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主人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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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对沈某的脔奴很感兴趣啊。”衣袂纷扬,男人高挑的身材在西风中透出一股俊逸出尘,看向公主的幽暗眼神让女孩觉得有些危险。 “他……他不是什么脔奴。你若真喜欢他,不该这样折辱他。”到底是一国公主,馨月迎着那强势的威压努力克服了怯懦,小脑瓜一偏,口气变得揶揄。“还什么婕妤,你这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吗?” “公主,听说,您摸过玉奴的身子?”沈铮却是神色一冷。 “呃……那是……那只是他想让本宫死心,特地让本宫摸一下他被阉掉的……那个。”女孩有些慌乱了。讨厌,人家还是未出阁的小姑娘啊。 “是吗?他都认沈某做主了,居然还敢擅自让不相干的人摸自己的身子,委实太不像话了。”沈铮的眸色更冷了。 “你……你这人讲不讲道理?本宫……本宫贵为他的君主,摸一摸有什么了?!”被男人两句话逼到墙上,馨月如一只炸毛的猫,跳脚。 “公主,您这是强词夺理。您可记好了,现在他是沈某的奴,您是无权染指的。”沈铮看着眼前绝望愤怒的女孩,微微一笑,“当然,如果哪一天,沈某不在这世上了,沈某这脔奴,大约还要有劳您的照拂。但是在此之前嘛,公主,请您管好自己的手,这双好看的小手,千万别越界。” 沈铮说罢,示意几个护院上前,将怒冲冲的公主架开,转身朝前厅而去。 “沈铮,你给我等着!若是你辜负了他,本宫一定不会放过你!”馨月一边往外走,一边咬牙切齿地瞪着那个越来越远的白色身影。 沈铮并不想因为这个插曲停顿更久。他加快脚步,朝前厅而去。 大国师云虚道长终于回来了。他这个点钟拜访沈府,自然是有要事。神医处理好脔奴,还得返回去与久等的贵客会晤一番。 …… 楚子瑜跪在朝房进门的地方。任何官员都可以捉了他肥白的奶子嘬上一口。只不过,他的乳尖儿被漂亮的梅花扣覆盖,男人们大多并不喜欢这个冷硬的奶嘴,非要把嘴张得极大,将更多乳rou吞入口中狠狠吮吸。清冽甜美的乳汁透出一股淡淡的兰香,喝下一口便神清气爽,让男人们欲罢不能,真恨不得将这脔奴锁回自己家,每日赏玩吮吸个够。 哪怕明知这脔奴不好惹,大国师也不是省油的灯,男人们看向楚子瑜的目光越来越贪婪,简直要将他拆分入腹一般。 脔奴在沈铮若有若无的注视下面色木然,并不反抗。除非,有人做得更加过分,一边吸着奶,一边伸手狎弄他赤裸的下半身。 青年的腰线比仪式那时候还要柔韧流畅,由于多日的扩张揉弄,雪白的臀比一般男子肥硕了好些,臀尖呈现迷人的粉红色,一眼便看得出应该刚被狠狠宠爱过。 两片肥臀中间,肛塞只露出一只小巧的手柄,漆黑锃亮地从沟壑中间支出。 从前面看去,男人的小腹微微隆起,也不知哪个xue眼里装了东西。 “将军这菊xue里装了什么?”一名官员在青年胸前狠狠吸了一口,肥厚手掌在他小腹上轻轻画圈。 “主人赏赐的晨尿。”提起主人,脔奴面色一下子柔和许多,冷漠的眼眸中甚至浮现出几分暖意。 沈铮的卧室就在调教室上面。 凌晨,楚子瑜从酣梦中醒来,几个仆人已将清洁用具摆放妥当,低声唤他,“将军,独孤世子来了。” 楚子瑜翻了个身,缓缓从地铺上坐起来。独孤玄天早已推门而入,站在储物柜旁冷冷打量他。 一夜好觉的青年气色已经恢复如常,面色有红似白,甚至慵懒中透出几分春情。 昨晚沈铮交待医童密切关注他的体温,以防过耗的身子再度发热。独孤玄天身为沈铮唯一的弟子现在是府中医童之首,所以还特地跑过来又细细观察了一刻钟,确认青年虽然受伤颇多体温已经正常才打着呵欠离开。 楚子瑜身上那些伤,一看就知道是自家师尊折腾出来的。想象着两个人昨晚的激烈战况,他只恨自己才八岁,长不出如此修长的大腿,更勿论销魂双乳,妖娆的身子。只不过,等自己长成,这个男人也就老了。到时候…… 独孤玄天在袖中捏了捏拳头,哼,将来,师尊依旧得是自己一个人的。这个楚子瑜,早晚得滚蛋。 感受到他明晃晃的敌意,楚子瑜微微侧头,朝这个小家伙轻笑了一下,“世子辛苦了。玉奴现在自觉很好。应该不需要治疗。” 说着,他将自己从柱子上解开,拖着锁链爬到清洁区,很快将一大袋温热药液灌进腹中,一边塞好肛塞撅起雪白的臀部等着药液充分清洁肠道,一边手脚麻利地用软毛牙刷蘸着竹盐擦了口腔,反复用漱口水清洁了几次,这才拔掉肛塞,将里面的药液排出。 最近这个月,楚子瑜终于征得沈铮同意,开始有意识地辟谷,肚子里除了一些药丸,每天最多摄入沈铮的精水尿液,所以排出物也就第一波有一股淡淡的酸腐气味,后面两次越来越清澈,散发的兰香也渐渐浓郁。楚子瑜又坚持洗了三遍才住手,将浑身用洒了玫瑰露的温水认真揉搓了一遍,跨出浴桶,水淋淋地从独孤玄天身边爬过,轻声道,“世子眼里的嫉妒太明显了。当心被主人察觉啊。” “混蛋!”独孤玄天恨恨咬牙,眼睁睁看着楚子瑜嘴里叼着锁链,裸着如珠似玉的身子无声爬上楼梯,径自寻沈铮去了。 想也知道,这个无耻的脔奴又去用身子叫师尊起床了。 二楼是神医的书房。楚子瑜悄然爬到三楼,却见帐幔低垂,沈铮一头长发垂到床外,裹了条淡黄色的丝被还在熟睡中。 男人俊秀的面颊在微明天色里透出酡红,漂亮的双唇红艳欲滴,微微张开,呼吸绵长。 楚子瑜在床边仔细看了一小会儿他的睡颜,忍不住低头,偷偷衔了一下男人丰艳的唇珠,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将头拱到丝被下,很快便准确地找到沈铮微微勃起的话儿。 借着丝被透过来的模糊光线,那半硬的阳具这个时候一点也不狰狞,甚至玉白精致得有些可爱。楚子瑜凑近沈铮裆部,贪婪地呼吸了几口微腥的气味,轻轻将那话儿含到口腔,用舌尖儿挑逗半露在包皮外的guitou。 能在早上就用身体服侍主人起床,这是楚子瑜通过了沈铮不知多少考核、调教之后才争取到的机会。他很珍惜,所以每次都努力做到最好。 “嗯……”沈铮在半梦半醒间微微睁眼,看了看楚子瑜露在丝被外的大半个光裸身子,花香隐隐,青年莹润肌肤上还闪着晶莹水珠,显然是刚沐浴了过来。 男人隔着被子安抚一只大狗一般轻轻抚摸了一下楚子瑜上下晃动的脑袋,含着话儿的青年立刻更加兴奋,将他的阳具直接吞到喉咙深处,还用弹性极好的牙齿轻轻挤压按摩他的一对卵丸,成功驱散了沈铮最后几分睡意。 男人一翻身坐了起来,隔着被子按住楚子瑜的脑袋,完全硬挺起来的阳具在脔奴不断痉挛的喉咙里凶狠抽插着,一直到楚子瑜下颌酸得合不上,才将一股浓精射到男人嗓子眼里。 被子呼啦掀开,沈铮俯视着满脸通红的脔奴。青年乖顺地张嘴,给主人看漏在口腔的一小汪白浊,得到允许,才咕咚咽下,讨好地去舔主人阳具上残留的白液和口水。 “好好服侍。主人要用你下面。” 楚子瑜立刻舔得更努力了。偃旗息鼓的男性很快就在他的侍奉下再次精神起来,柱身上青筋盘曲,在青年口腔有力地脉动着,甚至比刚才还粗大了一圈。楚子瑜微微翕张的菊xue立刻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肠液,几乎要从后xue悄悄流到大腿上。他偷眼看了看舒展了修长肢体看着他忙碌的男人,眸中有着羞涩,和渴望。 男人轻笑了一声,长腿一迈直接下了地,站在松软的地毯上,把脔奴往床沿一按,再次硬起来的阳具“嗤”地一插到底,cao进了松软的菊门。 “嗯……”楚子瑜被撞得身子一晃,前面微微隆起的小腹被挤得差点儿爆炸,连忙牢牢扶住床沿,臀部高高翘起,方便主人插入更深。 沈铮双手从下面伸过去,摸了摸楚子瑜项圈上的粗大铁链,手指下移,一左一右掏住楚子瑜一双肥硕奶子,一边缓慢抽插,一边揉捏他娇嫩的乳首。那两只茱萸很快便耸立起来,戳刺着他掌心,随着他的cao弄喷出小股温热乳汁。 烧退得很干净,身下的肌肤滑润微凉,鞭痕斑驳的双腿也只剩下极浅的几道粉红色痕迹。含着阳具的甬道紧致滑嫩,如一张火热小嘴用力地又夹又吸,恨不得立刻便将男人的jingye榨干一般。 沈铮的阳具不禁又粗大了一圈,一下一下狠狠撞击在楚子瑜的前列腺上。引得脔奴的身子在兴奋中微微颤抖,那rou道里水液越来越丰沛,随着他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红艳的rou膜向外翻出一小截,又被深深带回,雪白臀尖儿沁出一层晶莹汗珠,被拍打得越来越红,真如两只熟透的蜜桃。 男人深粉的卵囊一阵紧缩,终于将第二股浓精射进楚子瑜后xue,却并没有退出,而是越发坚硬,朝rou腔深处喷出一大股腥臊尿液。 “啊……主人尿给玉奴了。好暖……”热乎乎的尿水撑饱了肠道,将青年本就有些鼓起的小腹撑得孕妇一般高高隆起。身下亢奋的脔奴身子绷紧,从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小声短促的呜咽。那微微发抖的声线满是欢愉,又隐含了痛楚。 “嗯?”沈铮眉心一簇,探手摸了一把青年蔫巴巴的阳具,心头一沉,“昨晚忘记让你排xiele。” 这个傻子居然也不知道求自己一下,就这么生生憋着。这么久的时间下来,那小半下尿酒自然早不是两升之多,再不排出怕是会将尿胞憋坏。 暗叹了一声,沈铮俯身,抚弄了一下那蔫巴巴的话儿命令,“排出来。” 说着,他低头张嘴,衔住了那短小的阳具。 下身骤然进入一个温暖腔道,楚子瑜的阳具先脑子一步反应过来,马眼大张,混了淡淡酒香、兰香的尿液急急冲入男人口腔。 身下的男人长睫低垂,嘴角轻翘,不断将源源流出的尿液大口咽下,却因为楚子瑜尿得太急,没两口便被呛了一小下。他低咳了一声,勉力咽了好几口,又被呛住了,一边咳嗽一边努力吞咽。 楚子瑜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慌乱地抽出阳具。“主人……”青年喃喃,迅速在沈铮对面跪了下来,有些笨拙地伸手去抚沈铮的后背。 “还没排净吧?”男人狭长的眼尾有一些湿红,又咳嗽了好一阵才平顺了气息,举袖擦了擦湿漉漉的唇角,自嘲地笑笑,轻轻抚摸了一下楚子瑜恢复平坦的小腹,却见青年双颊绯红,无措地捉了自己的阳具狠狠掐住,生怕尚未结束的排泄弄脏了主人昂贵的地毯一般,遂无奈道,“这尿酒,在你体内存了十来个时辰,不但酒性更加温和,味道也更加好了,倒掉反而浪费。主人喝了它不好吗?” “可是主人,这如何使得?玉奴……玉奴太脏……”楚子瑜已不知做何反应。他嗫嚅着,双眼却失神地盯着沈铮湿润的双唇。 方才,主人含着自己,真舒服。他实在是害怕,万一自己把持不住,中断排酒,反而直接射在主人的嘴里可怎么办。 排尿的冲动终于被生生遏制,青年缓缓松手,望着沈铮在晨曦中微微发紫的凤眸有着一瞬间的恍惚。主人的眼睛,真好看…… “脏?”与青年相对跪坐的男人微微挑眉,毫无预兆地身子前倾,摄住了楚子瑜微张的双唇。 沈铮将脔奴的下颌捏了,在他火热的口腔搜刮舔吸。 满嘴都是主人和自己下面的味道。而楚子瑜艳红的唇大张着,平素灵巧的舌头也是呆滞不动,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一般。 唇分,男人舔了舔嘴角晶莹的涎液,屈指轻弹了一下他卷翘的睫毛,嗔道,“小傻子。感觉怎样?” “主人,好甜……”楚子瑜小声喃喃,黑亮的雁眼仍旧有些呆滞。 对面的男人一张俊脸被漆黑长发遮住了半边,隐没在暗处的半张脸夜一般深沉难测,暴露在光线中的另外半边被衬托得越发光彩照人。这么近的距离可以看见他每一根顺滑的发丝,几乎看不出毛孔的幼洁肌肤。他神色慵懒,一改往日的清冷,暖暖地弯了凤眸,一双眼瞳黑中透紫,远空星子一般幽邃动人,让楚子瑜的心被利箭射中了一般疯狂跳动起来。 “那,就再来一个。”男人单手扣了他的后脑勺,再一次用力吻上去,光润的舌尖在脔奴娇嫩的口腔灵活舞蹈,另一只手却在青年软嫩的胸脯缓缓揉捏。隔着肥硕的rufang,他能感觉到青年胸腔里那颗狂乱的心。 “唔……”胸口传来阵阵酥麻。含着尿液的后xue登时便yin荡地蠕动起来,暖热的尿液随时都会从菊蕾中漏出。楚子瑜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菊花缩紧。口腔中的激吻更是让他耳中轰鸣,脑袋似乎要在五彩烟花中炸裂开来。直到舌头被主人吮得生疼,才小心翼翼地开始回应,轻轻舔弄沈铮的牙齿,上颚,将自己口腔越来越多的香甜津液渡过去,小口咽下主人清新的唾液。男人口腔里并没有异味,津液甘甜,细品之下还夹了冷香,仿佛清晨的梅花丝丝绽放。 良久,沈铮终于放开了他,拍了一下他蓬松的发顶,一边将阳具收回裤子,一边淡淡道,“好了,下去准备一下,该去上朝了。还有半个月就要跟那个脔奴比试,今晚我们会有新的训练内容。”现在还不是耽于柔情的时候,有限的时间里,他还有机会与楚子瑜温存,不能太贪欢了。 他动作麻利,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慵懒,刚才那两个极尽缠绵的吻仿佛只是楚子瑜的错觉。“记得戴上扣子。今日你得供奶了。” 楚子瑜微微有些失落地应了,自己从床头柜寻了只玉势将后xue塞住,叼着锁链朝楼下爬去。…… 主人他,今早应该只是一时兴起把。楚子瑜定定地想。即便如此,他的唇角依旧不可遏制地翘了起来。 “真想不到,将军这样美的身子,竟然只是沈大人的便器。”官员说着,短粗的手指抠上青年性器的顶端。马眼看上去并不似前几日那么松弛,却从从马眼到系带位置透出一线绯红,揭示了里面的美景不同寻常。 “王大人,您逾矩了。”楚子瑜的手不见如何动作,已牢牢叼住了他的手腕,看似随意地一甩。 清晰的骨裂声。 “嗷!”官员一声惨叫,迅速抱着扭成直角的手腕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