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秋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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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秋龄手扶在门上,脚下不敢动。 她短促地哀叫,以为是撞邪碰见了鬼。 梅边找到火匣子,点燃了烛台上被人为吹灭的蜡烛,摇曳的烛光照清了抓住谭秋龄脚腕的人。 那个脸圆如月,眼大如牛的男子趴在地上,手里攥着谭秋龄的脚腕,仰头带着笑意去看受惊的谭秋龄。 他看起来有些憨,有些傻,嘴角粘着不知名的黑色颗粒物,不知道是偷吃了什么东西留下来的。 “二爷,快起来,这早上换的衣服,你在地上滚一圈,这又要说换了。” 梅边见到庄十越毫不顾忌地趴在地上,走到他身旁,弯腰将他扶了起来。 二少爷?他就是庄家二少爷庄十越? 没见到他之前,谭秋龄想象中的庄十越,大约是一个病怏怏羸弱的公子哥,憔悴瘦弱,没想到是一个长得微胖的傻子。 梅边掸着庄十越身上的灰,撇了一眼愣住的谭秋龄说道:“还不见过二爷。” “二……二少爷安好。”谭秋龄陷于吃惊,无法回过神。 这个传说中病了半年的二少爷,竟然是个傻子。 庄十越见了谭秋龄,只是笑,不说话。 梅边问他喜欢吗,他也不说话,一个劲地傻笑,上前就要去摸谭秋龄的脸,谭秋龄本能的害怕往后退,没让他摸着。 “秋姑娘躲什么呢?二爷这是喜欢你,过来。”梅边拉过躲躲闪闪的谭秋龄,硬把她拉到了庄十越的面前。 谭秋龄挎在手臂上的包袱没挎稳当,掉在了地上,手柄缠了几圈红线的剪子从包袱里掉落出来,摔在梅边的脚边,发出响亮的哐当一声。 梅边拿脚踢了踢那剪子,抬眼看向谭秋龄:“庄府上下什么都有,秋姑娘这大老远地进了庄宅,还带一把剪刀,这是何故?” “这,这……”谭秋龄被梅边拽着手臂,鬓边头发斜散,慌张不已。 她慌张的不是这剪子,她慌张的是被梅边捉住了手臂。 平生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男子抓住了手臂,她紧张到心脏都在突突地跳着。 剪子是奶奶的遗物,谭秋龄带不走奶奶的大件遗物,就拿了一把奶奶生前常用的剪子带在身边,有个挂念。 不等谭秋龄回答,梅边把脚下的剪子踢到一旁,就把谭秋龄推进了庄十越的怀里:“二爷,这丫头是你房里的人了,你可以随便摸。” 谭秋龄羞得满脸涨红,双手抗拒地推在庄十越的胸膛上。 庄十越比谭秋龄要矮上半个头,踮起脚要去亲谭秋龄时,谭秋龄偏开头,仍是躲着他的嘴脸。 “你这丫头……”梅边看谭秋龄不从,从背后抱过了谭秋龄,拉住了她抵着庄十越的双手。 被梅边抱住,谭秋龄失去反抗的能力,而庄十越也终于得手,急不可耐地垫着脚吻上了她的唇。 确切来说,是啃,不是吻。 庄十越的牙齿撕咬着谭秋龄的上唇,舌头卷进她的口腔中,从上到下地搅动,舌尖去追逐谭秋龄满嘴都在躲的舌头。 谭秋龄的嘴里发出不适的小声哼哼,她嘴里分泌的唾液混合着庄十越的口水,一起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在领口处,在红色的衣服上形成黑色的水印。 梅边抱着谭秋龄,身体紧贴她的后背,对庄十越指导道:“二爷,摸她的胸。” 听到梅边的话,谭秋龄惶恐地摇头,呜呜哀叫,比面对屠刀将要被宰杀的羊羔还来得绝望,那双被梅边抓住的手挣扎着,妄想从他手中逃开。 但无济于事。 庄十越的手还是放在了她的右胸上,隔着衣服,手掌一伸一缩,揉起了她的胸。 来到庄宅前,谭秋龄万分没想到会发生这档子事。 王家阿妈说庄十越是个病秧子,庄夫人着急找个丫头冲冲晦气,但谁都没告诉她,庄十越是个傻子,连男女之事,都要小厮在旁协助教导。 庄十越双手一左一右都放在了谭秋龄的两个胸上,揉胸揉得很起劲。 这女人的胸比面团还软,面团是死的,怎么揉都是干巴巴的,可人是活的。 揉着谭秋龄的胸,在她脸上能看到好几种表情:不甘愿、害羞、难为情…… 种种表情加起来,分外动人,但唯独没有动情。 “二爷,不是那样摸的,是这样摸的。” 梅边松开了一只钳住谭秋龄的手,搭上了庄十越让出的左胸,大手一抓,给庄十越演示。 即便隔着衣服,梅边都能感受到谭秋龄那胸的紧实感,柔软弹手,一只手掌都抓不完全。 他借用手指的力去抓,借用掌心的力去揉,娴熟的手法谭秋龄轻吟出声。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谭秋龄悔恨地咬紧了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手去拉梅边揉左胸的手背,试图想让他停下,不要再揉了。 梅边反握了她主动递上的手,拉着她的手去揉她自己的胸。 梅边那张薄唇贴过她耳朵,故意把声音压低了问道:“舒服吗?” 嘴中哈出的热气往谭秋龄的耳廊里钻,往幽深的耳洞里钻,那勾引人的热气往谭秋龄的脑子里钻,就像一条发了狂到处乱蹿的蛇,钻得谭秋龄心痒痒。 连梅边解开了她衣服上的盘扣,她都未曾出手阻止。 两片衣襟一扯,谭秋龄雪白的肩膀裸露出来,细长的脖子上挂着红色的肚兜绳,肚兜上绣了一对在湖中交颈的鸳鸯,随着谭秋龄身子的轻晃,胸前那对奶子跟着摇晃。 她人不大,奶子却不小。 那对奶子在梅边隔着衣服摸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那是又软又饱满,挺拔傲然。 梅边裤子里那坨玩意儿绷不住,硬得竖了起来,抵在谭秋龄的屁股至腰的中间,他不作任何思考,全靠力量驱使,一把扯开了罩住谭秋龄那对大奶子的肚兜。 那对浑圆雪白的rufang随之一颤,诱人之极。 梅边见过的胸,不下二十对,但从没有见过像谭秋龄这么美的胸。 她的胸是倒扣的水碗状,紧实白嫩,翘首向上,rutou呈粉色,没有过于巨大而出现下垂的迹象,也没有太小摸来没有感觉。 一切都刚刚好。 谭秋龄羞于在两个男人面前裸身,何况她还感觉到有一个硬得像石头的东西抵在腰间,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她伸手就遮挡住了自己的胸。 梅边拉开她挡胸的手,说道:“害羞什么,你嫁给了二爷,那就是二爷的人,二爷想看,你难道还不给二爷看?” 这话虽没错,但从后抱着自己的梅边嘴里说出,谭秋龄始终觉得有些奇怪。 给二少爷看是天经地义,但被梅边看到,那就…… 没了衣服的阻隔,梅边摸的得心应手,两只手的手心托住谭秋龄的丰乳,时不时捏两下,大拇指快速拨动起她粉嫩的rutou。 谭秋龄的身体被他拨得不受自己控制,身躯前后轻颤起来,轻声哼叫后,又克制着咬紧嘴唇,眼眶盈泪,强迫自己不许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 “二爷,吃她奶子。”梅边把她往前推了些,就差把奶子塞进庄十越的嘴里了。 谭秋龄扭动身躯,反抗起了梅边的束缚:“不要……” 但当庄十越的嘴衔上了她的右rutou,她被激得身体一抖,一阵电流从脚底流过,挣扎的身躯静止。 那种难以言叙的快感更加使她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梅边依旧是紧贴在她的身后,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手掌反握住她的肩向后展开,好使她挺高胸,方便庄十越吃她奶子吃得爽快。 舌头包裹着乳尖,嘴唇大力地吮吸着,嘬出了声音,力道就像是初生的婴儿在用力汲取母乳,那种最初的快感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rutou被庄十越咬得疼。 他不分轻重,让谭秋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色彩。 梅边见到谭秋龄脸上的这般景象,轻揉起了她另一侧的胸,呼吸急促地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