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从霸气骑乘到被压着猛干,全根没入和碾磨G点的双重刺激,被cao出男性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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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从来不在顾书轶面前掩饰他的特权,在给过看守好处之后,两人提前从礼堂溜了。 监室的大门一关,连灯也来不及开,他们就纠缠到一起,热烈地接吻和爱抚。都是经验丰富的人,知道如何使自己性诱惑的荷尔蒙全开,这样的前戏就像是高手之间过招,除了取悦对方,更有一种在情色刺激上的较劲。 何况之前都是在洗手间这种狭窄的地方zuoai,连手脚都伸展不开,姿势也被局限在那几个里面。如今处在只有两个人的环境下,之前被憋住的劲儿都加倍地释放出来,彼此连衣服都还没脱,却已经亲得气喘吁吁、心跳不止,亢奋得要命。 只是互相摩擦和抚摸而已,顾书轶已经感觉到身上好几处地方被捏得发痛,估计会留下淤青;而他下手也相当不轻,好几次都揉得红毛发出了“嘶”的抽气声。这样过激的碰触非但没有毁掉气氛,反而使得两人更加饥渴和躁动,对于性爱的渴求完全达到了极致。 这么长时间里只和一个人zuoai,放到以前,顾书轶早就受不了了,而红毛无疑是个会玩的人,居然没让他感到腻味。彼此身体之间的熟稔,以及对对方床技的信任,让顾书轶几乎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就是他和红毛处在一段稳定的关系中。 一路滚到床上,七手八脚地解开皮带,红毛还在思考该用哪种姿势,顾书轶已经霸道地把他按倒在床上,动手开始脱自己的上衣,一幅要把对方拆吃入腹的姿态。 “哇靠……真带劲儿……”红毛情不自禁地感叹。 红毛偏爱的松垮肥大的T恤,顾书轶是绝对不会穿的,当然过于紧身的衣服,也不在他的考虑之列。他通常选择的是商务休闲风格,挺括修身,质地优良,配上那令人咂舌的身材,看他脱衣服简直是一种享受。 从红毛的角度看,那件上衣先是被卷了一点上去,露出形状完美的六块腹肌,紧接着宽阔的胸膛也见了光,大概是因为他处于仰视的状态,那对胸肌的体积看上去饱满到惊人,顶端耸立的两颗乳粒,已经变得硬挺。从上往下看又能发现,随着顺畅的V型人鱼线,顾书轶的肋骨以下迅速地收缩出了腰部,窄瘦到似乎一把就能握住。 这样的身体,真想舔个遍啊。 红毛一边意yin一边行yin,在顾书轶身上匆匆吻了几下,暂时过了个瘾,便把手伸到枕头底下,摸了管护手霜一样的东西出来。 “托人从外面给我带的,好东西。”红毛介绍道,“你是想自己抹,还是我给你抹啊?” 顾书轶拧开盖子,挤了一点到指尖,是晶莹透明的膏体:“润滑剂?里面有别的东西吗?” “一点点助兴的成分而已,你不愿意用就不用咯。”红毛把头枕在手臂上,笑嘻嘻地望着他。 犹豫了一会儿,顾书轶还是把底裤从后方拽下来,伸了几根手指到股沟里,慢慢地涂抹开拓。 润滑膏刚接触到皮肤时是冰凉粘腻的,不一会儿便开始升温,使得秘xue内部迅速地发烫起来,还从深处滋生出一阵麻痒感,内壁甚至倍感空虚地缩了缩。只是和舒致用到他身上的那些东西相比,这玩意儿虽然有催情效果,但还在可控制的范围内。 从红毛的方向看过去,即使清楚顾书轶是在用手指翻搅自己的后xue,然而内裤并没有完全褪掉,他的动作也半遮半掩的,显然在心理上还没有完全适应0号的身份。 这种若隐若现的画面反倒加倍地香艳,勾得红毛有些猴急了,不住地抚摸对方的大腿,品味着光滑结实的手感:“还没好吗?” “马上。”顾书轶自己也很着急,他的前面是无法自行勃起的,只有通过刺激后xue,分身才能变硬。把手指挤进后xue里一番抽插后,他已是觉得腰酥腿软,但前端却只有略微抬头的趋势,远不能和其他男人用性器插入的程度相比,这让他非常沮丧。 他心浮气躁地解开红毛的皮带,握住对方青筋偾张的性器,匆匆撸动了两下,便用后xue对准茎头坐了下去。 这样的角度并不适合插入,顾书轶也没有将后面扩张得十分充分,何况他的媚xue向来紧致度惊人,这样硬生生地往下坐,两个人都很不好受。 “好粗暴,对人家温柔一点嘛……”红毛咬住牙关,倒吸着冷气,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后xue一点一点地吞入了他的rou杵。 “别废话。”容纳着对方炽热的欲望,顾书轶简直是骑虎难下。他跨坐在红毛的小腹上方,并不敢将重心放下来,只好轻微地动着胯,用自己柔软如蚌rou的内部,将rou刃缓缓含进去。 然而在将硕大的冠部完全包裹住以后,他着实吃不消了,只好维持着半跪的姿势,将双手撑在红毛肩膀上,打算就这么休息一会儿。 红毛却不甘心被这么晾着,他sao气十足地轻哼一声,又用自己光洁的脸蛋蹭了蹭对方的喉结,见顾书轶还没有要动的意思,便将双手移到了男人的胯部,做出了抓握的姿势。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顾书轶赶紧试图阻止:“你别……” 他的内部实在是相当紧窄,再没有容许roubang进入半分的余地了。而红毛硬是按着他的胯狠狠往下一压,饱满的guitou不由分说地向内挺送,整根yinjing笔直硬挺地齐根捅入,甚至因为贯穿的力道过大而撞出了清脆的“啪”声! “啊啊啊啊——太深了……”连最深处都完全被撑开了,突如其来的刺激太过剧烈,让顾书轶颤抖着绷紧了身体。更别提红毛的茎身上还镶着数颗玛瑙珠,珠子排列成串,快速地轮番刮过肠壁,把娇嫩的黏膜摩擦得火烧火燎,让他完全无法控制地一直收缩后xue。 他的脚趾都蜷紧了,满脑子只想着要那根火烫的男根拔出去一点,便摇晃着抬起臀部。哪想到红毛不依不饶起来,也跟着挪动身体,使自己的下腹始终紧紧地贴在顾书轶身体上,rou刃也没有抽离半分。 就着顾书轶避让的姿势,红毛抬高了顾书轶的大腿,顺势插入得更深,一下比一下狠地往里头捣弄,yinnang有节奏地拍打着对方的臀部。他气喘吁吁地说:“你应该挺有经验的吧……呼,和我也做过这么多次了,怎么每一次,都跟第一次给人cao似的……” 在红毛得逞之后,两人的状况颠倒过来了,从顾书轶主导性事的节奏,变成他被压着猛干,两条劲痩的长腿被抵在肩侧,整个人都像囚笼里的猎物一样,无法挣扎和逃脱。 “嗯啊,轻点,不要顶那里,呜……”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的秘xue太敏感了,只要一被插入,身体就瘫软得像泥一样;而那把磁 性低沉的嗓子,也只能被cao得发出动物一样的呜咽声。 他的前列腺生在肠壁内很浅的位置,入侵的性器只要稍微转变角度就能擦到,这也导致他的身体特别容易被开发。那块凸起即便是被轻轻地碰一下,也会引发电击般的酸麻快感,因此就常常被别的男人顶住磨弄,cao到快烂的程度。 这和被插进最深处的感受是截然不同的。当粗长的yinjing全根抵入,恨不得将囊袋也挤进来时,rouxue里的每一丝缝隙都被填满了,强行令他体会着炽热的饱胀感;连最隐秘的xue心也被毫不留情地碾磨,深到像是要把肚子都干破了,甚至腹部都因为阳物的深入而微凸起来。与此同时,那种完全被占用、被享用的恐惧也随着快感蔓延到全身,足以让人冷汗直流。 他以前从不曾同时受过这两种刺激,而红毛入过珠的yinjing异于常人,又精通各种刁钻的床上技巧,竟是能够一边用珠粒研磨着他的前列腺G点,一边将坚硬的性器没入,又深又狠地抽插。 这是红毛试了很久才琢磨出来的,让顾书轶爽到极致的cao法。当然在此过程中,他也无比享受。在他的观念里,性事能够持续下去,靠的当然不是感情,而是双方从中得到的甜头。 他希望顾书轶能够继续任他cao干,所以他尽可能地让对方品尝到快感。 “呃唔——好满,啊啊啊……嗯,不行,那样不行……嗯啊……”顾书轶很快就被cao到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之前涂抹到媚rou上的润滑液体,以及内壁自行分泌出的肠液,全被roubang给一股股地榨了出来,把床单都沾湿了一小滩。 “不行还夹得那么紧,吸的我都拔不出来了,唔……”红毛粗壮的柱身抵在他体内,就像被一层密实的rou帛给箍住了似的,媚rou紧紧地缠绕上来,简直是在逼迫他将这个saoxue插爆! 他从原本的伏卧姿势换成了跪姿,双膝有力地支撑在床上,以便于腰部用力,让他能够像一头凶猛的兽类那样,夸张地耸动胯部、强劲地律动,用不可思议的速度和力量攻占他的雌性。 随着数百下强悍的抽插,色泽紫黑的性器不断在娇嫩的rouxue中插进抽出,进行着大开大合的狂cao,把秘xue的里里外外都磨得熟透了,xue口透出一种糜烂的媚红色。 “等、等一下……呃嗯……啊啊啊——”被粗硬的jiba像打桩一样cao干着,顾书轶只觉得被逼到了欲望的边缘,肠壁条件反射地不断缩紧,但rou刃并没有被夹得慢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地撞击rou道,发出咕啾咕啾的yin靡水响。 看到顾书轶面部潮红、双目失神的反应,又察觉到甬道正在有节奏地痉挛,红毛知道他就快被干xiele。为了对方能够达到更加酣畅淋漓的高潮,红毛抚上了他充血的前端,用掌心盖住马眼和guitou背的区域,借助前列腺液的润滑,开始快速摩擦。 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在快射的时候怎样刺激yinjing,才是最无法抗拒的。 “很爽吧,就算射出来也没关系,快射吧……” “呜、呜呜……唔嗯……那里,不要碰……呃啊……” 濒临高潮的刺激本来就受不得半点刺激,红毛偏偏同时把前后都给照顾到了。射精的冲动在尿道深处不断累积,与此同时,一股微微麻痹的、奇异的刺激感又使得他开始战栗。 这太奇特了,好像是要射精,但急切地想要喷涌而出的感觉,又不是少量的jingye可以比拟的。他并没有喝多少水,显然也不会因为尿急而失禁。 “妈的,啊啊嗯……太、太奇怪了,唔唔,我,我快——啊啊啊啊——” 话只说到一半,在红毛一个有力的深挺之下,顾书轶感到快感的阀门再也无法锁住,他的呼吸完全屏起,马眼处竟是爆出了断断续续的、如同小型喷泉一样的精水。 竟然被干出了男性潮喷。 “哇,真是厉害……嗯哈、我还是第一次见男的潮喷。是不是被我cao得爽上天了……” 前列腺液和尿水的混合物喷了红毛一身,他双眼放光地欣赏着,对方在他身下像女人一样潮喷的yin态。他以前就听说过,有些天赋异禀的0号能被cao到潮喷,却没想到男人味十足的顾书轶居然能达到这种地步。 高涨的成就感让他空前地兴奋起来,粗硬非凡的性具再度胀大了一圈,撑得顾书轶发出了“嗯呃”的哼声,却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硬生生地承受。 “哈、嗯啊……呼呜啊啊啊……好、好难受……嗯啊啊……” 快感还在不断累积,强度和持久度都远远超过了普通射精,几乎是每被干一下,就有液体不受控制地喷薄出来。马眼处已经酸麻到失去了知觉,顾书轶甚至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酥掉了,身体完全陷入了瘫软状态。 “啊—啊嗯……”在积蓄的体液都喷发一空之后,他感到鼠蹊处传来真正致命的跳动感,热烫的jingye从精囊内输送出来,终于喷射而出的白浊浓液,意味着他攀上了无比绝顶的高潮。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红毛也在他的身体最深处爆发出来,浓精颇具力度地击打在敏感的内壁上,将整个秘xue都浇灌得满满的,甚至从性器边缘溢出了不少。 “呼……射得好多,shuangsi我了。” 畅快万分地发泄过后,红毛仍然没有从顾书轶的身体里抽离,反而继续用半硬的rou茎顶弄着他,享受着娇软肠壁的按摩。 顾书轶半晌都说不出话来,高潮的余韵席卷着他,让他像一条脱水的鱼,艰难地大口喘息。他脸上汗水横流,后背早就湿透了,超越生理极限的潮喷耗尽了所有体力。整个人软得像是没了骨头,之前紧紧绷住的肌rou也完全放松下来,连意识也近乎于模糊,只有后xue还在因为过度的刺激而不断紧缩。 “哈啊……你怎么还在吸我,真的不怕我干烂你啊。”虽然红毛很想抱着顾书轶再来几次,把这个人cao到破掉为止,但目前时间有限,再不快点起身清理,其他人就该回来了。 他情不自禁地想象,如果他们两人不是身处在监室里,而是在一个能肆意zuoai的地方,哪怕是在五十块一晚的破旧旅馆…… 不过,顾书轶这样的人,估计也不愿意睡在那种地方吧。想到这点,他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他拿来湿毛巾把两人身上的黏腻液体擦得干干净净,还把床单换好了。作为一个炮友,红毛认为自己已经接近满分了,器大活好能聊sao,连事后清理也做得认真负责。 见顾书轶仍然有些无力,他便喂对方喝了点水,又帮着把衣服给穿戴整齐。 扫在前额的头发全被汗湿了,经过夜风一吹,就变得凉凉的。红毛干脆把发丝全都撩了上去,露出光洁好看的额头。他自吹自擂道:“你说我厉不厉害,把你cao得比女人还sao,水到处喷,啧啧啧。” “滚啊。”顾书轶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那么yin荡,觉得有些没脸见人,便一直背对着红毛。 红毛觉得这样的顾书轶着实很有趣。他想笑,又担心自己一笑,会让对方的自尊心更加受挫,忍得十分辛苦。 激情之后的宁静,总会让心境变得格外温柔。 他望着顾书轶的背影,不由自主地想到,这么好cao的男人,却总不会一直待在看守所里。等到对方离开了,自己会很寂寞的吧。 于是红毛没话找话地说:“对了,你跟你律师谈过没有,律师估摸着,上边儿会判你多少年啊?” 对方久久没有回答,久到红毛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却突然听到了略微低哑的声音:“早就说过,我从来没有犯过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