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先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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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楚景承从中阻拦,苏砚心也不住口,对着沈悦微咄咄相逼,“你倒是说说看,你又为什么非要聘用那个姓许的男人,还没入职就让他请了三个月的病假,你还敢说这里面没一点私心?”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苏砚心倒好,当着外人的面什么话都敢说,恨不得把这些事情都宣扬出去让大家听见。 苏砚心显然不怕事情闹大似的继续说,她知道楚景承和沈悦微之前的关系,于是刻意捕风捉影,把事情往沈悦微三心二意,爱慕男人身上说。 “听思芮说你和那文氏集团的越霖关系亲密,怎么忽然又不合作了,难道是因为许嘉磊的关系?” 却不知她这句话彻底触了楚景承的霉头,他垂眼冷笑,扬声打断了苏砚心,“看来您对沈悦微倒挺了解。” 沈悦微狠狠剜了一眼苏砚心,却任凭她造谣不做解释,她才不想在楚景承面前服软,让楚景承知道自己已经被逼的用沈氏集团来填补父亲手术费的亏空。 “当然,我毕竟是她的mama。”苏砚心裂嘴得意一笑,趾高气昂地看着沈悦微,“怎么,你一点也不打算解释?” 无论苏砚心怎么激她,沈悦微始终不肯开口,她这隐忍又委屈的模样是楚景承最不喜欢看见的。究竟有什么苦衷,这样都不肯开口? 难道真的是因为越霖,或是许嘉磊? 楚景承锐利的眸子一眯,唇角轻扯,略带审问的话语脱口而出,“您说刚刚继任董事一职,可有股权转让文件作证?” “当然,我又怎么会平白无故的……” “那文件是真还是假?” 像苏砚心这样随便弄张白纸糊弄人的把戏,楚景承见得多了,于是质问的话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没想到却问得苏砚心一愣,楚景承从容不迫的目光一刹那让她以为计划败露了,半晌之后才佯装镇定道,“这好像与楚总无关吧?” “那您就说点和我有关的,沈悦微是我朋友,您平白无故冤枉她和陌生男人关系亲密,挪用公款,这些都有证据吗?” 本以为楚景承是来看她出丑的,却没想到楚景承最后帮了她,沈悦微错愕地抬眸,正对上男人好整以暇的目光,眼瞳中略带着审视的意味,似乎要将她那点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我……这是沈氏集团内部的事情,楚总您一个外人也要插手吗?” “沈氏集团的事情与我无关,可沈悦微的事情和我有关。”楚景承站起身,凌厉的目光扫过沈悦微头顶,最后落在苏砚心身上,“既然您没有证据,不如我派人帮您查查清楚怎么样?顺道也查查这年头公章企业文件如何伪造……” “楚景承,你这什么意思?”苏砚心急得一下子站了起来,她暗暗捏紧手包,眼中显现出森冷的怒意,忽然一转头问张亦弛,“张总,我看您今天不是邀我来谈合同的吧?” 张亦弛乍一被点名,浑身抖了个机灵,怯怯地望着苏砚心,“伯母,这事我也……” “既然如此,那我还有事情要处理,恕不奉陪了!” 苏砚心说完,推开椅子,趾高气昂地朝门口走去,丝毫没有带上沈悦微的意思。 大门“嘭”一声关上,余下的三人谁也没有说话,一时间会议室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咳!”张亦弛抱紧了文件夹,一小步一小步地朝门口挪动,“我还有事,你们先聊,你们先聊……” 偏偏把最尴尬的气氛留给了关系正尴尬的两个人。 “谢谢你帮我解围。”沈悦微低下头拨弄着手指,佯装不经意的模样小声道。 “这就是你重新考虑之后,要对我说的话?”男人冷如冰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让沈悦微一怔。 她怎么差点忘了,这个男人几小时前还把她逼得走投无路,为什么要感谢他? “我不知道你想听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沈悦微说完就朝门口走,还没碰到大门,手臂便被男人狠狠扯住。楚景承一个用力将她推在墙上,单手按着她的肩膀,欺身上前,居高临下望着她。 他刚要开口,沈悦微却挣扎着一扭头,硬是不与他对视,摆明了是一副不想好好解释的态度。楚景承神色微顿,半晌后眼瞳中浮现出阴冷的寒光。 很好,她还是不肯认错吗? “下午我让助理去沈氏接你,晚上陪我参加一个酒会。” “我凭什么……” “拒绝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男人语调微扬,似乎早就想好了惩治她的方法,沈悦微一想到还躺在病床上的沈莫阳,咬了咬牙答应了楚景承。 六点多的时候,助理载着沈悦微驶往酒店,她换了身晚礼服,长到拖地的裙摆一时有些不适应,下车时差点栽倒,好在楚景承及时扶了她一下。 就在沈悦微弯腰时余光一撇,竟看见了越霖的身影,他今晚也在这里? “惊讶吗?”男人不知何时贴到了她耳边,湿湿热热的话语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好戏还在后面。” 楚景承的话让沈悦微一下子想起了何遇,这样卑鄙不堪的话,接二连三地把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你带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些?”沈悦微猛地挣脱楚景承的怀抱,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却强撑着站稳了,嘴角牵起一抹冷笑。 楚景承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纤细的腰,强迫着她同自己一起向前走,两人踩着地毯缓缓进入宴会厅。 LED屏幕上闪烁变换着各式花纹,最后组合到一起,拼出了文氏集团四个大字,沈悦微乍一看见醒目的标题便愣了,怎么又是文氏集团? 联想到越霖,她心中陡升出一股不祥的预感,赶忙停下脚步,“你究竟想做什么?” “小心。” 来往匆匆的侍者眼看着就要撞上沈悦微,楚景承眼疾手快地将她拉进怀里,转了一圈躲避,沈悦微吓了一跳,僵着身子不敢动,好一会才想起要说什么话。 “你说清楚,你……” “楚总?” 话没说完,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楚景承听到后嘴角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揽着沈悦微的肩膀转身,“您好,Vi先生。” 这个名字让沈悦微浑身一颤,一转身,就见着身后站着一个比她高出半头的中年男人,他微胖,模样是沈悦微没见过的,可沈悦微认得他身边的文光雄。 Vi和楚景承热络地握手,自始至终都带着微笑,“您能冰释前嫌,重新考虑与文氏集团的合作计划,真是太好了!” 文光雄自从那日被楚景承狠狠教训之后,尝到了苦头整个人收敛不少,低眉顺眼地站在父亲身边,听到吩咐后朝楚景承鞠了一躬,“楚总,很感谢您能原谅我之前的鲁莽。” 楚景承盯着他没有说话,揽着沈悦微的手臂却暗暗紧了几分,似乎是在向文光雄宣誓主权一样。 一切都很正常,两家冰释前嫌重新合作,文光雄也得到了教训,可沈悦微仍然觉得有哪里不太对,楚景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Vi见气氛缓和,和楚景承碰了碰杯后聊起了家常,“虽然这次要怪光雄不好,不过他知错就改,还及时挽回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关键时刻还是家里人靠得住!也怪我识人不明,错信了越霖……” 听到这里沈悦微心里咯噔一下,终于知道楚景承说的好戏还在后头是什么意思了。 “倒也没什么,说起来沈悦微也和越经理有过一面之缘,是吧?”楚景承边说着边低头看她,眸子里满是笑意,却幽暗得看不见什么亮光,摆明了是在警告沈悦微。 “他这种心术不正之人,我看沈小姐还是少接触为妙……” 沈悦微面色凝重,她终于明白了楚景承为什么这么好心原谅文光雄,原来是想借文光雄之手来惩治越霖,难道又是因为她吗? 可她和越霖不过是点头之交而已,楚景承究竟要怎样才肯相信她呢? “多谢文先生提醒。”楚景承淡淡瞥了一眼沈悦微,眼角眉梢尽是笑意,晃着酒杯抿了一口里面金黄色的液体。 早先时候撞见越霖,他一副疲态,脸上失落的神情这时仿佛又出现在沈悦微眼前,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吗? “楚景承,你真是好样的!”刚一送走Vi,沈悦微就猛地挣脱开了楚景承,一只手却攥着他的西装一角狠狠发力,直到把它弄皱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