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秋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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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谭秋龄在梅边的目送下,进了庄十越的房里。 庄十越早早听了吴茵的话,在床上等着谭秋龄了,谭秋龄一进来,躺在床上的庄十越坐了起来,欣喜地看向她,说道:“茵姐儿说你以后每晚都要和我睡了。” “是的,二少爷。”谭秋龄脱下裙子,再将上衣的纽扣一颗颗解下,穿在里面大红色的肚兜鲜艳夺目。 那肚兜除去后,挺拔饱满的奶子吸引了庄十越的目光。 谭秋龄看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就这样光着身子爬上床,钻进了被窝,分开腿坐在了庄十越的身上,双手搂着他脖子,主动把胸递到了他嘴边。 庄十越手托她的左胸,揉了几下就含上去,开始吸了起来,没有吸的右胸也被他的手抓着不放。 那颗脑袋埋在胸间嘬着,谭秋龄低头看着庄十越吸奶的模样,母性与情欲同时迸发,嘴里‘啊~”的呻吟了一声,咬着嘴唇一脸迷离。 庄十越对她的表现很满意,扶着yinjing在她yindao周围磨蹭,蹭得yindao里的水流出,润湿了yinjing,庄十越才插了进去。 谭秋龄侧躺在床上,腿被庄十越抬着插,两乳晃动。 许是白天被庄无意jianyin了,身体没有恢复过来,加之大腿上被烟烫出来的血泡此时正被庄十越的腿压着,谭秋龄没心思欢爱,可又要应付庄十越,她只得假装很爽,叫出了最大的呻吟声。 庄十越听着她的呻吟,看着身下她被自己cao到睁不开眼的脸,翻过身将她后入,摸着她两个奶子喘起了粗气。 谭秋龄双手撑在床上,被庄十越从后面插进来有些疼,喊了一声二少爷。 庄十越撞击着,扶着她的臀部,盯着自己的yinjing在她xiaoxue内插进抽出,乐开了怀,更加在她身上卖力,啪啪抽插。 “二少爷,往后有别的姑娘进院子,你对待人家姑娘头夜的时候,记得温柔些,姑娘头一次遇到这种事,哭了很正常,二少爷就不要打骂了,吓坏了姑娘,姑娘会害怕二少爷的。” 庄十越分不了神和她说话,腰腹向前一挺,手按在她的臀上,射了进去后,方说道:“你在院子,就不会有别的姑娘进院子。” “那万一我要是不在了呢?总该会有别的姑娘进院子,二少爷你……”谭秋龄交代起了他,话都没说完,那根粉色的roubang就塞进了她嘴里。 “你怎么会不在?茵姐儿说,你要是怀上了我的孩子,你就会永远留在院子里了,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永远留在院子里?谭秋龄一想到永远就难过。 她含着庄十越的yinjing想道,这里是地狱,自己挣扎其中,庄无意那样对待了自己后,就击碎了她想要活下去的信心。 看到谭秋龄的脸突然添上了哀伤的神情,庄十越去摸她舔着roubang的脸,安慰道:“茵姐儿说了,你能怀上,你无需担心自己像茵姐儿那样怀不上。” 谭秋脸知道他是误会自己了,她根本就不是哀伤能不能怀上他的孩子,而是…… 唉,谭秋龄无数次庆幸庄十越是个傻子,从自己脸上读不懂内心,不然早八百年就被庄十越发现自己与梅边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庄十越撑起身体,与她又做了一回,捣着她的xiaoxue,一次次撞开花心,最后喷射出的乳白色汁水浇洒其中。 以前在女人身上最多用六分力就疲倦了,而今庄十越在谭秋龄身上要用到八分力才知疲倦。 相同的是,他做完就倒头大睡,鼾声渐起。 谭秋龄拿帕子把自己身体擦干净后,知道去见了梅边,照样会脱衣服与他做,索性身上就裹了个被单,衣服也没穿,直接开门就走了出去。 一天之内,谭秋龄被两个男人cao了,现在披着被单要赶去见第三个男人,夜里的冷风一吹,她身体有些吃不消,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走到小屋前,屋内发出微弱的亮光,谭秋龄推开门缝一看,见屋内留了一盏蜡烛,梅边趴在床上等她,都等睡了过去。 谭秋龄悄步走了进去,关上门后,拉下裹住身子的床单,裸身上床,趴在了他背上。 梅边被来自背上的重量一压,虚开了惺忪的睡眼,反手向自己的背上摸去,揉着她的屁股,开口就问道:“二爷要了你几次?” 庄十越一共要了两次,谭秋龄故意说成要了四次,惹得梅边连说不信二爷能有这样的持久力,从背上把她拉下来,捧着她的脸就与她吻了起来。 “你若不信,你也来四次,看看成不成?”谭秋龄单手握住了他胯间挺起来的yinjing,眼神勾人。 梅边就冲着她这股明sao劲,今夜不弄她个八次,都白长身下这坨巨物了。 正要提枪上阵,弄她个两股颤动,梅边就听她抱着自己,在耳边说道:“你能不能舔舔我那里。” “哪里?”梅边装不懂,他从不舔女人的那个地方。 “就那里,你jiba能插进我的那个地方。”谭秋龄眼神渴望,搂着他的肩,双腿分开,环着夹住了他的腰。 梅边猜道:“是二爷舔你舔爽了,你这还要我来给你舔?” 不是被庄十越舔那里舔爽了,是庄无意舔了那里。 那地方被庄无意舔脏了,谭秋龄想要梅边把自己那里舔干净,走在黄泉路上,身子也轻快些。 “你舔不舔?”谭秋龄看着他。 梅边想直接来,舔她那里有什么用,不舔下面,她水也一样的多,cao起来两人都能爽到就是了,何须搞那么多弯弯绕绕。 谭秋龄看他不做声,又问道:“你舔不舔?” “舔,我舔。”梅边扶她坐了起来,让她背倚墙上,拉开她双腿趴了下去,伸出舌头就舔了起来。 那地方味道是咸的,有淡淡的异味,舌头刮上去,一刮就刮出了水。 这是梅边第一次舔女人,没什么经验,他一边舔一边看谭秋龄的表情,见她舒服到咪上了眼,也就没有停下来,继续卖力给她舔。 扒开那两片yinchun,梅边舔起了阴蒂,舌头快速扇动起那小rou粒,谭秋龄爽到发出哭音,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梅边见时机到来,脸贴着她yindao,将五指中最长的中指插进了开合的xiaoxue,略一弯曲手指头,抠着插起了xiaoxue。 谭秋龄叫破音的瞬间,xiaoxue内喷出的水正对梅边,溅了他一脸。 梅边脱下衣服,胡乱用衣服抹了几下脸,就坐起来将她抱在身上,下身顶进了她xiaoxue,腰部和臀部用力,上下捅起了她满是潮水的xiaoxue。 谭秋龄坐在他身上不稳,颠簸中,伏在了他肩头,声音被cao到不连贯,问道:“我……我下面……是不是不紧了?” “二爷说你下面不紧了?”梅边抱着她的腰,张开双腿使劲向上一顶,谭秋龄随之上下颤动,叫了一声。 梅边随即握住她晃动的乳,说道:“你下面紧的来,都想让我再长出个jiba来cao了,就一个jiba往里开垦,费力的很。” xue内绞紧了那根roubang,顶着谭秋龄晃动, 去了一次后,她被梅边平放在床上,双手交叉搭在胸前,再被cao到高潮后,双手不自觉就收拢按住了胸,叫起了他的名字:“梅边,梅边……” ”我在,我在,乖。”梅边吻着处于高潮中的她,握住了她的手,甩甩头上的汗,喘着气说道,“照老样子,我今天也射进去,一会儿给你抠出来。” 谭秋龄睁开朦胧的眼,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梅边,说道:“不用抠,就留在我体内。” 反正都是要赴死了,抠不抠,都是不重要了。 “不抠?”梅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摸上她的胸,开始准备射了。 谭秋龄环上他的脖子,骗他说道:“嗯,不抠出来,怀上了,这孩子就当是你梅边的了。” ”不行,你要怀的是二爷的孩子,不是我的孩子,我今天还是射外面好了。”梅边抓着她的胸,做最后的冲刺。 谭秋龄骂了他一句胆小没种,并抓着他的胳膊,说道:“我叫你射进来,你听到没有,射进来……” 梅边的脸部抽搐,抓着她的胸急速抖动,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爆发后,他根本没来得及把yinjing拔出来,就把jingye射了进去。 想起身从xiaoxue里抠出射进的jingye,谭秋龄拉住他:“快,抱抱我。” “我抠出来再抱。” “你抱不抱?”谭秋龄瞪着他。 梅边倔不过她,yinjing插在她xiaoxue内,没有机会拔出来,无奈地抱上了她,心里一阵慌乱。 这要是怀上了自己的种,那就是万分对不住庄十越了,梅边慌乱过后,心情又很快平静下来,她让射进来不用抠,侧面证明了她是想怀自己的孩子。 一想到能和她有孩子,梅边平静后的心就变得喜悦, 他这辈子还没有想过子嗣的问题,他都二十了,寻常人家的男子十三岁就能娶妻了,十五岁有妻有子是常态,他因为自身情况,未想过成家有子的那一天。 这如今,谭秋龄想给自己怀孩子…… 梅边的唇拱着挡住她耳朵的头发,凑在她耳边小心地问道:“你是当真想怀我的种?” “嗯,怀你的。” 庄十越和庄无意都是射了进来,谭秋龄可怜他敢射进来,不敢留,何不就让他痛快地爽一次。 梅边听了十分高兴,展露笑颜,乐到不知该说什么话才好,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好几口,激动道:“怀上了,我一定会照顾和保护好你们娘俩的。” 并说道:“我刚才在屋里等你时,等到睡着了,梦见我姐了。” 谭秋龄就听他说过,他有个meimei,什么时候他又有了一个jiejie? “你姐?” “对,我姐,叫梅落,我看见梦里的她还是穿着那身花布袄子,带我去河边踩水捉鱼。玩得可开心了,一醒来,你就压在我背上了。” 听梅边说他和他姐,想来两人关系不错,谭秋龄问道:“你姐怎么没来过庄府看你,或者说是你姐嫁人了,不方便来看你?” 梅边迟疑了下,他是把谭秋龄当成最信任最亲近的人,才决定讲出来。 “我姐出嫁之前,被流氓地痞jianyin凌辱,第二日就投河自尽了,投河那天的早晨,她把我房里打扫的干干净净,把我的破衣服补了,还问我有没有想吃的,买给我之后,就跳河了,街坊邻里都说我冷血,自己jiejie死了,都不落一滴泪,我倒是想哭啊,但哭不出来,她死就死了,死之前还对我好,这是存心让我记她一辈子。” 谭秋龄的心咚咚剧烈跳了几下,他姐被辱自杀前的心境,与自己是何曾相似,都是想离开这人世前,把能给他的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