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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沉默地顺着酒吞视线回头看了一眼卢屋谦和,又转过头来面露难色道:“是个来偷酒的阴阳师。” 听罢,酒吞却是不怒反笑,他将手中的空酒葫芦放到鸩的手中,随后大步走到卢屋谦和面前。 烛火在昏暗的酒窖中跳跃着,酒吞眯起双眸打量着眼前的人类,那人类眼尾微微上挑,似乎是被酒香染红,带着几分风流,朝自己投来的视线带着几分笑意。 “有趣,现在的人类都不怕妖怪了么?”一个人类竟然敢直视自己,这让酒吞分外不悦,他一边散发出强大的妖力,一边沉声问道:“人类,报上你的姓名。” “不要总是人类、人类地叫我嘛,我名为卢屋谦和,是京都的阴阳师。”饶是被称为天才阴阳师的卢屋谦和,突然被酒吞强大的妖力包围,也差点站不住脚,他暗自咬了咬牙,释放出一股灵力护在自己周身,朝酒吞拱了拱手,不卑不亢地说:“此次冒然来访是听闻鬼王大人酿的妖酒无与伦比,故想品尝一番。” “卢屋谦和,本大爷的妖酒从不分享给人类,在我生气之前,你最好赶紧离开。”酒吞见卢屋谦和的灵力竟然能够抵御住自己的妖力,一时觉得有点意思。 “鬼王大人,刚刚我和这位鸩阁下打赌,他答应我要分我一壶酒的,你们妖怪……不会言而无信吧?”卢屋谦和挑了挑眉,见酒吞不准备动手,便抓住机会刺激酒吞。 酒吞发出一声冷哼,不得不说这个人类的激将法还是有效,他瞥了一眼旁边的鸩,傲慢地道:“那好,你也跟本大爷赌一把,你赢了我就分一坛酒给你。” “这可是第二次打赌了,光是赌一壶酒,以鬼王大人的气魄,怕是不够吧?”卢屋谦和打开折扇摇了摇,掩唇笑道。 “哦?胆子还真是不小,你还想赌什么?”酒吞突然被卢屋谦和的大胆勾起了兴趣。 “哈哈,如果我赢了,除了一壶酒,我还要鸩阁下成为我的式神。”卢屋谦和漆黑的眼珠转了转,而后直勾勾地盯着鸩。早些年他就听说过鸩这种妖怪的能力,若是能得到他,自己在朝野上也会更加安全吧, “好,那如果你输了,本大爷要吸干你体内的灵力。”一丝妖冶的光从酒吞的蓝眸中闪过,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卢屋谦和的要求,他忍耐着对人类自不量力的笑意,“至于赌什么,本大爷让你决定。” 闻言,卢屋谦和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忽然用折扇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从衣袖里拿出十余个金币放在桌上,轻笑道:“既然鬼王大人喜欢酒,不如我们就以酒做赌。” “有意思,说说看,怎么个赌法。”酒吞完全不顾鸩在一旁无奈的模样,他拉开椅子在桌前坐下,一手撑着下巴看着卢屋谦和。 “这里有十六个金币,我和鬼王大人分别拿八个,轮流将金币放入盛有酒的杯中,谁先让酒溢出,谁就输了,这么个赌法,鬼王大人意下如何?”卢屋谦和一边说着,一边在酒杯中倒满了酒,酒水刚刚没到酒杯边缘,似乎再丢一个金币就会溢出来。 “哦?本大爷还是第一次见这种赌法,好,就赌这个,我先来。”酒吞豪气地拿过一个硬币,沉稳地放进杯中,只见,杯中的酒液晃了晃,没有溢出。 鸩也是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赌博的奖品,看到酒吞并没让酒水溢出,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不愧是鬼王大人,接下来轮到我了。”卢屋谦和嘴上说着恭维的话,手上却拿着三枚金币,那金币刚刚碰到杯面,酒水似乎就要溢出。只见卢屋谦和屏住呼吸,细长的手指轻轻放开,三枚金币沉入了杯底。 “竟然没有洒出来,看来我今天的运气很好。”卢屋谦和摇了摇折扇,嘴角得意地扬起。 酒吞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还是拿起一枚金币,只不过那枚金币在落入杯中的一瞬间,酒水就满溢出来。 “……啧。”酒吞意识到自己输了,忍不住咋舌,“行了,你赢了,本大爷愿赌服输,鸩和酒都是你的了。” “多谢鬼王大人。”卢屋谦和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抱起一坛妖酒,又拉着鸩的手腕就往外走。 …… 说到这里,鸩似乎很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哈哈哈,不会吧,鸩你竟然是被赢回来的,没想到酒吞打赌这么弱。”叶月本以为鸩和卢屋谦和之前会有些感人的故事,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跟玩笑似的赌约。 “呵,卢屋谦和在人类当中也算是十分狡猾的了。”鸩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那……你就没想过和卢屋谦和解除契约?”叶月见鸩十分不满的样子,小心地问道。 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鸩叹了口气,低声道:“卢屋谦和在百年前就死了,我无法和他解除契约了,只能永远侍奉卢屋家,但如果叶月大人不需要吾的话,可以和吾解除契约。” “对了,刚刚你说你的羽毛有治愈的作用?我看言一大哥身上好像忧伤,你能治好他么?”叶月故意避开了解除契约的话题,夺过了鸩的就被,将人拉着就往言一的房间走。 察觉到了叶月故意挑开话题,鸩不禁在心中暗道,卢屋家的人还是那么狡猾,自己真的就不能再次恢复自由之身了么。 果然,言一就在房间里趴着,刚刚被鸩吹飞,背部被地上的沙石划伤,巨大的冲击似乎要将他的内脏碾碎一般,一抬眼就看到了过来的叶月和鸩,言一虚弱地打了个招呼,“叶月少爷,有什么事情么?” “来帮你治伤!”叶月一边说着,一边朝鸩使了个眼色,召唤出鸩让叶月非常有成就感,于是语气中也带着笑意。 鸩抿了抿薄唇,抬起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搓了搓,手心就燃起了一道蓝色的火焰,而后鸩又变出一根羽毛放到火焰中,直至烧成灰那火焰才熄灭。 “这是要干什么……”趴着的言一总觉得鸩的身上散发出不明的杀意,不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