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秋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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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桶的水面上,漂浮了一层花瓣。 谭秋龄高挽发髻坐在浴桶里,水面升起的热气将她的脸熏得发烫。 即使哑巴刘离开多时,谭秋龄也在浴桶里反复清洗了好几遍自己的身体,但她仿佛还是能在自己身上闻到哑巴刘的汗臭味,耳边回响着他伏在自己背上发出的喘气音。 哑巴刘长得高壮,两只胳膊钳住她,从后有力的一下又一下地插入,xiaoxue在经过他唾液的润湿下,早就yin荡到为他毫无保留地展开。 那被庄十越、梅边、庄无意yinjing插入过的xiaoxue,迎来了第四名男人。 guitou撞着花心,撞得谭秋龄脸红身娇,细喘不止,久未碰过女人的哑巴刘行为粗鲁,但又不像庄十越发起疯那样野蛮。 他没有伤害她,蛮力全都用在她身上,抬砖的手,砌墙的臂,揉进了她的身体里,像面对一顿大餐,久未沾荤的哑巴刘不可能做到细嚼慢咽。 他粗旷,与他的yinjing一样粗旷,谭秋龄有好几次捂住嘴都想叫出声来,好在哑巴刘时间短,只顾他自己爽完就溜之大吉了,不然谭秋龄觉得自己到最后一定会被cao出声,被远在庄十越屋里的梅边听见。 “怎么一个人藏在这里洗起澡了?” 谭秋龄听到声音,睁开了眼,回头看见梅边已神不知鬼不觉推开又关上了柴房的门,向她走来。 “你呢?二少爷叫你,是叫你去做什么了?去了这么久。” 谭秋龄手捧过水,摸起自己的胳膊,心里庆幸,还好哑巴刘没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令人难堪印记,否则就难以说清了。 “没什么,二爷叫我过去说了会儿话,还说你今夜可以不用去二爷屋里伺候了。”梅边站在浴桶前,来回摸上她光滑的玉背。 实则上,是吴茵得不到满足,让庄十越叫来梅边,按照老规矩,一起酣畅玩了三人行。 梅边把吴茵伺候到心情极佳,舒舒坦坦,从梅边那处得到满足的吴茵,准了他提出今夜谭秋龄不用来庄十越屋里伺候的话。 一人坐在浴桶中,一人站在浴桶外,各怀心事。 洗完澡的谭秋龄回了自己的小屋,梅边在她离开后,才脱衣进了她洗过的浴桶,用她剩下的水洗澡。 大拇指来回擦着脖子上吴茵留下的吻痕,知道是擦不掉,梅边索性就把吻痕颜色擦来加深,若是被谭秋龄看去问到,就说被虫子咬了,生出了毒气。 吴茵的欲求变得比以前大了,梅边和庄十越两个男人轮流插了她蜜xue两次,她都还想要,梅边不得不把本来是想用在谭秋龄身上的精力,全耗费到了吴茵身上,这才摆平了她。 也是如此,吴茵知道梅边今夜被自己榨干了,破例准了谭秋龄不来庄十越屋里伺候,知道就算他俩今夜呆一堆,都是成不了事。 梅边洗好澡,去了谭秋龄的小屋。 谭秋龄平躺在床上,闭着眼没有睡去,就等着梅边来,身上的力量一压下来,熟悉的气味就占领了谭秋龄的大脑。 再没有哑巴刘的汗臭味了,耳边是梅边边舔她耳朵,边说话的声音:“腿张开,我要进来了。” “我……我……我今晚身子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谭秋龄搂着他压在自己身上的脖子,心虚说道,“今夜我们可不可以不做?” 谭秋龄都做好他拒绝的准备,没想到他意外同意了。 “依你,身子不舒服就不做。”梅边的手握住她右胸,头移去了她胸口,小口地吸起了奶子吃。 倘若今夜真要做,梅边觉得自己不一定能做,在吴茵身上就折了大半多的力气,腰上酸痛,没准和谭秋龄一做,她就能发现自己的状态不对,从而能推断自己上她之前,就上过别的女人了。 还好她说身子不舒服不想做。 梅边的头埋在她胸间,闻着她身体的气味,渐入睡眠。 “梅边?” 谭秋龄叫了他一声,他一听到谭秋龄的声音,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声音混含着困意:”怎么了?” “没,没怎么,你继续睡。” “是不是我压着你,你睡得不舒服?” 这张床就只有这么小,需两人叠在一起才能睡下,谭秋龄摇头说不是,梅边撑着睡意,还是抱着与她交换了位置,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睡,当起她的人rou垫板。 说过了好几次要给这张床多铺上几层棉絮,但谭秋龄去了庄十越的屋子里伺候,不常睡小屋,梅边也就懒得打理这张小床了。 平日的夜,谭秋龄上半夜伺候庄十越睡下,下半夜偷溜出来和梅边私会,之后再回庄十越的屋子里,甚少像今夜两人能一整夜都相拥在一张床上。 硬床板硌着梅边的背,但手里摸着谭秋龄丰满的rufang,环着她的细腰,知道她今夜在自己怀里不会离开,梅边很快就睡熟了。 谭秋龄头枕在他的心口,听他胸膛里的跳动声,惶恐至极。 可她立马安慰自己,哑巴刘不会来了,他们不会再见面了。 但庄无意还在庄府,他随时都会找上门要挟自己与他做。 委身在胯下伺候庄十越,还要兼顾梅边,再加入一个庄无意的话……这一个比一个凶猛,谭秋龄急得抹起了眼泪,她这副贱身是承受不住的,非得被cao烂了不可。 要是被cao烂了,那可怎么怀孩子?怀不上庄十越的孩子,就会被发卖到别的人家去,到时候就见不到梅边了。 谭秋龄越想越绝望,又想起了府里的歪脖子树。 但眼神触及到梅边熟睡的脸后,谭秋龄就舍不得去做傻事,自己去了,他就一个人了。 他们原是汪洋中的两叶孤舟,有幸能遇到,互相依靠,若是撇下他先去了,那梅边这叶孤舟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了。 谭秋龄红着眼听着他的心跳,轻声抽着鼻子想,大不了就被庄无意那畜牲cao,cao一次也算cao,cao两次也算cao,他那豆芽细小的yinjing插进洞里没个感觉。 心里非过不去那道坎,拿吴茵的话来说,就权当是被狗啃了。 自己这样的人,被狗多啃几回又怎样,事已至此,谭秋龄找不到更好的能安慰自己活下去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