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秋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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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婶婶生过孩子,身材丰腴,粗胳膊大屁股,小腹并不平坦,腰围堆了一圈rou,胜就胜在皮肤白,滑嫩无骨,十几岁的姑娘都赶不上她这样不老的肤质。 饥渴地吸引着梅边的就是她的那对巨乳。 那奶子大的来像是有脸盆大小的馒头,白白嫩嫩,梅边想要躺在花婶婶的胸上,手抓她的奶子吃,那味道想必是很香甜可口。 花婶婶的手抚过rufang,梅边伸进裤子里的手握住了那根肿胀难忍的yinjing,他幻想已坐在了花婶婶的身上,捏住她的两个奶子,拿这根在裤子里高翘的凶器狠cao她。 梅边双眼发红,充了血的阳具在他手中摩擦着。 柴房内的花婶婶对门外的一切毫不知情,水从稀疏的阴毛上淋过,她搓着私处,掰开那两片yinchun清洗起来。 自从梅暗飞进了大牢,她就没找男人了,平时还能忍得住,可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她寂寞难耐,想要找个男人滋润一番。 但现在是她这情况不好找男人。 大伙儿都知道她与梅暗飞的事,一个传两个,两个传三个的,一一传开了,人们都谣传是她与jian夫梅暗飞一起害死了她家男人。 她去rou铺买个rou,rou铺老板多与她说两句话,老板都会被rou铺老板娘骂得狗血淋头,明里暗里指她不要脸,是个会勾引人的狐狸精。 有家室的男人们都被管得严,与她多说一句话都难,她接近不了。 没家室未娶妻的男人实打实瞧不上她这种半老徐娘。 趴在门外的梅边看见花婶婶一手撑在木桶的边缘,一只手揉着下身,没揉多久,就看见她把手指挤进了密xue,用手指扣,用手指插。 梅边全身血脉喷张,脱下裤子,握着阳具抽动的手速加快。 大约插了有十几次,花婶婶弯腰,双腿夹紧了抽送xiaoxue的手,另一只扶着水桶的手揉起了自己的胸,身体前倾,嘴里抑制不了地发出了几声呻吟。 那揉胸的手倏然停止,按在胸上不动,五根手指陷于软胸上,花婶婶脸带红晕地咬咬下嘴皮,把插在xiaoxue的手抽出来。 那带粘腻液体的手指放在水桶洗了洗,接着拿过了葫芦瓢盛上水,淋洗起变滑腻的下身。 花婶婶有水洗,站在门外的梅边手心接了一滩射出来的jingye,没水可洗。 他作嫌弃状甩了甩手,把手中的jingye甩掉了一部分,仍然是趴在门上,从小孔里窥探花婶婶洗澡。 等到花婶婶洗好澡,穿好了衣服,梅边跟着提上裤子,快速跑回了房间,钻进被子里闭着眼趴在床上,平复激动的心情。 密闭黑暗的空间里,花婶婶洗澡的种种场景在梅边的脑子里闪现。 一想到花婶婶自插xiaoxue,他那射出了一泡jingye的男根又硬了。 花婶婶洗好澡,站在房外叫喊道:“小子,去洗澡了。” “马上就来。”梅边嘴上这样答应着,然而整个人窝在被子里,脱了裤子,手握发硬的yinjing摩擦。 边摩擦,边去想花婶婶赤裸身子。 等到酣畅淋漓地出了一场大汗,射了一泡比尿还多的白色jingye在床单上,梅边完成了自我发泄,从房间里走出来。 路过隔壁花婶婶睡的房间,他站在虚掩的房门前, 看见花婶婶坐在床边,正在给雪芽梳头。 雪芽小小的一只,有十岁了,老爱梳两个羊角辫,总喜欢跟在梅边身后,叫他梅哥哥。 而梅边不待见她这个小不点,不喜欢她跟着自己。 这会儿经过她们的房间,花婶婶正在拆雪芽头发上的羊角辫,雪芽眼尖,看见门边出现了梅边的脸,甜甜地喊着:“梅哥哥。” 梅边不屑,目光从花婶婶高耸的胸脯上移走,转身离去。 雪芽跳下床,想要去追梅边,被花婶婶拦下:“你梅哥哥要去洗澡,不许跟着去。” “我也要去洗澡。”雪芽吵闹道,“我要和梅哥哥一起洗澡。” 雪芽天真无邪,尚不懂男女有别这回事。 “羞羞羞!”花婶婶拿手刮蹭了她几下鼻梁骨,“你梅哥哥是男儿,你是女子,你不能和你梅哥哥一起洗澡。” 花婶婶把雪芽抱在床上,哄着她快些睡觉了。 雪芽毫无睡意,睁着大眼问道:“为什么梅哥哥是男儿,我是女子,我们就不能在一起洗澡?” 念在她还小,花婶婶没有给她解释太多:“等你长大你就明白了。” “那等到我长大了,我就可以和梅哥哥一起洗澡了吗?” “呃……” 倘若梅边愿意娶雪芽,别说一起洗澡了,睡在一张床造小人儿都是可以的,可惜梅边对雪芽无意,这就…… 花婶婶为了糊弄雪芽快点睡觉,说道:“长大的事,长大再说,现在你要做的事就是闭上眼睡觉。” 雪芽听来,以为是等到长大就可以和梅边一起洗澡了。 怀着这个美好的憧憬,雪芽闭上了眼。 小孩子的睡眠好,头沾枕头没多久,人就睡过去了,花婶婶见她睡着了,拿了一块薄被搭在她的胸前,防止夜里气温低,受寒感冒。 借着雪芽睡着,梅边去洗澡这个空档,花婶婶打算找一些脏衣服拿去泡着洗了。 她先是收拾了自己这屋里的脏衣服,再出门转身去了隔壁梅边的房间里。 一走进去,她就闻到了一股异味。 “这臭小子房间里什么味?有脏衣服都不知道丢出来。” 花婶婶拿手挥赶空气中的臭味。 她走到梅边的床前,掀开了床上的被子,看床上是不是藏了什么脏衣服。 那床单一掀开,花婶婶就怔住了。 蓝色床单上淌了一片湿润的白色污迹,呈线状散开。 熟络男女之事的花婶婶一眼就瞧出了那是男人的jingye。 从洒在床上那一泡浓稠的jingye来看,那可不是什么陈年污渍,假若摸上去,一定新鲜到能摸出黏在床单上的液体还是热乎的。 这……这……这小子居然…… 花婶婶只把这臭小子当成与雪芽差不多年纪大的小孩,屁都不知道香臭,没料到他都知道如何把jingye从体内射出来了。 听见走廊传来动静,花婶婶回过神,忙不迭地随便捡了几件梅边扔在地上的脏衣服就走了出来。 刚走出去,梅边就与花婶婶撞了个满怀。 花婶婶生怕梅边知道自己发现了他床上的那些jingye,攥着手中的脏衣服说道:“我……我我是去你房间里找脏衣服来洗,你还有没有要洗的衣服,一块儿都找出来给我。” “有的,婶婶等一等。”梅边面色镇定,回了房间。 再出来,他抱着揉成了一团的床单,递给了花婶婶:“麻烦婶婶了。” 花婶婶看着梅边那张看不出任何好坏的脸,再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床单,接过了那洒有他jingye的床单:“……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