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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顾书轶只在走廊上远远见过舒致几面,每次都被一大票下属簇拥着,一副行色匆匆的样子,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换了新的住处以后,他也没了再被舒唯跟踪的担忧,手机上倒是依旧每天都有几个陌生号码打进来,只要没标记上外卖或者快递,都被他给拉黑了。 他琢磨着,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临近月末,整个部门都开始加班加点地赶工。他不大不小算个中层,在这种时候更要发挥身先士卒的作用,每晚都是保安支着电筒来催他走。 这天晚上他又在电脑前加班加点,期间有点犯困,去隔壁部门的茶水间蹭咖啡机,才发现整层楼的人都走光了。 “哎,挣点钱真是不容易。”顾书轶一手按摩着僵硬的颈椎,一手按下按钮,香气四溢的液体“哗啦啦”地灌进他的广口杯,掩盖住了身后微弱的锁门声。 他端着杯子一回头,余光瞟见原本空荡荡的茶水间凭空冒出一个人影,还以为是哪位难兄难弟,头也不抬地说:“兄弟,加班辛苦啊。” “兄弟?”舒致戏谑地抬起一边眉毛,“你管cao过你的人叫兄弟?” 一听见这声音,顾书轶的心登时凉了半截。他避开对方直勾勾的目光,悄悄思量着怎么才能撞开舒致逃出茶水间:“原来是舒总,我没注意到是您。” 这样的称呼让舒致更不乐意了,他沉着脸往前一步,缩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眼前的人离顾书轶只有半步不到,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顾书轶别开头,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不适感,脚下偷偷后退几分,后背靠到了桌沿上。 “你很怕我啊。”顾书轶的小动作没逃过舒致敏锐的眼睛。他恶意地把手搭到桌面上,上身自然地前倾,贴上顾书轶的胸膛。 就是现在!两人的身体完全靠在一起,舒致的右手又放在桌上,右肋处没有任何防护。顾书轶的五指紧紧攥成拳头,趁着他没有防备,往他肋下的柔软部位重重捣去! 顾书轶没有看清舒致是如何出手的,他的指关节像是撞上了一面铜墙铁壁,舒致的手掌稳稳接住了他的拳头,并且慢慢收紧,将他的骨头压迫得喀喀作响。 手上使了那么大的劲儿,舒致却面不改色,甚至带上了一点笑意:“还挺有脾气的。” 他一只手慢悠悠地伸进口袋里,摸出把造型剽悍的折叠匕首,刀刃腾地一声弹了出来。 顾书轶往下转动着眼珠,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军用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刀背雪亮、钢刃纤薄如纸,再多用一分力道就能见血。不光刀体锋利,就连镶木的手柄也坚硬得跟铁块一样,顾书轶总算知道自己上次是被什么击晕的了。 “要不是我把我哥拦着,他早就把你抓回去了。”舒致从他的下巴打量到小腹,yin邪的目光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正将他的套装粗鲁地剥开,觊觎着其下的rou体,“结果你就这样对我,真是个没良心的。” 顾书轶连说话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滚动的喉结会被匕首划开:“你到底想干什么?” “啊……”舒致歪着头,一脸认真地想了想,“你先把衣服脱了吧。”见对方盯着自己的目光恼怒得快要喷火,他按在刀背上的食指微微用力,在那修长的脖颈上浅浅刺出一条血线。 迫不得已,顾书轶伸出双手,将外套的单排扣一颗颗解开。 “你穿正装的样子真他妈色情死了,我一看到你,满脑子都是你自己脱衣服的样子。你是不是专门来公司勾引男人的啊?” 顾书轶冷眼望着他,抬起肩膀将外套从背后脱下,上身只剩剪裁精良的衬衫。优质的雪白面料包裹住精壮有型的身体,饱满的胸肌和劲瘦有力的腰肢全都一览无遗,系得严严实实的衬衫袖口刚好卡在腕骨上,露出造型大方的机械腕表。 见舒致用眼神示意他继续,顾书轶伸手摸上温莎结,正想把领带扯开,却被制止了。 “领带留下,先脱衬衫。” 被一把吹毛断发的军用匕首抵在喉头,顾书轶没有拒绝的权利。他的双手缓缓下移,从前襟的第四颗纽扣开始,将衬衫缓缓敞开。 “上面呢,上面为什么不解开?” 顾书轶眼中跳动着犹豫的神色,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在舒致再次出声催促时,他难忍羞耻地咬住了下唇,将头缓缓别到一边。 修长瘦削的手指勾住胸口附近的纽扣,一用力便把扣子从扣眼里推了出来,衬衫的两片前襟自然地垂到两边,露出赤裸健壮的麦色胸膛。 舒致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吸引得移不开眼睛,倒不是他第一次见顾书轶诱人的胸肌,而是因为看到了对方乳首上贴着的两枚硅胶圆片。他明明知道这是什么,还故作好奇地用食指按了按那被身体捂得温热的乳贴:“这是什么?” 半透明的裸色硅胶圆片被他一按,更紧实地贴在了顾书轶的rutou上,隐约可见其后的深红色泽。顾书轶贴这玩意儿都是逼不得已,那次他的乳首被两个人又舔又咬又揉,红肿得不成样子,连续几天都没有消退,一穿衬衫就会出现激凸。为了遮掩,他翻箱倒柜,从前女友留下的东西里找出了一盒没开封的乳贴,忍着恶心给自己贴上了。 只是没想到,舒致还会来找自己的麻烦,并且让他撞破了这件羞耻至极的事。 见他不想回答,舒致握住刀柄的手沉稳地下移,冰凉的刀刃划过顾书轶的锁骨和胸肌,停留在左边的硅胶圆片上,大有准备刺破乳贴的意思:“不准备回答么……” “乳贴。”顾书轶重重喘了口气,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羞恼愤恨。 “原来是乳贴呀,”舒致用没拿刀的那只手拨弄了几下,将硅胶片揭开一半,又恶作剧似的贴了回去,“既然你喜欢这种女人用的东西,那就一直贴着吧。接着脱衣服。” 即使顾书轶把动作刻意放得很慢,但身上的衣服一共也没几件,很快他就把自己扒光了,全身上下只剩一条系在脖子上的领带,两枚遮住乳首的乳贴,和一双白色的短袜。 舒致满意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他赤裸的身体像艺术品一样精壮有型、充满男性的诱惑,就连两腿之间垂着的软物也不例外。虽然很想把手机掏出来拍照,但想到顾书轶肯定要上来和他拼命,舒致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支随身携带的钢笔:“把这个含进去。” 不明就里地接过钢笔,顾书轶拿着它打量了一会儿,然后将笔帽部分放进了嘴里。半晌才听到舒致慢悠悠的下一句:“用后面。” 要不是还被那把军用匕首威胁着,顾书轶真想把钢笔插到舒致的眼球里去。 如果这支笔真要走他的后门,不用嘴好好润滑一会儿更不行。他把笔身又旋进去了一点,双唇在光滑的笔杆上嘬吮,舌头仔细地舔舐着钢笔表面的每一寸漆皮。 见他舔个钢笔都能舔得认真投入、津津有味,舒致心里奇痒无比,在看到顾书轶的裸体时已经半勃起的下身又把西裤顶起一大截,活活成了一个小山包,恨不能直接把顾书轶口中的钢笔换成自己的性器。 顾书轶试了几个姿势,怎样都无法顺利地将钢笔凑到xue口上。他抬起一条长腿,用绷着白袜的足尖碰碰舒致的侧腰:“你让开点,这样我不方便。” 舒致有些精虫上脑,听到这话没有多想,闪身移动了一点,便于顾书轶把自己的双腿抬到茶水间的桌面上。在被顾书轶的肩膀狠狠掀了一个趔趄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大意,竟给了对方一个撞开自己溜向门口的机会! 好在他身手矫健敏捷,两三步就赶上了顾书轶。而对方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扑向了门把手,使尽全身力气迅速转动了几下—— 门早早就被舒致反锁了,自然是转不开的。 像惩罚不听话的宠物一样,舒致把胡乱挣扎踢蹬的顾书轶按进了怀里,用匕首抵住他的太阳xue,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把濡湿滑腻的钢笔推进了顾书轶的后xue里。 “啊啊————cao,痛!”笔身是湿的,可顾书轶的后xue还干涩得要命,被这么硬生生地捅进一支笔,没出血全靠他天赋异禀。 “别叫,一会儿就舒服了。”舒致把顾书轶的下巴扳过来,强硬地与他接吻。湿滑的舌头纠缠之间,舒致将一枚红白色胶囊推进了对方的咽喉深处。 两人的唇舌分开后,顾书轶抠着舌根干呕了好几下,却怎么都没法把刚才的药吐出来。他表情阴狠,一双鹰目自下而上地睨视着舒致:“你刚才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舒致耸耸肩膀,一脸无辜:“0号胶囊啊,谁叫你刚才不听话的。” 顾书轶暴怒地扑上来,两只手揪起他的衣领:“那是毒品,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两人的脸颊之间只相距几寸,舒致顺理成章地咬上了他饱满的唇瓣:“那也是shuangs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