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秋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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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叫没什么事?他的手都揉……揉到自己的胸上来了,谭秋龄佩服小裁缝的镇定,这做了坏事,跳不红心不跳的,没有一丝悔改之心。 “姑娘,来,呼吸。”小裁缝呼吸了一口气,教着谭秋龄平复心情,瞪圆的眼睛向她的胸脯瞧去,朝她步步走近。 有了前车之鉴,谭秋龄迅速往旁边跑去,躲开了他。 梅边正与老裁缝站在一起聊着天,谭秋龄从里屋冲出来,膝盖碰上了木柜,发出咚的一声,让梅边和老裁缝同时回头看去。 “怎么了?有没有事?”梅边放下手中的布匹,神色担忧地朝谭秋龄走去。 老裁缝攥紧手,在心中发急地念道:完了完了…… “没,没什么,就是出来的时候急了些,不小心撞上了。”谭秋龄摇头,没有把小裁缝骗自己脱衣摸胸的事讲出来。 若是讲了出来,被梅边知道白白让人摸上胸,占了便宜,谭秋龄担心他心中因此会有芥蒂。 虽是被庄十越cao,身子没有专为梅边一人留着,但自己本就是庄十越的冲喜丫头,用这身子伺候庄十越,是自己应该做的,梅边奈何不了,可倘若让别的男子看去了身体,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换成在从前,被男子多看一眼,谭秋龄都要羞死了。 这破了身子,尝到了男女情爱的滋味后,谭秋龄的底线就降到只要没被庄十越和梅边以外的男子拿走身子,那就是被别的男子看了,摸了,她都认了,吃下这个哑巴亏,不想招惹事端。 “我们快走了。”谭秋龄扯着梅边的衣袖,挽上他就要走,“我还想多去外面逛一逛。” “好好好,这就走。”梅边拿起买下的布匹和裙子,回头对站在那里的老裁缝说道,“掌柜的,我们说好了,每天送一条裙子来庄府。” 老裁缝见谭秋龄没有说,误以为小裁缝没有骗谭秋龄脱衣,占人家的便宜。 松了一口气的老裁缝,抹着额头上的虚汗连连答道:“是,公子,我们一定按公子说的做。” 从裁缝铺里走出来,梅边问道:“那小子是如何给你量体的?怎么量那么久?” “久……久吗?”谭秋龄心虚,舌头像打了结一样难以说出来,“就那样量的,穿着衣服,他用软尺给我量,可能我是第一次量体,容易紧张,总是乱动,数码老不对,就量得有些久了。” 梅边当然知道量体是穿着衣服量,谁会脱了衣服量? “你紧张什么?被除我和二爷之外的男人碰,就容易紧张?” “瞎说什么。”谭秋龄勉强地笑了起来,心里犹豫起该不该和他说,在他早上出去干活的那段时间,庄十越进来与自己发生关系了。 他昨夜里才说了,和庄十越欢爱就欢爱,但不要瞒着对他不讲。 谭秋龄咬咬嘴唇,屁眼在疼,大腿根部也正酸胀着,说了后,少不了要挨上梅边一顿cao。 谭秋龄在昨夜已经发现了,庄十越cao自己一次,他要cao上双倍,庄十越与自己用了女上位,他也要用。 一旦让他知道庄十越在自己早上醒来后,进屋摸来cao了自己,这回到府,梅边就会把这一次大补特补回来。 做那种事,谭秋龄一次两次新鲜,三次四次刚好,五次六次的,那就过味了,她得缓一缓。 “呀,这不是梅公子吗?你这都有多少天没来我们春香楼了,我们楼里的姑娘都盼着你来,让你指点一二呢。” 耳边传来一阵sao气的女声,谭秋龄抬头先是看见了写有‘春香楼’这三个大字的牌匾,但她不识字,认不出牌匾上写的是‘春香楼’,再是看见走到了梅边面前,拉住梅边另一只空余胳膊的姑娘。 这青楼姑娘见到梅边,就要把他往楼里拽,姑娘身上胭脂水粉气味很浓,谭秋龄曾在梅边身上闻过这种气味。 “青梅姑娘,你这是想我了吗?”梅边抽出被谭秋龄挽上的那只手,当着谭秋龄的面,就掐上了那姑娘的屁股。 都能叫出对方的名字,想来是这姑娘的常客了,谭秋龄默不作声,咬着牙齿。 姑娘娇哼一声,冲梅边抛去了一个媚眼,回答道:“是的啊,梅公子,你不来光顾我们这春香楼,我们姑娘都甚是寂寞。” 谭秋龄抱着梅边给自己买的布匹与裙子,看着这两人在自己面前调情,就只是一味的不高兴,没有说重话,气鼓鼓地跺脚就要走开,把这地儿留给他们调情去。 哪怕梅边踏进了这春香楼,谭秋龄也知道自己拿他没有办法。 只是刚走一步,她就被梅边拉住,拖进了怀里。 梅边揽着谭秋龄,对青梅道:“我以后不能来你们春香楼了,认识一下,这是我新娶的娘子,我娘子光是一晚上,就可以把我榨得一滴不剩,我从今是没有精力花在你们身上喽。” 娘子?谁是他娘子?他在胡说什么? 谭秋龄还在对他掐青梅屁股的事耿耿于怀,踩了他一脚脚背,说道:“你不要乱说,我不是你娘子。” “你不是我娘子,那我是你相公。”梅边的手摸上谭秋龄的腰,对她的屁股就是一掐。 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梅边都不与自己说一声,就掐上自己的屁股,莫不是把自己当成了春香楼里那些下作的青楼女子一般? 谭秋龄敏感,后悔起与梅边单独发生关系发生早了,这到了如今,他把自己看作是青楼里那些随便的姑娘了。 挣开梅边的手后,谭秋龄黑着脸就走。 青梅说道;“好一个娇俏惹人爱的女子,梅公子有福。” “多谢青梅姑娘吉言,我去哄我家小娘子了,下次与青梅姑娘再叙。”梅边匆忙而去。 青梅略微一施礼,对已走的梅边说道:“梅公子好走。” 梅边追上谭秋龄,不知她气得是什么,牵上她的手说道:“好端端的,你生什么气,我说你是我娘子又如何,你不想当我娘子吗?” 能当吗?当得上吗?谭秋龄不想听他这样的傻话,自己是庄十越的人,这进了庄府的门,住进了庄十越的院子里,那自己这辈子都不能嫁二夫了。 谭秋龄想到此,忽然没来由的感到疲倦,自己要供两个男人cao弄,可能梅边前脚走,庄十越就躺进了还有余温的被窝,或是庄十越射进xiaoxue的jingye还在,梅边的yinjing就插了进来。 加之想到今日还被那小裁缝骗得脱下衣服,胸都被人家摸了又摸,揉了又揉,谭秋龄怨恼起自己怎么会是如此一个蠢笨之人,从而气得红了眼睛,眼泪一个劲地掉。 谭秋龄一落泪,梅边就慌了。 他不知道她为何而哭,又是生了什么气,姑娘的心,他向来猜不透,也不想猜,可是谭秋龄的心,他比谁都想了解。 “不哭不哭,是我不好,我……不该掐青梅的屁股,不……不该说你是我娘子……不……不该……”梅边找不出原因,归咎到了自己的头上,“我就不该带你出来,都是我不好。” 谭秋龄的脸被梅边按在胸膛上,泪水打湿了他胸前的一片衣襟。 “梅,梅边。”谭秋龄抽噎,抬头看向上方梅边的脸,“我,我们不回去了,好吗?” 不回去?不回庄府?不回庄府,他们能去哪儿? 天大地大的,可是除了这庄府,就没有他们能停留的地方,他们是庄府的下人,是庄十越院子里的人,他们不回去,就会过上风餐露宿,没有饭吃的日子。 梅边十二岁进庄府,没什么本领,就仗着自己玩女人了得,教得了庄十越那傻子玩女人。 离了庄十越,出了庄府,梅边还真没什么本事,能保自己不被饿死。 他爹梅暗飞能打铁混口饭吃,可他什么都不会。 何况还有一个谭秋脸在,多了一个女人在身边,他无法保证自己在外能护得了她。 “我们回晚些。”梅边轻擦去她的泪,说道,“走,我带你去吃面,街口有一家牛rou面做的可好吃了,吃了面,我带你去看河灯,看完河灯,我再带你去吃街尾的桂花糕,他家的桂花糕甜而不腻,你一定喜欢……” 痛快哭了一场的谭秋龄心情舒畅多了。 哭完后,谭秋龄为自己这种反常别扭、容易患得患失的情绪感到一阵失落,她就是打从心底不想回去,不想见到庄十越,不想战战兢兢地面对吴茵。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变成了这种让自己都讨厌的样子。 庄府,他们还是回了。 只是回去的晚,梅边打发了门房那几个值夜的家丁一些银子,对方才心甘情愿开了府门。 梅边牵着谭秋龄的手进了庄十越的院子,路过庄十越屋前时,弯腰在窗外瞥了一眼,看见庄十越和吴茵两个人都睡下了,他就快速在黑夜中穿行而过,领着谭秋龄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回自己的屋子,梅边就要把谭秋龄往自己那张大床上抱去,想与她亲热,但被她拿手挡在了胸前,娇言细语道:“昨夜我被你折腾的够呛,今晚能不能不要了?” “嗯。”梅边亲着她的脸,说道,“依你,都依你,但今夜你要留在我屋里睡。” 谭秋龄为他的话感到好笑:“都这么晚了,我不在你屋里歇,难不成还去二少爷屋里,挤在二少爷和二少奶奶之间睡?” 梅边没接她的话,抱着她倒去了床上,压在她身上,摸着她的大腿根过过手瘾。 其实在早上,梅边就知道谭秋龄在小屋里和庄十越有了肌肤之亲,久经男女之事的梅边当时一闻,便知道她身上沾着一股高潮后的余烬。 昨夜他和谭秋龄完事,他是拿温水擦净了她身体,她干干净净没有气味的身体在他早上离去干活的时间,身上就又有那种气味了。 很显然,她和别的男人搞了一次,还被搞高潮了。 那男人除了庄十越,梅边想不出第二个人。 他就等着她向自己说,但等了一天,她什么都没说。 梅边握着yinjing蹭着她的大腿根,很想掰开她双腿,不经前戏就插进去,惩罚她又一次欺骗自己不说被庄十越搞了。 但最终梅边没有插进去。 他在某一瞬间忽觉,知不知道她与庄十越发生关系,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了,相比庄十越,她喜欢自己多于庄十越,那他就知足了,不去奢求她开口和自己说,她的身子又被那傻子占去了,只奢求与她能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