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秋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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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廊椅上,没个靠的,全凭梅边把谭秋龄揽在怀里,让她身体的重心倒在自己身上,才不至于往一边倒去。 梅边握住她的纤腰,带着热气的吻黏糊在她的耳后,身下那根棍状物蹭着她的下身,往她的xue口抵。 如不是身上的裤子还在,谭秋龄都以为他会立即要了自己,用他那硬得立起来的roubang,插进已流出水渍的xiaoxue。 梅边自然是想要了她,想得发狂,但梅边也有自己的考虑,就是她xiaoxue里有庄十越造成的撕裂伤,那伤在没有好完全之前,轻易就用roubang插进去,可能会对她身体再次造成伤害。 他不知道这伤情是大还是小,伤好得如何了。 没把握下,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敢用最安全的方式来解决欲望。 “给我舔舔。”梅边在她耳边说道。 谭秋龄宁肯他用粗硬的yinjing插进来,要了自己,都不想用嘴去舔他的yinjing。 她打从身体和心理上都接受不了去舔男人那又臭又丑的玩意儿,被梅边硬来了几次,她都留下心理阴影。 “我不舔,你想被舔,你……你去找二少奶奶给你舔,我看她舔你,舔得你都爽上了天。” 谭秋龄推开他凑在眼前的脸,不去看他。 梅边捧过她转到一旁仿佛是生了气的脸,呵出的热气就在她脸颊和耳畔打转,嘟囔道:“说什么呢……” 醋意大发的谭秋龄就等着他哄自己两句,好好哄两句,说不定哄高兴了就咬着牙给他舔了,而他一手脱着裤子,一手搂着她道:“我都硬成这样了,再跑过去找二少奶奶,等跑到二少奶奶面前,我都毒发身亡了。” 说到底,若是二少奶奶站在他面前,他就会让二少奶奶给他舔了的意思? “你!”谭秋龄又气又急,想推开他又不敢,怕他真的会因此没了性命。 梅边拿准了她是个心软的人,舍不得自己死,说出硬久了不及时让roubang变软就会死掉的胡话,让她毫无办法,只得就范。 这种胡话也就能骗一骗像她这种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与男人欢爱少的姑娘,假若换成任何一个与男子接触多的姑娘,都不会相信这类胡话。 男子身下的那玩意儿,不止是遇见了喜欢的女子会硬,遇见不喜欢的女子,它也会硬,遇见小猫小狗小鸡,或是没有生命力的房子、马车等等,它都会莫名其妙硬起来。 它就是长在身上的一个器官,像眼睛会眨,鼻子会呼吸,嘴巴会说话那样,硬是它的常态,不受时间地点人物的控制,随时随地都可能会硬,非男女之情引起的硬,放任它就好了,过一会儿自然就会软下来,由男女之事引起的发硬,若是不想做,也有法子能让它软下来,不会到不发生关系就会要死的地步。 但很少有男人硬了起来,能临门不做的,就算硬不起来,也会做,他们男人大多数脑子都是受身下的玩意儿所控制,天性如此。 梅边是个例外,毕竟,他很容易就能让女子高潮了,且女子高潮之时,可以抽出来暂停不做。 面对春香楼的姑娘,他能浇冷水让自己老二软下来,可面对谭秋龄,他的例外就显得平平,一定要她解决,非她不可。 “不舔也行,你用你的胸帮我解决,”梅边站起来,把谭秋龄按在面前跪下,捧过她的那对胸,把自己的roubang夹在了她两胸之间。 梅边教她用手捧着胸,把胸往中间挤,上下摩擦去夹那根发黑的yinjing。 谭秋龄面红耳赤,松手不配合。 梅边吓唬她道:“你看我的jiba都变黑了,你不帮我,它再变得黑了,我就会死掉。” 他那玩意儿不是一直都是黑的吗?谭秋龄想道,平时没硬的时候,那也是黑的啊。 可出于担心,谭秋龄还是捧着胸,不乐意地夹住了他的yinjing。 丰满的雪乳包裹住黑色的yinjing,一黑一白的色差,一硬一软的搭配,看得梅边的yinjing都硬得发疼了。 “上下擦着动。”梅边想让她动,她就是不肯,就只用双手挤着胸,让yinjing躺在乳沟中,看这样夹着yinjing会不会让它变软。 梅边受不了鸡儿疼,guitou朝上,对着谭秋龄的脸,自己挺身耸动了起来,谭秋龄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跟着摇晃。 一低头就看见越来越大的yinjing,谭秋龄不想看这丑玩意儿在自己胸上摩擦,转开了脸,单单拿双手挤在胸上,让梅边自己动。 本是想让谭秋龄伺候的梅边,到最后,发现他只能自给自足。 谭秋龄被磨到胸前一片发热,双手挤着胸,手都挤酸了,梅边还是耸动着,拿那一根yinjing蹭插着她的胸。 “梅边,你什么能好?” “你给我舔舔,舔一下就好。” 然而梅边已经发现,这样根本不能让自己射出来,反而把yinjing弄得越来越想插她xiaoxue才能解决。 谭秋龄不想舔,但梅边坚持不了了,他把她转开的脸用手转了回来,让她被迫抬头看自己。 “舔一下,就一下,我好难受。” 谭秋龄听他这声音已经变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紧张和急迫了,怕他真出个意外,谭秋龄低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被胸挤在中间冒出了头的yinjing。 “不够,再多舔两下。”梅边诱骗道,“舔了再含,等我射出来就好了。” 谭秋龄虽然真的很不想舔,但担心他会死掉,还是照了他的话做,胸夹着他的yinjing,低头伸长了舌头,舔了几下后,又含住guitou包在嘴里,等了一会儿,吐出发腥的口水。 她天真的以为很快就会好。 可是根本就没有好。 梅边这个大骗子将她从地上拖起来,坐回在廊椅上,她背靠倒在他怀里,股间抵着他发硬的yinjing。 他脱下她的裤子,抬了她的一条腿踩在廊椅上,另一条腿顺着掰到最开,右手拇指与中指快速插进了xiaoxue,左手揉着她的胸,吻起了她的后脖,说道:“乖一点,不要动,痛就说。” 梅边为的就是先用手指探一探她xiaoxue里面的伤,若她能受得了手指,那他探明后,稍后慢一点用roubang插进去,动作慢一些,应该不会伤着她。 梅边实在是忍不了rou在嘴边不能吃下的滋味了,他今夜必须把她cao弄到身下发大水。 胸上弹软,五指抓在上面揉捏,谭秋龄哼哼出声,下身两指的抽动,让她又痛又爽,身体挣扎扭动起来。 倘若说每个女子xiaoxue里都藏着一个能让身体颤栗的‘机关’,并且每个女子的‘机关’都不一样,而梅边就是解‘机关’的好手。 他就cao过一次谭秋龄的身体,就知道她的‘机关’藏在哪里,找到她的敏感点简直是易如反掌。 谭秋龄胸口起伏剧烈,手放在梅边摸她胸的那只手的胳膊上,喘得厉害。 她偏头试图想去看从后抱住自己的梅边,梅边随着她转过来的头,吻住她张开的小嘴。 梅边吸着她的舌头,用力吸着,还能吸到留在唇齿间的酸甜果渣。 今夜的吻带着酸甜味,谭秋龄想着自己以后假如还能吃到糖葫芦,一定能想起今夜红灯笼下的二人,由一串糖葫芦作祟,脱光了衣服,在这廊椅上行了云雨之事。 谭秋龄的身子开始痉挛,开始发抖,那爱出水的身子打湿了梅边的一整只手,梅边问道:“感觉怎么样,痛不痛?” 谭秋龄说不上痛不痛,痛和爽并重,或说是爽得让她忘记了疼。 她额间起了汗水,黏湿了发,她还想要更多,摇头道:“不痛。” “不痛我就进来了。”梅边不知道她是真不痛,还是假不痛,就要转了她的身子,让她正面坐在自己身上。 正喘着气任由梅边摆布的谭秋龄,余光瞄见了走廊那一头,站在红光之中的庄十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