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车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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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到地下停车场,韩森拉开车门用手挡着碰头处,周泽北把身上的女人温柔放下,拉紧西装外套。 虽然这男人觉得在自己面前这女人最好不穿衣服,但在外面他不希望走漏任何一丝风光。 把人安置好,他才绕到另一边坐下,吩咐司机把后座的挡板升起,形成后座私密的空间。 宽敞的商务车里又大又舒适,周泽北安静地背靠座椅闭目养神。 而一旁的甄欢死死捂住身上的西装外套,把嘴边快逸出的呻吟都吞下,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一条雪白的大腿暴露在外也没发觉。 原来上车没多久后,甄欢便觉得她身上的药性又开始发作,全身燥热不已,她一开始咬着唇死死忍住。 后来随着堵车时间越来越漫长,身旁诱人的男性气息充满着密闭的空间,她实在憋不住了,借着西装外套的遮掩,偷偷撩起裙摆把手伸进xiaoxue掏弄。 女孩自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其实身边的男人早就察觉,只是偷偷按捺不发作,就看这女人能硬气多久才求他。 渐渐甄欢动作越来越大,外套早就滑落,腿间花xue若隐若现。 看到身旁的男人醒来注视着她,甄欢也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故意扯下一侧吊带露出半边酥胸,把裙子推到腰间,光明正大地露出白花花的双腿,肥短软嫩的手指摸着xiaoxue,粘上晶莹的黏液。 男人的下体从会所到现在就没有消肿过,剪裁得当的西装裤被高高顶起,而今被甄欢刺激得更是咆哮着要破茧而出。 甄欢见目的达到,便把衣服拉好,把裙子放下,挡住所有春光,只是手指依然隔着纱裙搓着yinchun,绞着双腿摩擦,嘴上轻声喘息嘤咛。 周泽北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重新穿上衣服的他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禽兽模样,即使胯下已经快要爆炸,但他还是淡然地看着甄欢笨拙地发sao撩人。 这仿佛是一场胜败攸关的角逐,谁主动谁就输了话语权。 她不知道身边的男人拥有过人的忍耐力,在生意场上的任何一场角逐,他从来都没有输过。 甄欢委屈坏了,这男人刚刚在会所明明就像个色中饿鬼,现在她主动勾引他,他竟然端着不上钩。 她实在忍不住了,对春药的忍耐到了极点,于是她主动趴到周泽北的身上,解他的衬衫扣子,可惜手抖得没有力气解开,呜呜直哭。 “呜呜...我好热好痒,求求你...快帮帮我...啊哈...” 甄欢把腿跨过周泽北,一屁股往他身上坐,没有穿内裤的花xue蹭着他的西装裤,刚刚周泽北射在里面的jingye如今缓缓流出,在西装裤上打湿了一团水渍。 “哪里痒?是欢欢的xiaoxue痒吗?想求我的roubang给xiaoxue搔搔痒?嗯?” 若不是亲眼看着周泽北的胯下鼓起来,不然凭着他这面无表情的脸,甄欢早就蹭不下去了。 “嗯...欢欢要吃大jiba,快给我...”甄欢挺着胸往周泽北嘴里送。 若是凌哲兄弟,见到这么主动的甄欢,早就哈巴狗一样流着哈喇子腆着脸凑上去,把甄欢的胸又吃又玩,舔得油光水亮。 然而周泽北这个老狗定定坐着,不接受也不拒绝,他要纯情青涩的甄欢为他变得更sao更放得开。 甄欢看着周泽北不为所动的样子心里就恨,这个狗男人总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于是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捧住周泽北的脸,一把按下,让他头埋在她胸前。 甄欢的奶子又软又大,一头埋下去,那软嫩的乳rou便四面八方地包裹着他的头。 仔细闻闻发现除了奶香还有少女独有的馨香,像梨花香甜又像雏菊活泼,让人恨不得把头再往深处埋进去。 周泽北头埋在甄欢胸里轻笑,那笑意仿佛直达甄欢心底:“欢欢,你是第一个敢按我头的人,从来只有我把别人按低头屈服。” 虽然这么说着,却一点惩罚她的意思都没有,甚至享受地把头一偏,一把含住甄欢胸前的樱桃,吸着胸尖的凸点,感受它在舌尖慢慢变硬。 甄欢心里哼唧唧:这狗男人就是犯贱,好声好气求他爱答不理,非要人摁着他头才肯动一动。 于是她也不再客气,把周泽北的衬衫暴力扯开,还崩坏了几颗扣子,一手拧上他胸前的小红豆,报复他。 “嘶嘶,你这是杀人灭口呢。”轻微的痛感让周泽北感到一阵麻痒,嘴上不再斯文,大口大口地吞咽甄欢的乳rou。 他的卖力让女人的瘙痒得到一点点抚慰。 她更加用力地摁着他的头,使劲把胸往他嘴里塞。 甄欢的xiaoxue如今就像蚂蚁在咬,细细碎碎痒得不行,刚刚她自己用手怎么揉都得不到释放。 她只好拿过周泽北的手往她的xiaoxue伸去,可是男人的不配合不主动让她得不到快乐。 甄欢知道这个男人只会看她好戏,不会主动给她,于是她拨开他的裤子,粗鲁地使劲拉下拉链,不小心夹到男人支起的roubang,把男人疼得一手掐住她的乳rou。 “嗯啊......”甄欢仰起头长吟一声,被周泽北刚刚一掐,掐软了身子,整个人软软地趴在他的胸膛。 周泽北一手狠狠地拍在甄欢的屁股上:“坏女孩,若是把我夹坏了,我看你这小saoxue怎么办,嗯?水流了这么多,痒得不行吧,没有我的roubang,你就是把xiaoxue蹭破都止不住痒。” 这次男人终于主动解下裤子,弹出冒着热气的大棍子,直戳甄欢的xiaoxue。 “嗯...快,快插进来,呜呜...我好痒,受不住了。” 甄欢使劲蹭,roubang磨着花xue口,就是找不准入口,每次想坐下都从旁边滑开。 她生气了,紧紧握住周泽北的yinjing,脚踩在座位上,抬高屁股,把guitou对准xue口,慢慢一点一点吃下去。 然而只吃进一个guitou就卡住了,再往下便有些撕裂感。 周泽北一把握着她的腰按下。 “啊啊啊......”甄欢一举吃下,涨得不行,周泽北这个老男人的yinjing比凌哲兄弟的略微粗长,guitou轻易便挤进zigong口。 若是往日,甄欢就得哭着要他出去了,而今这大roubang正好戳到痒处,把甄欢爽得头皮发麻,主动抬起屁股上上下下吞吐yinjing。 “嗯...好大好舒服,呜呜...你的jiba怎么这么长呢,我肚子被被你捅得鼓起来了...啊哈......” 这直白的夸赞比春药还强,听得周泽北再也顾不上玩弄甄欢的心思,轻轻提起后便摁着她的腰重重往下坠。 女人软嫩的臀部拍打在男人结实的大腿根部,发出啪啪啪地声响,摩擦间臀rou碰到男人西装裤的金属拉链,在雪白的臀rou划下一道道红痕。 甄欢觉得插入得太深了,手撑着男人的肩膀,自力更生把身子挺高,然而周泽北手往腰肢一摁,她又坐了下去,把甄欢干得轻声呜咽。 娇媚妖娆的女人在男人腿上抛起抛落,幸好甄欢人小个子矮,不然得被他顶到车厢顶。 车子开进车库后,司机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偌大的别墅亮着昏黄的灯光,室内却空无一人。 等甄欢回过神来,周泽北已经光着身子把她抱着走,边走边cao着上楼梯,一步一抬腿间,刺入甄欢的腿心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