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过激rou,慎】插弄前列腺的同时被禁止射精/被迫开口邀请双龙同时进入/哭着求饶,却还是被cao到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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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极端的渴望,高彦按着顾书轶足足cao了三四十分钟。男人的身体被调教得极为敏感,在此期间,不下三次地被干得想要射精,但由于前端被玻璃棒堵塞住了,只能将高潮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然后被迫承受着高彦下一波的冲撞。 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高彦扶着顾书轶光滑的背部,将他架在自己的腿上,从下而上地、极其深入地顶着他。男人娇嫩的媚xue持续承受着侵入,欲望却无法正常地得到发泄,这使得他每挨一次深插,口中就会发出含着哭腔的低吟:“嗯、嗯嗯……太深了……进得太深了,呜嗯,不行了……啊啊……” 那一双麦色的、修长紧致的大腿,则紧贴在高彦的腰胯部位,难以忍受地磨蹭着对方的皮肤。黑衣青年看到这一幕,馋得眼睛都发直了,便用双手握住两条大腿的外侧,来来回回地抚摸和品味。 贺钦云已经在顾书轶嘴里射过一次,不再那么急于发泄,于是贴在男人的身后,从背后慢条斯理地把玩着他的奶子。那一对鼓囊囊的胸肌刚才又分泌了不少奶水,不过在场的几人就像饿狼一样,很快就把乳rou里酝酿的甜浆给嘬了个干净。 其余两个人也并没有闲着,洛恒的性器正陷在顾书轶的口腔里,享受着细致周到的舔弄;而茶发青年将手指插进了顾书轶的指缝中,引导他为自己撸管。 当高彦将浓精一滴不漏地射进顾书轶体内时,他感到自己仍未尽兴,甚至是舍不得射出来的:“呼……顾总的身体果然是极品,还是把我榨出来了。好吧,统统都射给你……” 顾书轶煎熬地扭动着臀部,仍然被结结实实地内射了一发。那一股股的浊液带着让人心颤的热度,浇灌在了肠道的深处,烫得他夹紧了高彦的腰身:“啊,啊呜……呜、让我射,求求你,把它拔出来好不好,让我射一次吧……呃嗯……” 没等他说完,洛恒已经不耐烦地捏住顾书轶的下颌,强迫他把自己的rou刃重新吞了进去,将那呻吟求饶的声音全给堵在了嘴里。 “顾总就那么想射吗?看来我的力气没有白费。”高彦脸上带着一抹浅笑,俯下身来去查看男人的yinjing。那火热的欲望已经憋出了娇艳欲滴的颜色,瞧着确实是一副快要喷薄而出的样子,只是尿道口被玻璃棒塞了个严实,连一滴都泄不出来。“不过泄得太多,容易亏了身体,所以顾总还是忍一忍为好。” 他弓腰将自己的分身从rouxue内抽出,只见那茎头和xue口之间还连着一根黏丝,而在下一秒,数根散发着热意的roubang已经到了顾书轶的臀沟附近,大有争先恐后的趋势。 最终得逞的是黑色衣服的青年。他揉搓着顾书轶的臀瓣,很是舒爽地慢慢插了进去。即使男人被高彦狠狠地cao弄了许久,那紧致的密xue也没有任何被插松的迹象,只是更加滋润湿滑,变得更容易进入了一些。 “呜哦……好舒服……里面又软又紧的,这男人可真是个宝贝。” 在黑衣青年满足的叹息声中,贺钦云扶住顾书轶的膝弯,将他的双腿彻底抬了起来,露出两人连接的地方。青年的rou根在媚红的xue口处一隐一现,急促的抽插将先前射进去的jingye都挤了出来,污浊的液体流满了顾书轶的腿根。 贺钦云双眼一眨不眨地观赏着,看得直咽口水:“哈,从这里可以看到你插进去的地方呢,再做狠点吧……” 黑衣青年插入的角度虽然刁钻,次次都碰到了顾书轶体内最脆弱的软rou,可他的动作却称得上是温柔:“也不能太狠了,弄坏了可就不妙了,没得玩了!” “嘿嘿嘿,也对,也对!”贺钦云连连点头。 一旁的洛恒却有些心浮气躁。他是个格外持久的人,光凭刚才那番唇舌的侍弄,并不足以让他射出来。因此,他握着自己青筋毕现的阳物,情绪焦灼地碾磨着顾书轶腿间的会阴处:“这个老男人,真他妈跟个狐狸似的,一身的sao味儿……喂,我说你,姓顾是吧?你要是个女人就好了,那这里也会长个saoxue出来,然后同样地被我们干到烂掉。你信不信,如果你是女人,你会被cao得没完没了地怀孕,一个接一个地生孩子,却连孩子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啊嗯……啊,呃嗯嗯……我是男人,不可能、呜……不可能怀孕……啊,啊……”顾书轶的目光涣散着,思绪处在极度的混乱之中。他的会阴部位被洛恒摩擦得火辣辣地发痛,可能已经破掉一层薄皮了。 感知到这种羞耻的痛觉,他身不由己地被洛恒的言语所诱导着,脑中浮现出了自己被轮jian到怀孕的画面。而两边乳尖上沁出的湿意,让这种想象更为具体和鲜明。 贺钦云在下方观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指,按压在了泛红的褶皱上。他的指尖用了一股不小的力道,艰难地挤进了已经撑胀到极限的rouxue:“卧槽,这个sao货说不定能受得住双龙,你们谁想试试?” 高彦不赞许地敛紧了眉头:“他那么紧,你们可得悠着点儿,不要乱来。” “我看他的确有这个天赋,”在贺钦云提议之后,洛恒急迫地将自己的jiba滑到了男人的后xue处,“要不,就让他亲口邀请我们同时插进去,怎么样?” “哦?你想怎么做?”茶发青年不太相信顾书轶会说出这种话。 “喂,sao货,”洛恒的嘴角勾起了一个邪气的弧度,他拍了拍男人的脸颊,语气中充满了蛊惑的意味,“你不是很想高潮吗?只要你说一句‘求你们同时进来,好好疼爱我’,我们就把这根棒子拔出来,让你痛痛快快地射精,好不好?” 与此同时,黑衣青年也加重了捅弄的力道,每一下都不偏不倚地撞在了顾书轶的前列腺上,都快把那栗子皮大小的一块凸起给磨烂了。 “呜、呜啊……别插那里,呜呜呜……我不行了,受不了了……呃啊啊……” 顾书轶凄惨地哭叫着,那根深入的玻璃棒好似一道坚固的屏障,紧紧地压迫住了他的爆发,体内汹涌的jingye只能逆流回囊袋中。到了这种地步,过于强烈的快感简直像一柄利剑,尖锐地来回切割着他的神经。 洛恒耐下了性子来,催眠一般地诱哄着他:“只要说出这句话,你想怎么舒服,就能怎么舒服,快说吧……” “唔,呜啊……呃嗯……”男人被最原始的欲望支配着,根本无暇去思考说出这句话将意味着什么,就已经将其脱口而出了,“求、求你们同时,呜嗯……同时进来……” 洛恒不甚满意地朝着他的屁股掴了一记:“还有半句呢?快点说!” “唔,唔啊……好好地,疼爱我……嗯嗯呃……” 草草地扩张了一会儿,确保男人的后面不会因为自己的突然闯入而被撑坏之后,洛恒便扶着自己的rourou,硬是在黑衣青年的茎身旁挤出了一道缝隙,开始不疾不徐地往里挺送! 顾书轶沙哑地低泣着,生理性的泪水流得满脸都是:“啊!呃啊!不要,别……太大了,我不行的,真的不行……唔……”他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大腿根部不断地痉挛着,颤抖的双手一直试图推开洛恒,但最终只是在青年的背后抓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他所不知道的是,正是这副脆弱的、濒临崩溃的样子,最为魅惑和撩人,反倒引得周围的男性更想往死里蹂躏他。 洛恒冷笑一声,向前微微挺身,正打算将自己的整个guitou都塞进去,却突然听见高彦低低地说道: “够了。” 这两个字的语气十分淡漠,几乎不带任何情绪起伏,洛恒也理所当然地没有放在心上。 而在两三秒钟后,他竟然被高彦一巴掌扇倒在了地上,脑袋受到落地时的碰撞而嗡嗡作响,前额一抽一抽地钝痛。洛恒撑起身体来,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仍然有些没反应过来:“你……你敢打老子?高彦你这个婊子养的是不是疯了!” 他被这一巴掌给扇懵了,而高彦同样不知该如何定义自己的行为。对于顾书轶这个间接导致自己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的人,他无论如何,也不该生出于心不忍的情绪。甚至,自己还被一瞬间的暴怒所控制,对洛恒这个富家少爷动手了。 贺钦云眼看势头不对,心中暗暗叫苦,连忙打起了圆场:“阿恒,你做得确实有点儿过了,人家那儿都快被你cao出血了。还有高总,再怎么样,您也不应该动粗啊,咱们都是出来消遣放松的,生一肚子气算怎么回事?” 在他好声好气的劝说下,气氛总算有所和缓。而在刚才,高彦已经将顾书轶尿道里的玻璃棒拔掉了,后者蜷缩着身体,痛苦而无声地射了出来。经过这场煎熬的性事,他出了一身淋漓的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赤裸的肌肤上滚动着透明的汗珠。 然而,欲望尚未得到满足的几人并不愿意就此饶了他。顾书轶是他们所购买的商品,在整个夜晚里,他的身体都应当是属于他们的。只要不闹出人命,无论怎么享用,都是他们的权利。 几分钟后,黑衣青年终于宣泄在了顾书轶体内。而其他三位还没用jiba尝过他的xue的,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们连喘息的机会都不愿留给男人,就如同几头即将大快朵颐的野兽,环伺在了他的周围。很快,几人十分默契地决定好了进食的顺序,开始轮流进入顾书轶的身体。 虽然并未出现两人同时插入的荒yin场面,但这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已经足够略年长一些的男人消受了。特别是洛恒,也许是因为刚才被高彦拂尽了面子,此时他cao玩男人的动作粗暴得近乎于凌虐。顾书轶的双腿被强制掰开到极限,rouxue被他cao到外翻发肿,透出了娇媚至极的颜色。 “这个yin物都被干成这样儿了,还在用后面吸我呢,靠,真特么的爽。”即使洛恒一动不动地静止着,男人的xue径依然在绞缩着撩拨他,贪得无厌地吸吮着他的阳物。这让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几乎每次都要cao到最深的地方,然后用厚实的蘑菇边研磨对方的xue心。 到了后来,几人竟然比拼起了谁能在男人的体内坚持得最久。他们又轻又缓地cao弄着顾书轶,一个快射了,就抽出来歇一会儿,把顾书轶的臀部搬弄到另一个人身上,换对方来干他。这样的玩法,既能充分享受到媚xue的夹吸,又不至于连续受到太大的刺激,所以极大地延缓了他们出精的时间。 “不,不要了……呃、呃啊,已经不行了,放过我吧,呜呜……啊,唔……啊啊!” 而顾书轶在几人的夹击之下,模样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他浑身都遍布着青紫的淤痕,特别是那两块饱满的胸膛上,满是牙印和抓伤,痛到碰都碰不得了。那销魂的rouxue被反复插干过后,呈现出了红艳艳的软烂状态,连最轻柔的摩擦都经受不住,轻轻一碰就要命地酸麻。 这场多人参与的交合持续了许久,青年们却一次也没有高潮过,依旧兴致勃勃地分享着这个性爱玩具一样的男人。 顾书轶已经疲惫到了极点,还得尽量满足周围男性的索求。直到他哭着恳求他们射进来,几名青年才一边骂他sao,一边将浓厚的jingye滋射进了他的肠道深处。 在这种时候,陷入昏迷反而成了一种解脱。当顾书轶晕死过去的时候,他在朦胧中感觉到,不仅自己的身体被jian辱得污浊不堪,就连他的头脑、他的意识,也彻底被涂抹上了yin秽的色彩。 事到如今,他终于沦落为名副其实的rou便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