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毒枭:屠街遇见十年前的笑面人晚上和哥哥摩擦摩擦的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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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平街,人称小南国的犯罪天堂,汇聚着来自五湖四海的恶徒。 堪比里恶人谷的存在,不……比恶人谷还要更为嚣张的存在。因为这里的坏人,不需要隐姓埋名,东躲西藏。 那些追捕犯人而来的大陆警察,在这些恶徒的眼里看来就是一个笑话。 他们不仅将追捕逃犯到阳平街的警察挑断手脚筋后残忍杀死,还曾因为一名毒贩在外闹事被鸣枪警告的公安干警不慎击中,而整条街的人全体出动围攻公安局,当着全体警察的面,将鸣枪警察活活羞辱至死,最后扬长而去。 而掌控阳平街的林氏家族的老大林平知,最初是小南国南区十三镇的镇长,其兄弟亲友也都是政协委员、法官之流。在小南国,政黑勾结并不少见,但政黑合一的,倒只有林氏一家。 阳平街,这可是一个警察路过都要绕道走的地方。 白日里,林家族人在街上公然出售毒品、枪支,这些人个个腰间配枪,手中沾满人血,横行无阻,有恃无恐。 而在1884年12月的一个阴天的早晨,这样一条恶人满塞的街道,却被一个18岁的少年屠了,在长达十分钟的机关枪扫射之后,原本嚣攘的街道变得寂静无声。 房屋满是弹孔,街道洒满弹壳,真的假的尸体在两边横陈。 在此后,阳平街不复存在,一个本来籍籍无名的少年却在整个小南国声名鹊起。 * 甜甜的伤已经养得大好了,婴儿肥都快养回来了。 病房也给挪到了蒙府,蒙子衿给他专门弄个静养的院子,连下人都换成了有医疗护理经验的。 甜甜却不知道,在他睡着的时候,他哥哥在外面追杀林氏家族的人,一个月来将几百号人杀了七七八八,杀得小南国没人敢说自己姓林。 等甜甜的伤连痂痕都快看不见了,才终于软禁般的生活中解脱出来,他立刻就在整个蒙府东奔西窜起来。 甜甜听到下人在说蒙子衿捉到了谭月林,似要将他当众活剐以儆效尤什么的,便向他爹那儿走去,想看看谭月林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少爷,老爷在会客……”管家恭谨地对甜甜道,却是刚好挡住了甜甜的去路。甜甜左踏一步,又机敏地向右冲去,但是管家早已熟谙他的刁钻,两臂都张开,挡住甜甜。 甜甜这么骄傲的人,当然决不能低下头从别人的胳膊下走过去,他瞅一眼管家,突然捂住一边腹部,用痛苦又幽怨的表情看着管家。 管家神色一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蹲下去:“我这皮鞋上怎么沾了灰……” 甜甜冲到蒙子衿专用的会客室,听到里面传来隐约的人语声,猫着腰凑到窗边偷听。 只听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道: “……我可以答应将军,我们以后将不在小南国贩毒;此外,将军如果愿意在我们进口原料,向外走私毒品的过程中提供一点小小的便利……” 坐在沙发木椅上的戴着面具的男人瞟了一边的格子窗口一眼,蒙子衿也跟着看了一眼,看到儿子忘记梳头翘起来的一撮超可爱顶毛。 笑面人见蒙子衿没什么反应,便继续道: “每一克毒品,我们愿意上交占利润10%的税。” “这样的话,我岂不是直接自己走运毒品,来钱更多?我看不出任何你想要赎回谭月林的诚意。” ” “您是将军,而我是毒贩,将军怎么会和毒贩一样呢,”笑面人道,“您没必要为了钱,脏了自己的手。” “这样的生意我可以和任何一个毒佬做,那还能得到更多的好处。”蒙子衿没什么兴趣地道,养兵虽然需要钱,但如果只是用钱养兵的话,养出来的也只是下乘的兵。而一个男人,一个为权利而生的男人,是不会真的在意金钱的。 他想要的是他百年之后,蒙恬也能继续无忧无虑地裹着富贵的生活。小南国毕竟不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它还是属于中国的,既然它还属于中国,它就不能成立毒品政权。 “……但只有我,和将军有相同的目标。”笑面人道,“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和将军妥协的,而是和您协商合作的,至于谭月林,只能算其中的附加条件。” “目标?”蒙子衿笑了笑,“看来我对我自己的目标了解的还不够深。” 笑面人道:“除了将军统治的东区,现在的小南国,街头毒品泛滥,吸毒甚至成为了这个地方的文化——‘灯光不是文光,偏能射斗;洋药非同火药,也可开枪’。这些毒品都是哪来的?金三角、金新月、银三角,外国的毒贩把毒品运进来,和本地的毒贩一起攫取小南国的资金,长此以往,这个地方只能不断地贫穷下去。而南区和西区,也会被越缅军方渗透。但如果将军和我合作,在小南国开辟出制毒工厂,通过量产和向外走私毒品,而让国外的资金流入……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我要打一场毒品战,在十年内,掌控东南亚、日本、美洲尤其是美国市场,二十年内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毒品倾销商……这样来看,我的10%,远远超过了其他人100%。您也应该清楚,得到大量资金对于您的军队意味着什么,在小南国这个毒贩、外国势力渗透的地方,想要达到您的目标,必须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和我合作,就是最好的捷径。” 蒙子衿靠在椅背上,抽了寸烟才道: “附加三个条件: 第一:走私、生产、运输、贩卖毒品的过程必须转入地下,不得以合法形式存在。 第二:日美市场的通道,只能在我手里,其他地方随意。 第三:你方武器,不得包括战斗机、坦克、导弹等大型武器。” …… 甜甜发现客人的声音十分熟悉,他对蒙子衿会客室的结构和家居摆设了如指掌,也不是第一次偷听了,拿出怀里的小镜子探到窗台上一照,发现里面坐着的男人赫然戴着微笑面具! 历史毕竟还是到了这一步,如果毒贩受到外国势力的扶植,那么问题就更复杂。此时,大陆的军事行动正密切受到美方监视,要解决小南国的问题,却非要大部队不可,大陆方也是爱莫能助。 不挣这个黑钱,就可能在地方势力的角逐中被淘汰——! 甜甜发现,他完全没理由可以说服蒙子衿! 目前的形势,只能与虎谋皮。如果他能够一直在梦境里待到十年后就好了,十年,给他这十年的时间…… 甜甜恨恨地拔了一把草。 一个影子落在他身上:“小少爷。” 男人的声音和十年后几乎没有变化,唯一不同的,是此时此刻,他的声音还带有一点感情,不像日后那么虚伪。 甜甜抬头看着那个日光下的面具,抬起手,娇蛮地道:“我要那个,给我。” “好啊,” 笑面人轻笑着,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指,摘下脸上的微笑面具。 甜甜睁圆了眼睛,显然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轻易地就摘下了面具,神情都一时变得恍惚。等他定神一看,发现面具下还是一张面具后,立刻炸毛了——他是猪啊,居然会相信笑面人! ……啊啊啊,不,谁知道笑面人会幼稚到逗孩子玩! 笑面人笑眯眯地看着他,用他轻柔又带磁性的声音道:“小狡猾。” ——他早就知道他只是想看他的脸了。 甜甜磨了磨小犬牙,回道:“你是大狡猾!” 笑面人看着他,发出奇妙的叹气声。 确实,任何看到甜甜的人都会奇怪——像蒙子衿这样的人,怎么会养出甜甜这样的孩子。 甜甜说:“你是坏人。” 他这样说的时候,心里反而有些不确定了。 “军阀有军阀的理想,毒贩也有毒贩的理想。” “那么,以后也许我会杀了你。” “黑的不会变成白的,但黑的会变成灰色,灰的会变成白的……小少爷,我们活在两个不同的时代。” 笑面人将面具扣回面具之上,伸手摸了摸甜甜的脑袋,向外走去。 “那你活在什么时代?” 甜甜看着他的背影问道。 笑面人的背影顿了顿,用他独有的带笑的声音回道: “坏的时代。” * 杀掉所有的坏人,剩下的却不会只有好人。 甜甜一直知道这个道理。只要让人变坏的原因存在,就永远有杀不完的坏人。 少年雄心勃勃地要去杀死恶龙,却变成了新的恶龙…… 那么如果,10年后,他杀死笑面人,会出现第二个笑面人吗? 不过幸好,他有蒙战。 甜甜从蒙战的臂弯里抬起头,就着月光凝视哥哥棱角已逐渐硬朗的面庞。 蒙战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头,更不要说让他一动不动坐着半个小时,让别人在他脑袋上动刀子了。他的头发一直是甜甜剪的,以至于他一开始脑袋都跟被狗啃了一样乱糟糟的。 「我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甜甜看着眼前帅气的短发,心满意足地伸手摸了摸。 不过想到10年后蒙战那头乱糟糟的头发,又有点好奇是谁给他剪的头发。 底下熟睡的蒙战探手摸了摸床单,眼皮子微颤就要醒过来。甜甜赶紧伸手揉揉他的耳朵,蒙战轻轻哼了一声,脸向甜甜手那边转了一下又睡死过去。 冬天里,不用空调,不用重得要命的棉被,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只盖一层柔软的被褥,就已经温暖得不行。 甜甜闭上眼睛,脑袋枕在蒙战的手臂上,沉沉地陷入睡眠。 半夜被甜甜弄醒的时候,蒙战已经习惯了。 虽然甜甜身体发育得没蒙战那么结实高大,但可能是思想比较成熟吧,遗精来的比较早。1983年10月16日晚上24:00——因为是甜甜第一次遗精在他身上,所以他记得很清楚。 蒙战闭着眼打了个哈欠,将一条腿压着他、在他身侧乱蹭的甜甜抱到身上。 他扯了扯自己的背心,露出肌rou紧实的小腹。甜甜硬邦邦的小鸡鸡压在了他的腹肌上,蒙战感觉到他内裤已经湿透了,伸手帮甜甜把内裤脱下来。 甜甜闭着眼睛睡得正香,身体则遵循本能,一只手紧揉捏着蒙战的胸肌,小屁股一耸一耸的,不停地用小鸡鸡蹭蒙战的腹部。 蒙战稍微摆正身体,好让他刚好能蹭进他的腹肌沟里。没一会儿,他的横竖几道腹肌沟都淌满了甜甜的水。 甜甜有一会儿动得特别厉害,蒙战怕风灌进抖动的被子,让甜甜着凉了,一只手揽着甜甜,不让没方向乱扭的甜甜掉下去;一只手不停地掖被子,给甜甜脖子那里塞紧。 甜甜像个蚕蛹似的,被被子包得只露出一个脑袋,脸又贴着蒙战颈颊边,不禁被闷得满头大汗,哼喘着动得更厉害了,硬邦邦的guitou好几次戳到蒙战的肚脐眼,粘稠的液体积聚到脐眼窝里。 他软发里的汗流出来,小脸热的厉害,在蒙战脸边蹭得鬓发一片濡湿。蒙战怕他不舒服,转脸帮他把汗水舔吮干净。他自己却也被甜甜蹭得勃起。 蒙战不得不腾出手拉住自己的性器,往下方掰去,免得戳到甜甜,让他难受。 甜甜这个伪处男,很难靠摩擦射出来,急得像小青蛙一样趴在蒙战肚子上,脚趾不停划拉着蹬着床单,拼命顶着往前窜。 蒙战伸臂,搂着他,把他死死压在怀里,免得他吹了风,或者脑门撞床头板上了。甜甜找不到爽处,难受坏了,焦躁又委屈地哼哼个不停。 “甜甜……”蒙战安抚又鼓励地亲他脸,甜甜把脸塞他颈窝里轻哼着又蹭起来。不过蹭了十几下就慢慢地不动弹了,小鸡鸡还硬邦邦地搁在蒙战肚子上,一只手抓着蒙战的胸肌,趴在他肩头呼呼呼地睡沉了。 蒙战一边压抑地缓慢地喘息着,以免发出太大的声音,一边不停转脸亲甜甜的头发,用指腹帮他抹掉发间流出的汗水。 他和甜甜下体相贴的腹部很湿很滑,还带着粘。 这种感觉让蒙战硬得不行,根本没办法好好睡觉。好不容易瞌睡了,身上甜甜又动了起来。这样反复折腾了两次,蒙战才感觉到肚子上的yingying热热的小可爱颤抖着吐出很多湿黏的液体,将两个人都搞得黏糊糊一片。 甜甜心满意足地发出“嗯……”的鼻音,蒙战也跟着舒了口气。 知道他射了精,弄得舒舒服服的,他心里也跟着轻快高兴起来。但看着趴在身上像小猫一样乖巧的弟弟,他产生了一种饱胀又空虚的感觉。 想要把这样的弟弟,全部、全部……到底要怎样,蒙战却并不清楚,但仅仅只是把弟弟拥簇在怀里,还是感到不够,想把弟弟融入血脉之中。 小男孩的jingye特别多,甜甜的小鸡鸡在他肚子上硬了好一会儿才变得软嘟嘟的。 蒙战托着甜甜的屁股,轻轻地把他抱起来,搁在床上。先把甜甜擦干净,这才拎着甜甜的内裤去盥洗室。 jingye蒸发的感觉,在夜里不断地吸取着蒙战身上的热度。 但是他还是感到十分燥热。 蒙战瞥了眼自己翘得有九十多度高的yinjing,却没怎么搭理,也不管上身淋满着jingye,便坐到小竹凳上去给甜甜洗内裤。 两年前,甜甜帮蒙战打手枪之后,就告诉过蒙战他只帮他这一次,因为兄弟之间不应该互相摸那个地方,以后他要自己弄。蒙战用手弄过一次,直接把yinjing弄萎了之后,就对自慰没什么兴趣了。 他用肥皂擦了擦甜甜湿透的裆部,弯着宽阔的脊背搓洗起来,双臂搓动的动作带着结实的大腿间粗硬的性器跟着微微晃动。 那根硬挺的性器,在幽暗中形成一道暗影,粗长却不带一丝弯曲,看上去就像根棍子般直挺挺地戳在空气里。 他一边搓洗甜甜的内裤,一边像是艰难负重地拖着猎物的野兽般喘息着。在寒凉的空气中,身上粘稠而湿润的jingye一点点地在变干,仿佛是他的肌rou,他的肌肤,他的每一个毛孔,在吸收着甜甜的jingye一般。 仿佛那些jingye渗入了他的体内。 浓稠的jingye的浓厚的气息久久地包裹着他,冲荡着他敏锐的嗅觉器官,在封闭的空间里,发酵成令人昏沉的腥咸味。 蒙战喘息得更厉害了些,辛苦地弯着腰,腿间斜戳着的性器的guitou上像露水一样快速凝出饱满的一滴透明的液体,在yinjing甩动中掉落下来,一滴一滴落在洗衣盆里。 蒙战的面颊都因为忍耐而绷紧,更显得他面部更加冷硬。 盥洗室太暗,蒙战也看不清上面的jingye洗干净没有,便不时凑到内裤边闻味道,洗了两遍,等内裤只剩肥皂的清香,这才用清水涤净了。 等甜甜的jingye干了,蒙战这才去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