡裤上,敏感的身体才被人揉搓过,肥嫩的阴阜被粗糙的布料摩擦渗出水来,他若有所感,脚背收拢绷直,玉雪可爱的脚趾害羞的缩成一团。

    因为姿势问题,即使羞耻得脸颊泛红,苏放也躲藏不到哪里去,他低头任由变得更长的头发披盖着脸,牙齿轻咬下唇,眼皮垂坠,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打下一层阴影,色如春花热烈烂漫,声音仿佛是要哭出来一样。

    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话没说完,赵持就坏心的将苏放胸贴背的抱着,大掌不由分说地分开苏放的腿,才将满足过的,嫣红翻卷的xue口呆愣愣的吐水,坠出一条丝滴在地毯上。

    不晓得哪天开始,他们之间就越来越不像兄弟,赵持毫不遮掩的对苏放展露自己的欲望,一口一口倾诉着爱意,生生打碎了过去多年在苏放那里固定的印象。正像赵持说的那样,一直以来,他都将苏放以妻子的身份疼爱。

    而苏放别无他法,只有赵持这一个避风港逃难,完全没有意识的献祭自己,给赵持上供寻求庇护,又是依恋又是愧疚,已经是全然的认命,安分守己的配合着掌控自己的男人,再也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那根硕大炙热的硬物在苏放紧凑的两团臀rou间卡住了,隔着层层阻碍也能准确烫伤那处娇嫩的rou户。因情动同样热烫的rou花,机械性一抽,就顺着菊xue淌下yin水来,不知羞耻的把赵持深色的裤子浸出一块更深沉的水痕。

    赵持抓着苏放的手扣着,举到眼前翻看,见那少年人未张开的骨骼、雪白细嫩的皮rou被自己牢牢抓在手中,如同苏放整个人被他抓握住。

    他与苏放脸贴脸,说话时震动的胸膛令怀中人一阵酥麻。

    "小放现在怎么样,saoxue又馋了么?"赵持含着笑声音文雅温柔,说的却是yin秽的房中密语,空着的手从苏放的孕肚下一直摸到泌水的rou花,分出两指喂给嘟着嘴的小东西,"噗呲"一声就挤出水淋在手心。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着充血肿胀的yinrou褶皱,施力破开紧闭的甬道狠狠插弄,偶尔也会捅进还未被使用过的菊xue,拇指则是顶住阴蒂,压着这乱跳的小豆子,狠狠凌虐。

    苏放双腿乱抖,偏偏被卡住合拢不能,颤得不行。rou花饥渴地绞紧丈夫的两根手指,被手指cao得狂喷汁水,一抽一抽的绞吸痉挛,显然是又发sao了。

    他想开口辩解自己没有,xue心被撩sao却是痒得钻心彻骨,屁股不受控制追着手指给它们cao,爱欲让大脑昏昏沉沉,立马经受不住,听了身下yin器的教唆。

    这大张着腿晕红了脸的少年孕父,张嘴就是带着哭腔的乞怜:"持哥,xiaoxue好痒,救救我,嗯,救救我……"

    他说不出更过头的话了,了了几句已经是现在的极限,几乎说着就要垂泪哭出来。或是色欲紧逼,或是羞耻难堪。

    身上坐了一个拿rou臀坐压自己性器的精怪,赵持本身就性欲旺盛,此时更是忍得面目扭曲。他深吸一口气,好一会才耐下心来,道:"小放也救救我好不好?持哥caocao你的saoxue,嗯?"

    苏放仅存的意识迷迷糊糊的,他本来是想说怎么出去散步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白日宣yin的春情戏码。

    他勉力清醒片刻,红着眼眶制住自己别再发sao了,腿根颤颤巍巍的手也跟着颤,终于一把抓着赵持塞在rouxue里的手,不让它再动了。

    "我们该……出去散……啊!"

    赵持手指狠狠一弯,腕子挣来了苏放的钳制,他侧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苏放的耳坠上,伸出舌尖舔舐着绯红的rou珠,手指飞快破开锁紧粘人的rou壁,充满了引诱:"小放,求你了,你就当救救持哥,好吗?"

    日日夜夜叫yin药供养的rouxue,加上情热的孕期,敏感的体质,急速沦陷在手指caoxue的快乐里,顿时水声滋滋,苏放仅存的理智瞬间抛飞脑后。细弱的小腿绷得僵直,死绞着赵持不放,腰肢软作一滩烂泥。

    "呜……太快了……啊……哈啊……"

    苏放整个人坐在赵持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声音喘得厉害,清脆的嗓子只会婉转呻吟。随着漫上头颅汇成一聚的快感,他的屁股发了疯地抖,把卡在臀尖的巨根压得血脉喷张,逼得赵持紧闭着眼粗喘,手指几次都停止不动了,竟然是有些克制不住。

    他叼着苏放颈肩的嫩rou撕咬,留下几枚深深的,几欲咬破皮肤流出血液的齿印,快感侵蚀了苏放的大脑,对于疼痛不再敏感,反而成了另一种形式的yin欲。等到赵持的指甲又抵着xue心瘙刮时,透骨尖锐的甘美钻破受辱的性器,yinrou疯狂痉挛着送出来自深处的一箭水液。

    声音仿佛频率过高听不见了,苏放张着嘴,却连气声都微不可闻。赵持寻到他的唇吻着,给苏放送了些气,苏放这才从要命的失神中苏醒,重新学会了呼吸,剧烈地咳嗽起来,才洗过的身体又出了一层薄汗。

    赵持把他放跪坐在地上,正对着自己,地毯上沾着yin水的地方有些凉,苏放全身散着热气,倒是不觉得冰冷。

    他抬起眼皮,额头上的汗珠滚在他的睫毛上,又滚落在粉红的面颊上,雾蒙蒙的眼没有杂乱的思绪,全然盛满了事后的饱足,显出纯质天然的妩媚。

    "小放,"赵持呼唤到,他也出了一层汗。脱掉了沾湿的外裤,赵持掏出猩红狰狞,筋脉盘结的性器,马眼不住的吐出液体,把蓬大的guitou涂得油光水滑,变成肿胀红亮的一颗。他状似无意的把yinjing拍在苏放脸上,给那张仍在茫然中,艳色十足的脸溅着几滴水珠,像是没想到会这样,他知道自己的无礼,略感抱歉的请求:"抱歉小放,拍疼没?你救救持哥吧,帮它吸一吸?"

    "我保证,很快你就会吸出来。"

    这声音向来自天外,从灵魂深处鸣响,苏放跪坐着仰视高大的男人,光芒从那人身后洒下,他发出的指令宛如神谕。苏放怔忡片刻,他受到了蛊惑,探出指尖,一根根雪白的手指抚上男人yin邪的性器上,粉红的指甲是花瓣中的嫩蕊,点在这根雄性器物上,下一刻就能受精。

    嫩红的嘴唇吻在分泌腺液的马眼上,雄性腥浓的气味扑进鼻孔,他有些着迷,像个处在发情期的雌性,无法抵抗这样压倒性的侵略气息,渴望着被侵略征服。苏放没有一处不艳丽,就连用来进食的舌尖都是情色的猩红,是一种比起嘴唇更放荡的艳色。

    浪荡的舌头的确是在进食,在触到男人腺液中上次性爱残留的jingye时,腥浓苦涩的味道蛊惑了苏放的心神。这味道并不美味,但此时此刻,男人的roubang就是他的食物,jingye则是最最美味的奖励。

    苏放的嘴只有小小一张,他不常为赵持吸食roubang,嘴上的功夫还有些许青涩,但是关于性事的天赋却莫名的高。水光凌凌的嘴唇启张,舌头承托着这根rou茎侵略,上齿小心的没有去触碰多余的地方。近处的景物变得模糊起来,他闭上眼睛,吞吃进了三分之一的yinjing,更多的实在是吃不下了。

    赵持感叹一声,不知是为此情此景,还是为koujiao逼人的快意,他说:"吸吸它。"

    苏放艰难地吮吸着阻塞在口中的硕大冠头,舌头吸盘一样贴在敏感的头部,配合粗糙的上颚摩擦嘬吸,吸奶似的想从马眼里咂出精来。细嫩的一双手掌合拢,紧握着这根粗长的茎身,两手做成一圈不平滑的合套,仿佛是雌性的rou道般困锁着rou茎。

    口中盛放不住的津液糊满了茎身,苏放几乎要握不住这滑腻的rou物,只得去揉搓饱涨紧缩,濒临喷发的精囊。他没什么力气了,只有吮吸还余下些力道,赵持马眼酥麻,却始终有些不上不下。

    他轻叹,低声道:"对不起了。"

    大掌扣在苏放的头颅后,稍稍施力,guitou狠狠擦在口腔中的粗糙之处,马眼滴出水来,落进苏放的舌根处。赵持一阵酥爽,尾椎骨发麻,腰部耸动,guitou急急的在苏放嘴里抽插,显然是将上面这张嘴也当成可供cao弄的rou嘴,把嫣红的唇瓣cao成rou套子,牢牢套在性器上。

    "嘶,小放快松嘴。"

    赵持感到马眼抽缩,精囊紧绷,再被苏放吸下去怕是要喂他吃一嘴的精。可苏放几乎被赵持在嘴中的放肆弄到神魂颠倒,缺氧令他有些恍惚,听不清赵持到底在说什么,下意识仍旧自顾自的吸着喷张的guitou,舌尖舔舐着上面敏感光滑的肌理。赵持眯眼,舔舔唇,俯视着仍动情吃着roubang的苏放,rou茎慢慢往那口腔深处碾压过去,等到娇嫩的喉头反应过来不住的收拢干呕,一股浓精从撑开的舌根处直直喷进食道,苏放一个不注意全吞了进去。

    半软的rou茎拖着瘫软的舌头出来,guitou摇晃着在上面摩擦,擦净了马眼口余留的男精。苏放喘不过来气,被赵持一把抱坐起来,拍着背顺气。两个人都汗涔涔的,之前的澡算是白洗了。

    赵持爱恋地啄吻苏放红肿的唇瓣,夸奖他:"小放真厉害。"

    "再去洗个澡,我们出去散步。"

    苏放有些力竭,被赵持拖着腿弯抱起,手臂脱力打颤,他这才回过神来,顿时感觉自己刚才放浪不堪,嘴唇上还沾着浓白的jingye,他想把头埋在赵持肩窝,只得把这点精也吃进嘴里,左思右想还是舌尖一滑,把那东西舔尽了。然后真的羞于见人,任赵持怎么喊都不抬头起来。

    等到他们再次从浴室出来,时间有些晚了,苏放装作无事,问道:"持哥,我们怎么出去?"

    虽然头发蓄长了,他看起来也依然是个漂亮的少年人,而且万一遇到认识的人,他就这么挺着肚子出去,太过头了。

    苏放有些却步,几乎想要放弃出门的念头,龟缩在家里。

    "穿这套衣服。"赵持拿出一袋衣服放在苏放面前,顺手挑出一条黑色长袜。

    已经是春季,可以穿的轻薄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