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蛋的聚会二(继续剧情,注意作话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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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澜面带微笑看似闲适的靠坐着,右手随意的搭在自家雌侍身后的沙发背上,仿佛将青年圈在了怀里。这个姿势不但标示着面前这个即使在这样一个荒诞的雄性玩乐聚会上仍然衣着整齐姿态严肃的雌子的所有权,也隐隐透露出一种保护支持的态度。 他环视四周,不由为不久前自己那天真的想法感到羞愧——自己居然还期待着这种场合找到什么清净的角落?不存在的! 虽然选择的地方的确相对而言是偏了点,但在同一个房间内,哪有可能存在世外桃源。 事实上,他们两刚坐下来都没来及说什么悄悄话,汤家那小子就端着一杯气泡酒凑了过来,薛澜起初还有一丝被打搅的不耐,但很快发现这小子很会选择话题,虽是泛泛而谈,也能听出他在军政方面颇有些独到的见解,薛澜便没有反对这小子坐下来——虽然他很快就后悔了。 其实刚开始还是很愉快的——汤家小子大概是猜出了他俩的身份,特别的识趣,说话态度很自然,话题选的也安全,从三皇子和上将远程连手制敌的地球战役聊起,勾的上将都会偶尔搭言。 然而好景不长,作为纨绔玩乐聚会的常客,汤皋小少爷的影响力可不是在纨绔圈子里毫无辨识度的薛澜和欧阳霄比得上的,何况他十分难得的看起来和颜悦色的,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于是,很快便有其他人带着“玩物”端着酒围了过来,成了现在这副样子——这小小的角落里挤了近十个人,仅有的3组沙发自然不够这么多人坐的,于是乎有近一半人(全是雌子,大多裸体,穿了不如没穿╮(╯_╰)╭)都或跪或坐在地上,倒是有点像薛澜在地球时见识过的sm俱乐部。 自打这些乱七八糟的人不请自来,上将就几乎不出声了,而薛澜说话兴致也不怎么高,只偶尔会搭那么一两句话,更多的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汤皋努力不着痕迹的引导着话题,避免那些素日里无法无天惯了的家伙们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话。 虽然自家木头不再开口,但是薛澜看得出青年也并没有很不适应,反而有点安之若素的意味,相比独自面对他时,显得更加放松。 介于自家雌侍即使处在这种身边其他人就差干起来的yin靡环境中也没单独面对自己时僵硬,薛澜心情并不是特别美丽,却又舍不得打断青年这几天难得放松的时光带他离开。在这种时候,汤皋这种绞尽脑汁引导话题还得努力使自己显得不着痕迹的蠢样子多多少少也算是取悦了三皇子殿下。 虽然汤皋已经尽力了,但这世上总有些东西是不可控的——比如某炮灰纨绔那张嘴!话题不知怎滴就被他扯到了那个安静严谨的雌子身上。 好歹那纨绔也没蠢到底,对汤皋的反常也多多少少有点感觉,故此,他并没有按平时玩乐的惯例去要求交换侍候的雌子或起哄试图扒光青年,只是挤眉弄眼着,很“含蓄”的意有所指道:“作为作陪的雌子,在这种场合最重要的是有眼力价儿,要知情识趣!最起码的,也应当尽自己的本分,伺候好雄子吧?其他什么不做也就罢了,伺候雄主喝酒总该会吧?” 话音刚落他就踢了踢跪坐在自己脚下全身赤裸的雌子,那雌子果然知情识趣,立刻端起面前小几上的鸡尾酒含了一口,跪直了身子凑了上去,将赤条条的自己整个的蹭进了雄子怀中,任由雄子掠夺自己口中的酒液,为上将上了生动的一课。 看到自家雌侍瞬间有点僵,薛澜微微眯了眯眼,正准备全当没听懂这倒霉孩子的言下之意,随便找个理由带上将离开时,突然发现自家木头有了动作——他学着那个雌子的样子端起了小几上一杯还没人碰过的鸡尾酒含了一口,然后转头凑了过来,却在真正挨上自家雄主的唇后不知所措的僵住了。 青年贴上来的那一瞬间薛澜整个人都有点懵,他万万没想到上将会真的学习这具有侮辱意味的所谓伺候方式!何况自成亲以来的这两三天里,上将还是第一次做出这种如同主动索吻般的举动! 感受到这个几乎贴在了自己怀中的青年的不知所措,感觉到紧贴着自己唇的柔软,被带着点酒香的属于自家雌侍的味道所包围,薛澜的眸子暗了下来——他突然就不想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也不想辜负自家木头这难得的主动,就连在这样一个场景中被很多人围观这种事也顾不得了。 他温柔而轻松的用舌撬开了青年虚合的牙关,侵入了对方充满酒液的口腔,却恶劣的并没有痛快的将酒液吮吸过来,反而纠缠着怀里那个自从他有了动作就放松了很多的青年的软舌一起共舞,激烈的吻甚至发出啧啧的水声。酒香在二人唇舌之间弥漫,是曼驮拉,因泰克特族社会最醉人的鸡尾酒!薛澜意识到了这点,然后好笑的发现毫无经验的青年在这种整个身子窝在自己怀里并仰着头与自己热吻的姿态下并不懂得如何将酒液渡过来,反而不知不觉中将之前含进嘴里的酒液完全吞了下去。 带着酒香的吻,青年温顺的姿态,无一不挑逗着薛澜的神经,居然被一个吻勾起了yuhuo?薛澜不由苦笑,无意在这里上演活春宫,借口道:“抱歉,内子不胜酒力,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们俩先走一步了,大家玩的开心。”随意对在座的几位雄子点了点头,薛澜搀扶起无比配合一起“演戏”的青年向外走去。 终于出了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上了自己的悬浮车,薛澜笑着转头看向身边的青年,本想调侃几句青年刚才那堪称迅速的反应和绝妙的演技,却在下一秒愣住了。在那种昏暗的环境里看不出来,在悬浮车内明亮的灯光下却很是明显——青年面色酡红,眼神迷离,完全失了焦距,竟是真的醉了。 薛澜不由得有点哭笑不得,他真的没想到自家雌侍酒量这么浅,虽然曼驮拉的确易醉人,但青年也只不过喝了一口而已,居然就这么被放倒了。想到之前听说过的欧阳霄上将生性严谨,平素滴酒不沾的传闻,他叹了口气,之前的欲念全部消退了,反倒是心中那种酸酸软软的情绪又浮了上来,有些复杂,其中也还夹杂着些许愧疚——刚才也不知道上将鼓起了多大勇气才凑上来以口饲酒的,结果非但自己没有阻止,还恶劣地将他灌醉了。 喝醉了的青年行动明显迟缓下来,眼神无法聚焦,看上去十分茫然,反而没了这两天常常出现的惶恐、绝望和压抑,呆呆的样子看起来莫名有点萌。 薛澜调好了悬浮车的设置让它自己行驶在回家的轨道上,最终还是没忍住凑过去再一次吻了吻青年,软软的触感,还带着淡淡的酒香。比起平日里面对自己时候的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显然此刻的上将更符合一个雌侍的标准,由内而外温顺且驯服,薛澜索要了一个吻,心满意足的坐直了身体,却不期又对上了青年懵懂的眼神,被这种小动物一般的神情萌的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三王爷伸手帮自家雌侍理了理额间的碎发,感受着指尖触摸到的温度,语气中带着自己都不知道宠溺和无奈喃喃道:“真不知道你一天都在想什么,你家雄主有那么讨人厌么?” “雄,雄主?雄主很,很好的!”本来只是随口一说的他万万没想到会得到青年的回应。那个虽然醉酒却依然坐的板正的青年微微歪着头,因为酒精缘故有点咬字不清却无比认真的这样回复道,那一刻,薛澜第一次这么深刻的认识到了,什么,叫做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