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高飞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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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后座的三个马仔身体前倾,各自手持一把枪,抵在冷峭然的头上。 驾驶座上的李麻子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抹掉淌下的鼻涕,把那带黏糊鼻涕的右手往冷峭然的大腿上摸去。 “李麻子你要死了是不是!” 冷峭然大声骂了起来。 抵在冷峭燃头上的枪戳了戳她脑袋。 坐在后座中间的马仔抬高了下巴,用鼻孔瞪着冷峭燃:“臭婆娘,对我们李哥放尊重一些,现在你的这条命是我们的。” 冷峭燃暴躁地打开了抵在自己头上的枪,瞪向那三个马仔:“是个男人有种就一枪打死我,别磨磨蹭蹭的。” 三个马仔左右看向彼此,冷峭燃未免太嚣张不怕死了,真以为不敢杀了她? 他们手中的枪被冷峭燃推开,一时没有抵回去。 “蠢货!别把枪拿开,这婆娘我们是要jian了再杀的。”李麻子急到变脸,开着车,猛一甩方向盘,就把摸出了匕首的冷峭燃甩开。 那三个马仔的动作没有冷峭燃快,冷峭燃没来得及坐正,就用匕首在李麻子的脖子上划了一道口子,抵上了李麻子渗血的脖子。 三个马仔落后冷峭燃,把枪抵在了冷峭燃的头上。 牌局重洗,没有变化的是三个马仔拿枪抵着冷峭燃的脑袋,变化的是冷峭燃拿匕首抵在了李麻子受伤的脖子,手里有了牌。 “呸。”冷峭燃朝李麻子龅牙突嘴的麻子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就你这衰样儿,还想强jian我?还想对我jian了再杀?” 而后,她转头,对用枪口紧紧贴着自己头皮的三个马仔说道:“把枪放下,不然我这匕首插进了李麻子的脖子,你们就没老大了。” “不要放!”李麻子开着车,侧脸斜看了两眼冷峭燃,喝止住被动摇的马仔们,“我们当众掳了她,段景鸿一定会派人来追杀我们,横竖都是一死,我只要被她弄死了,你们三个人就一起上,替我的那份发xiele,把她强jian后,多补几枪杀掉她,就赶紧跑路。” 冷峭燃握着匕首,刀刃一压李麻子的脖子,刃上就染了一层血, “给我闭嘴。”她眼神寒冷,像一汪望不到底的泉洞,“马上停车。” 李麻子忍着被割破脖子的疼痛,冒着被冷峭燃一刀刺死的危险,对坐在后排的三个马仔说道:“你们还不快把她拖去后面,把她给办了!” 三个马仔手里有枪,冷峭燃手里就只有一把匕首,谁先轻举妄动,谁就遭殃了。 李麻子的那三个马仔们不是无情无义之人,跟在李麻子身边好几年的时间,眼看李麻子这方混得风声水起,有崛起的势头,就被段景鸿处处打压,被段景鸿的女人踩在脚底,他们看在眼里,早不服这口恶气。 让把冷峭燃拖去车后座玩弄,这会威胁到李麻子的性命,他们还期望着有一天会东山再起,不能群龙无首,失去李麻子。 坐在中间的那个马仔,与坐在左右两旁的马仔对了下眼神后,他就把抵在冷峭燃头上的枪向下移去,枪口抵在了冷峭燃的胸口上,挑开低胸背心,枪管插进了冷峭燃的两乳之间摩擦。 “小瘪三,把枪拿开!”冷峭燃气势不减,想要喝退他们,拖延到段景鸿派人来救自己。 那马仔扯开冷峭燃的领口,让她大半个奶子露了出来,手心托奶,握在了手中揉捏把玩。 色欲当前,车里的马仔们管不了她的叫嚣。 李麻子被冷峭燃的匕首架住,不能动弹。 冷峭燃把匕首架在李麻子的脖子上,她自己也不能动弹,眼睁睁地看着那马仔揩油摸自己的胸,却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李哥,把车往隐秘的地方开去停下,兄弟们挨个把她上了,让她知道嘴臭的后果。” 李麻子脖子上的血流了一圈,他没有吱声。 车默默地拐入了一条小道。 被两把枪挟持的冷峭燃真想一刀把李麻子杀死,但杀死了李麻子,势必会被这三个马仔完全拿捏住。 李麻子一死,他们会把她先jian后杀。 被强jian倒没关系,两腿一张让那个脏东西捅进来,插几下就结束的事,这都成冷峭燃的家常便饭了,她在意的是生死。 她不想死,她想要活着。 那马仔握着冷峭燃的奶子,把手里的枪拿在奶子上摩擦,想要挑起她身体的欲望。 直接上一个女人没意思,得让她发情配合才好。 车不知不觉间开到了一处偏僻的小路上,李麻子刚踩下刹车,坐在中间的马仔就抢着下车:“我先上,让我第一个上她。” 副驾驶的门被拉开,那马仔刚要钻进冷峭燃坐的副驾驶位置上,摩托车的轰鸣声就从远处传来。 康帅骑在摩托车上,连头盔都没有戴,光骑着一辆摩托车就冲向了他们。 站在副驾驶外的马仔看见来人了,举枪瞄准脸还挂着伤的康帅。 子弹穿出,康帅头一偏,轻易就避开了子弹。 坐在车后排拿枪抵着冷峭燃的两个马仔,瞬间就把枪口的方向对准了摩托车上的康帅,慌到都没有瞄准,就开枪射出了子弹。 两枪同时鸣响,倒下的人却是站在副驾驶门边的那个马仔,他被躲开子弹的康帅撞倒。 没有了枪抵住脑门的冷峭燃快速刺了一刀在李麻子的肩上,就折身匆匆从车上下来,去捡被撞倒马仔的枪。 而那把枪被冷峭燃捡起来拿在手里,都被从摩托车滚下来的康帅抢走。 “躲一边去。”康帅把冷峭燃往旁一推,趴在地上就与车上的两个马仔交战。 既要躲避打来的子弹,还要打中车上的那两个马仔,这对常人来说不是一件易事,但对康帅来说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 用了四发子弹,车上的两个马仔就受伤流血了,精准瞄击手腕和肩膀,让他们无法再开枪。 李麻子尚存,没有被冷峭燃伤到性命,眼看败局已定,他载着车上的两个受伤马仔,驾车落荒而逃。 冷峭燃回过神想去追,遭康帅拉住:“燃燃,不要追了,你追不到的。” 康帅特地去看冷峭燃的裤子。 她的牛仔裤完好,裤子没有被脱下,不像上身穿的背心被撕开,脱落的奶罩挂在了外面,奶头明晃晃地露出来。 看来他们只是过了手瘾,没有真正得手。 “你的衣服坏了,穿我的衣服。”康帅卷起身上穿的黑色短袖,脱了下来。 身上的鞭伤还在,在刚才的枪战中,康帅在地上摸爬滚打,那些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破裂,渗出血丝。 冷峭燃没有当着康帅的面脱下自己被撕坏的背心,她把他的短袖直接穿在了身上,遮蔽住走光的身体。 那最初被康帅用摩托车撞倒的马仔,瘸着腿爬起来就要逃走,冷峭燃一把夺过康帅手里的枪,打出枪里最后的两发子弹,命中马仔的后脑勺。 康帅看向倒在血泊中的马仔,对着一脸麻木的冷峭燃说道:“至于打死他吗?他也是一条命。” “至于,就是至于,我想打死就打死,我不像你,关键时候掉链子,开了那么多枪,连人都打不死一个。” 冷峭燃说的就是车上那两个被康帅打伤的马仔。 她把空枪往长得老高的野草堆里一抛,背对康帅就往大路有人的方向走去。 康帅扶起在地的摩托车,推着车追上冷峭燃,走在她身边:“燃燃,我载你。” “滚开。”冷峭燃没给他一个好脸色,“我已经赶走你了,你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不要在我面前出现,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让人把你溺进池塘里。” 康帅想到一句话:好心没好报。 要不是自己救了她,她现在都被李麻子他们四个人轮jian了。 但凶巴巴的她,让康帅实在讨厌不起来。 “你那不是赶我走,你那是趁我被打到不省人事时,让蚂蚁送我去了卫生院,只要不是我主动离开,那我就会永远跟着你,现在我好得差不多了,我就该回来了。” 她皱眉,表情像闻到了大便那样臭:“你丫是不是有病?是不是受虐狂?” “燃燃愿意的话,我可以躺在床上让燃燃虐。”康帅单眉挑起,别有意味地暗示道,“随便在床上怎么虐。” 冷峭燃嫌弃状,从走变成了疾走,到最后变成了小跑。 康帅推着摩托车追不上她,跨腿骑在摩托车,蹬了几脚油门打燃火,追了上去。 “燃燃,坐我的摩托车走。” “滚。” 冷峭燃堵住双耳,向前奔跑。 前方,蟑螂不知上哪儿搞来了一辆破自行车,单枪匹马地赶来了。 见到冷峭燃平安无事,本被送走的康帅还骑着摩托车跟在身边,蟑螂松了口气。 冷峭燃被李麻子那群人绑走后,蟑螂就给段景鸿打电话求助,说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绑架,情况可能会很严重。 段景鸿没有预料中那样派人前来施以援助,而是在电话里说道:“小冷连他们都解决不了,那就枉费我这十多年的栽培了。” 做为最器重的堂主,冷峭燃连几个小虾米都干不过,那就不配当段景鸿的堂主了。 同理,白道上的官爷,冷峭燃摆不平的话,那就不配当段景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