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高飞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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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人不及命。 睾丸没有伤到他们,就这样被一枪爆头,实属残忍。 在黑道混了有几年了,康帅还是无法像真正的毒贩那样心狠。 正要开口阻止王蛤蟆,就有人抢在康帅之前,说了出来。 “留他一条命。” 她带着蟑螂从楼梯上快速走下。 见她右手握着枪,康帅就知道把对方小弟打死的人是她了。 王蛤蟆收抢,用胳膊从后套住睾丸的脖子,压制扼住喉管,挤得睾丸无法正常呼吸。 睾丸痛苦不堪,努力睁大眼睛,倔强地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她。 她转枪,枪尾对准睾丸的额头,利索的往下一砸。 睾丸的额头陡然生出一个青头大包,叫苦喊疼。 王蛤蟆箍睾丸箍得紧,即使被她砸了额头,睾丸都挣扎不了。 “放开他。”她直起腰。 “是,冷姐。” 王蛤蟆一放开睾丸,睾丸匍匐在她脚下,宁死都不向她求饶。 她看了一眼康帅,似乎对他有话要讲,然而,还是没有开口。 她向站在自己身后的蟑螂吩咐道:“通知兄弟们回来处理院里躺着的人,院里凡是死了的,掏了子弹埋掉,活着的,还给李麻子,至于他……” 一脚把睾丸蹬平躺在地上,她脚踩上睾丸的胸口,脚使力往下踩着。 “把他捆起来,通知李麻子,派人送两百万来我这里谢罪,或是他亲自登门去叔叔那里赔礼,任李麻子选。” 蟑螂毕恭毕敬:“好的,冷姐。” 王蛤蟆看见康帅傻愣着不动,拍了一下他,道:“去找绳锁把睾丸捆起来,发什么呆?“ 这小子看起来一脸的聪明,人怎么傻傻的? 康帅一言不发,转身就去找绳子了。 睾丸乘着余力,趴在地上,费力抬头,伸出长舌,一口舔在了她的小腿上。 “去你妈的,想早死投胎,爷爷我成全你!”王蛤蟆一脚踢在了睾丸的头上。 睾丸耷拉下了脑袋。 她一掌打在了王蛤蟆的头上,眼睛瞪如铜铃,怒吼道:“我叫你他妈动他了吗!打死了,向李麻子要不到钱,你出钱啊!” 王蛤蟆低头认错:“对不起,冷姐,我就是看他舔你,心里这一愤怒,我就没能控制我自己……” “我都没动手,轮得到你动手吗?谁是你老大,你别他妈的忘了!”她斜掌削上王蛤蟆的脑袋。 王蛤蟆被削了脑袋,低着头退后:“我错了,冷姐,错了……” 康帅找到绳子返回,把睾丸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系了一个牢牢的死结,与王蛤蟆把睾丸合力抬到了一楼的小仓库里。 蟑螂打的是传呼机,李麻子回电很快,给的二选一中,李麻子扬言亲自去找段景鸿,让他管好自己的女人。 她听了蟑螂的转述,让蟑螂升一盆火,去拿一个勺子来。 升火期间,去卖水果们的马仔们回来了,其中就有被抓去摘运果子的蚂蚁。 出去一趟,在太阳下呆久了的蚂蚁,脸明显黑了。 蚂蚁十四岁辍学混社会,十六岁跟着左瘸子这个头目混,今年刚成年的他,头一回遇上当毒贩,还要勤劳地摘这漫山的果子,把水果拉去卖了,卖不完还不能吃饭。 稀奇咧。 毒贩不应该是有任务的时候,完成任务,没有任务的时候,就该怎么乐呵,就怎么乐呵嘛。 在果树林间采摘果子,忍受蚊虫叮咬与窒息的环境,蚂蚁怀疑起来,自己还像个毒贩吗? 被召集回来后,看见院内横七竖八躺着受伤的人,楼房墙壁被打上的弹孔,蚂蚁才觉得真实了些。 这才像是毒贩的日常。 帮忙把那些受伤的人抬上一个蓝色皮卡车,如抬着一头头呻吟不断的猪。 与猪不同,猪从猪圈被拉出去,不知道自己将会被押赴屠宰场,迎接一场悲伤的命运。 但李麻子手下的人知道他们一旦这样被送回去,少不得被李麻子重罚一顿,受些皮rou之苦。 因为说来太丢人,他们一堆人,都干不赢被困在屋里的四个人。 一楼空坝上,晾晒衣服的竹竿被李麻子的人来得时候推倒在地,连着洗好的衣服都落在了地上,沾上灰尘黑泥,踩上了脚印。 蚂蚁找上康帅时,康帅正压着水井,把那些落在地上的衣服挨件清洗了。 “康哥……”本是想找康帅了解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但看见康帅清洗着女人的一条内裤,蚂蚁换话问道,“康哥,你怎么帮她洗上了内裤?” “我把她内裤弄湿了,当然就由我负责帮她洗了。” “康哥,你……”蚂蚁想入非非。 道上混的,忌勾搭嫂子。 女人如衣服,再缺女人,都不能看上兄弟的衣服。 好家伙,他才刚拜入段景鸿的名下,就把段景鸿的女人给上了! 屋内传来一声尖叫—— 把蚂蚁和晾晒衣服的康帅吸引了进去。 一楼正屋,她把在火上烤红的铁勺,硬生生烫印在睾丸的右脸颊上,心不慈,手不软。 铁勺移开,右脸颊上落下一个红色烫印,灼烧着睾丸,令他哭了起来。 泪水沾上疼痛的伤口,无疑是往冒血的伤口撒盐。 王蛤蟆训道:“大老爷们的,哭什么哭,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咋还像个娘儿们呢?” “放你妈的狗屁。”她举着铁勺,一掌削在了王蛤蟆的脑袋上,“想哭就哭,管他是爷儿们,还是娘儿们,大家都有哭的权利,不分是男还是女,像娘儿们咋滴了?你歧视女的是不是?” 王蛤蟆认怂低头:“冷姐,我没有。” 她揭起了王蛤蟆的短。 “上次你拿锤子砸核桃吃,把手给砸到了,我亲眼看见你躲起来哭了。” “冷姐教训的是。”王蛤蟆连连道歉。 冒犯了她的后果,就是当众被她拆台揭短。 勺子交去了蟑螂手里,蟑螂为其烤起了勺子,她把眼神转去了看热闹的康帅身上:“衣服清洗完了?晾好了?” “没有。”他答的理直气壮。 她瞪起标志性的混血美眸:“那你还不赶快去。” 在其他人看来,她瞪眼是很凶厉的,凡是她一瞪眼,就表示她要发怒了。 可是落在他的眼里,忽而觉得她还挺乖巧,凶中带着奶气的可爱。 康帅的唇角有了弧度。 笑?他居然在笑。 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在和他讲笑话?她的怒火在爆发之前,他走出去了。 蟑螂把烫红的勺子递到她手中:“冷姐。” 康帅出去了,蚂蚁还在。 蚂蚁看见这个女人握着铁勺,把勺子再一次印在了睾丸的左脸颊上,下手一点儿都不迟疑,与她的外表呈现出了反差。 魔头,确确实实的一个女魔头 押着睾丸的人,都闻到了一股淡淡rou香了。 魔女戏耍了人类,获得开心的表情,就是她烫了睾丸后的表情。 “你叫睾丸嘛,我就给你应个景,睾丸长在下面是左右各一个,诺,你这个烫印在脸上,也各自一个啰,正好与你的睾丸对齐。” 她长了一张美艳绝伦的脸,生的一颗心是极为硬与黑。 睾丸忍不住疼,干脆装晕过去。 她对蟑螂说:“去,拿辣椒水把他浇醒,让两人守着他,不许给他吃喝,不许让他睡觉。” 蟑螂:“冷姐,好的。” 这样的酷刑,既折磨身体,又摧残精神。 睾丸身体是铁打都会生锈。 他睁眼醒来,开口向她求起了饶:“冷姐饶命,我也是听命于李哥,得罪冒犯了冷姐,还请菩萨娘娘冷姐,高抬贵脚,放我一马。” “你舔冷姐的腿,难道也是李麻子让你舔的?”王蛤蟆俨然是一个护花使者,对睾丸无耻地舔了她腿的事,耿耿于怀在心中。 睾丸说道:“不是,这不是李哥喊的,是我自己的行为,与李哥无关,我就是看见冷姐你太美了,所以,所以……” 睾丸的裤裆支棱起来了,双眼带着浑浊的光,像狗一样张着嘴巴喘息,看着她。 睾丸之所以叫睾丸,就是他色。 长相丑陋的女人,别人都嫌弃,不能下手,他睾丸就能安然草起来,美丑不挑的,只要对方是个女的,下面有洞让他进。 见到了她这样的大美女,睾丸的荷尔蒙就灌满了全身,恨不得扒了她衣,把她按在身上摩擦cao弄,战到抽搐发抖,下不得地。 睾丸那猥琐的样子,王蛤蟆身为一个男人看了都不适,一脚就要向睾丸踹去。 担心被她说,王蛤蟆的脚升到一半,去看她的脸色。 “看我干啥,踹啊。 ” 征得了她同意,王蛤蟆奋起一脚,踢在了睾丸的睾丸上。 天完全黑下来后,康帅和十几马仔挤在一起吃了饭。 饭要靠抢,菜是谁的筷子夹得多,谁就吃的多。 一顿饭,风云残卷,菜汤都没有留下一口,康帅和蚂蚁作为新来的,无疑是吃得最少的两个人。 两人拿了两个小凳子,坐在一楼空坝上歇凉,用抽烟来排解肚子里的空虚。 蚂蚁:“康哥,你觉得我们像是毒贩子吗?在左爷身边,我们过的可是运毒、贩毒,和条子斗智斗勇随时没命的日子,一天都没像现在这样闲过……” “我今天被拉去摘果子,你瞧这果林间,毒虫咬的包块。”蚂蚁捋起胳膊,把肩上的包块拿给康帅看,“这蚊虫咬的,直到现在还没有散下去,你说,他们到底是毒贩子,还是果贩子。” 康帅也纳闷。 她是段景鸿的女人,还是段景鸿的堂主,她肯定负责押送过不少的毒品,按理说,她是接近段景鸿内部最近的了。 可不止他们两个人,她手下的那一批马仔,看来都是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白养人头的感觉。 一支烟,康帅与蚂蚁轮流抽。 康帅从蚂蚁的嘴上取下烟,放进自己嘴里抽了一口,吐出烟圈,指甲挠着脑门思索。 这情形,的确是过于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