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身心俱服(喝了药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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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起身跨坐在沈简腿上,手往身后一探,捉住沈简挺翘臀rou玩弄起来。沈简平时不太锻炼,但天生屁股微翘,因此摸起来柔软滑腻,令人爱不释手。 虽然前面终于解脱,但沈简发现这只是饮鸩止渴,身体的瘙痒更加严重,从里到外都渴求着爱抚,逼得他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口中没有了阻挡,他便用尽力气哀哀祈求道:“求……求求你……”可他哪还有什么力气,这几声不过如猫咪哼唧,微弱无比,所幸男人耳力极强,端坐不动地问:“哦?求我什么?” “求……求你帮帮我”沈简浑身躁动不堪,却偏偏双腿被死死压住,连扭蹭都是不能,被玩弄的地方离最空虚那么近,可却迟迟得不到满足,更烧得他神志不清,几欲崩溃。 “我可不是来帮你的,是来惩罚你的。”男人还在用那个其实自己根本没看清脸的女人作为冠冕堂皇的借口。 “我错了……呜……那你……你想怎么样。”口中这么顺着求饶,可沈简脑子里已经是一片混乱,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因为什么沦落至此。 “哦?这么乖呀?那可以奖励奖励?你说说,想要什么?”男人手上亵玩不断,沈简求饶的情态更激起了他的恶趣味,随意就改了话头。 “什么……什么……我……我好热……痒……” “痒怎么办呢?要止痒吗?” “要……我要……求求你给我止痒……” “哦?那我给你抓抓。”男人看起来笑咪咪地有求必应,可身下却纹丝不动,还改柔为抓,轻轻挠起了沈简臀瓣。 “呜……不是啊……不是……你插插我……插一插……这里”沈简心中有根弦被彻底崩断,这两下抓挠直接让他浑身yuhuo陡然高炽,脑子里除了求欢再无其他,不知哪来的力气伸手掰开双臀,将菊xue亲手送到男人眼前。 “哦?插一插?也可以。”可男人仍不满足,却是用两根手指狠狠捅了进去,几下便施施然收了回去,指间牵出几道银丝,是粘稠的蜜液依依不舍。 “是cao!是cao我啊!用你的roubangcao我!”这两下粗暴不堪,坚硬的指甲与老茧与xuerou直接相触,原本该痛的,可现在只剩下欢欣,可这还远远不能抒解内里空虚,更别提只几下又抽了出来,反而激得沈简更加想要,终于是被这一步步引导出了男人最想听的那句话,摇着头挺胯,眼角都被逼红,一下下徒劳挣扎,想离男人阳物更近一点。 “看来是真的知错了,好孩子,这就给你奖励。”这般情态圣人也要动情,更何况男人早已期待已久,也无需润滑扩张,男人毫不留情的顶入这垂涎已久的地方,沈简早已被漫长的前戏磨的身体大开,毫不吃力地吃下大半段,那逼得他无处可去的空虚瘙痒突然得解,爽的他高高呻吟出声,极力前耸想吃得更深,身体里有巨物突突跳动,敏感到极点的内壁仿佛一张张贪婪小嘴,吸吮着它的每一个角落,那guntang经络分明,紧紧契合,令他觉得自己天生就该将这人容纳,每当男人抽出时他便呜咽起来,一分一刻也不想与之分离,当男人再度狠狠撞击,他才露出满意表情。 男人嫌他只会嗯嗯啊啊不够好听,便停下动作,俯身说:“叫我的名字,方久。”沈简被完全充满,可一动不动又令他的药效卷土重来,此时听到方久的命令,如奉纶音,赶紧喊道:“方……方久……动一动……继续……”方久听到自己名字被喊的如此yin荡,越发兴奋起来,捣得沈简如在云端,不知今夕何夕,只会不停喊着:“方久……嗯……方……嗯……久……”他只知道喊这个名字自己就会更加爽快,便喊得更加婉转柔媚,尾音拖出很长,仿佛一只小钩子,方久觉得他还有力气勾人,想必是没有被cao到最要紧的地方,于是开始刻意变换各种角度,不停刺戳,沈简原本以为这已经爽到极致,却不曾想一块细嫩软rou被顶到,那一瞬间天崩地裂,星河倒转,他一句方久喊了一半硬生生破了音,内壁突然一紧,那份窒热裹得身上人闷哼一声,胸腹间多了一片白,竟是又缴械了。方久便知道是这里了,更是下了狠心顶弄,次次直达要害,直cao得沈简哭喊哀求,彻底被干成了胯下yin兽。他明明已不堪承受,可借着药效却一直求欢,到后来已感受不到外界任何,只一心一意伺候体内这给自己带来无上快感的rou柱。 狭小房间里浮动着情欲味道,方久浅褐色的眼睛里燃着野兽般的火焰,映出一具被浇灌彻底的赤裸身体,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放慢,在沈简体内横冲直撞,而沈简已彻底臣服,全身只随着那一根巨物而动,嗓音早已嘶哑,却还要喊出那极满而溢的快感,他一时觉得自己会因为无法承受那么多而死去,一时又被高潮的快感救活过来,前面已射无可射,但他毫不在意,全副心神都被后面牵引,唯有那处是唯一的真实,所有褶皱都被撑开,每一次的顶弄都让他神魂颠倒。 不知过去多久,原本他已适应这令人沉沦的节奏,可方久突然加速大动,xue内媚rou被磨的guntang,沈简无法自控地大喊出声:“啊……方久……”那块最敏感的嫩rou突然被死死顶住,一股股强韧的jingye直射上去,激得沈简浑身无法控制地颤抖,后面被灌得满满当当……而他一瞬间被这极致的快感逼得几乎昏死了过去。 这一夜,还很长,沈简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射了多少东西进去,快感如浪潮一波接一波涌来,到最后其实催情效果已经结束,可方久高超的技术竟让他食髓知味,即便没有那磨人的空虚与瘙痒,他也想将那只roubang吃进体内,调动每一寸神经感受那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整个人都被那guntang掌控,jingye就是最高的奖赏,多到满溢出来,被拍打成泡沫,在他腿间缓缓流出,方久将他彻彻底底干透,从身体到灵魂都记得那灭顶的快感。 到最后天光微亮,他已支撑不住睡了过去,醒来时却发现唯有自己与一片狼藉的床单,身下被清理的干干净净,连红肿都用最顶级的修复剂复原,方久就像一场疯狂的梦,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这样突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