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我把你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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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山虎一搅合,宿鹰是怎么也不肯继续了,跳起就去捞自己衣服给套上,他腿还有些发软,一方面是刚才弄的,一方面是被羞耻的。 吃饱喝足的尹熊又不知道猫哪儿冬眠去了,宿鹰唾弃了他一声,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呸! 玉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吧,一起出去看看。” 山虎着急忙慌地进来,外面应该是发生了什么。 外厅,柳弃和人对峙着,手中生出了锋利爪子,却藏在身后,对着来人笑得一脸痞气,“你这来头不小么,一来就要带人走。” “呵,不过是个野种,还真当自己是正统王族了?”前来的雄性鄙夷地看着他和闵狼,“像倒是像,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什么外面来的jian细,想用这种办法来瓦解极地势力?未免想得天真点。” “好了,不要说这种话。”与极地雄性一起过来的还有个雌性,个子不高,裹着厚厚的衣服,看起来瘦弱得很,不时还咳嗽两声,弱不禁风地还挺可人怜。 “我替他对你们赔不是,阿朗就是戒备心太强。”雌性柔柔弱弱地做了个极地王族的礼。 “万一他们真的是坏人怎么办?”阿朗不甘心地嘟囔,看不得自家雌性对外人这么客气。 雌性睨了他一眼,阿朗心头一惊,垂着头不敢说话了。 玉韵带着宿鹰出来的时候,恰好是看见了这一幕,好奇地打量这个雌性,似乎来头不小,烟灰色双眼仿若琉璃,眨眼间就是眼波流转,自带风情,少了雄性的锐利,多了几分神秘的味道。 那雌性也打量着玉韵,看起来年纪不大,娃娃脸,一席白衣很衬他,湛蓝色眼珠像是天空落入其中。 纯、太纯了,看起来也很好对付。 “咳咳。”雌性捂着嘴唇病弱地咳嗽几声。 阿朗担忧地看着他,“都说了让你不跟着来,你偏来,是不是又冷着了?” 雌性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看向柳弃,“这位,就是你们的家主了吧?” 家、家主?! 这些个初来乍到的雄性还没听过这样的称呼,心里五味陈杂。 柳弃瞥了玉韵一眼,不动声色的,“是不是关你什么事?” 从柳弃那些小动作里,雌性也看出来谁才是主事的,也不搭理他了,冲着玉韵和善地笑了笑,“我们单独聊聊?” 闵狼皱着眉向玉韵使了个眼神。 玉韵却没理他,“好啊。” 出了门,院里落着雪,亭子里摆着水晶制成的茶具,那雌性自顾自取出了一坛子酒。 香甜的果酒,入口醇香,滑下喉咙里却像是吞了一团火,后劲很大。 “你、不怕我在里面下毒放蛊?”雌性看玉韵毫不犹豫地就喝下了他递过去的酒,皱起一双细眉,他五官阴柔,是标准的雌性长相。 与他相比,玉韵除了肤白貌美、个子娇小,却没太明显的雌性特征。 玉韵眨了一下眼睛,舔了舔杯口残余的酒液,“不怕啊,你又没理由害我。” 听着这小娃娃般的单纯发言,雌性没忍住一笑,心里发软,抬手揉了揉玉韵细软的黑色发丝,“你说得对。” 玉韵冲着他笑了一下,“你要和我商量什么?莫不是要抢人吧?” 雌性没想他居然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还是说,“不是抢,只是借用一下。” “极地里雌性的地位向来很高,但、这只是对外表现的而已。”雌性说,“我是现任狼王的第三子,就因为是个雌性……我没办法参与王位竞争。” “你不是也会巫术么,想要王位,不过就是勾一勾手指而已。”玉韵觉得这果酒还有点好喝,又自己倒上一杯。 “没这么简单。”沈久苦笑了一声,“武力征服固然方便,但我要的可不是一个死城,而且我的巫力也不足够做到这种程度……雌性,怎么就不可以参与王位竞争了!我也可以和他们公平竞争,我的能力并不比哪个雄性弱!” 他有些激动了,话音未落,他就是一阵咳嗽。 “……”玉韵拍了拍他的背。 “咳、谢……咳咳。”沈久的身体看起来很糟糕。 玉韵还可以在这冰天雪地的就套一身薄衫,沈久却要裹得严严实实,他就露出个手指尖,都冻得发红。 “你要借谁?” “当然是、和前王最像的。” 玉韵一猜也知道是闵狼,他们这一行人,就闵狼在这儿最惹眼,原本玉韵还琢磨着用他钓鱼执法的,谁知道还没把前王给钓出来,这就来了个沈久。 “不成。”玉韵一口拒绝。 “不过就是一个雄性而已。”沈久还想要哄骗他,“我拿另一个和你换?” 玉韵被逗得笑出声,“就一个雄性而已,你再另外找个去?” “咳。”沈久也为自己的发言感到不好意思,“我看你挺喜欢这酒的,我明儿让阿朗给你送些来。” “你要借他,也不是不行。”玉韵将水晶酒杯举起对着太阳,桃红色的酒液在其中摇晃,折射出绚丽流光,映得他神色莫名,“帮我引荐一下现任的狼王,这对于你来说也不算是难事。” “你见他做什么?”沈久似乎对自己的父亲印象不太好,脸色都变得难看,“你一个外来的,莫非还有所图谋?” “劝你趁早死了这份心,我极地一族最是排外。” “我没这闲工夫去图谋你们极地族。”玉韵眨巴了一下眼睛,“我对你是无害的。” “……”沈久探究地看了他一会儿,“行,明天我让阿朗来接人。” 阿朗和那些个雄性一直都站在门外随时注意这这边,只是沈久用巫力隔绝了声音让他们听不清晰,这时候看见沈久招手,阿朗赶紧上前扶他,“谈妥了?” “嗯,先回吧。” 目送着这两人走远了,柳弃才奔上来夺下了玉韵手里的酒杯,板着脸一顿训斥,“你这么小年纪谁准你喝酒了?你知不知道刚才那雌性动了手脚?我们都听不见你们说了啥,你们这是达成了什么交易?” 玉韵踮着脚抬手去抢酒杯,没站稳,倒在柳弃怀里,柳弃慌忙伸手抱着他的腰防止他摔倒地上去。 小雌性伸手勾着他的脖子,脸颊都是绯红的,砸吧着嘴,“挺好喝的,沈久说明天还要送些来。” “平白无故的,人送你酒?” “哦……”玉韵反应了一会儿,看向闵狼,笑得坏坏的,“我把他给卖了。” “……”闵狼脸色很难看,一言不发地抿着嘴唇盯着他。 就柳弃都觉得玉韵这事做得过分了,“真、卖啊?” 山虎和宿鹰对视了一眼,不敢说话。 特别是刚才还见识了小雌性厉害样子的宿鹰,更觉得有些古怪,不应该啊,这小雌性可不是这样的人。 “嗯。”玉韵挂在柳弃身上,醉得分不清人一样视线在柳弃和闵狼之间转了转,看向了闵狼,“对啦,我晚上去找你,你别锁门。” 听着这话,闵狼都不知道要摆出什么表情才好……这是要在卖出去之前再爽一发?呵。 闵狼转身就走,山虎左右看了看,追着闵狼离开了。 柳弃虽然对自家这个亲兄弟感情有点复杂,却也不乐意他就这么被卖了,张嘴还要劝一劝玉韵,就被玉韵捏住了下巴,满是酒气的软乎乎嘴唇压了上去。 “唔!”柳弃还没在大庭广众的被这么对待过,条件反射地就要把玉韵给推开。 小雌性力气却出乎意料地很大,给他压在了桌子上,小手捧着他两边脸颊,用力亲吻,舌头软软的却很有力地撬开他的抵抗,缠住柳弃的舌头亲吻得啧啧有声。 果酒的香气格外醉人,柳弃觉得一定是这个的原因,要不他怎么生不起抵抗的念头,“唔嗯、啾……咕啾、咕唔……” 这么热烈的亲吻,是柳弃从未感受过的,小雌性的身体都发着烫,紧贴着他的下体更是硬邦邦地抵住了他的大腿, 宿鹰眼看着这两人就要上演一场活春宫了,刚还被折腾了一番的他赶紧溜走了,害怕又被来个三人行。 “唔唔停……”柳弃拉住了小雌性要摸到他裤子里面的手,偏开脑袋躲着他的亲吻。 玉韵含住他的耳垂咬了一下,湿漉漉的唇舌落到他的脖子上,舔着上面那个很是明显的印记——整齐的牙印,是小雌性在出发前在他脖子上留下的,还说了一些暧昧的话。 柳弃的记忆霎时间就被勾起来了,有些面红,给玉韵推开了,“你做嘛呢,突然亲我。” 大白狗红着脸使劲用手背擦着嘴唇,眼神都不好意思落在玉韵身上。 玉韵抱着他的腰,“他们都走了?” 柳弃心头猛地跳了一下,“走、走了啊。” 以为就要迎来更猛烈的对待,谁知道小雌性居然撒手了。 玉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面上的红晕也褪下去了,“晚上你和我一起去。” 看起来不像是醉酒的样子,说话也条理清晰。 柳弃明白了,黑着脸爬起来,“你刚才、装的啊?” “你不是?”玉韵瞥了他一眼。 “……”大白狗恨恨地咬牙,“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