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在监室的厕所里,被入珠的jb艹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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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室里的洗手间十分狭小,一人站在里面已经显得逼仄,更别提要容纳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好在看守所里的犯人每天要负责把监室里里外外清扫两次,所以地板上还算干净。 即便如此,两人近身rou搏起来还是很吃力,顾书轶更是觉得碍手碍脚、施展不开,一不留神,就被抵着肩胛骨按在了地板上。刚刚才套好的内裤又被粗鲁地扯到了臀部以下,露出挺翘的臀肌。红毛压在他身上,先是用手掌覆盖在结实的臀rou上,用力揉摸了一把,低笑道:“手感真不错。” 接着他又掰开对方的臀瓣,使得股缝中间那个色泽粉嫩的rouxue暴露在空气中,目睹它很饥渴似的一收一缩。 “大哥,你可真是sao得要命啊。”红毛微微眯起了眼睛,用那双狭长美丽的眼睛审视着对方。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把手指插进去了,然而也没什么扩张的耐心,那紧致娇滑的后xue简直是吸着他的手指往里进,让他只是匆匆捅了两下,就准备提枪上阵。 粗硬guntang的东西立马就抵了进来,顾书轶被捅得“呃”了一声,顿时浑身肌rou都紧紧绷住,连手指都抠进了瓷砖的缝隙里。 “怎么了,被我弄痛了?”红毛扶着他的肩膀,把他的上半身架了起来,换成让顾书轶坐在自己胯上的姿势。他把下巴搁到顾书轶肩膀上,探头过去看他,只见对方双目紧闭,连嘴唇也抿得紧紧的,双颊一片绯红。 怪不得从刚才开始就不说话,这是爽得不行了,一张嘴就要哼出来了。红毛疑心自己捡到了宝贝,双手握住顾书轶线条诱惑的腰肢,稳健有力地往上一撞,结结实实地将整根rou刃都挤了进去。 “嗯——嗯啊啊……”顾书轶显然还是没忍住,无论被进入多少次,他的后xue都敏感娇嫩得不得了,一被jibacao进来就会收缩痉挛。他的声线原本是低沉又极富磁性的,最适合在情人耳边说些哄骗性质的情话,而这把声音一旦用作呻吟,只会挑逗得别人燃起往死里侵犯他的欲望。 “别叫了!”红毛忍无可忍地捂住他的嘴巴,“再叫就要害得我早xiele。”他一动不动地享受了一会儿被顾书轶包裹住的感觉,这种滋味销魂得过分,哪怕他在床事上术业有专攻,还专程去入了珠,也没尝过这么美味的身体。 毫无疑问,眼前的男人是个名器体质,而他需要趁此机会干个够本。 红毛跪坐在顾书轶身后,开始缓慢地律动起来,随着进出抽插的动作,柔媚的肠rou争先恐后地按摩着他的性器,紧窄的挤压感让他牙齿发麻,每插一下都忍不住发出享受的赞叹:“妈的,真紧……哈,你真是个宝贝……” 他觉得刺激,顾书轶感受到的刺激只会加倍强烈。那前后左右四颗玛瑙珠的存在感非常惊人,随着红毛缓慢的抽送,珠粒毫不留情地碾过每一寸xuerou,甚至轮番抵在前列腺上,不停研磨顶撞。 久未使用的后xue被突兀地撑开填满,已经很让他受不住,何况身后的人除了天赋异禀之外,还在rou刃上动了小手脚,更是折磨得他浑身发抖。被连磨带插了数十下之后,由rou刃彻底cao开的肠道逐渐分泌出湿意,使得红毛的抽动也顺畅舒适了许多,却依然无损那种要命的快感。 特别是当性器强硬地分开甬道时,内壁被摩擦出的“咕叽”声,出奇地煽情,让红毛迫不及待地想要抱着他狂cao猛干,试试看能不能插出更加美妙的声音来! 而红毛也清晰地意识到,避孕套自带的润滑根本没有如此足量,是顾书轶被他cao得爽到流水了。 “真舒服……比我想象的还要舒服他妈一百倍!大哥,你后面怎么还带自己湿的,说,是不是早就让人给cao熟了?”他本来就是个没有节cao观念的人,对顾书轶有没有被人搞过也完全无所谓,但偏偏就是想在这一点上调戏对方。 他把捂在对方脸上的手也松开了,期待顾书轶能被自己的巨rou日得说出些yin词浪语来,可惜顾书轶早就有些神思恍惚,吐出的只有低哑撩人的喘息。 想要狠狠蹂躏这人的欲念越发膨胀,就连越cao越快、越cao越猛也不过瘾,红毛的双手抚上对方强健有型的身体,在那些惹人垂涎的部位四处抓揉,一会儿把胸肌握得变形,一会儿又在大腿内侧肆意搓弄。这个男人简直浑身都是宝,无论是啥也不说一通猛cao,还是边干边yin亵地对他上下其手,都能让人爽到不行。 与兴奋到极点的红毛比起来,此时的顾书轶却感觉不太好。只是单纯地接受进入还无妨,一旦被以这种情色的手法抚摸,他就有些分辨不清,游走在自己身上的究竟有几只手,周围聚拢过来的又有几个人?只要回想起那一夜在酒店里的不堪经历,想起数根伺机想要插入他的后xue或是口腔里的性器,他就从心底涌起一股介于反胃和恐惧之间的感受,这让他的身体急剧降温,连带着一切反应都变得迟缓僵硬。 “你怎么了?”红毛很快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在询问得不到答复之后,他硬生生勉强自己停下了所有动作,转而扳过顾书轶的下巴,边和他接吻边含含糊糊地说话:“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们正在zuoai呢,这让人惬意又放松,不是吗?你的身体别绷那么紧,里面都快把我夹断了……” 他的口腔里还残留着水果糖的味道,随着津液被交换进顾书轶的嘴里,后者很快反应过来:这不是那群畜牲中的任何一个,这是红毛,而他们正在监室的厕所里偷偷zuoai。 这个想法奇异地让顾书轶身上一轻,之前的紧张感在轻柔的亲吻中尽数流失。没过一会儿,他就反过来掌握了接吻的主导权,用舌尖极具侵略性地扫荡着红毛的口腔内壁,从其中掠夺到的甜味让他神清气爽。 顾书轶甚至对静止在体内的yinjing产生了不满,他难耐地动着腰,用贝rou一样柔嫩的内部去蹭那上面镶嵌的四颗珠子。 这样的动作让红毛倒抽了一口凉气,接着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我看我是要死在你身上了!” 突然加剧的抽送让两人都有些承受不了,红毛把顾书轶压在浴室柜脚上,掰着他的两条膝弯,折过来架在自己肩上,疯了一样又深又狠地撞击,那架势像是要把顾书轶插穿。在用尽力气地冲撞的同时,他还变换着角度深入,将甬道自行分泌的汁液都榨了出来,两人的结合处全是濡湿的水渍。 几颗玛瑙珠在顾书轶体内狠狠地磨砺着,在珠子接连划过他的G点的时候,他被干得发出可耻的呜咽声,身体也突然弹动了一下。看这反应,红毛估摸出顾书轶的前列腺就在肠道内很浅的位置,于是他就着之前的位置连cao了好几下,在找到凸起的点之后,他恶意地将珠粒硌在那一点上。 他的jiba还在吸人的媚xue里起劲儿地捣弄着,却始终保证有一颗珠子在刺激顾书轶的前列腺。 顾书轶哪里尝过这种磨人的快感,直感觉后xue都快被插到融化了,而最脆弱的那一点还被持续折磨着。他爽到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忍不住用手攥住淌着前列腺液的前端,配合着挨cao的频率上下撸弄。 随着红毛的一个深深挺入,顾书轶的后xue收紧到了让人窒息的极致,而分身也随之出了精,积攒了一个多月的jingye又浓又多,全射在了自己立体分明的腹肌上。 他能感觉到红毛的性器在一跳一跳地膨胀,应该也快要到了,但对方却没有射精,在他高潮之后反而将rou刃撤了出去。停歇片刻,红毛又捧着他的臀部,将胀得无比粗壮的性器重新插了进来,仔细品味一般缓慢而大幅度地研磨。 等到快感又将要攀升到极点,红毛就抽身而出,停下来歇一会儿,就是不肯快点射精。如此反复数次,顾书轶都快被他cao到崩溃了。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敏感,被红毛这样一会儿一停地折腾,竟是没多久就被插得再度xiele身。 “cao!”顾书轶气喘吁吁地,对着红毛怒目而视,“你还有完没完了?” 红毛的下身仍然在他体内律动着,悻悻笑道:“不好意思啊,让我再多做一会儿。我就这一个套。” 随后红毛终于掐着顾书轶的腿根射出来,两人靠在墙上消停了一会儿,准备回床上睡觉。 顾书轶起身时,感觉被cao得腿软的劲儿还没过,脚下一滑差点摔倒,条件反射地在红毛的肩头撑了一下。 而红毛半蹲着,正在用纸巾清理他们留下的体液,被顾书轶撞得身子一歪,松松垮垮的T恤领口越发敞开大半。 从顾书轶的角度,刚好能看清,红毛的背上赫然藏着一片生动得近乎于刺目的文身,图幅之庞大,几乎横跨他整片后背。那无暇的肌肤在月光下十分雪白清透,也就显得上面烙印的巨兽更为骇人,从状如赤豹的身形,到根根分明的皮毛,再到身后拖曳的五条长尾,无一不栩栩如生。 这兽类模样陌生,但不难猜出,是上古蛮荒时传说的某种神兽。顾书轶盯着那副画工精湛的文身,像被磁石吸引住一样,情不自禁地伸出手。 但还没碰到那片精美的图样,他的手就被红毛猛地拍开了。 “别碰。”红毛拽起T恤,严严实实地遮住后背,望向顾书轶的眼神像浸满寒霜一样毫无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