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回家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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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添努力让自己忙碌起来。 因为人忙碌的时候不会瞎想。 谷嘉给他开了药单,那上面有不少很难买到的药,黑市里的药店说是“只要有钱,只要想要,什么都能买到”,但不代表全都有现货,有些需要他花大价钱去预订,药店再通过自己的渠道从其他星球运送过来。 Omega的身份着实给他添了不少麻烦,买点东西,可能还要在金钱之外付出些别的。 但是没关系,谢添想,一具肮脏的身体被一个人玷污还是被一群人玷污并没有什么区别,都一样恶心。 他好像有点麻木了,每天清晨支持着自己醒来的唯一念头,就只剩下那一句话—— 他想毁了帝国。 这样的帝国,这么肮脏腐朽的帝国,还是早点毁了好。 即使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但谢添想,人只有尽人事,然后才可以听天命。 在吃药调整身体状态的期间,谢添一边假装乖巧地在“夜之花”攒钱接客,一面利用闲暇时间将Titanic419的地形摸了摸。 一颗星球固然很大,但繁华之处就那么些,他所要记住的只是“夜之花”到空港路线上的大小通路以及安全系统的布置情况。 谢添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摸清地形,熬过了一次在药物调节下明显变弱的发情期,囤积了几个月用量的药之后,就选了个极其普通的日子,收拾东西从“夜之花”里逃了出去。 他一穷二白,想回帝国,能用来出卖的只有变得肮脏的身体。 甚至在谢添敲开空港管理员休息室大门的时候,他的身体里还留有客人的射进去的精水。 …… “谁呀?”矮小的管理员走出来开门,语气颇为不耐烦,“他妈的好不容易能趁飞船起飞前睡一会儿,怎么就有那么多人喜欢扰人清……” 门打开,他看清门外的人,未竟的话噎在了嗓子里。 “——你是谁?”管理员挑起半边眉,他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 之所以没第一时间呼叫安全系统,是因为对方是个Omega,在力量上没有优势。 谢添一路狂奔,呼吸还有点喘,配上他泛着粉的面色,往日里一张禁欲的脸竟然露出些许媚态。他抬眼,深深地看向发懵的管理员,空着的右手毫不客气地抚上他两腿间的凸起,意味深长地蹭了两下。 “我是……有求于人的人。” “哦?”jiba上的青筋跳了两下,管理员眼珠子一转,yin邪地笑了笑,“进来说。” 谢添带着他的小包走进去,关上门。 休息室不大,隔成内外两间,外面是办公桌和用于cao作控制系统的电脑,里间则放着床。这休息室里只有管理员一个人,这也是谢添这段时间观察摸索的结果——这些管理员是会随飞船航班一同飞行的,同时段内只有一个人轮值,如果出现没有航班的情况,则只需要AI自动轮值即可。 那管理员坐到了办公桌后面的靠背椅上,傲慢地一扬下巴:“求到这里的Omega一般都是想逃跑的,不过你知道玩具们逃跑被发现的话,空港这边是要承受那些夜店给过来的压力的吗?” 有人自愿沉沦在yin虐的地狱里,自然也有想要从黑暗中逃跑的人,谢添并不是第一个。话虽如此,Titanic419本就是个不太在乎规则的地方,这个星球只有利益博弈,所以,只要给够好处,管理员还是比较容易收买的。 谢添既然敢跑,自然想过这些,他唯一不确定的是自己的魅力够不够大。 他把小包放下,一边走向管理员,一边开始解裤带。 “当然知道。”他浅淡地笑了一下,语气又低又缓,勾人得很,“不过,飞船飞行几个小时,乘务员都挺辛苦的……我觉得,随身带点娱乐的小玩意儿也不过分,对不对?” 管理员看着他玩味地笑:“你小么?” “我的客人可都说我紧。” 裤腰一松,谢添的裤子便随着走动掉到了膝盖处,露出两条白皙笔直的大腿,一下子吸引了管理员的目光,谢添走到他面前几步外停下,故意用又湿又媚的眼瞧他,“我要去帝国。我一个人,带一个小包。” “一艘飞船上可有三十多个工作人员。”管理员说,“飞行时间六小时。” “我没有问题。”谢添垂下眸,低声道,“只要你同意。” 他跪了下去,光洁的膝盖贴到了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去解管理员的裤子,另一只手往自己身下探了过去。 出来得急,他接完客没来得及清理身体,只喷了些信息素气味消除剂在皮肤上,以免自己被勾起了欲望的身体散发出太过打草惊蛇的气味。不过现在谢添打定主意要勾引人,只能先用自慰的方式让身体重新热起来,好为这场交易加一些砝码。 ——信息素是最好的春药。 管理员没有阻止他的动作,疲软的性器很快被谢添从他裤裆里掏了出来。 一股腥臭的气味扑面而来,谢添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将jiba吃了进去。 反正肮脏的身体配肮脏的jiba是绝配,他就是个贱逼,心甘情愿做这种事去交换一个爬回帝国的机会。 谢添这样想着,自行将尊严踩到尘埃里,他的唇舌越发卖力地舔弄起管理员的脏rou,缠绕着讨好,喘息声断断续续在他吐出jiba的间隙里逸出来。 他是故意发出羞耻声音的,只盼望这个管理员能如他所想的那样精虫上脑。 好在,虽说Titanic419是个找乐子的星球,空港这边的管理员却没有多少和人交媾的机会,那管理员被谢添舔得兴起,呼吸粗重地喘着:“哦……cao,不愧是夜店出来的婊子……嘶……这小嘴真他妈会吸……哦……” “您还满意么?咕唔……要不要考虑一下……咕……带个‘小玩具’上飞船?”谢添垂眸吞吐着,假装不在意地问道。 谢添白皙潮红的脸颊微微凹陷,像个人形的jiba套子那样箍套在那根丑陋的性器上。管理员紫黑勃发的粗硬jiba在他红艳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被湿热柔软的小舌舔得水光发亮,冷艳禁欲的面庞被丑陋污浊的用具肆意cao弄着,这种破坏艺术品的毁灭感给了管理员无上的心理满足,他yin邪地笑笑:“那就看你伺候得怎么样了。” Omega的信息素已经逸出来了—— 谢添将jiba吐了出来,抬起那张潮红汗湿的脸,假装含羞带怯地看向管理员:“去床上么?” “不,就在这儿。飞船快起飞了。”管理员站了起来,示意他去办公桌边上,“趴那儿。” 谢添走过去,上半身贴在了桌面上,双腿分开。他咬了下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单手探向后方,用两根手指掰开了那往日里最受客人们欢迎的雌xue,露出一朵熟艳娇嫩的rou花来—— 晶莹的清液混合着一点白浊从里面缓缓涌出来。 “cao我……sao屄好想要……”他哑着声说。 虽说在学院的时候也上过yin语课,在“夜之花”的时候更是被耳提面命“勾引客人要sao浪一点”,但昧着良心讲这种话还是让谢添有点本能不适。 不过他没办法,当务之急是混上飞船,Titanic419去帝国的飞船每天只有一班,今天他必须要上飞船。 “cao,你这sao婊子居然还含着别人的jingye来?这么脏让我怎么插得进去?”白浊是那样的醒目,管理员立刻变颜变色,啐了一口。 不过他骂归骂,白浊流过艳红嫩rou的画面却让他胯下的孽根陡然勃大了几分。 谢添这段时间接了不少客人,也算是得出些经验,他贴着桌子,头缓缓转向后方,脆弱又委屈地抛来一个湿漉漉的眼神,小声啜泣道:“sao屄太sao了,一分钟没有jingye都受不了……求你cao进来……啊!!” 他一句话没说完,那管理员已经受不了了,一挺腰便用狰狞roubang插了进来:“cao,真是个sao婊子。说,你是想去帝国才来求cao的,还是sao得受不了了才来求cao的?” 这管理员或许是很久没跟人做这种事了,烫热紧窄的嫩xue夹得他浑身一个激灵,面色不由自主地胀红。他死命掐着谢添的窄腰,说话间也没能忍住,胀大的性器一插进湿xue内便迫不及待地摆腰迎送,将内里丰沛的yin液和精水插得汩汩作响。 “呜啊——!!啊啊啊……是……是sao屄自己想要……嗯啊……插进来了……呜……大jiba顶得好深……” 后入的姿势让管理员看不见谢添的表情,实际上,和口中发出的yin词浪语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此时谢添的眼睛完全是睁开的,一直盯着前方的墙壁发呆。 管理员的尺寸并不雄伟,技巧也不怎么样,诚然,roubang在那敏感的xiaoxue内进出可以让他获得阵阵快感,但谢添的神志显然还没能投入进去。 ……他也不想投入。 他用胳膊抵在桌面上,垂下头,一边浪叫着,一边专注地收紧自己的雌xue,只希望管理员能早点射出来。 管理员哪里知道这些,他双眼通红,拼命晃动着自己的腰部,像是想用自己的硬挺将谢添捅穿似的,一下一下重重地往里凿。谢添配合地叫着:“好深……呜……好大……好胀……sao婊子要被cao穿了……唔啊!啊……再深一点……唔嗯……好舒服……啊啊……” 被反复使用的xue口已然肿了起来,往日接完客都要额外抹一些药膏消肿的,今天却是没办法,谢添在管理员毫无章法的cao弄下渐渐感觉到一点疼痛,只好加倍地收缩湿热的雌xue,胡乱地叫着床。 “cao死你,sao货!小逼夹得那么紧……嘶……cao,夹得太爽了……妈的……”管理员的手指深深地掐进谢添腰上的皮rou,将那块完好的皮肤掐出了鲜明残酷的红痕。千次百次,他恶狠狠地cao干着那个鼓胀烂熟的rouxue,干出了满头的大汗,甚至将谢添的大腿根都撞得泛了红,将前人留下的精水cao成了细沫,在xue口上yin靡地干涸了一圈,这才深深地凿进去,在他体内射出了jingye。 谢添配合地乱叫:“啊啊啊……射进来了……唔啊……sao婊子被内射了……呜……” “真sao。”管理员啐了一口,双目血红,喘着粗气评价道,“不过你这逼确实紧,夹得老子都快断了!不过我不能这样带你上飞船。” 谢添猛地回过头——什么意思,这人提起裤子就想不认人了? “我有个主意。”管理员看着他笑了笑。 谢添:“?” …… 不久之后,管理员从里间拖出个大号的行李箱打开,扬了扬下巴:“进去。” “……???”谢添懵了,“你是说让我藏在箱子里?” “对啊,你这么瘦,应该进得去吧?进不去我就不能带你上飞船了。”管理员看了眼时间,“快点进去,飞船马上要开了。” 这休息室也没个纸,精水和yin液从那被cao得红肿发疼的雌xue里不住地往外淌,全流在谢添的大腿上,他没办法,只能忍着一身恶心的感觉,抱着自己带的小包钻进了管理员的行李箱里。 被迫缩在小箱子里的憋闷与无助感大概只有被塞进去过的人才会明白,谢添在一片漆黑中被拖着走的时候,想到自己刚才sao浪贱的叫床法,不由得再一次想到了桓曜飞。 最近总是时不时地想起桓曜飞问他“你就真那么饥渴”时那张嘲讽的脸,有时候他想着那张脸,自己都会忍不住问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sao。 他没有回答过。 可能是不想,可能是不能。 他只是一遍遍这样问自己,然后在几乎堵到嗓子眼的窒息感里品味着某种……也许名叫“哀莫大于心死”的情绪。这样,他还能有种自己是个正常人的错觉。 谢添被颠了一路,又被上上下下地搬运折腾,在漆黑的环境里,人容易失去时间的概念,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等到自己被从箱子里放出来。 行李箱被扔在了一个有些狭窄的地方,地上铺着红丝绒地毯,橙黄色的灯点亮了四周的环境。谢添晕乎乎地从箱子里钻出来时,发现周围围了不少人高马大的Alpha,一水的制服打扮。 这好像是……飞船上的茶水间。 不远处的出口对着走廊,连接着乘客乘坐的舱室,隐约还能听见人来人往的声音。 “他醒了诶。”立刻有一个Alpha拉谢添起来,伸手粗暴地扒他衣服,“快点,垫子铺好了吗?别一会儿把地毯弄脏了,挨训的还是我们。” 谢添统共就身上一套衣服,可不想光着身体下飞船,他立刻惊慌地扯住自己的衣领:“我、我自己脱。” 他的惊慌很好地取悦了这群人,茶水间内爆发出一声低低的哄笑。 这里根本就是半敞开的,很快就有个声音在那边喊:“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没什么,听了个笑话。”有个人朗声回答。 这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空间结构让谢添紧张了起来,他脱了衣服,扫眼一看,那个带他上飞船的管理员不在。 他被几个人拉扯到不远处新铺的地垫上,很快被人揽住,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摸上他胯下疲软的小巧性器。谢添浑身一抖,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 “这Omegajiba上还套个环诶。” “没见过吗?有些店不让Omega射精。” “那也太惨了吧,岂不是一辈子没法高潮了?” “你懂个屁啊,知道这叫什么吗?” 一群人浑身赤裸的谢添抬了起来,他两条胳膊被迫放在了另外两个Alpha肩膀上,大腿被一人一边拉开,身下的性器官完完整整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 一只手插进了他含着浊物的雌xue里搅合了两下,“这叫sao屄,Omega当然用这玩意儿高潮啊。” “从这里射精吗?” “哈哈哈哈哈哈处A我cao,知道什么叫潮吹吗?” 这些人肆无忌惮地对着谢添的身体开着黄色玩笑,有人把玩着他胸前挺立的乳珠,还有人把玩着他的性器,雌xue和后xue自然也没被人放过——雌xue中的白色浊液被抠挖了出来,反手抹在了谢添平坦的小腹上,给那具身体增添了欲色。 红肿肥腻的rou牝一片泥泞,白液被刮开后,藏在肿胀yinrou里的嫩红花蒂便冒出一个尖,立刻被有经验的Alpha用指甲刮蹭了上去。 柔嫩的红蒂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变得充血硬胀,刮擦时激起断续的快感,谢添被这种欢愉弄得浑身一震,难耐的呻吟声从喉间抑制不住地逸出。他微微喘息,感觉到一股sao液猛地滑过敏感的内壁,从xiaoxue深处涌了出来。 Omega莹润如玉般的肌肤上浮起一层rou眼可见的薄汗。 “这Omegasao起来了。”有人发出了yin笑。 “能cao了吗?” “别急,等他彻底sao起来了,我们cao得也更舒服。” 说这话的人从身后伸过手,大力揉捏着谢添平坦的胸口,将那颗嫩红茱萸放在指尖不轻不重地掐弄把玩。谢添的耳廓被人情色地舔舐着,惯于被虐的乳首尝到了一丝疼痛,而身下的性器正在被人用手不轻不重地掐着,有几根手指不断地在雌xue和后xue里搅动;他的手被人拉了过去,按在了热烫勃发的性器上,而大腿则被无数只手来回抚摸着……身体几处敏感带同时被人掌控在手中,任人亵玩的羞耻感包围了他。 “唔嗯……嗯啊……” 他下身不断地淌着汁水,脖颈后仰,难耐地喘息着。空气中混合的浓重Alpha味道已经将他的欲望勾了起来,理智开始远离他。 “可别叫太大声,这里随时有人。”有人笑了一下,“你也不想被人围观吧?” 一个Alpha粗声粗气地说:“等我们cao进去,可就由不得他不叫了。” “叫出来,然后被全飞船的乘客轮流cao?哇,sao逼,你要加油啊!努力把人引来才有更多jiba吃!” “别……”谢添哑着声。 真到情动的时候,他又开始本能地抗拒这些,反而说不出那sao浪贱的话来。几十只手在他身上肆虐着,谢添的身躯细细抖动着,筛糠似的,皮肤不知不觉已经成了艳粉色,看上去格外娇俏。 有人拿来了笔,当着谢添的面在他小腹上写下几个字:“公用精厕,请射在这里”,下方还画了一个箭头,绕过了他的性器和囊袋,直指雌xue;右侧大腿上还被写了“计数”两个字。 他被人放在地上,按着肩膀跪了下去,湿濡红肿的屄内还流着其他男人射进去的jingye,嘴里已经被迫不及待拉开裤子的人塞进了新的jiba。三根jiba同时怼在他嘴边,另外还有几根毫不客气地打在他脸上,用溢出的腺液将他潮红的脸抹得水光光的;谢添的两只手也不得闲,被人拉过去撸动着不知属于谁的性器。 信息素的气味、腺液的特有的气味以及隐约的精水味充斥着谢添的鼻腔,他整个人都亢奋起来,心跳跳得飞快,一根殷红柔软的小舌忙碌地在不同的guitou上舔过。那yin乱的模样很快让等待着caoxue的Alpha们有了感觉,一根根热烫jiba胀大勃发,紫黑的颜色和谢添细嫩潮红的脸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很快就有人忍不住将谢添拉起来,挺腰送进小屄中不住地抽送。 那根jiba很长,轻易便能顶到生殖腔软嫩的腔口,殷红肥肿的yinrou很快在这种悍然cao弄下痉挛着收缩起来,像是饥渴的小嘴不断吮吸着能带来快来的roubang一样。那人躺到了地毯上,谢添身不由己地被他带着躺倒,两条被cao得发软的双腿只能颤颤巍巍地夹着那Alpha精瘦的窄腰,肥腻润红的湿xue将那根紫黑的jiba吞吐得水光发亮,阴户被迫向两边撑开,像被迫绽放的多rou植物,顶端还泛着代表情潮的粉色。他白嫩润圆的屁股被人强制掰开,很快又有一个硕大的东西顶在了他的屁股上。 谢添浑身一抖,不由自主地想要挣扎—— 前后即将同时被进入的感觉让他想起了那绝望的一天,他的意识被cao得有些涣散了,本能便在此时抬了头。 然而,挣扎是徒劳的,力量上绝对占有的Alpha从身后按住了他,他的胸口被紧紧按在了cao着他雌xue的Alpha的制服上,双手平伸被按压在地,两条腿也被人制住,分毫动惮不得。 而后那硕大的guitou便从已然湿濡的后xue口上挤了进来。 “唔嗯……!” 谢添疼得浑身一抽,双腿本能地用更大的力道夹住那Alpha的窄腰,好像这样就会让自己少一些痛苦似的。 那种痛苦说不清具体是来自身体上的,还是来自记忆深处的,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溺水的鱼,只能在徒劳的挣扎中等待死亡的降临。 肥红湿濡的两处xue眼各自被一条粗大的jiba占领,谢添的身体下方被残忍的抽送撑成了可怕的大小,仿佛连xue口的褶皱都要在这样的入侵里被碾平,湿烫甬道内层层叠叠的媚rou更是被来回碾弄得道道舒展。雌xue内敏感的生殖腔口和后xue中微微凸起的前列腺在这样非人的尺寸下丢盔卸甲。谢添双目紧闭,无助地承受着近乎疯狂的cao干,在恐惧和欢愉的双重苛责下,不自觉地涌出了泪花。 “呜……不要……太快了……呜呜……” 急切地捣弄,凶狠地贯穿,谢添微弱的泣音被埋在了Alpha们碰撞的rou欲里。 “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我好像嗅到了一点点信息素的味道……” “靠,别偷听了,上完厕所快点回去吧,你还想在飞船上发情啊?” “哪能啊,在飞船上就能发情也太sao了吧?” …… 远远的,也可能很近,传来了其他人说话的声音。 谢添好像忽然意识到了自己在一个很可能被人发现的地方。 飞船上发sao,他不就是在飞船上发sao吗? 他心头一紧,身下便是条件反射似的一阵抽搐。夹紧的力道让前后夹击的两个人爽得一阵酥麻,就这么各自射了一泡浓精到谢添的身体里。 “cao,这sao逼居然夹我!”提前射精自然让两个Alpha都不太满意,后面那个更是狠狠地往谢添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唔嗯——!”谢添白嫩的臀尖立刻红肿了一块,“疼……” “差不多行了,你俩cao多久了,让兄弟们也爽爽啊。”有人把谢添接了过去,“嘿,这贱货被打了屁股是不是还更兴奋了啊?” “好像是啊。” “cao,这也太sao了,老子忍不住了。” 立刻有人抽打起谢添的屁股,谢添被他们粗暴的动作打得浑身颤抖,身体倒是真的如那些人所愿越发sao浪起来,更别提他一睁眼就看到刚刚在他身体里射过的两个人往他右边大腿上各画了一条杠…… 真要变成计数精厕了…… “不要这样……”他啜泣着伸手去挡,手却被其他Alpha无情地抓了过去,按在了jiba上。 “谁家精厕有资格说话了?闭嘴吧你。”那些Alpha嘻嘻哈哈地嘲弄着他,一只只手在他身体上落下重重的掐痕,或是反复抽打着他挺翘的臀尖,将那个白皙的屁股打得艳红肿大,高高地翘在那里。 新的刑棍再次贯入了情液泛滥的rou牝,谢添被插得又痛又爽,不自觉地发出yin媚的痛呼:“呃啊……呜……!” 身后的撞击像是源源不断地,敏感处被不断地照顾着,被轮流cao弄的无助感像极了从学院回家的那个绝望的日子,身体在舒爽到痉挛和痛苦到痉挛两种极端内反复摇摆,前后两个软嫩xue眼里总有黑红粗烫的性器在肆意驰骋,他觉得自己成了一条牝犬,身为人的尊严被反复撕裂—— 谢添觉得自己快疯了。 “不要了……呜……太多了……不要了啊啊……” 两个绵软酥烂的xue被插得汁水四流,抽搐着泄出一道清亮的水液,喷得那些仅仅只是拉开了裤链的Alpha们裤子上湿了一大圈。这些人在飞船上工作,cao完屄还得回去轮岗,裤子被弄湿就得更换,麻烦得很,当时就气得几个Alpha又是各自在谢添身上打了好几下,引得那具被插得神志不清的身体更加强烈地颤抖起来。 泄身时水液喷洒的力道和双xue抽搐的力量带给前后两条凶物前所未有的爽快,那两人立刻就是两泡浓精先后射进了谢添身体里,被还没轮到caoxue的同事不耐烦地赶走。 新的jiba顶开红肿的xue口,凶狠地一插到底,连里面前人射进去的jingye还没来得及流出来。 排队的人太多,谢添一直是被前后同时贯穿的,连续不断射入的jingye竟然让他的小腹微微拱了起来,乍一看就好像怀了孕。凸起的肚子再一次刺激到了前不久才打过胎的谢添,他眼前莫名发黑,身体抖若筛糠,连面上的潮红都退下去大半。 然而,等待着caoxue的人们显然是不可能注意到Omega敏感的想法的,他们见谢添竟然真的不管不顾大声哭叫起来,立刻用一条穿过的内裤堵住了他的嘴。 “唔嗯……呕……” 这条内裤也不知是谁的,上面还沾着jingye的腥臊气味,谢添被恶心得忍不住干呕起来。 “什么声音啊?”外面有人问,“有人在哭吗?” 那人一边说,一边好像在往这边走。 “卧槽!” 这些人工作时间摸鱼,可不想真被人发现此处的yin乱。立刻就有人灵机一动,装出哭腔对外吼:“失恋了不行吗!” “……哦。”围观别人失恋还挺尴尬的,那人果然收住了脚步,过了会儿就往回走了。 “呼……吓死我了。”其中一人舒了口气。他们特地选这个地方,就是因为这边属于工作区域,虽然是半敞开式的结构,乘客却不太会走过来,没想到真被谢添差点引过来人,气得又往他屁股抽了两巴掌。 肥红的屁股被打得肿胀不堪,那艳腻绵软的雌xue却是湿濡泥泞得一塌糊涂,插在谢添身体里的Alpha深深地插进去,不断地尝试破开紧紧闭合的生殖腔口。湿腻的嫩rou在甬道深处被guitou反复顶弄,来回拨动,淌出yin靡不堪的汁水,酥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沿着末梢神经扩散到四肢百骸,而后汇聚到混沌不已的大脑中。 “唔……呜、呜嗯!……唔唔……呜……” 谢添被cao得泣叫不已,泪花顺着他长而密的羽睫簌簌落下,他浑身上下半点力气也无,瘫软得像一滩水,只有那两个湿热的rouxue还有些吸嘬roubang的余力,妥帖细致地舔吮抽送肆虐的yin棍,直到那些勃大的guitou吐出腥臭热烫的精水,再被下一根深深凿入。 “我说这Omega别不是个残疾吧?这么久了……呼……生殖腔都没开……腿上的‘正’字都写两排了!” “你傻逼吗?生殖腔不会开的Omega怎么被人标记,还能便宜得了我们?” “说的也是,但,这你妈,cao不开真他妈不爽啊。” “继续cao啊,反正还有时间。就算真的cao不开,还能把他cao到失禁啊!” …… 六小时的旅途很长。 一拨人干完,还有另一波,等第二波轮干了一圈,第一波人就又回来了。谢添的屁股整个被cao肿了,黏浊的精浆白花花的糊了一片,差点连阴户的模样都看不清。谢添被cao得潮吹了好几次,每当雌xue还处在高潮时的痉挛蠕动中就又被新的jiba插满,前后那两个紧窄的小口被插成了红肿淌汁的roudong,像是再也合不拢那样,湿漉漉地涌出一波又一波的白精,含都含不住。他的肚子里更是不知道被射进去了多少精水,小腹鼓得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提前铺在谢添身下的垫子上满是淌出来的精浆,流得早的早已干涸成了斑驳的精斑凝固在上面,剩下得便在那垫子上汇成了一滩浊液。谢添浑身无力,嘴又被内裤堵住,只能双目失神地躺在那一汪黏稠的yin汁里,被打开双腿,被粗暴进入,被满满当当地射满一rou壶,再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无力地抽搐泄身。 烫热的潮喷湿漉漉地流了满地,靡艳极了。 直到飞船快到港时,谢添才被那些人七手八脚地拉了起来,带到工作人员的厕所内简单冲洗。他的大腿上写了二十几个“正”字,整整两大排,身体里全是不同人射进去的jingye,一被拉起来就疯狂地往外淌。 垫子和信息素气味自然有人处理,总之,等谢添冲洗完,浑浑噩噩从厕所出来时,那个茶水间只剩下了行李箱和他的衣物。 他将衣服穿了回去,捂着自己肿胀发疼的rouxue,原样躺进了行李箱里。 普通人的行李入帝国时需要过一次安检,不过这些常年在线路上跑的工作人员有特殊通道,他还得等那个管理员将他原样送出去。 在那之前,他可以小睡一会儿。 谢添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终于回来了。 这是他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