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秋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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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吃中饭的时候,庄无意来了庄十越的院子里。 在屋顶盖瓦片的哑巴刘看见那打扮奇异的大少爷走在前面,身后跟着的一个仆人推着板车,上面载了一只剥皮杀好的羊。 梅边看见庄无意来了,小跑至他跟前,问候道:“大少爷午好。” 庄无意点了一个头,眼睛在四下搜寻起来。 “那傻子呢?” “大少爷说的是二爷?” “这院子里,除了他,还会有谁是傻子?” 庄无意的眼神落在梅边身上,打量起了他。 这样一个相貌端正的小厮,想不让人注意都难,就冲这副皮囊,都很难不让女子多瞧两眼,更不消说住在这院子里的两名女子会不会与他扯上千丝万缕的关系。 听到庄无意称呼庄十越为傻子,梅边心中不悦,但脸色保持如常,说道:“二爷在午觉,大少爷要想见二爷的话……” “不见,我见那傻子做甚?”庄无意做了一个手势,跟在他后面的仆人放下板车。 梅边盯着板车上还冒着血水的羊,不知道庄无意想做什么。 “这羊是我新得的,赏给你们院里的人吃。”庄无意说出这般话时,眼神依然在到处搜寻,想要看到谭秋龄。 梅边注意到了庄无意找寻的眼神,说道:“那我就替二爷谢谢大少爷赏的羊,我送大少爷,请。” “不急,我这走了一趟,送了一头羊,连口茶水都没吃到一口,这像话吗?” “是是是,大少爷说的是,是我糊涂了,大少爷请坐,我去沏茶。”梅边推起板车,打算把板车上的羊推去厨房卸下放着,再给庄无意沏茶。 庄无意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看了一眼梅边的背影,又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边的仆人,说道:“你看看人家长什么样,你再看看你长什么熊样。” “大少爷,你可不能拿我与梅边比较。”仆人嘴巴一翘,分外委屈,“梅边铁定是上辈子好事做多了,这辈子才长得这样端正,惹姑娘们喜爱,他啊,不止模样长得好,听说……” 仆人说到这儿,变得纠结:“不知……该不该说。” “你说。” 得了庄无意的允许,仆人俯身想要遮住庄无意的耳朵,悄声对他说道。 “你就这样说,不要靠我太近。”庄无意往一旁移去,骂道,“狗奴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吗?你是什么身份,敢离我这样近了。” 仆人连忙后退了几步,想起这位大少爷一直以来都厌恶他们这些下人,好似他们这些人身上天生就带有跳蚤一般,沾惹了他,会污了他身子。 仆人低声道:“听说梅边的雀雀儿很大。” “雀雀儿?” 庄无意留学西洋久了,一时想不起仆人嘴里说的这个‘雀雀儿’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玩意儿。”仆人摸了摸自己的裤裆。 庄无意脸上摆出不信任的表情:“你是从何得知,难道你……” “我哪儿成啊?梅边兄弟又没有龙阳之癖,是夫人院里的丫鬟们私下透露出来的,梅边兄弟可是把夫人院里的丫鬟挨着睡了一个遍。” 听到‘龙阳之癖’,庄无意手攥了攥,又松开,在心中骂道:这个不知廉耻的下贱东西,竟然染指府里的丫鬟,下贱的人和下贱的人,混成一堆了。 心中正这样骂道时,近日多眠的谭秋龄睡醒后,从屋里走出来,一出来就看见坐在院里的庄无意,登时吓出个惊魂,打了一个冷颤,想调头回屋却已看见庄无意向自己走来。 谭秋龄为了躲开他,慌张扶着门框往旁边跑去,但被庄无意追到墙角堵住了去路。 “大……大大少爷……”谭秋龄不敢看他,怕得手脚都在发抖。 一闻到他身上散发的浓郁香气,那天发生的事全都浮现在了谭秋龄的脑海里,痛苦化成一只无形的钟罩,即刻从背后笼罩至她的全身。 庄无意看她像只见了猫的小老鼠,全身发着抖,站在自己面前,甚至都站不稳,要靠单手扶上墙稳住身子,另一只手则按在心口上。 “那天的事,你没说出去吧?” “大少爷,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我……我我要去找梅边了。” 谭秋龄后退想要离开,但她动作还是比庄无意慢了一步,她都没看清庄无意是如何拉住了自己。 等回过神,已被庄无意甩在了墙上靠着,胸上多出了一双手,揉着要去亲自己。 谭秋龄偏开了头,没让他亲上自己的嘴,他便吻起了她的脖子,嘬着吸了起来。 “大少爷……你放开我……”谭秋龄声音颤抖,想要推开他,但他将她摁在了墙上,只管亲着她。 谭秋龄脸色惨白,被他上下其手,身上穿的裙子比穿裤子时更好下手,裙子一撩,手扒开两片yinchun就插起了她的xiaoxue。 异物的闯入让谭秋龄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当庄无意从裙子里拿出手,向她展示起手指上的水渍,她闭上眼选择不看。 “是不是那傻子给不了你想要的,你才这样饥渴,我手指随便捅了你几下,你就流水了。” 谭秋龄拼命摇头。 “你是个卑贱的下人,本不配被我cao,可你逼出水出得这样快,我不cao都说不过去了,今日让我再cao上一回,那傻子没本事,我就替那傻子把你cao出怀上孩子。” “不要,不要……”谭秋龄挣脱,跑了几步,就被庄无意从身后追上扑来,两人一起倒地。 庄无意把她压在身下,急得就要去解自己裤子。 那豆芽细小般的yinjing才露出来,从天而降的一块瓦片就落在了他们身边,碎成了好几块。 其中有一块溅落在了庄无意身上。 谭秋龄带泪朦胧的双眼向上看去,就看见哑巴刘手里拿着瓦片,脸上带着赔礼的慌乱神情,对庄无意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 庄无意看见了屋顶上蹲了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子,欲望一上来,也顾不了他了,转头继续就要对压在身下的谭秋龄行事。 咚—— 又一块瓦片掉了下来,接二连三的瓦片砸落了下来,在庄无意身边碎落,溅起一地的灰尘。 坏了兴致的庄无意松开谭秋龄,从地上站起来,拍着弄脏的衣裤,语气凶狠的对蹲在屋顶上的哑巴刘喊道:“你是不是找死!” 谭秋龄忙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好衣服裙子,慌张地朝蹲在屋顶的哑巴刘看去。 阳光刺眼,她都没看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她感激他救了自己,但她必须要离开了,否则庄无意会再次抓住自己。 手里托着茶壶和茶杯的梅边看见谭秋龄向自己跑来,问道:“大白天是见了鬼吗?你脸色为什么那么白?” 谭秋龄无声,一把抱上他,圈住他的脖子,身上的颤抖一刻也未停止过。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再次被庄无意欺辱了。 梅边被她突然这么一抱,手里的茶壶和茶杯都端不稳当了,将托茶壶和茶杯的木盘放下后,双手搂过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真是见到什么脏东西了?” 见到脏东西,谭秋龄觉得自己都不至于这么害怕。 他庄无意是比脏东西还可怕的东西,欺辱了自己一次,今日还登门找上来了,还想要第二次。 他口口声声说自己逼松,嫌弃自己,但又要来sao扰自己,这可是庄十越的院子,是庄十越住的地方。 纵使庄十越是个傻子,他不放在眼里,但这院子里还住着有梅边和吴茵,要是被他们知道了自己被庄无意欺辱,那就真是无颜活下去了。 “死哑巴,你给我下来!”庄无意的骂声传来。 梅边听见庄无意的声音,松开抱着自己的谭秋龄,眼神不明道:“怎么骂上了,我去瞧一瞧。” 谭秋龄不愿再见庄无意一面,拉住梅边的衣袖,不肯让他过去。 “回屋找二爷去,和二爷呆一起,我去瞧瞧。”梅边对庄无意也是不放心的很,担忧庄无意会对谭秋龄生出歹心。 “嗯。”谭秋龄转身就跑回了屋,并把屋门从里面叉上了,靠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 梅边走了过去,见到哑巴刘蹲在屋顶上,脸色发窘,庄无意站在下方,指示仆人想法子上屋顶,把哑巴刘捉下来。 “不知哑巴刘哪儿惹到了大少爷,让大少爷这样动怒?” 庄无意听到是梅边的声音,头都没回地说道:“你是没长眼睛吗?看不见这一地的碎瓦片?” 梅边来的时候,就注意到地上的碎瓦片了,这会儿被庄无意一说,梅边确认了,定是哑巴刘从上面弄下了瓦片,砸到了庄无意,才让庄无意这样生气。 梅边早看不惯哑巴刘,这会儿哑巴刘得罪了庄无意,想要留他在这院子里干活是不可能的了。 “哑巴刘,快下来和大少爷道歉。” 哑巴刘听到梅边的声音,嘴里咿咿呀呀干嚎了几句,就是不下来。 梅边拿哑巴刘没有办法,对庄无意说道:“这家伙倔的很,还请大少爷见谅,回头他下来,我就把他工钱全扣了,赶他离开。” 庄无意不解气,说道:“再打他一顿。” 都扣下了他的工钱,相当于他这段日子在这里就是白做的了,再打他一顿的话,未免有些…… 梅边答应了好,送走了庄无意,返回对从屋顶缓缓走下来的哑巴刘说道:“你工钱没有了,今天收拾东西就滚蛋。” 听见说没有了工钱,哑巴刘一下跪在了地上,哀求起梅边,这做了这么久的活,到头来若是一分钱都没有的话,接下来该怎么活。 “谁叫你扔瓦片在大少爷身上,你以为当往我身上丢石子?赶紧的,收拾好你的东西,在天黑后趁着夜色离开,小心大少爷返回院子,带人打你一顿,白白受那一顿皮rou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