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秋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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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秋龄实在是太困了,困到都没有当场追着梅边问有多真。 次日从他怀里醒来后,问起这句话,他死不承认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两人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儿,梅边让她再躺躺,他出去把院子里两个人该做的活儿一个人做完,就带她出府逛一逛,瞧瞧街市的热闹。 ”我能出府吗?”谭秋龄看着站在地上穿起裤子的梅边,略有担心。 没个什么事出府,会不会不容易出去? 梅边穿上裤子,回头看到谭秋龄侧躺在床上,正对自己讲着话。 她面颊红润,双眼水灵灵的,裹在身上的被子正好压在她胸口的位置,把胸以下的部位全盖住了,皮肤白皙透亮,手臂留有庄十越掐上的未散淤青。 回想起她的滋味是绝了,连庄十越这傻子都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梅边晨起的yinjing就有了动静。 可考虑到她昨夜累得不轻,梅边强忍下来,没有把刚穿上的裤子脱下来去干她。 梅边穿上衣,走到床边,俯身去亲她。 谭秋龄自然地接住他的吻,被子里伸进来的那一只不安分的手揉着柔嫩的rufang,整只手试图全部把rufang握住。 吻了片时,梅边松开她,说道:“我能带你出去。” 谭秋龄被亲得晕头转向,头放在枕头上,拉着他的手说道:“那我等你。” “嗯。”梅边摸摸她的脸颊,充满爱意地看着她说道,“你再睡一会儿,等我回来了,让我干你一次,我们再出府。” “我不。”谭秋龄害羞地拉上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想这个人的精力为什么会这么好,昨晚他都…… 等到梅边出去,轻轻带上小屋的门,谭秋龄从闷热的被子里冒出了一双眼睛,往下一拉,露出了她那张通红的小脸。 手心在身下的被单来回抚摸,想起昨晚和梅边在这张小床上做的事,谭秋龄咬着被角,翻了一个身,不禁夹住了腿,期待起梅边能快点回来。 谭秋龄睡了一个回笼觉,睡梦中,她恍惚感觉有人亲上了自己,还钻进了被子,掰开了两条腿,舔起自己的私处。 舌头刺激着阴蒂,一上一下地舔着,不一会儿,大量的yin水流出来,被那张嘴吸进去喝掉。 “好痒……”谭秋龄睁开迷糊的眼,出了一身的细汗,扭动身体,看见身下被子里拱起,有个人趴在里面。 被舔得舒舒服服,谭秋龄想与他恶作剧,双腿膝盖夹住了胯间的脑袋,说道;“梅边,你今天不吸干这里面的水,你今天就别想下这床了。” 谭秋龄掀开了身上的被子,想看梅边吃瘪的表情,但被子一掀开后,她看见舔自己yindao的人是庄十越,瞬间惊魂。 不……不是说庄十越是个傻子吗?他……他不会摸到自己屋里来吗?这……这…… “二,二少爷。”谭秋龄犹如晴天霹雳,松开了夹住庄十越脑袋的双腿。 庄十越嘴唇上亮晶晶的,上面涂了一层谭秋龄yindao里的yin水,抬头就冲谭秋龄露出标志性的憨笑,向她爬去,手去摸她的脸。 谭秋龄不敢动,保持着半坐在床上的姿势,紧张地看着庄十越。 “我想你了,找了你好久,才找到你。”庄十越伸出舌头,舔了一圈亮晶晶的嘴唇,直接说出了他的意图,“我要cao你。” 谭秋龄担心梅边回来看见,说道:“二少爷,你插我嘴,我给你口出来,你射我嘴里。” 庄十越也不是没有不同意,站了起来,说道:“那好,来吧。” 谭秋龄打算速战速决,跪坐在床上,拉下了站在自己面前庄十越的裤子,揉搓了几下没有硬的yinjing,握住yinjing的底端,一口就含了进去。 比起初次见到男人的yinjing,觉得yinjing丑、臭,谭秋龄现在已经看惯了yinjing。 再臭的yinjing,她都含过了。 就是个长了层皮的roubang,会变大变小,变软变硬,进了那yindao,就是一番抽插,遇到像庄十越这种技术不好的,体验就会差很多,但遇到像梅边这种,技巧和经验足的,只要他别整些花里胡哨,不故意针对,那体验就是好的。 庄十越低头看着谭秋龄的脑袋前后摇摆,含着自己的yinjing在努力吞咽,小嘴被塞得满满。 庄十越干咽几下喉咙,说道:“你看着我吃。” 谭秋龄照做,满足了他,眼神向上抬去,一边看着他,一边舔起含上了他那两个圆鼓鼓的yinnang。 为了尽快让他射出来,谭秋龄还揉起了自己的胸,两个坚挺的雪峰在手中揉捏,嘴里故意发出小声哼哼。 庄十越看见胯下这女人眼神纯洁天真,嘴和手却做着最sao的动作,那被谭秋龄含在口中的yinjing一时硬得让庄十越发疼。 单靠嘴是满足不了。 庄十越从她嘴里拔出yinjing,将她拉起来,推着她转身面对墙面,抱着她的腰,就要从她后面插进去。 “二少爷……”谭秋龄手去挡从后面要插进的yinjing,慌张道,“就用嘴吧。” 庄十越反拉过她的手,让她都扶不成墙面,直挺的yinjing就从后插进了多水的yindao内。 进入的那刻,庄十越浑身都酥了,xiaoxue夹着他的roubang,咬着不松口,唯有向深处捅去,挤开层层rou芽。 谭秋龄的两只手被庄十越反拉着,站着的两条腿分得很开,庄十越从后抽插起来,谭秋龄被撞到rufang激烈摇晃,长发有节奏的摆动。 庄十越很少能把女人搞爽过。 谭秋龄也就被他cao高潮过一次,还是梅边提前用手插过自己xiaoxue的情况下。 这一次,当庄十越松开她的手,高抬起她的一条腿,连续地拿yinjing插着噗噗出水的yindao,双手撑在墙面上的谭秋龄预感,庄十越可能要发挥超常了。 “啊——啊——啊——” 一声声浪叫yin声从小屋里发出。 透过门缝,哑巴刘弯腰偷看到那两具交合的胴体,顿时身上涌起一股热浪,燃烧了他全身。 哑巴刘不敢久留多看,忙不迭地爬上屋顶,修起了屋顶。 手中的铁锤和他裤裆的东西都是硬邦邦的了。 以前红豆在春香楼,哑巴刘可以花银子去找红豆,cao弄她一番,如今红豆被人赎走了,他吃饭都困难,更别谈有余钱去青楼买春了。 算来他都有大半个多月没有碰女人了。 哑巴刘力气大,想当初还cao坏了红豆房里的一张床,红豆看在自己被他cao尿了的份上,没让他赔银子,还说都是看在他床上功夫不赖,才放过他的。 哑巴刘听了高兴,他活到这把岁数,还没被人夸过,他头一次被夸,就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说他那方面还不赖。 过了半个时辰,蹲在屋顶上的哑巴刘,看见谭秋龄的小屋门开了,庄十越一脸餍足地走出来,往院里水塘的方向走去,看来又是老样子,去看鱼了。 接着,梳好了头的谭秋龄,一边慌乱系上衣服盘扣,一边走出了屋门。 没走到几步,就在拐角碰上了前来找她的梅边。 “你怎么出来了?” 对于突然遇见的梅边,谭秋龄毫无心理准备,本能地吓了一小跳,要是梅边早来一些,一定就会看见她被庄十越摁在墙上cao到高潮,墙上都喷上了水的场景。 一想到墙上的水渍,谭秋龄发红的脸涨得更红了,说道:“躺床上躺得我腰疼,所以就收拾好起床来找你了。” 谭秋龄稳住心神,继续说道:“我这双腿蹲下去发酸,屁股眼像被插进了辣椒,又辣又疼的。” ”进屋,我给你找药涂。”梅边勾过她肩膀,揽着她就要进屋。 这进屋上药,一脱裤子难保不会被梅边再cao一次,何况,墙上的水渍还没有干,一定会被梅边发现异样。 才结束了与庄十越的欢爱,谭秋脸身体吃不消,倚在梅边怀里,手抱着他的腰说道:“我不想进屋呆着了,你不是说要领我出府逛一逛吗,我们出府散散心。” “那你的腿和屁股……”梅边摸着她屁股,感到歉疚,“昨夜我就该悠着点,不插你的屁股。” 爽都让他爽了,没有早知道的事。 谭秋龄拉过他手臂:“我腿和屁股没事,还能走路,我想出去看看你们这镇上是什么模样。” “嗯,那就出去逛逛,我给你买糖葫芦吃。”梅边牵住她的手,走出了院子,一路到了府门口。 守门几个家丁与梅边熟识,没有拦他出府,就是不禁多看了几眼走在他旁边的谭秋龄。 谭秋龄从外表看年龄不大,但胸大臀翘,面容端正,肤色白皙,举手投足间,似一个懵懂的少女。 几个家丁蹲在门房里,看着谭秋龄的胸和屁股,商量说改日把梅边身边的小娘子搞来玩一玩,不知是谁说了一句,那小娘子是二少爷的冲喜丫头,你们敢搞吗? 大家就安静了。 二少爷的人,没人敢搞。 等到梅边与谭秋龄牵着手毫无顾忌的从府邸走出去,有个家丁发出疑问:“二少爷的丫头,怎么被梅边牵上手了?” 那几个家丁都知道梅边的品性,庄夫人院子里的丫鬟都轮着被梅边睡了一个遍,梅边还时常出府去春香楼寻姑娘玩。 一发出这个疑问,那几个家丁皆心照不宣的明白了,二少爷的冲喜丫头是被他梅边搞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