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白(下)(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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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安白母胎solo了二十多年,掌握的性知识贫瘠的还不如能种向日葵的盐碱地,眼下谢琛命令他跨到绳子上去,他就真的抬起一条腿,懵懵懂懂的要骑上去。 “哎,你等会儿,”谢琛喊住他,抱着胳膊远远的冲他笑,不怀好意,“女孩儿才正着走,你有逼吗?” “什么?”袁安白茫然的看向他,眼角还残留着之前被欺负哭的红晕。 谢琛举起一只手,竖起食指做了个画圈的手势,简单道:“转过去,倒着走过来。” “好的。”袁安白皱皱眉,茫然但听话的照做了。 裹着黑丝的修长大腿紧实有力,抬起时肌rou绷起,显出性感的肌理线条,青年双手扶着绳子岔着腿骑跨在粗绳上,赤裸的背部舒展又紧绷,背肌像连绵的山脉,脊椎是一条笔直的山沟,一路往下滑到腰部就变成盆地,两个小小的腰窝性感至极。 他对自己的性感和男人的恶意一无所觉,却本能的感觉到危险,双手紧紧握着绳索,脚尖踮起,犹豫的不敢往下坐实。 “坐下!”男人在他背后远远的喊,挥手拍了下他那点的绳子。 长长的粗声随即像海浪一样震荡起来,波动传到他那里,颠的他猝不及防,脚一软,结结实实的坐了下去。 “唔!” 刚一坐下去就知道了这东西的厉害,粗硬的尼龙绳磨擦着娇嫩的大腿内侧深深陷进臀缝里,短短的毛茬刺的生疼,丁字裤上那串珍珠被绳子顶着往上,湿软的rou嘴毫无防备的吃进去好几枚,袁安白绷着腰,闷哼一声,腰一下子软了,伏在绳子上大口大口喘气。 “时间不等人啊,袁主舞。”谢琛语气里的讽刺几乎化为实体,道道割在袁安白身上,仿佛在割他千疮百孔的自尊心,“如果你半个小时内不能做完,那我就不得不先失陪了,外面还有个会。” “请、等一等……”袁安白倔强的咬着牙,总是温顺下垂的双眼射出不屈的光芒,他猛地抬头,浑身肌rou绷紧,前脚掌踩地,脚趾蜷曲着抓着地板,双臂打着抖,缓慢但坚持的,倒退着挪了一步。 再一步,又一步。 谢琛站在终点处,望着眼前背对着他的青年,玩味的扬了扬眉。 袁安白觉得自己像是耳鸣了,两耳嗡嗡的,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只能听到自己像个破百的风箱,呼哧呼哧的粗喘,每一步都重逾千斤。 他的左面是一整面镜面墙,镜子里的他毫无偶像风范,弓着腰,塌着背,脸色惨白,双目赤红,衣不蔽体,穿着夜店里拉客的坐台小姐都不屑穿的奇装异服,狼狈不堪。 自己怎么会做这个?怎么就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他明明只是在参加新公司的面试——对,这是新公司独特的培训课程,他是半路出家,在正式入职前要先适应,否则会跟不上其他练习生的进度。 因为担心自己一个已出道的偶像训练时会跟不上未出道的练习生,琛哥才好心牺牲个人时间来帮他提前适应的,琛哥完全是好心好意,如果自己不能完美完成训练项目,就辜负了琛哥的好意。 那才是最可耻的。 袁安白的眼神迷茫了片刻,随之又恢复了清醒,他的精神重新振作了,原本疲惫的身体也好像焕发了新的力量,他空出一只手抹了把脸上的汗,呼出口气,继续往后走。 这次,他一边慢慢挪动步子,一边以专业的心态评估这项训练,这项训练看似简单,其实却很有些难度。一来他的体力已经在之前的训练中消耗了大半,二来这项训练本身也是存在陷阱的。 绳索越走越高,他本来能前脚掌点地,现在却不得不拼命绷直了双腿,才能勉强用脚尖触地,这样走路最消耗体力,他又是背对着终点的,不知道走了多少,不知道还有多长,心理压力也很大。 再加上,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条绳子有多么难走。 粗粝的绳索重重磨擦过娇嫩的皮肤,大腿根被磨的通红充血,火辣辣的刺疼,顶进后xue里的珠子更是不安分的胡乱滚动,随着他扭胯的动作乱七八糟的撞在肠壁上,每次都能带起一阵小小的快感,像一束电流从尾椎飞快上窜,内壁又酥又麻,痒的不住收缩,含着珠子空虚的张合,一下吸吮在粗糙的绳面,顿时激起一阵刺激的麻痛感。 袁安白腰肢酸软,热流从脚底升上来,不知不觉间性器已经勃起,鼓鼓的撑在单薄的薄料里,guitou顶起的西方湿了一小片。他的喘息声也变得甜腻起来,响在耳边窘的他面红耳赤,一下子连手都麻了,下身像针扎一样,又痛又爽。 终于走到第一个绳结,他还没反应过来,被绳结硌了一下,拇指大小的绳结顺着股沟就滑进臀缝里,他一下没了力气,狠狠的跌坐在绳结上,后xue如饥似渴的把绳结吞了进去,yin荡的肠rou被yingying的毛刺扎的一缩一缩,袁安白惊慌的仰着脸,瞳仁颤抖,喉结上下滚动,泄出一声不成调的呜咽。 不……好奇怪……屁股、是不是被玩具玩松了……怎么就、进去了…... 等他终于恢复了力量,撑着绳子往上抬臀,后xue还恋恋不舍地吸咬那枚拇指大的绳结,好不容易吐出来,绳结都被肠液浸透了,湿漉漉的泛着yin光。 这才是、第一个……袁安白咬着牙,心里给自己鼓劲儿,又继续向着下一个绳结进发。 八个绳结,十二米。袁安白走的艰难至极,大腿像是磨破了皮,没挪一步都是钻心的疼,他出了一身汗,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汗津津的,额发湿的黏在脑门上,鼻尖也坠着晶莹的汗珠。 他眼圈红彤彤的,被欺负的可怜至极,一根绳子就把他玩的生不如死,吃到最大的那个足有拳头大的绳结时竟然可耻的高潮了,瘫软在绳子上尖叫着射精,场面yin荡不堪,他看到镜子里的他一边挺着腰一颤一颤的射精,一边哭的满脸是泪,差点从绳子上翻下来。稀薄的jingye从丁字裤的裤缝里漏出来,流了一腿。 最后实在没有力气往下走了,他的脚尖绷直了也够不到底,晃晃悠悠的悬在绳索上精疲力尽,试了好几次也不行。 袁安白绝望的伏在绳子上,抽噎着咬着嘴唇小声哭,看到谢琛从终点向他走过来时眼泪流的更凶了,几乎能想象到这个好心在原公司抛弃他时收留他的男人如何遗憾的通知他没有通过本公司的培训,他只能卷铺盖走人,偶像梦到此为止。 “琛、琛哥……我、嗝……”他哭得喘不上气,可怜的像雨天被主人赶出家门的大狗,湿漉漉的耷拉着耳朵,试图求情。 “我、对不起……呜……我太没用……跟不上、进度……对不起……但是、能不能……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我一定……” 他结结巴巴的要发誓,男人却笑着俯下身,有力的手臂从他背部和膝盖处穿过,一使劲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袁安白吓呆了,楞楞地睁大了泪眼,半晌打了一个嗝。 “安白,做的很好。”谢琛微笑着亲了亲青年汗湿的额头,得到一个呆呆的回视。 他侧了侧身,让青年看到那段他没走完的绳索:“你走了四分之三,这个成绩对第一次训练的人来说已经可以打80分了。” 袁安白眨了眨眼,“可是……” “没能走完是正常的,”谢琛抱着他走到长椅旁坐下,把湿漉漉的青年放在自己大腿上搂好,又分开他酸软的双腿,摸了摸腿根处红肿破皮的划痕,“这是我司的高级培训课程,除了你,只有一个人的训练进度到了高级。” 他说的是何璨,不过那只傲娇的小猫细皮嫩rou,完全没有袁安白好欺负、肯吃苦,刚把他放上去就喵喵乱叫,威逼利诱着走了一半就再也不肯动了,宁愿趴在绳子上翘着屁股吃大jiba,被cao的喵呜喵呜直哭,最后还是被男人抱回去的。 袁安白还没反应过来,张了张嘴:“所以……我是……?” “你合格了。”谢琛顺势低下头,含住青年索吻似的嘴唇,温柔的亲了一会儿。 青年的唇瓣干枯苍白,还带着深深的牙印,男人伸出舌头仔细舔吻过每一寸唇rou,然后挑开他本就不怎么坚定的齿关,长舌灵活的探进对方口腔,攫住青年的舌尖含吮翻搅,缠绵悱恻。 他刻意亲的温柔又体贴,把接吻经验为零的青年亲的晕头转向,不一会儿就完全忘了男人用高级课程欺骗他的事实,反而内心充满了被夸奖的喜悦,不由自主的笨拙回应起来。 直到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回到新宿舍,袁安白还没想起来自己其实应该生一生气,斥责一下谢琛的坏心眼。 另一边,谢琛玩了袁安白一整天,开始期待把江祺宇也弄过来,一起玩弄的场景了。 “这么一想,花几万几十万抽卡池好像也不怎么亏了。”谢琛舔舔嘴唇,打开召唤界面,自言自语的催眠自己,“快乐是无价的嘛。” “来来来,十连走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