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在看守所的澡堂里,当众被扒光衣服狂cao,被迫承受视jian与言辞侮辱,达到羞耻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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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从小就在巷子口打架,长大了在各种乌烟瘴气的声色场所里打架,可以说他别的本事没学会,但在打架这件事上,绝对是罕逢敌手。 即使是顾书轶这样有力的成年男人,在他眼中也只是比对付莫柯那种小鸡崽子要多费点力气。在对方被他制住双臂之后,红毛拽住他的头发往墙壁上猛磕了几下,白色的瓷砖上清晰地浮现出了血迹,而顾书轶用膝盖支着墙,流血的脑袋耷拉着,显然已经站不住了,但就是不愿意服软。 红毛反拧着他的手臂,把他半带进怀里,凑近他的耳边,勾起唇一笑:“一边陪我睡着,一边阴我,你可真行。被我这样的人cao进身体里那么深的地方,挺膈应的吧?那我还真想试试,今天我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好好表演一下我平时都是怎么享用你的,你会有什么反应!” “你敢……”顾书轶的声音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沙哑了下来,他用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对方,被拧住的双手虽然使不上力,仍然在红毛的手臂上抓出了数道血痕。 红毛见过倔的,却没见过到了这种地步依旧不识时务的,他冷笑一声,直接把顾书轶踹倒在了地上,拿过挂在旁边墙上的淋浴喷头,兜头盖脸地朝着顾书轶冲了下去。 澡堂里的喷头和一般家用的花洒不太一样,水压特别大,要是直接对着脸冲,水柱会打得人眼睛都睁不开。顾书轶挣扎了几下,呼吸道里呛进去不少水,趁着他难受地咳喘的时候,红毛把他刚穿上去没多久的衣服全扒了下来。 光着身子的顾书轶就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连头发丝都狼狈地湿透了,光滑的皮肤上滚落着水珠,把这具结实矫健的身体修饰得更为诱人。 红毛望着他,眼睛里都快冒绿光了。 此刻他不只是渴望着这具身体,还渴望用最原始而野蛮的方式,来好好收拾一下顾书轶。一个雄性征服另一个雄性有无数种方法,再没有比强暴这种手段更为阴狠和彻底的了。 他跟着跪坐下来,掐着顾书轶的腰把他拽到近前,拉开裤链,释放出早就被暴力和愤怒冲击得硬挺不已的男根,连起码的开拓也没有,就这么借着一点热水的润滑,重重地捣进了顾书轶体内。 茎身前后左右镶嵌的四颗玛瑙珠,毫不留情地把肠壁蹭出了血。紧致的后xue俨然被撑到了极限,红毛却连半点适应的时间都没留给他,直接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为了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顾书轶几乎咬碎了一口牙齿,但在被如此粗暴地抽插的时候,他的下巴到脖子绷出了一条弧线,喉结上下浮动着,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痛叫:“呃啊——” 上次被四个人轮暴的时候,他被下了药,身体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就算没有人干他,他估计都会坐到别人腰上求着要。所以在和那些人做的过程中,他几乎没有感受到痛楚,意识也大部分时间处于昏沉状态,在最后阶段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羞耻。 而在眼下,他却无比地清醒,清醒到能分辨出红毛的每一下律动,以怎样的力道撞在了他渗血的内壁上;也能感觉到周围那些看笑话的囚犯,发出的低声耻笑,以及他们粘在他身上的,脏兮兮、黏糊糊的目光。 他想挣脱,他想反抗,他想揍死以这种方式羞辱自己的人,但身体却被牢牢地钳制着,连试图摆脱对方的性器都做不到,只能硬生生地承受住yin靡的抽送,忍受着红毛的囊袋在他的臀部拍击出“啪啪啪”的声响。 顾书轶觉得自己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全都被红毛踩在脚下,碾了个稀烂。 不管顾书轶感到了如何灭顶的耻辱,红毛却觉得痛快异常。他觉得采取这种方法教训对方真是十分正确的,因为他从中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彻底掌控顾书轶的感觉。 也许要征服这样一个倨傲的男人,就得彻底毁了他才行。 “贱货,舒服吧!”红毛搂着顾书轶的肩背,爽利地抽插着,“我的家伙是不是够大,莫柯那狗崽子能赶得上我的一半儿吗?被我干过,你还能有心思跟那种小屁孩睡,看来是我以前都太便宜你了。” 即使是被强行进入,顾书轶的后xue仍然柔嫩紧窄得惊人,出的那点儿血也加强了润滑,使得性器的抽动不再那么艰涩。红毛cao纵着性器在里头肆意冲撞着,那层层叠叠的媚rou吸附着他,让他恨不得冲破这些柔软的阻隔。 事到如今,他当然不用再在乎顾书轶享受与否,而是由着自己的欲望来。甚至他的动作越是粗鲁,就越是从这场性爱中感受到无上的快感。 对方的肠rou始终不留余地地挤压着他,而他在每一次深入的同时,都尽最大限度地与内壁摩擦着,尽情品味着这让他浑身过电的酥麻感。 之前的暴力行径已经让他热血沸腾,而此时的快感更是让他着魔,这一切都在逼迫他反复占有眼前的男人,让他不停地整根抽出,再齐根插入,在对方体内状若疯狂地一顶到底,恨不得连两只饱满的睾丸也一并塞进去。 随着红毛的动作,顾书轶的喉间不时发出痛苦的嘶吼。这场对于他身心的凌迟一再继续,他浑身都在发抖,几乎是口不择言地骂道:“傅玚!你他妈王八蛋!唔啊……啊……我cao你祖宗十八代……” 红毛一边发着狠干他,一边笑了:“还想着cao我祖宗呢,你今天不被我cao死就不错了。” 傅玚见过形形色色的黑社会,和那些人比起来,他算是个讲理、甚至脾气不错的人。但这一切都要建立在不触碰他底线的前提下。 他的命是莫谦救的,任何事都无法影响他对莫谦的忠诚。哪怕对方命令他几年如一日地蹲在看守所里,他也毫无怨言,但相应地,他因此而滋生出的愤恨全都转移到了莫柯身上。 而对于顾书轶这个男人,他之前可以说是百般讨好,却实在没有料到,对方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跟莫柯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勾搭上,还一会儿讲故事一会儿写信的,恶心得他想吐。 从看到莫柯在书上给顾书轶留的话开始,他就保持着一种怒不可遏的状态,乃至做出了一系列失控的行为。 现在顾书轶都被他当众脱掉衣服,压在澡堂的地板上强cao了,还一副梗着脖子的强硬模样,更加激起了他的施虐欲,使得事态越发往无法收场的方向发展。 “阿四,找点什么东西把他的手绑起来,”红毛随便喊了一个站在附近的小弟,“就这么趴着cao不过瘾,我要把他弄起来,让大家都看看这个sao货挨cao时是什么表情。” 那个叫阿四的被他突然喊到名字,却是吓了一大跳,原来他刚刚看得都入神了。他是头一回见识到男人之间zuoai,惊愕之余又觉得好奇,甚至有些蠢蠢欲动。 这个叫顾书轶的男人,看着有三十多岁了,高大强健的身材也和女性化不沾边,怎么着都不是一副鲜嫩可口的样子。但看到他浑身湿透地被剥光了衣服,即使激烈地反抗,还是被毫不留情地贯穿的时候,阿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下身竟然有了细微的反应。好在他随手拿着毛巾,可以稍微遮掩一下。 得了红毛的吩咐,阿四一时也找不着其他的东西,干脆把手里的毛巾一撕为二,在顾书轶手腕上结结实实地捆了两圈。在手指掠过对方的臀部时,阿四实在是觉得那挺翘的臀瓣太诱人了,忍不住悄悄捏了一下。 顾书轶敏感地“嗯”了一声,但四周太嘈杂,光线也昏暗,所以红毛并没有发现异样。 虽然他没有察觉,可周围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此时不免起了一阵sao动。 阿四帮忙把顾书轶的手捆好之后,红毛抱着男人坐了起来,换成了对方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他满意地欣赏着男人狼狈到极点的模样,又说了几句嘲弄的话,才握着顾书轶的大腿根,将阳物再次慢慢插了进去。 他此番动作完全就是在折磨人,插入得异常缓慢不说,进入三寸还要再拔出去两寸,为的就是欣赏顾书轶难耐而屈辱的表情。 可是这样一来,他的动作就放得轻缓了许多,还几次三番地蹭到生得极浅的前列腺。红毛感觉到顾书轶的rouxue缩得更厉害了,一下一下地像是在吸自己。不多时,对方本来疼得一片惨白的脸便染上了红潮,分身还有了微微抬头的趋势。 和顾书轶做过那么多次,红毛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方这是渐入佳境了:“有你这么贱的吗?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后面都被干流血了,还能爽到硬起来,我看你真是个天生的yin物。” 他渐渐的也有些不能自持,重新将粗壮的rou杵整根挺送进去,像打桩机一样极速又奋力地抽动起来,把湿软的后xuecao得滋滋作响,大有干烂这个saoxue的架势。 “啊……哈啊……嗯…呃嗯……”虽然还是觉得极度愤懑和难堪,但顾书轶却无法抑制自己的生理反应。他艰难地骑坐在红毛身上,随着rou刃的每一次侵入,他的上身都在重心不稳地摇晃。为了避免直面无数双眼睛的羞耻,他早就把眼睛闭得紧紧的,连眉头也用力地皱着,但却没能控制住睫毛的颤抖。 暴力和性一向是最能刺激这群罪犯的东西。而一场涵括了暴力的强制性交,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简直是在撩拨他们的神经。 “我cao,红毛干得可真狠哎,jiba蛋都快塞进去了!” “可不是嘛,我们傅哥可真够猛的,看见没有,那个sao男人的屁眼都让他干红了,还在一吸一放地嘬着那根roubang呢,妈的,真是sao到家了。” “嘿嘿嘿,难不成你也想干他?看不出你好这口啊,这男的身上肌rou挺结实,摸着肯定不错。” “要是傅哥允许,我他妈都想cao他,尝尝鲜嘛……哎哟我靠,被你说的我都硬了!” 有的没皮没脸的,见阿四刚才摸顾书轶屁股都没人管,便直接把皮带一松,观赏着眼前的活春宫,撸起了下身那根丑陋狰狞的玩意儿。 维持着这个姿势,红毛cao了顾书轶半个多小时。当然不仅仅是用性器捅他的后xue,还把他饱满的胸肌、敏感的腰侧以及细嫩的大腿根部全都蹂躏了个遍,让这具深麦色的身体上处处留下了yin靡的印记。 他捻着顾书轶的乳首,心满意足地凝视着对方胸膛上的一串串吻痕,感觉过瘾到了极点。到了冲刺的最后阶段,他狂野放浪地cao弄着湿软的rouxue,脑中却鬼使神差的,朝着一直没有碰过的嘴唇凑了过去。 紧接着,红毛就眼睁睁地看着顾书轶面露厌恶,避开了他的索吻,而后调换了个方向,朝着他的肩膀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这一口下去立刻就见血了,成年男人的咬合力能有多大,红毛这回是彻底体会到了。可他却没有阻止顾书轶,这血淋淋的咬伤就像一剂强劲的催化药,让他的性欲高涨到了极致。 面对着顾书轶坚持不松口、一副要咬死他的表情,红毛觉得爽得都快升天了,他cao干对方的频率和力度都接近于激狂,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逼仄的淋浴间里。终于在竭尽全力的一个挺身之后,一股股腥浓的jingye迸射在了顾书轶体内深处! 这场充满了暴力和侵略意味的高潮让红毛舒服得几乎灵魂出窍。 guntang的jingye浇淋在内壁上的感受,也迫使顾书轶松开了沾满鲜血的牙齿,浑身颤抖地射了出来。 “啧啧,sao货还咬人呢,不是一样被我插射了。”红毛不甚在意地抹了一把血rou模糊的肩头,扶住顾书轶的膝弯,逼他双腿大张地躺倒在地上。 借着澡堂里昏暗的灯光,红毛欣赏着被他干了一个多小时的rouxue——那xue口早就被摩擦成了极度媚艳的红色,还在因抽插的余韵而一缩一缩的,刚才他射进去的jingye却是被好好地含住了,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他在看,而周围的人也屏住了呼吸,探出头在看。 “哇塞,把宝贝全乖乖含住了,一点儿都没浪费。这要是个女的,不愁不怀孕啊。” “被cao了快两个小时了,完全没有被cao开的迹象,还是紧得跟处子一样,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器体质吧?” “名器啊?cao,我也想试试!……” 红毛自然也把这些话全听进去了。他本以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干了那么久,再加上周围众人侮辱性的言辞,顾书轶早该可怜巴巴地认怂了。 但在撞上对方的眼神时,红毛却发现,虽然男人线条利落的脸上红潮未褪,可那双鹰隼一样深邃的双眼中,却闪动着清醒而锐利的光采,那种充满不屑的、看待垃圾一样的神色,也显露得异常分明。 红毛感觉心口就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一股guntang的热流径直涌上了他的脑门,使他整个人都被冲动支配了: “你们有谁想上他的,脱了裤子就可以干,越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