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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香1-5章彩蛋

    【彩蛋1】

    祈长安以前倒从未见过床上人这般情态,不由心便软了一些。只是思及这躺在身下、婉转承欢之人乃是敌国皇帝,顿时那丝绮念便也雾似的消散不见了。

    他将被guntangxuerou吸吮得水光溜溜的roubang拔出,一巴掌抽在苏谨的屁股上,低声喝道:“把大腿掰开!”

    左右侍者望见他这番不敬之词,当即便要围上来将他拿下。

    苏谨的表情空白了片刻,随后慢吞吞地翻过身来,挥斥了左右,令他们退下。接着便顺从地对他打开了大腿,玉白的手指探到他腿间那朵泥泞不堪的红腻湿花之间,圆润指尖轻陷在那一团guntang红rou间,微微用力,掰开了其中那枚yin腻湿红的窄xue。

    祈长安拿手中镣链将他双手粗粗捆了,随手扯了一根纤细竹签,一签子狠狠抽在湿嫩红花间的那枚肿嫩红蒂上。苏谨喘息一声,面上闪过些许迷离痛色,随后又蜷缩了身体,将两腿掰得更开了些。艳红漉湿的雌花微微肿胀,鼓起了圆润而饱满的曲线。红腻腻的瓣rou向外微翻,像是被切开了一条隙缝的水蜜桃,汁水满溢地嵌在了两条雪白大腿之间。

    那点红嫩蕊珠儿挨了竹条的鞭笞,顿时疯狂地抽搐了起来。含着一汪剔透黏汁的xue眼儿受了这刺激,便颤巍巍地吞吐含咽,外翻出些许黏湿红rou。紧接着,只听呲溜一声,喷出了大量黏热晶露,直直地打在了祈长安的腰胯间,如泉眼儿般冲刷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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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2】

    众所周知,大将军裴哲在苏国,是军神一般的人物。

    在苏谨还不是个皇帝的时候,裴哲的凶名就已经可怕到能止小儿夜啼。所以当他被人从别苑中的一个老太监手里领出来,交到裴哲手里的时候,他整个人是茫然的。

    这位赫赫有名的凶神,不仅长得不凶,反倒是十分英挺俊秀,还挺合苏谨的眼。只是抿着唇不露半分笑意的模样,实在是阴森渗人得很。

    裴哲看着似乎仍未摸明白门道儿的苏谨,道:“从今天起,你就是苏国国君。”

    苏谨傻眼,指了指自己:“我?”

    “对。”

    “……父皇呢?”

    “驾崩了。”

    “皇兄呢?”

    “内乱,也死了。”

    “那还剩下谁?”

    “……只剩你。”

    于是苏谨就这么成了皇帝。

    他本是个放纵浪荡的性子,只是做了皇帝后,便不能再如以前那般肆意过活。加之大将军贯来严厉,稍有不慎,便是一番指责。久而久之,苏谨也无了以往那般纯挚童心,安安分分地做起了他的皇帝。而后,将裴哲变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

    刺在心中扎的久了,便总想着要拔出来。于是苏谨便设了一顿鸿门宴,把裴哲请到了宫里,说要秉烛夜谈。

    只是万万没料到,裴哲那莽夫,竟然千杯不醉。苏谨与他喝了一夜的酒,没先把他灌倒,反倒是自己醉意熏熏,瞅着一张冰冷美人面心猿意马起来,最后和对方滚上了床。

    二人都醉得七荤八素,神志模糊,便也不记得究竟是谁先动的手。总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连蔽体的衣物都没了。被陈酿熏得发烫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当即便是天雷地火。

    围在殿外伺机而动的一群刀斧手面面相觑,听着屋子里的那些动静,只恨不得剁了自己的耳朵。

    裴哲早知道小皇帝是雌雄同体之身,便还算耐心地将他吻了一通,手法青涩地揉捏着苏谨的男根。苏谨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只觉得腿间那处雌xue酸软得一塌糊涂,难以自控地吞吐出许多滑腻yin液来。便闭了眼睛,抿着唇道:“……将军进来罢。”

    裴哲动作一顿,抬眸望他:“不怕疼了?”

    “……怕。”

    “那这么急着作甚?”

    苏谨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最后把那句“喜欢将军”又默默地吞了回去。

    “难受得很。”他道,“直接进来罢。朕不怕。”

    裴哲沉默,过了片刻,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再抬眼看,却是他脱了身上余下衣物,跪在苏谨两腿间,抬起他一条雪白大腿,撑着成体,慢慢贴近了那处湿腻软热的雌花。

    “不后悔?”他问。

    “不后悔。”苏谨答,随即笑骂,“裴将军何时成了这般畏首畏尾的懦夫模样?朕说了不怕,自然是当真的。”

    裴哲看了他一眼,腰身微沉。紧接着,硕大粗长的性器便猛地贯入滑腻窄嫩的女xue,狠狠地贯入了深处。

    裴哲的性器极粗,极烫,guitou边缘锐硬的棱角毫不怜惜地破刮开湿腻窄xue中的层层红rou时,硬涨得苏谨浑身颤抖。他疼得浑身都在细细地哆嗦,却又想起自己的那些话,便只能梗着一口气,水眸含雾地掐紧了对方的脊背。好在那痛楚很快被酒精麻痹了大半,随后便在时重时缓的撞击中渐渐溃散泯灭,最终化作了纯粹的酸胀欢愉,激烈地撬开了他青涩紧窄的腔道。

    那是苏谨第一次雌伏在男人胯下,被人用性器破开女xue,赤裸裸地供人cao弄。

    从未有过的快意虏获了他,让苏谨宛如女人般的被裴哲的男根cao干得哭泣不止。湿软滑腻的窄xue泥泞得一塌糊涂,牢牢地含着对方射入其中的每一囊精水。连肚子都微微地鼓起了圆润的弧度,就像是怀胎三月的妇人。

    裴哲捉着他被揉捏得丰腴yin艳的雪臀,激烈地挺身cao弄了足足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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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3】

    苏谨讨厌裴哲,不是没理由的。

    任谁从一名闲散宗室,摇身一变成了个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皇帝,都是十分难以习惯的。更何况前朝后妃勾心斗角得厉害,见得多了,看得也烦,便更对这九五之尊的位置没什么兴趣。

    偏生,形势比人强。他对着裴哲这么个莽夫,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掉。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乖乖被赶鸭子上架,当起了皇帝。

    他本来就不是个当皇帝的料子,也没学过多少为君之道。便天天挨朝臣的批,挨裴哲的骂,还要被丞相天天扯着日夜教育。憋得久了,兔子也得急,何况是人?

    苏谨本来寻思着找人把这天天坐在自个儿头上的莽夫剁了了事,便苦心孤诣地谋划了一番。谁知道最后人没弄死,反把自己给送到了对方的床上,生生被cao弄得下不了床,简直把里子面子都丢了个干净。

    苏谨坐在榻上自暴自弃地想,至少昨日那货没自己坚持的久,就算是把场子找回来了吧。

    凡事有一便有二。自打二人上了床坦诚相见以后,关系缓和下来的同时,同床共枕便在所难免。

    裴哲自幼军中长大,悍莽惯了。饶是长了一副剑眉星目的英挺模样,也是自骨子里泛着一股子血气。苏谨一个皇室娇养大的皇子,江南水土养出来的人,细皮嫩rou的。被这么个莽夫cao来弄去,连哭起来都是细细弱弱的,提不上半分的劲儿。

    苏谨被他捉了两条雪白大腿,拉弓似的压在了桌上,将整根性器顶了进去。裴哲插得又猛又急,粗硬硕大的guitou烙铁似的在他娇腻腻的雌xue里进进出出,搅弄得汁水四溅着,宛如热泉似的滴滴答答满溢出来,捣得苏谨小腹又酸又涨,酸涩得他浑身发麻。对方带了薄茧的指腹来来回回地在他嫩生生的樱红乳尖上捻弄着,掐着那处雪白晶莹的皮rou揉个不停。受不得重力的肌肤很快便酥红一片,痕迹斑驳地微微肿了起来。

    裴哲捏着他胸前那两枚娇艳欲滴的红肿嫩尖儿,便如舔弄女人双乳那般细致地含咬了起来。苏谨被他舔得胸前湿漉漉的,微微肿起的地方亮晶晶地悬着几滴濡热唾液,盈亮地泛着湿润水光。乳尖又硬又涨,生生地泛着疼,几乎连魂魄都要一起被身上这货给吸了个干净。

    苏谨蹙着眉,恼道:“吸什么吸,朕又不是女人,哪来的奶水给你!”

    裴哲不答,只掰着他难以自控地蜷起来的双腿,一压到底,深深地挺身贯穿了苏谨滑腻漉湿的雌xue。

    他喘着气,唇舌在苏谨肿胀不堪的两枚湿红乳尖儿上流连着。结实紧致的腹肌上上下下地磨着苏谨被夹在中间的那根淡色玉茎,压得他喘息不止。精孔黏腻腻地吐出一点儿湿白黏液,糊在二人紧紧相贴着的腰腹。苏谨十指痉挛地握紧了桌子的边缘,被疯狂cao弄着的xue心儿难以自控地抽搐了起来,绞着男根用力吞吐:“裴、裴哲……朕、朕不行了……”

    “要射了?”

    “嗯、嗯……”

    “那射吧。”

    说罢,他便掐着苏谨的腰,又急又快地在那处柔腻嫩xue中顶干起来。苏谨被插得浑身发着抖,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只能在他胯下挣扎着微微摇头,鼻息甜腻,带了几丝泣音。他失控地死死抓了身前人的手,玉茎晃动着喷出一道黏浆。体内层层裹缠着阳具的敏感xuerou剧烈地收缩着,一股guntang热液如注般地瓢泼浇进他女xue的深处,咕噜噜地灌了满腔满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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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4】

    这一番颠鸾倒凤,最先投降的反倒是苏谨。

    他本就浑身酸软乏力得厉害,如今更是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一声雪白细腻的皮rou晶莹如玉,泛着剔透柔润的光。他湿汗淋漓地瘫着,一瞧便知是被男人用阳根将身上的几处xue眼儿仔细捣弄通贯了个彻底,连唇xue里都湿漉漉地含满了精。

    沃肥肿嫩的花户鼓胀胀地挺着,活像是一只在热泉水里滚过了一回的蜜桃。湿淋淋地剥了光滑湿腻的外皮,露出其中滚烂熟透的红rou来。一枚女蒂硬涨肿立,圆嘟嘟的嵌着,像是挂在枝梢的樱果。拇指紧贴着软嫩嫩的rou蒂,捻弄着掐捏下去,便如同被剥落了外皮那般地层层绽开,露出最中心圆滚滚的脂红嫩尖儿来。

    一根性器直埋xue心儿,青筋贲张地卡死在他的女xue里。牢牢地堵住了唇xue内的满腔yin液,咕噜噜地在腹腔里晃荡。

    姬益川用拇指拨开那两瓣熟艳花瓣,露出花rou下层叠拢压着的嫣红小孔。随后拿小指抵住这一点儿嫩软窄道,轻缓抠弄着,将性器整根送入苏谨阴xue。

    苏谨浑身颤着,蹙着眉受着他这整根贯入拖出的大力捣弄,发出低低的闷吟。被小指抵住的那一处窄嫩小道儿便极富节奏地缓慢抽搐了起来,咕啾啾地吸着那根抵在孔xue处的小指,呲溜一吮,正好吞进小半指尖!

    苏谨哀颤一声,只觉得腿间那处极为隐秘的女性尿孔,竟像是被什么活活撬开了一般,又酸又涨地咕滋吸吮着那根软嘟嘟卡进xue腔的指头。指尖略微粗糙的薄茧重重地刮过娇嫩无比的尿眼儿,登时叫他的身体一阵禁不住的疯狂抽搐,竟从翕张收缩着的尿孔里,痉挛着喷出一道烫热yin汁儿来!

    苏谨腰间一麻,胯间的那根性器登时便如堵不住口的泉眼儿那般,一股股地泄出了黏腻稠热的白浆。而酥软一通的女xue也不停地抽搐着,挤出一团又一团的黏稠jingye。尿眼儿娇俏俏含着一根小指,股股清液从中泄出。不一会儿,他的身下便已泥泞得不堪入目,变作yin靡至极的狼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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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5】

    姬益川与苏谨的关系,大约要追溯到苏谨还没当皇帝那阵儿。

    彼时苏谨还只是个被太监藏在冷宫里的皇子,连他皇帝亲爹都不记得有这么号儿子存在。直到他上头的那几位哥哥为了皇位大打出手,最后弄得死的死,亡的亡。这才由他捡了个大便宜,被裴哲从角落里翻出来,坐上了皇帝的宝座。

    奈何,苏谨打小儿是被太监养大的,亲妈也早死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于是乎,这么个老皇帝仅存的秧秧,在裴哲眼里,那就是怎么看怎么不顺心,实在是歪瓜裂枣的厉害。

    一气之下,就把这小皇帝给丢去了书房,又将声名煊赫的大儒请来,绑着这玩心甚重的小皇帝重新修习君王之道。

    这位大儒,正正巧便是姬益川的父亲,也是历经三朝的太子太傅。姬益川身为姬老太傅的儿子,才俊无双,又与苏谨年岁相当。自然,也便顺理成章就成了皇帝伴读,被众朝臣指望着借他贯来油盐不进的性子,能对顽劣不驯的小皇帝稍稍约束一二。

    裴哲也是这么想的。

    可万万没想到,诸人原本设想的那等昏君洗心革面,从此上下一心的场面没瞧见,反倒是这位姬家公子被貌如好女的小皇帝勾了魂儿,和人一路厮混到了床上。

    不,说是被苏谨祸害了也不对。因为苏谨觉得,这事儿跟自己没关系,明明是对方主动勾引他。

    他又不蠢,身旁坐着个人,天天用狼一样的眼睛瞧他,日子久了,连傻子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只不过人不挑明,他也就没兴趣去撩人。便干脆当做瞧不见有这人,连在裴哲面前贯用的那些耍赖撒泼的手段都懒得。

    他不说,姬益川也就继续保持沉默。

    直到苏谨对一再咄咄逼人的裴哲忍无可忍,觉得还是杀了这人才好。这位姬家小公子才面无表情地晃悠到他面前,说自己可以帮忙。

    苏谨就笑了。

    朝野内看不惯裴哲的人可谓极多,大都是觉着自打这姓裴的二愣子做了那勤王之事后,便愈发的嚣张。饶是征战天下,威名八方,到底也只是个满脑子只有打仗的莽夫。不说如今被他置于鼓掌间玩弄的小皇帝,便是有一二品行不端的朝臣,但凡被这人知道了些许,也定会挨上一顿训斥,被逼着去认错受罚。

    苏谨被裴哲困在宫中,手伸不出去。可要是这位姬家小公子出面,瞧在姬太傅的面子上,旁人也会爽快地搭上这根宫中递来的橄榄枝,帮助这位想铲除权臣的小皇帝弄死他眼前的阻碍。

    可万万没想到,刀斧手备好了,人也到齐了。高兴得飘飘欲仙的小皇帝多喝了一杯酒,转眼就和大将军滚床上去了。

    一干人等站在殿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将目光停留在无甚表情的姬益川身上,齐齐咽了咽嗓子里的唾沫。

    那响动持续了足有大半时辰之久,隐约还能听见远远飘来的几声微弱绵软的哭泣。姬益川在飒飒寒风里站着,过了许久,将那些刀斧手统统安排出宫,把痕迹全部消抹了个干净。

    第二日,自宿醉里清醒过来的裴哲,出门便瞧见了守在殿外、一脸风雪难侵的姬益川。

    “起居郎这是作何?”裴哲问他,“陛下还在睡着,若是想觐见,恐怕得再迟些时候。”

    “无妨,下官等着便是。”姬益川道,“昨日陛下命臣自家中带一副父亲旧时写给下官的字帖,说要比划着练字。下官怕陛下等得急了,这才一早儿赶来,在殿外等着了。”

    这理由充足得,生生让人找不出半分错漏。

    裴哲只觉得奇怪,却一时间也想不到究竟是何处不对。便“嗯”了一声,对姬益川略施一礼,扭头走了。

    姬益川慢慢踱进宫里,守门儿的小太监也不敢拦他,便只能眼睁睁地瞧见这位起居郎大人面色如常地走进了皇帝寝殿,摸进了还昏沉着的小皇帝的榻上。

    苏谨身上只随意搭了一条寝被,想来是裴哲走得匆忙,也没找人来打理一下,只捞了旁边的被子给他盖了,便穿衣离开。旁的人没有皇帝允许,自然也不敢随意进殿。姬益川只伸手一摸,便摸见对方身上犹有余温的滑腻薄汗。残着情欲的身子像极了揉进油膏里的胭脂,沁着微微的红,被guntang体温融化作一滩。

    黏稠湿热的浊液含在那一处嫣红微翻的女xue里,雪白的腿根儿处是干涸了大半的点点精斑,从红腻微肿的花瓣内延展而出。软塌上洇着一滩泥泞yin痕,杂着斑斑红痕,和绽到极致的艳丽女xue互相映衬,告知来人之前这处究竟是何等yin靡不堪的颠鸾倒凤。

    姬益川垂着眸将手指探进那处缓慢翕张的润湿女孔,微微一刮,便是满手浓浆,从被迫撑开小口的甬道内一股儿一股儿地向外缓慢泄出。

    苏谨低声哽咽了一句,鸦羽般的浓睫微微颤抖,呼吸微乱地将眸子睁开了些许。

    姬益川没和他多话,只将他的一条腿向上微抬,从背后进入了他滑腻潮软的女xue。

    苏谨骤地睁圆了眸子,呼吸急促地喘了一口,被他掐着腰腹,脸深埋进潮软被褥间。乌墨似的青丝泼了满榻,凌乱地四散开来,只露出一段雪白纤瘦的颈子。脆弱如蝶翅的肩胛骨自披散墨发间微微凸出,带着热汗蒸腾开的濡湿潮气,从皮rou下缓慢地沁开一层诱人潮红。

    “……益川……”他低声地呜咽着,细白纤长的十指因快感而微微痉挛,“……慢、慢一点……朕不行……呜……朕要不行了……”

    “臣昨日候在殿外,被寒风刮了整整一夜。”姬益川抱着他的腰,将性器在那处红腻guntang的雌腔内缓缓抽动,“不知昨夜陛下与大将军在殿内颠鸾倒凤的这几个时辰,可曾想起过臣半分?”

    苏谨脑子昏沉得要命。酸胀酥麻的快感从他小腹内又热又急地涌散开来,耳旁的话便成了嘈嘈切切的嗡嗡杂音,全身上下就只余下了那一根不停捅弄着女xue软rou的guntang性器,和他承受着挺送撞击的酥红花户。交合与蹭磨时溢落的黏腻yin汁湿漉漉地顺着红rou吞吐的弧度向外流淌,很快便将黏湿软榻重新洇得潮湿无比。昨日欢好时含在腹腔内的精水与那被cao弄女xue时不住流淌的清液混成一团稠腻黏汁,禁不住地从xue口处汩汩淌下。

    他压抑着自己的鼻息,早已被掏空了大半的身子很快又沦陷在着一浪又一浪的情潮之下,缓缓吐出几股黏稠白液。待射到最后,便只能低低地伏在榻上哭,被cao得连呻吟的力气都不剩了半分。那红rou裹挟着层层情欲,在这一下又一下的撞击间疯狂抽搐着,将深埋其中的男根牢牢夹含,变作黏腻稠滑的汁水,随着腰胯的挺送四溅而出。

    姬益川将他两条腿架在怀里,性器深深埋进那处湿红软腻的女xue。柔腻烫热的红rou便痉挛着将他柔柔裹缠,微微绞紧了淌出一点儿汁液,用甬xue深处湿软微肿的rou环吸嘬纠缠。

    他闷哼一声,吻着苏谨的后颈,一只手捏弄着他嫣红肿翘的蕊珠儿,将交合处流淌出的湿液蹭弄在蕊尖儿上,拨弄着层叠鲜红rou蕊,将性器深埋入内。苏谨颤抖着绞紧了他挺送其中的阳具,红rou抑制不住地抽搐,随后便是一股烫热黏精,从涨大的精孔内骤地喷出,湿淋淋地射了苏谨满腔满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