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小雌性爬我床那是我魅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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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防备地就被亲了一口的宿鹰,晕晕乎乎地要出门。 玉韵拉住他,将他的裤子递给他,“穿上。” 看宿鹰那样子,如果不提醒他的话,说不定还真得大庭广众地出去遛鸟,估计得吓坏一群小雌性。 宿鹰出去搬家了,带着伤,不过作为雄性,这么一点小伤都不带影响什么的。 玉韵翻着自己的宝贝口袋,还是桑蚕族的作品,多了点储物功能。玉韵的家当不多,全在里面,一般都随身携带,在燎城也没哪个不要命地敢抢他的东西。 估摸着是这部落里的人不常和外面人交际,也不知道储物袋,里面的东西好好的都还在,一样不少一样不多,让玉韵松了口气,里面的东西随便丢一个都是损失。 现在没得人双修,玉韵只得老老实实地自己冥想,一心两用,还留意着外面会不会突然有人进来,好在没出什么岔子,那守卫也只是早上来了一趟,留下的吃食够宿鹰一天了,大概是他也不想整天面对宿鹰,这小子太气人了,容易肝疼。 宿鹰虽然气人,但是办事效率不错,天还没黑就回来了。 玉韵有他的魂玉,熟悉他的气息,知道是他回来了,所以宿鹰蹑手蹑脚悄悄进来想吓他的时候就对上了玉韵平静如水的双眼。 “……”宿鹰觉得这气氛有点不对,尴尬。他装作无事发生,“咳咳,我弄好了,你看我厉害吧!” 宿鹰的视线不安分地四处瞄,看到放在一边的吃食,还包裹得好好的没有动过,里面的食物都放冷了,“你怎么不吃?” 玉韵不是谨慎怕有毒,他体质特殊,小小的毒素轻易就化解了,而是……这个烤rou油腻寡淡,还有着nongnong的腥味,也不知道是什么猎物身上割下来的,看着就不是什么上等货色。 当然了,玉韵也没饿着自己,他的储物袋里还储备着一些酸甜可口的野果子。 宿鹰打开那包烤rou,看着冷掉之后更显得油腻的烤rou也没胃口,嘴里嘀咕起来,“你个雌性还这么挑食,换了别人还真难养活你,得亏是遇见我了。” 昨晚上做了大概的了解,玉韵知道他就是嘴上不饶人,喜欢嘴上占便宜,实际上也做不出什么行动来,索性不管这种小事。强龙不压地头蛇,这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玉韵不得不低调行事。 “我们晚上再过去。”玉韵又拍了拍自己身边示意宿鹰坐过来。 宿鹰挨了过来,便腰腹上一疼,“嘶!” 玉韵伸手按住了他的伤口,血色都将那布条染红了,宿鹰今天搬家的时候还出了一身的汗,伤口估计都被捂得发白了。 解下布条,药渣半干,伤口果然发白了。 “去,找医师再给你包扎一回。”玉韵拍了拍他。 宿鹰便老老实实地应了一声,“哦。” 玉韵觉得有些奇怪,就算是有着契约的影响,宿鹰也太听话了一点。 宿鹰去找了医师,果不其然地被臭骂一通,部落里的医师年岁大了,脸上全是褶子,“混小子!说了让你静养,静养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嚯!你还去搬家,嫌自己命长是吧?还敢再来我这!” 医师老头边骂着边就指挥着学徒给他包扎,末了一挥手,“三天之内你再靠近这儿我就让人给你丢出去!” 医师刀子嘴豆腐心,把部落里的雄性都当做小辈看,也就是嘴上说得凶狠,还支使学徒去打听情况。 十来岁的小雄性学徒幸灾乐祸地看着他,送他出去的路上就开口询问,“宿鹰哥怎么突然想起要搬家了?我听守卫的大哥说他大早上去给你送吃的看你床上躺了个小雌性,跟那小雌性有关?” 宿鹰心里嘀咕着‘人比你还大’,脸上却是不耐烦的表情,“关你啥事?” 小学徒瞪着眼啐了他一口,知道他说话气人,也不计较,“所以还真是?诶,对了,山虎哥家不是丢了个雌性,被你捡去了?” “那是他自己爬上我床的!我魅力大。”宿鹰大声强调。 小学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还想再问的时候宿鹰已经走没影了。 天还没黑,有小雌性主动爬了宿鹰的床这事情就传遍了整个部落,小学徒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玉韵就算是在屋子里也听得见不远处那些守卫在八卦闲聊,自然听到了自己的事情。 宿鹰在部落里溜达了一圈再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小雌性脸色不太好,他心里咯噔一下,遭,就不该给那小学徒瞎说,虽然也算得上是事实…… “你、知道了?”宿鹰干巴巴地询问,莫名其妙的心里有点慌。 “知道什么?”玉韵瞥了他一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还对付不了宿鹰,只得再过些时日…… 玉韵从床上跳下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摆,“走吧。” 小雌性赤着脚,一步步走得很慢,他避开了热闹的地方,专往无人的黑暗里走,在黑漆漆的夜里像是随时会消失了,宿鹰紧跟了几步,伸手就拉住了小雌性的手腕。 玉韵抬头看他,两眼漆黑,古井无波。 “呃……你不知道地方,我走前面?”宿鹰都不知道自己的反常是从何而来,只得劝说自己是因为魂玉还捏在这小雌性手里,得对他好点,免得自己魂玉碎了。 “我知道地方。”因为有着契约的存在,玉韵能通过雄性的魂玉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白日里的时候就将位置记下来了,玉韵的回答显得有些不客气。 宿鹰心里堵得慌,“……” “不过你要是怕黑的话我可以牵着你。”玉韵反手将他拉住。 “……我不怕黑!”宿鹰噎了半天,我一个高大强壮的雄性怎么可能怕黑! “那我松开了。” 宿鹰连忙抓紧了小雌性的手。 宿鹰新搬过去的地方有些偏僻,邻居家都挨得很远,几乎是处于部落的最外围了。 “这是我以前的家。”宿鹰解释了一声。 玉韵没问他为什么以前要搬出去,进屋去挑了个有窗户的房间,从窗户看出去刚好是月湖,波光粼粼的一片,倒是风景不错。 宿鹰跟了进来,“这是我以前的房间,要不你还是跟我睡一起?” “不。”玉韵往地上丢了床兽皮毯子,“你睡这儿。” 宿鹰苦着脸,“我还受着伤呢……” “又不是我弄的。”玉韵漫不经心的四处打量,一边指挥宿鹰给自己布置屋子。 “……”宿鹰觉得自己脾气似乎变好了,弯着腰给石床上铺上厚厚的兽皮毯子,铺了三层,都是他以前狩猎时候攒下来舍不得用的优质兽皮,足够的柔软,清洗暴晒过后还残留着阳光的香味。 小雌性坐在床边,晃了晃腿,伸手解起了衣服。 宿鹰刚偷看了两眼就被扔过去的衣服盖住了脑袋,玉韵的声音带着恶意,“想被剜掉眼睛?” 虽然觉得小雌性不会这么狠心,宿鹰还是转过了身去,将自己皱巴巴的毯子抖开往地上一铺,还没躺上去就被揪住了衣服领子扯上了床。 接下来的事情可以说是顺理成章,也可以说是让宿鹰这三十年来好不容易成型的世界观轰然崩塌。 次日醒来的宿鹰揪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边上睡得香甜的小雌性,沉思着是不是有哪儿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