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我不要你死,只要你给我生个孩子 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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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清宁被杭晚舟一巴掌抽晕过去了,他的嘴角甚至在流血,纤细的脖子看上去很是脆弱,头无力地垂在一边,看上去随时会断气。杭晚舟慌忙过去细细查看。 济清宁很快清醒了,他被杭晚舟的信息素刺激到了 ,那带着阳光气息的皂香此时像是恶魔的獠牙,随时会伤害自己。 但是济清宁没有求饶。他骨子里的傲气不允许他这么做。 济清宁在杭晚舟撩开他额发的时候突然睁眼,他眼里的寒光甚至刺得杭晚舟一顿。 杭晚舟止了手上慌乱的动作,他刚刚有些冲动,济清宁的信息素如此甜美勾人,他甚至想狠cao进去,却没想到这个装B成性的Omega居然差点把自己的手指咬断。 杭晚舟看着济清宁红肿的脸颊皱起了眉头,考虑是不是给他抹点药消肿,却听见济清宁冷淡的声音响起:“你大可杀了我。” 我宁愿死,也不愿像个玩物被你揉捏。 “我为什么要杀了你?”杭晚舟道,“我只是想要你知道,Omega的身体不值得留恋,他们会因为信息素发情流水儿,只想被狠狠地cao,浪荡的像一只狗,连你自己也不愿意成为一个Omega,不是么?” “我不愿意,”济清宁和他对视,毫不退让,但是他明亮的眼睛里慢慢蓄满了泪,他闭上了眼任泪珠滑落,无力地说:“可我没得选。” “我会带你去做摘除腺体的手术,给你遥不可及的自由——要知道,有的Omega甚至愿意用生命去交换的。”杭晚舟带着悲痛说道。 “那样我会死的。还没有得到自由,我就会死。”济清宁睁着眼睛看向屋顶刺目的灯光,眼睛没有一点神采,仿佛生命的活力被抽空。 杭晚舟怒极,他冲着济清宁嚷道:“你煽动Omega追求自由,有的人轻信了你,她甚至用生命去追求那些遥不可及的东西。而你,你却连一个手术都不愿意接受。你会死?是因为没有Alpha的大roubang你会被sao死吗?那我让你享受够了!” 杭晚舟把自己被洋甘菊香气引诱得早就竖立着的大roubang对着Omega娇嫩的小花xue插进去,那紧致火热的包围感和细腻丝滑的触感让这个处男差点就射了。杭晚舟恼羞成怒狠狠地cao了几百下,才伏在济清宁身上深深地将自己顶了进去,磨着zigong口cao弄。 “是不是因为你sao浪的双性人的身体,比别的Omega更离不开大roubang,所以你不愿意摘除腺体?他们两个Alphacao得你很爽吧,你身上有松木香还有酒香味,他们怎么能一起标记你的?是不是秦缙泽用了军队里的违禁药,让你可以享受两个Alpha 的cao弄。两个Alpha,啧,你们是不是玩过双龙?他们cao得你爽不爽?有我cao得你shuangma?嗯,你说话!” 杭晚舟支起身体去看济清宁,却被他嘴角流出的腥红和浓重的血腥味儿吓到,他连忙伸手钳住Omega的下巴,却见他如花朵一般粉嫩的嘴唇几乎被咬烂。 还好不是咬舌自尽,他只是不想发出呻吟,杭晚舟松了一口气,但是心头的yuhuo和怒火又翻腾了上来。 杭晚舟把手指插到济清宁嘴里搅弄,以防止这个狠性子的Omega再次伤害他的小嘴儿。他身下不停地顶弄,已被标记的zigong识别出别的Alpha的体液,它们拼了命瑟缩着不愿打开。 济清宁只剩下疼,剧烈的疼。不属于秦缙泽的体液仿佛会腐蚀他的身体,他的小花xue像是被烙铁捅进去,灼热的感觉难以忍耐,坚实的触感仿佛会把它撕裂。 济清宁甚至不能呻吟,他眼睛通红一片,却不再想流泪。 济清宁说过,所谓贞cao是Alpha囚禁Omega看不见的镣铐。他也许可以不在乎所谓的失贞,但是,一个被标记的Omega和另一个Alpharou贴着rou毫无措施地性交,这会让他生不如死。 济清宁虚弱而含混地说道:“你要是真的想摘除我的腺体,那就做吧。”就算是我会死,那也好过在这里受你的折辱。 杭晚舟收回手指听他又复述了一遍,然后冷笑道:“刚刚我们差一点就做了手术,然而你的腺体非常不安,它释放强烈的信息素勾引人,甚至把Beta护士都勾引硬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囚禁你?” Omega的腺体预感到它即将会受到死亡的威胁,连同它的主人,所以它拼命讨好眼前的Alpha。 杭晚舟当时动摇了,看着这样一个绝美勾人的Omega,他心中涌起了占有欲和施虐感。 清洗掉他的标记,然后重新标记他,让他完全属于自己。 杭晚舟看着手术台上面色潮红轻声呻吟的Omega逐渐硬了,怎么样都不能消下去的那种。杭晚舟站在手术台边回想起济清宁作为联邦中央军校Beta老师时候的样子,再看了一下手术台上风情万种的Omega,还是觉得Omega的济清宁更为有趣。 反正主刀的黑市医师还没有过来,杭晚舟抱着济清宁离开了。 如果济清宁醒来愿意接受手术,那我不介意带着他再过来一次,杭晚舟这样想。但是到了这个禁闭室,他完全变了。 杭晚舟被济清宁的信息素诱惑得一直勃起,但是那里面明显属于Alpha的松木香和酒气刺痛了他。济清宁已经被标记了,他会柔弱无骨地躺在另外两个Alpha身下挨cao,撅着屁股吞进他们的jingye。 如果济清宁是Beta,他可以属于全世界;但是他是Omega,那他必须属于自己。 济清宁用Beta的身份蛊惑了母亲去死,那他就得用Omega的身体偿还自己。 杭晚舟心绪不宁,他把他剥了衣服绑在床上。他看到了他不停流水儿翕张着的小花xue,一瞬间觉得受了蒙蔽。 双性Omega的身子离不开男人,他却用这样一个浪荡的身子去蛊惑Omega追求自由!简直可笑。杭晚舟脑子里一下子充斥了太多东西,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细细思考,就看见济清宁醒了。 当那一双纯净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时候,杭晚舟感觉到了自己的卑鄙下流,但是他压下了对济清宁的愧疚,他贪恋他的rou体,所以打算在这天赐良机里好好享用,遵从自己内心的声音。 好好cao他。 济清宁听了他的话没有什么表情,他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不再说一句话。 杭晚舟被他的样子惊怒,暴戾地抽插,然后狠狠地cao进了他紧缩的zigong。 如果济清宁没有被绑着,他一定会剧烈地挣扎然后逃离另一个Alpha的cao弄,然而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动,他被捅进zigong的痛感刺激到尖叫,很凄惨的一声,却被杭晚舟误以为是情趣,当他被Omegaxiaoxue里不停涌出的火热液体讨好的异常舒服时,却发现空气中弥漫着异常浓厚的血腥味。 济清宁没有再折磨自己的小嘴,他看上去昏睡了过去,全身汗津津的。杭晚舟往他身下看,却被那一片猩红惊骇到。 济清宁在流血! 济清宁被他折磨晕了! 济清宁的信息素已经消失了,他再也不能勾引什么了。 杭晚舟连忙起身拨通那个黑市医生的电话,他看着自己坚挺的大roubang还沾着腥红的血迹,简直像一柄凶器,杭晚舟自责地挠了挠头,狂躁地等着电话接通。 “你马上过去手术室,我这边的Omega已经不能释放信息素了,马上给他手术,对了,多带点人,他是双性Omega,有可能会麻烦点……什么?!!双性Omega不能摘除腺体?他真的会死?!!!你他妈怎么不早说?!!我他妈这辈子就没见过双性Omega ,我懂个屁!”杭晚舟急切地趴到济清宁身边轻拍他的脸颊,急切的叫道:“济清宁,你他妈醒醒!” 然而济清宁早就昏过去,不能给他回应。 杭晚舟对着电话急切地嚷:“他现在在流血怎么办?哪里?你他妈说哪里,我当然cao进他zigong了……没带套……我现在不是让你教训我,他下面流血了怎么办?……可以消除标记?!!这他妈当然是好事……你再重复一遍——清除注射剂打到腺体里,栓剂cao进他的zigong里,好的,记下了……清除标记后,我是不是可以直接标记他?……为什么不能??!!……我怎么知道他这么脆弱,我没想cao进zigong的,我就想吓吓他……等他醒了老子自己向他检讨,不用你废话……清除标记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什么?进入发情期?那他旧契约Alpha已经被清除标记,新的契约Alpha还没标记,他怎么度过发情期?……那不是人尽可夫?!?!……滚你妈的!!!” 杭晚舟马上找了营养剂喂给济清宁,济清宁好像已经陷入深度昏迷,根本咽不下去。杭晚舟用消毒巾将他嘴角的血迹和自己刚才蹭上去的腺液擦去,然后嘴对着嘴喂给他。 Omega的洋甘菊气息仿佛在刚刚已经消耗殆尽,他看上去奄奄一息。 杭晚舟想抽自己一巴掌,但是时间不允许,他得尽快给济清宁清理下身,然后给他尽快清除标记,否者这个Omega会进入应激状态血竭而死。 …… 秦缙泽心里很是恐惧,是他对济清宁的感应。上一次济清宁在水池边发情的时候,他一路上都惴惴不安,而这次,秦缙泽感到自己Omega的情绪更加不稳定,他在极致的痛苦与恐惧中,他的心脏在抽痛,他的rou体在忍受折磨! 秦缙泽恨恨地暗骂廖奉笙是卑鄙小人,在这样的状态下居然把自己调派到天狼星的前线。联邦失去我,只是少了一个军人,而济清宁失去我,他会被折磨掉掉半条命。 但是秦缙泽没有办法,他不能至紧迫的军情于不顾,他忍了又忍,还是给廖奉笙打了电话。 无论如何,廖奉笙是爱济清宁的。他不介意他再充当一次按摩棒,或者,只要阿宁愿意,他甚至容许他重复标记。 秦缙泽知道廖奉笙有办法将这些违禁药搞到手。 电话很快接通,廖奉笙听到他的话之后稍微沉默了一下,他说,你放心。 廖奉笙挂了电话之后马上给医院去电话,却被告知济清宁办理了临时出院手续,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允许,所以不必担心。 廖奉笙的心脏被揪紧,他压制着声音里的暴怒问道:“谁和他一起出院的?” “我们医院的志愿者,小舟。” 那个带着阳光皂荚香气的大男孩,是O联盟忠实的拥护者,廖奉笙知道济清宁很喜欢他,可是廖奉笙心下的不安丝毫没有减轻,似有野兽的直觉,他开口问道:“护士小姐,我需要知道他的全名。” “唔,稍等,廖先生您好,他叫‘杭晚舟’。” 廖奉笙一下子感到冷气彻骨,他机械地问道:“杭州的‘杭’?” “是的,廖先生。” 廖奉笙的通讯器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马上去查宁宁的定位!”廖奉笙几乎暴走,秦缙泽被征调到天狼星,自己的实验室恰好爆炸,他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杭晚舟是杭元帅的儿子!廖奉笙想到那个自杀而死的元帅夫人,心下凉了一片,杭晚舟会报复的。 “廖先生,济少校皮下定位器显示,他在温顿斯街区十五号的地下室。” “所有人,带着重火力武器,跟我走!” 杭晚舟把清除标记的注射器扎进了Omega的腺体,很细小的一支针剂,却能让Omega与他深爱的Alpha之间无比深刻牢固的标记清除。 杭晚舟的手在抖,他对济清宁当然有恨,但是现在却被深深的自责和担忧掩去。事实上,这是这个大男孩第一次做错事,却如此的荒谬伤人,害人害己,甚至不可饶恕。 杭晚舟在心疼,他喃喃地呼唤济清宁的名字或者喊他济老师,求他快点醒来。 “开始了吗?”济清宁醒了,虚弱地说道。 “什么?”杭晚舟被他醒了的喜悦冲昏头脑,早就忘了刚刚在说什么。 “能不能解开绳索,我不想这样子死去。”济清宁说得很慢,却很清晰。 济清宁以为杭晚舟在给他摘除腺体,所以他很快会死于雌性系统衰竭的并发症中,他在求一个赴死时的体面! 杭晚舟反映过来了,他的心脏瑟缩了一下,他把已经空了的针管拔出,然后轻柔地说道:“我不会给你摘除腺体的,这会杀了你。” 一个已经做好准备视死如归的人,告诉他,不会让你死,他不会有什么感觉,甚至会遗憾没有一个解脱。济清宁没有再说话,只是累极了一般闭上了眼睛。 杭晚舟被他刚刚的话语刺痛,又为他现在的样子感到心疼,只能更加轻柔的把清除标记的栓剂塞到他的小花xue里。 济清宁对他的恐惧还在,他的小花xue千般阻挠异物进去,那染着血的小花瓣如此脆弱动人,杭晚舟甚至没有力气。 “你可以cao死我。”济清宁冷淡地开口说道。 杭晚舟内疚异常,他试图解释:“我只是给你清除标记。” 清除标记吗?济清宁想到了秦缙泽的脸,他还在天狼星前线,自己却马上会被清理掉他给自己的标记,他会恨我吗?他会是失望吗?他还能爱我吗? 济清宁只是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上刺眼的吊灯,他已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和欲望。 “我不会伤害你了,”杭晚舟保证道,“我会好好待你。”济清宁闻言只是闭上了眼睛,表示不想理会。 杭晚舟把栓剂塞进他的小花xue里去了,但是这还不够,它需要进入zigong才能发挥最大效用,而眼下,客观公正地讲,确实没什么比杭晚舟的大roubang更适合cao它进去zigong的东西了。 杭晚舟把自己的大roubang顶了进去,他知道自己此时再说什么也不能得到济清宁的原谅,索性先一心一意地给他清除标记。 济清宁到时候会发情,他会缠着自己求cao的,那个时候一切就好说了。 济清宁的小花xue纵使再不情愿,也无力抵抗坚硬大roubang的进攻。济清宁的小腹甚至很激烈的阵痛,他全身在冒汗,肌rou在痛苦地痉挛。济清宁甚至感受到杭晚舟用他的大roubang顶着一个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zigong,强势无比,于是他只能顺服地将它吞进去。 有很鲜明的灼热感,他觉得那个东西在他的zigong里融化成液体,但是杭晚舟的大roubang在zigong口堵着,根本不能流出去。 那融化的液体似乎带着火热的小钩子,它们在轻微的钩扯自己zigong的内壁,麻麻地痛,带着些许痒。他感受到自己的zigong口正在翕张着,渴望吮吸什么东西。而杭晚舟的大roubang就堵在那里。 济清宁难堪地闭上了眼,他不想再听到杭晚舟折辱自己。 杭晚舟感受到那不停吮吸着自己铃口的小嘴,还有那火热的液体,他只敢稍微晃动屁股抵挡那被吮吸到马上射精的快感,艰难地度过这十分钟,只要十分钟,他就可以射精了。 杭晚舟趴在济清宁的身上,身下人的皮肤如此柔嫩,而那黑色的绳索又是如此粗糙。杭晚舟把大roubang堵在他的小花xue里,费力地给他解开束缚,直至所有的绳索都已解开,济清宁还是如同死了一般躺在那里。 杭晚舟摩挲着他被勒得青紫的皮肤,然后凑过去想要吻他,却被济清宁躲了过去。 “我以为,强jian不需要接吻。”济清宁虚弱地说道。 杭晚舟一瞬间心如刀绞,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要给你自由,我母亲求而不得的自由,我想给你。后来的这些都是错乱的,我只是想摘除你的腺体,作为你间接杀了她的代价,同时把Omega最亟需的自由给你。 是我没有控制好,在你的信息素、你的态度、你的语言的种种原因下,我错的一塌糊涂。 十分钟已经过了,但是杭晚舟还舍不得射精,直至他看到济清宁的脸色潮红的不正常,他突然想到,济清宁在清除标记之后——发情了。 杭晚舟稍微cao弄了一下就将火热的jingye射进济清宁的zigong里。济清宁被那火热的jingye射进zigong的快感玩弄得眼神迷茫,他痴痴地张着嘴,仿佛等待着他的心上人吻他。 清除标记后的Omega亟需zuoai,和任何一个Alpha都可以。 Omega的旧契约Alpha已经被清除标记,他暂时地也不会再有新的契约Alpha,所以理论上,这个Omega人尽可夫。 杭晚舟吻了上去,济清宁柔嫩的小嘴刚刚结了血痂,以至于他无比温柔,济清宁不拒绝也不回应,像是几百年前的最低端的充气娃娃那样,毫无趣味,然而此时杭晚舟只剩下心疼。他转移自己的吻,一寸寸吻到他的腺体上,Omega的腺体被清除标记其实算是受了重创个,以至于它甚至不能释放出浓郁的洋甘菊香气,杭晚舟无比愧疚地吻上去,然后喃喃地说:“对不起。” 济清宁一动不动,任他摆弄。尽管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发清热,但是他还是死了一般被禁锢在已经解开了的绳索之下,甚至xiaoxue里还是流出yin水,他也没有并着腿磨蹭一下。 “为什么……这么对我……”济清宁轻轻地问道。 杭晚舟要被愧疚压死,他得说点什么,哪怕济清宁原谅他一分,他也能稍微喘口气,他自虐一般开口:“两年前,杭元帅夫人自杀去世,全联邦都知道,你应该也有印象,她当时积极参加O联盟各种活动,直至她死去。而我,是她的儿子。” 济清宁一下子睁大了眼。好似所有的一切都有了原因,所有支离破碎的场景都被联络在一起。他当然记得那位夫人,甚至廖奉笙还在她的葬礼上跪过一整天。 而小舟居然是她儿子?! 济清宁的恨意仿佛一下子消失殆尽,只剩下浓重的挫败感和无力感,他就算杀了我也正常。济清宁这样想。 “我会还你一条命的。”济清宁缓缓地说出这句话,毫无生气,那血淋淋的事实摆在他面前,他不能装聋作哑地无视。 杭晚舟被他毫无神采的眼神刺痛到,他甚至觉得身下人的生命正在流失。他觉得自己得做些什么,否则这个人真的有可能去死。 “我不要你死,只要你——”杭晚舟俯下头和他对视,“给我生个孩子。” 济清宁深深地看着他,眼神里的无助挫败痛苦纠结简直要刺死杭晚舟,他受不住,扭过头去,却听到济清宁的声音传到耳朵里—— “我答应你。” 济清宁的发情热很严重,即使他已经很克制地控制着欲望,这并不妨碍他享受欲望。杭晚舟几乎是从头到脚给他舔舐了一遍,他的身体被汗湿却又被舔净,然后留下一个Alpha带着阳光气息的皂香味儿,他甚至将舌尖探进Omega细嫩的小花xue里舔舐。 济清宁感觉到自己里面有什么东西流出来,而那人的舌尖还在xue口钩弄着舔舐,济清宁快要羞耻哭了,终于出声制止:“别舔了……好脏……” 杭晚舟把小花xue里涌出的液体舔尽,很纯粹的属于Omega的yin水的味道。 看来济清宁的标记清除得很成功。 他的小zigong甚至没有将自己的jingye排出来,这个认知让杭晚舟兴奋异常,他趴伏过去和济清宁亲吻,然后把大roubangcao进他的小花xue,打桩一般地狠狠cao弄,然后将坚硬的大guitou顶进小zigong里,他贪恋其中的快感,但是他像一个求子心切的阳痿男一样,不顾享受性的极致快感,很快就射精了。 济清宁被他射得失神,胸口剧烈地起伏。杭晚舟很是爱怜地轻抚他,默默地想,必须让济清宁尽快怀孕,这样子自己才能和济清宁有数不尽的牵连,否则,等那两个Alpha回来,会有数不尽的麻烦。 然而,就在此时,房间的门板被轰然炸开,极精密的爆破,那木质的门一瞬间湮为粉末,甚至没有什么东西飞溅出来伤到人。 杭晚舟把赤身裸体的济清宁搂在身下,还未反应如何,就见烟气弥漫中走来一个峻瘦的人,接着自己就被子弹打翻在地。 “你应该庆幸,你是杭元帅的儿子。”廖奉笙冰冷的声音传出来,像是某种冰凉凉的爬行动物在吐着信子,他丹凤眼里杀意就算透过镜片也是嗜血骇人的,真的像一条毒蛇那样。他穿着暗纹黑西装,肩上却搭着一长串黄铜子弹,挎着一把枪管黝黑的AK47,那是最传统也是最带着血腥味的武器,而他击中杭晚舟的,确实另一只手里的小巧手枪,“因为这样,我才能克制着自己不杀了你。” 杭晚舟狼狈地坐起,他甚至来不及再说什么,一枪又没入了他的肩膀,把他掀翻在地。 而那个好似杀神的男人在见到济清宁的时候声音仿佛在颤抖,“孟医师!”他急吼吼地大嚷,“孟医师,快来!”廖奉笙伏在济清宁床边,看到满身青紫脸颊红肿的济清宁,甚至不敢碰他一下,只会握着他的小手喊宁宁,像一个笨拙的孩子。 济清宁给了他一个虚弱的笑,哑着嗓子叫他“哥哥”。 廖奉笙怜极怒极,雄性Alpha决不允许自己的Omega受到如此地凌辱。 廖奉笙托起步枪退后一步,甚至都不用瞄准,三米之内足以让这个畜生死透。他就将步枪扣在腰间,大马金刀地站着,极嚣张的姿态,然后“咔哒”一声打开了保险栓。