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暗室里的摆放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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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这是抑制人类异化的灵药。只要对方还是人类,就能有效阻止他朝不可控制的方向异化,从而延长他的寿命。”女子将一瓶灵药交到沈铮手里。 “多谢婕妤。这药沈某手中真是紧缺。我那脔奴,再异化下去,搞不好哪天能生出一双翅膀来。”沈铮将拇指高的药瓶打开,就着瓶口嗅了嗅,将之仔细收好。 最近,开xue之刑已接近尾声。腔道被彻底开发的脔奴不仅越来越sao浪,身子异化的倾向也越发明显 。若从自然界取象的话,现在的脔奴就是性激素达到巅峰的雌性植物,为了招得蜂蝶注意,一边散发出浓郁的香甜气息,一边拼命将身子出落得光彩夺目:一头长发从墨绿变成了水蓝,眼球的颜色也从夹杂了金线的漆黑完全化成了清浅淡金,连肌肤都比以前还要剔透,虽说并不会透出骨骼,真的能在幽暗中发出光来。养眼自是非常养眼的。这应该是楚子瑜在千方百计用接近女子的身体取悦他失败之后,再次想出的新花样。但是,对于一个并无妖修功法的人类来说,身子越来越像一只山精,可不是什么好事。哪怕沈铮对于修炼蜕变之事并无多深理解,从医生的角,也能一眼看出,若异化太快,脔奴正气大亏,很可能会严重缩短寿命。 “郎君可真是喜欢这个玉奴呢。看得婕妤都嫉妒了。”女子撇了撇小嘴。 沈铮笑着轻睨了佳人一眼,“婕妤居然嫉妒一个脔奴么?他与我是有婚盟的。” “啊?那郎君这辈子,岂不是一辈子都给他套牢了……”佳人用纤细的手指捂住了樱唇,睁圆了一双凤眸。 少年又是一笑,神色有一点点自傲,“他只能侍奉我一个。而我,可以娶妻。”迎着女子殷切的注视,他接着缓缓道,”只不过,我最近好像对娶妻这件事,越来越没兴致了。‘ 听到这话,白衣女子向来清澈温婉的眸光在一瞬间微微波动,旋即单手支颐,巧笑道,“郎君,可得兑现承诺了吧。妾身要听一曲鸾凤和鸣。” “嗯。这是自然。”少年起身,走到客厅正中的琴桌旁袍袖一展飘然落座,修长手指缓缓拂过丝弦,一曲鸾凤和鸣从指下流出。 对面的女子笑容更甜,凤眼轻眯,随着逐渐欢快的乐声徐徐从座位里滑出,轻纱飘动,在不大的厅堂里曼妙起舞。 廊下,远远侍立的几个家丁,都露出艳羡之色。自家沈大人,真是好福气。这位小姐,虽然衣着朴素,却端的是姿容无双,气质出众。这一舞将起来,真好比传说中的洛神下凡,翩若惊鸿,矫若惊龙,灿若朝霞,华茂春松啊。 月落星河,眼看天色不早,沈铮连奏了两曲,又与佳人分享了半壶梨花酿,才与之分别。 眼看那窈窕女子在仆从的引领下走进夜色深处,沈铮负手站在阶上,神色淡淡。本来,他希望女子主动开口的。对一个姑娘家来说也算是保全了颜面。但是这凤族公主明显还没死心。 越是这样,后面怕是越有些难办呢。 沈铮缓步往回走,在跨过后宅的高阔门槛时脚下一绊,身子斜斜朝前栽去。 一股柔和的力道从地面生出,轻轻托住了他。少年几乎连衣角都没挨着地面,便晃悠悠直起了身子。 “呵,都这么明显了,我若还不知道你一直在,岂不是怪了。现身吧。”沈铮双眸一眯,淡淡道,“他自打那次偷情,与山精接触,应该就建立了与你们联系的新途径吧。” 一个佝偻的身影无声出现在少年身侧,老者抖了抖雪白的长须,为难道,“沈君逼老朽出来,却是有何吩咐?” “你过来一下。”沈铮朝他招手,反身朝外便走。 …… 太医院沈院使的卧房从外面看很是宽大,进去之后却能窄得让人皱眉,因为里面还加了一个不小的暗室。 少年几步走到卧室东墙边,轻轻摩挲了一下墙角的花瓶,打开暗室的小门,走了进去。 正对着暗室入口,长凳上摆放着一个赤裸的男人。 他水蓝色的长发被铁链向后上方扯起,高挂屋顶。他的双乳被铁链牵引,穿过乳尖末端的细索将绷紧的乳尖拉长到离板凳面三寸许的距离,强力拉扯导致乳孔被拉长到寸许宽度,乳孔后面黄豆粒大的一小截尖端因为充血肿胀艳如赤玉,在灯光下闪着油润光华,铁链末端则钉在板凳面上。他修长莹洁的双腿左右分开,呈“一”字平伸,朝门的左腿空着,朝里的右腿则挂满了浴巾浴袍。 脔奴的后xuexue口被四只从屋顶垂下的粗大铁环扯成一个碗口大的方形深洞,里面装满了清水,灯光下可以看见细小的彩色游鱼在里面悠然来去,不时有鱼尾扫过嫩红rou壁,引起一阵痉挛。他的yinjing被一只铁环穿过guitou,扯得笔直,用一根铁链牢牢钉在板凳面上。还有一个玄铁支架,上端在脔奴的双丸根部各绕了一圈,然后左右伸长出去,与他打开的双腿捆绑在一起,下端笔直钉入凳子,使脔奴雪润的身子被固定了起来,即便睡着了也能保持现在的姿势。 这样一来,他美好的身子反向弓起,固定如一个U字,胃部贴着漆黑的长凳面,身子其余部分却是离开凳子的。头部和臀部构成的凹陷中装了只……乌木恭桶,青年的双手反向伸过来,抱住了自己精瘦的小腹,使这只恭桶的存在更为和谐。细看的话,恭桶底部两侧还有铁条,使得底部悬空,并未压实在脔奴后背,那铁条与凳面钉牢,确保了它的稳固性,但是也同时限制了脔奴的活动范围。板凳下面放了只小凳,踩着小凳就能跨坐到恭桶上。而背对入口的一面,恭桶底部引出一条漆黑管子,伸入靠墙的排水口,可以方便将秽物冲走。再往里,则是一座小汤池。烟雾缭绕,热水已经备好。 而脔奴的嘴张大成O形,却被牢牢塞着,低调华美的沉香塞子上雕刻了华贵的凤穿牡丹。 摆放在凳子上的男人身形健美优雅,流畅的线条,妖娆到男女莫辨的倾世容颜,随时都可能崩溃的极限姿态,与之相反、毫无挣扎的平淡神色,都在橙黄色的灯光下一览无余,美好得简直不似真人。 这样异于常人的身子,每多维持一日,便会多耗损他一年的寿命。这是方才老青龙支支吾吾半天,才交待出的一条信息。 沈铮进了暗室,面带思量端详了一下板凳上诱人的脔奴,随手弹了弹青年紧绷的乳丝。被拉长成丝弦一般的纤细rou丝,透明得仿佛随时都要断开,尽管并不能真如琴弦一般峥琮作响,却也能发出沉闷的嗡响,甚至伴随着脔奴甜腻的呻吟,有一滴蜜液从那拉长的乳孔缓缓渗出,坠落在黑亮的凳面上。 沈铮侧头,看了看面颊迅速绯红的青年,微笑着又细细捻揉拨弄了片刻,撩拨得脔奴呼呼直喘,这才拔开他嘴里的塞子,掏出阳具,朝里面哗啦啦释放了一泡热尿,又拿出那瓶灵药往男人口腔滴入了几滴,遂将那大张的红唇再次牢牢塞严。 药物入口,青年的身子立刻发生了变化,先是那头长发渐渐深墨,灯光下只隐约泛出一抹铁蓝,再是那金色双瞳,缓缓暗了下去,又恢复到掺杂着金芒的漆黑雁眼,连他剔透的肌肤,也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凝实了许多,比起刚才水晶一般半透明的质感,更好像温润的暖玉,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 少年满意地捏着阳具抖了两下,湿润的guitou掠过男人挺直的鼻梁,几点腥臊尿液落在男人雪润的脸上。阳具扇起的微风带动脔奴鼻腔里的气流,让那习惯了被毛刷cao弄的隧道频频痉挛起来,连呼吸都有些灼热急促,脔奴因为这明显不可能得到疏解的欲望湿红了眼眸。 沈铮却凑近他的面颊,在那秀美的眼下拭了一下,湿的。这可不是他的尿液。明显是两道未干的泪痕。是了。虽然这里距前院有些远,琴声还是会被这内力极好的脔奴听到吧。所以,他这是又想多了?也是。从他到外面打野食被发现开始,自己因为太过生气,一直在恶语相向,甚至有意让他相信自己要抛弃他了,这小可怜不多想才怪。 从沈铮进门到现在,那双好看的眼眸始终没有焦距的大张着,仿佛失去了生机。有一滴尿液正好落在他卷翘的水蓝色睫毛上,脔奴缓慢眨了眨眼。 明明在少年踏入房间的一刻便浑身情动,此时口腔的内壁更是疯了似的渴求着更多的浇灌和更猛的插入,从外面都可以听见rou腔剧烈收缩发出的黏腻水音,脔奴的精神状态却是低迷的,似乎已经飘离这yin荡的rou身,魂游天外。 沈铮眸色幽深,拿起毛刷,往墙根一只木桶里蘸了水,真如打扫恭桶一般用湿淋淋的毛刷蹭了蹭脔奴的脸,将那些泪痕、尿液一并刷掉,徐徐俯身在脔奴耳边道,“明日就可以恢复自由了。不想后xue就此失宠的话,多做做运动。” 脔奴空白的脸上终于现出一丝意外,迟钝地转动眼珠看向少年。 沈铮凤眸微眯,笑笑,“怎么,主人想用你的后xue了。难道不该谢恩?” 脔奴雁眼张大,连连点头。只可惜他的头部被上下锁链牵引,点头的范围极其微小。 沈铮将毛刷扔回木桶,轻轻拍了拍脔奴近日越发雪润的肥臀。那之前好像已经被扯到极限、完全坏掉的肛门如同被按了开关一般,缓缓蠕动起来。尽管仍旧是一个被固定的方形洞xue,透过粼粼波光,可以清楚看见鲜嫩rou壁开始不断舒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