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京郊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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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五月二十五日,诺寒入狱第十日,靖王终是按耐不住。 靖王乃先帝胞妹,先帝临终让她辅佐年少的姬默,前几年姬默式微,朝廷上下全是她自己说了算,但这几年,姬默长大了,不再是当初那个对自己唯唯诺诺的少女,虽对自己仍是敬重,但是自己到底没了往日的权势。 她知道姬默看中诺寒,她就要从姬默看中的人身上下手,让这满朝文武看看姬默如何识人无能。一切顺利的几乎让靖王拍手喝彩,诺寒入狱后,城外十万大军便没有了主帅,仅留宫中五千近卫,主要是姬默重新开始万事询问她的意见,宛如刚刚成为陛下一般。但是她怎么能放弃这个机会,再次放任姬默这个狼崽子长的更大,那最后她的下场只会是死于狼腹。她要取而代之,自己坐上那权力的宝座,从此万民臣服。所以在今晚,在城中放松警惕之时,她借着夜色开始了行动。 那日九青王离开之时以行军手势暗示诺寒,五月二十五有异动,所以在这晚,牢门被打开时,诺寒毫不惊讶。荣凌直接开口道“宣陛下手谕,诺寒无罪,官复原职,即刻起加封一等公,镇国公。今夜驻守京城,清除宵小,肃清朝纲。” “诺寒接旨。” 而后,城外十万大军进京,将靖王一党,尽数生擒。皇宫之内,无人伤亡。为后世姬默帝业的传奇又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尤其是诺寒与姬默亲密无间的配合,姬默对靖王的掌控,都是日后帝王之术的成功范本。 诺寒再得下空来已是十日之后,她回来后先去的却是京郊的一处庄子。 快马行在官道上,刚到那庄子的附近,诺寒就看见那庄子口,站着一个人,愈发走近,她越发熟悉。那是扶月,她想着的人。 扶月也终是发现了了诺寒,快步向她跑来,激动的还摔了两脚,但那少年像不知疼痛似的,立马站起继续奔跑,诺寒马上翻身下马,也跑向扶月。可跑到那临近之处,诺寒却停下了,可扶月没有,他就那那样直直的跑来,不管不顾的拥上了诺寒的腰,嘴里还在念叨着“主子,主子,扶月错了,扶月再也不敢了。” 诺寒任着扶月抱着自己,伸手拍了拍他的背,那手指上有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主子!主子!扶月好想你。”怀里的少年像小奶猫一样喵喵的叫着,诉说着主人的狠心。而狠心的主人心里松了口气,他还亲近着自己,没有隔阂,没有怨怼,一如从前的依赖与信任。 当初诺寒把扶月送走,其实是怕的,她不敢告诉扶月一切,她忠诚的小奶猫,知道了一定不会走,可很多人都知道自己与扶月的事,哪怕知道的没有多详细,她也不敢吧这处软肋暴露于人眼下。她也怕,怕扶月有危险,所以抓了扶月的错处,连他的家人一起撵出了府。这样扶月也许就会恨她的无情,哪怕这次靖王之事出了纰漏,她的扶月也不会太伤心,至于扶月的后半生,她交给沐冬的银两和写在扶月名下的产业,足够他安乐一生。 “主子,你理理扶月,扶月以后会听话的。”扶月含着眼泪的眼睛,分外惹人怜爱。 诺寒看着这张脸庞,本就有些爱哭鼻子,这时更是哭的像只兔子。扶月的性子太软,就是这么温柔的性子,反叫人更加爱怜,恨不得把他护的好好的。诺寒想到这,看向扶月那双手,因那天手指被诺寒亲手掰断了,左手正缠着纱布,可因为刚才摔倒了,此时时手掌上有好多细小的口子,往外渗着血,绑在里面固定手指的小木棍似乎也断掉,整只手也在发着抖。诺寒当即吓得赶紧把人,拦腰抱起,重新上马,往庄子里找大夫去。 扶月倚在诺寒怀里,终是开心的露出了个小脸,他的主子还是在乎他,还是要他的。 “磕成这样也不早说。” “主子,您还要扶月对吗?”扶月小心翼翼的问着,诺寒亲了亲扶月的嘴唇。 “要你,怎么舍得不要你。” “那天扶月从府里出来,沐冬把我领来这,我就知道主子不是不要我了。” “那你刚才还问个没完没了。” “主子亲口说出来,我才安心。” “痴儿,你可知道庄子里大夫在哪?” “主子带扶月回家,亲手帮扶月弄好不好。”诺寒在战场上多年,一些简单的伤势,她自然会处理。看着扶月期待的眼光,终是点了点头。 两人回到扶月暂住的小院,取了药物,扶月仍是窝在诺寒怀里不愿起来,诺寒也没自是愿意抱着,轻轻地捧着扶月的手,按着主要关节,问着扶月痛不痛。所幸只是划破,没有再添新伤。上完药后,待重新绑好。 “这几日别沾水,好好养着。” “嗯。” “不许吃辛辣和牛羊rou还有鱼rou。” “嗯。” “还疼不疼?” “不疼,主子你会留下吗?”扶月期待的看着诺寒。 “在这留一晚,明日你随我回去。” “回德正王府吗?” “镇国公府。” “镇国公?是谁?”诺寒才想起自己让沐冬不要跟扶月说最近的事,所以扶月什么都不知道。 “镇国公就在你眼前啊。” “啊?” 扶月歪头想了半响,突然从诺寒身上跳起,开始打量起诺寒来,边打量眼泪还大滴大滴往下落。比自己刚刚受伤还要紧张得多。 “主子,您有没有哪里受伤,快让扶月看看。” 诺寒一头雾水,扶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自到自己身上有伤? “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伤?” “啊!主子快让扶月看看。”扶月焦急的催促着。诺寒只好脱了上衣,给他看背上新添的刀伤,那是靖王叛变那晚进宫门被偷袭受的伤。刚才腻在诺寒身上不愿起来的人,在屋里开始跟个小陀螺似的转起来,要给她换药。诺寒看着他搬水弄药,直担心他的手,可是根本拦不住他。 “阿月,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受伤?”诺寒笑着问他。 “因为我知道主子是武将,哪有不劳而获的封赏。主子这次把扶月赶出来藏起来,不愿和扶月说一个字,虽然扶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但主子做事想来稳妥,能把主子逼到这步,又有那么大封赏,这次定是凶险万分。”扶月专注地看着诺寒的伤口,手下不敢用力,每点下药还要为诺寒吹吹,怕她疼。 诺寒的伤口不疼,但她却被扶月的话说的鼻尖酸涩。她的扶月真好!好到她想揉进骨子里,走到哪都带着,一直捂在自己心里,永远不要他离开。边想着,她就站起来,抱住扶月的,吻上那柔软的粉色菱唇,挑逗着他的舌头。手上拆解这那碍事的衣物。 直到扶月气喘吁吁,才不舍得放开他嘴,抱起这可爱的小东西,走向床榻。 “主子,阿月想你。” 诺寒亲了亲扶月的额头,将他放到床上,压在他身上,玩弄他的rutou亲吻着他的肌肤。 “~啊!主子!”扶月在情欲中沉沦,攀附着诺寒的身体,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诉说着他的快乐。情到浓时比蜜还甜。 等不到那衣衫尽褪,诺寒直接扶着那阳物进了花xue。充实的快感直接逼着诺寒呻吟出声,她那处包裹着扶月,尽情的律动着。虽没有章法,但下下用力,也是爽的二人同登欲浪高潮。 “主子,我爱你。”在高潮中,扶月对诺寒轻轻的低语。 诺寒听后低下了头靠在扶月肩上“阿月,我会对你好一辈子,你要记得我说的话。” “嗯主子说的阿月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